《[综英美]蝙蝠侠的“背后灵”》忒斯特

8、第 8 章

　　蝙蝠侠走向了蝙蝠电脑，在面前的旋转椅坐下，并用后背对着迪克，“夜翼，你想做什么。”

　　面对蝙蝠侠故作生疏的态度，加上刚才的新任罗宾，迪克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到来的真正目的：“我想谈谈。”

　　蝙蝠侠不理会迪克的话语，他一边处理着电脑上的数据，一边冷淡地道：“过去的十八个月里，我从未收到过你的消息，为何突然如此迫切地恢复联系。”

　　迪克知道现在还有正事，但是他忘不了刚刚的男孩：“我认为你欠我一两个解释，布鲁斯。”

　　蝙蝠侠在迪克看不见的角度紧咬着牙齿，他一手撑着桌面，站起身来面对迪克：“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欠你分毫。”

　　“这么多年…”迪克认真地看着蝙蝠侠，“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作为蝙蝠侠和罗宾，我在你身边待了六年之久。”

　　“在我那次受伤之后，你因我的伤口而责备自己，你认为你无法承担让一个孩子打击罪犯的责任了，所以你剥夺了我的身份。”迪克缓缓地说着，面对过去那时候的伤痛，他现在已经能够平静地道来，“除了离开你，我看不出我还有别的什么选择。是阿尔弗莱德执意给我钱，我才能维持生活，而你甚至都没有给我说过再见。”

　　“我那时候卷入了一个案子，我没能……”蝙蝠侠转过身子，双手撑着椅背。

　　“那你好奇过我离开以后做了什么吗。”迪克双手交叉抱于胸前，不等蝙蝠侠回答，他继续说道，“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会告诉你的。”

　　“我经历了一些冒险，最终选择了与少年泰坦共度时光，而就是在那时，我做出了重大的改变。新名号，新制服。罗宾死去，夜翼于灰烬中涅槃重生。而成为泰坦的领队让我找回了归宿——我需要他们，他们也需要我，这让我感觉棒极了。”

　　“我知道，我看见你们队伍的表现了。”蝙蝠侠背对着迪克勾了勾嘴角。

　　“但是！”迪克突然变得有些暴躁，“一个对十九岁的搭档都无法负起责任的人，忽然觉得再找另一个罗宾也毫无问题。”迪克咬牙切齿地看着蝙蝠侠的背影，“我认为我有权知道为什么。”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子看着迪克：“这并不是一个易于回答的问题。”

　　“好吧。”迪克捏紧拳头，“那为什么不摘掉你该死的面具然后试着回答下！”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两个人都僵持着，互不退让，最后布鲁斯摘下了面罩。

　　“真相是，夜翼，我已经教给你我能教给你的一切了，是时候迈出你自己的的步子了。”

　　迪克“哈”了一声，不可置信地张开了双手：“所以你能想到的做好的决定就是将我逐出你的世界对吗。”迪克忍无可忍地贴近布鲁斯，拳头抵在他的下颌，“这确实就是你对所有太过靠近你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永远在他们伤害你之前，伤害他们！”

　　“除了我们共度的时光之外我一无所有，而你并不在乎！”迪克继续低吼，“你可真行啊，不是吗。”

　　布鲁斯沉默以对。

　　迪克喘了口气，平静了下心情，站远了一点，然后接着问道：“为什么是这个孩子？”

　　布鲁斯缓缓地说出他认识杰森的经历：“……训练他成为罗宾可将那些自毁冲动引向更积极的方向。在我看来，我应该拯救了杰森的人生。”

　　“一派胡言！”迪克发现他想要冷静的动作根本是无济于事——面前这个男人总是可以轻易地激起别人的怒火。

　　“能不能跟我说实话，就一次，布鲁斯。”迪克面色沉凝，认真地问道。

　　蝙蝠洞里一片寂静，沉默流淌着，过了一会儿，布鲁斯说：“好吧，我承认，我招募杰森是因为蝙蝠侠需要罗宾，在哥谭打击罪犯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我无法独自一人完成这项工作。”

　　“我说过我想听真话，布鲁斯。”迪克地眉头死死的皱起，他咬着牙齿，声音从喉咙深处传出。

　　“你怎么敢如此跟我说话！”布鲁斯怒吼出声。

　　“说实话——”面对布鲁斯的怒火，迪克不为所动，继续要求着。

　　“够了！”布鲁斯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愤怒，最后一拳打碎了手边的仪器，碎片向四周射去。

　　“我承认，我很孤独，我想你。”布鲁斯背对着迪克，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迪克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戳伤了布鲁斯：“布鲁斯，我——”

　　“如果你现在离开，我会十分感激。请你离开吧，夜翼。”

　　迪克收回了刚才伸出的右手，他沉默了一会儿，向蝙蝠洞外走去：“再见，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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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等你。”迪克坐在韦恩宅的屋顶上，看着杰森说道。

　　“等我？”杰森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看见夜翼，他惊讶地问道。

　　“你好，我叫迪克。”迪克对杰森说道，然后打开了他放在身边的箱子，箱子里面是一套对现在的杰森来说明显偏大的罗宾制服，“这是属于你的东西，我已经不需要它了。”

　　杰森接过罗宾制服后，惊讶地看向了迪克。

　　“有时候如果你想聊聊的话，你可以拨打这个电话号码找我。”迪克对着杰森笑了笑，递给他一张带有电话号码的卡片，“我会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谢了，布鲁斯不怎么健谈。”杰森将卡片放进了口袋。

　　“我知道，这就是他最大的问题。”迪克摆摆手，然后认真地看着杰森，“别让它成为你的问题。”

　　“那么让我们一起去打击一下罪犯怎么样？“迪克伸展了一下手臂，对着杰森眨了眨眼睛。

　　“Behind you！”杰森兴奋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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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坐在蝙蝠电脑面前通过摄像头看着这个画面，微笑了一下。

　　谢谢你，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