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就毁灭吧［综影视］》Seventine

4、香水4

　　阿月早上在自家床上醒来，穿的还是昨晚的那身脏衣服。桌上的花束却换了一束新鲜的，跟之前一样，杂乱而又蓬勃，却清脆醒目。
　　眨眨眼，她想起了昨晚的事。
　　——少年抱着她回到了她的家，轻轻把她放在床榻上，转身离开，衣角却被拽住。
　　“陪我。”少女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软软的语调像是在撒娇。
　　她轻轻一拉，少年便像保持不了平衡一般跌坐在床榻上。少女伸出手臂，将少年带倒在床上。
　　“我好害怕，陪陪我，”
　　少女缩在少年怀中，不许他走了，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沉沉睡去。
　　少年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却不是第一次有人因他而死亡。他并不感到害怕。
　　他当时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阿月被那几个男人压住，他就立马涌上一股无可名状的愤怒。
　　不过，当他一想到他好像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他就泄了气。
　　不要，不要死掉。
　　他曾听到经常跟她一路走的另一位姑娘叫她“月”。
　　月，多么美好的名字，就像她本人一样。
　　他望着怀里的少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在天微微亮之前离开回到了皮革铺。
　　一连几天，阿月没有收到新鲜的花，也没有看到那位少年。
　　就像消失了一般，之前鬼鬼祟祟跟着她的身影都不见了。
　　阿月并不在意，仍旧继续干着吩咐过来的活计，如同无事发生一般。
　　直到有天，她去皮革铺取定好的皮革。
　　因为订单较小，皮革主不负责运送，只让顾客上门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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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污的河水从城外流过，皮革铺的气味并不好闻。
　　阿月找到皮革主领取皮革，却瞧见了一个身影。
　　她收回接皮革的手，对皮革主说：“这些皮子看起来好重，我还要去采买一些东西，能不能叫一个你这儿的帮手帮帮忙？”
　　皮革主皱眉正要拒绝，却听到一句：
　　“我可以付人工钱。麻烦找一位力气大的帮手”
　　他挑着眉接过钱币，觉着小姑娘娇气得很，这钱真是好赚。
　　他回头叫道：“格雷诺耶！过来，这有活给你！”
　　装作没看见她的少年熟练搬起皮革正准备拿去清洗，听到皮革主的声音后身影顿了顿，转过身走来。
　　阿月还想怎么指定少年来搬呢。真巧。
　　皮革主的大手一巴掌拍到他的脑后，把他拍得一个踉跄。
　　“搞快点，我养你可不是让你磨磨唧唧的！喏，跟着这位把皮子扛到城里去，天黑之前回来！”
　　阿月装作不认识他般将手中的皮革交到格雷诺耶怀里，提步就走。
　　格雷诺耶抱着皮革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抬头看看她，又低下头来盯着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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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穿过人来人往的街巷，走到一个僻静的小巷。格雷诺耶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被少女压在墙上。
　　不，准确的说，少女的手撑着墙壁面对着他，像是要压上来一般。
　　格雷诺耶盯着少女的脸庞，身体里的血液在兴奋的尖叫。好香。
　　“你没来找我，”阿月开口道，
　　“从那天晚上开始，你就没来找我。”
　　她盯着格雷诺耶的眼睛，等着他的解释。
　　“你，你会遭到厄运，因为我。不要离我太近。”格雷诺耶垂下眼睑，碎发的阴影洒在他的脸庞上，遮住了他的神情。
　　阿月看着他，有点不爽，用手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猛地靠近他说：“我不相信什么狗屁命运。我不会有事的。”
　　她的气息离他极近，嘴唇像是要吻上他，那一双眼睛里，倒映出了他惊慌失措的模样。
　　不过少女勾唇一笑，拉住他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
　　“我们去哪？”
　　“我需要做一个小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