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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戏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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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琊嘴角一抽:“我拿d··头证明?我又不是神仙精神力覆盖整个韦府。”
楼司暗下眸子,后又问道:“那你能让他承认自己最后见过周标吗?”
“正着推结果推不出来,不如反向其行。”韦琊瞥了楼司一眼,坐在床上,往后一躺,闭上眼,不说话了。
楼司眼睛扫了一下韦琊的样子,吩咐旁边的狱卒:“给他带吃的。按照平时那样。”
下午,韦府上下都被放了出来。韦琊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抓紧时间把自己洗干净,然后躺在床上好好颓废一把。夜枭的伤也好利索了,跟着夜隐守在韦琊身边,寸步不离。
“如果后院里出事,你们俩别管。”韦琊捏着瓜子,一边吃,一边看画本。“那个锦衣卫八成要抓刘三。你们俩跟紧我就行。别的一概不管。”如果那个锦衣卫不是傻子,就应该不会找自己麻烦。这边给他行个方便,日后也好相见。
他能感觉到,风雨欲来,但是自己已经躲在屋子里,再怎么着也不至于淋着自己。
韦府的深夜是不会点很多灯的,偶尔拐角一个灯,闪闪烁烁,几乎灭了,灯下的路,也是恍恍惚惚,看不怎么清。
刘三半睡半醒之际 ,自己身边的被子被掀开,他猛地坐起,只看到一张敦厚的脸,笑着跟自己说:“三哥,怎么弄醒你了吗?”
刘三感觉哪里不对,摇摇头,困倦很快卷进脑子,扰乱他的思维,他想着周标怎么又来找自己,不是已经····
他背着周标的身体僵住,眼睛瞪大,呼吸都变粗了。
周标不是死了吗!
后背贴上来的身体带着一股子凉气,凉到了他骨子里,让他不禁发抖起来。
“三哥,你身上好热乎啊。”那边的声音传来。
“三哥你怎么抖起来了?是我冰到你了吗?”
“毕竟义庄那边太冷了,还没个衣服穿····”
刘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猛地翻身起来,却被身上的被子绊倒,摔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床上的人。
“三哥?三哥你怎么摔下去了?”上面的人转过来头,想伸手来拉刘三,却突然眼睛瞪大,脖子不自然弯曲,嘴角溢出鲜血,还带着咯咯咯的笑声。
“嗬···嗬·····”刘三双手撑着往后退,咬着牙齿,浑身都是湿的,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样子。
头顶突然一凉,接着是一大堆的粘稠腥味液体淋在了刘三身上。刘三大惊,摸起来一看,黑乎乎的还带着血腥味。他多次杀人,怎么不知这是血!
似乎是血鼓舞了他,让他慢慢爬起来,拿起一边的刀,拔出来,恶狠道:“周标,我既然能杀你一次,亦能第二次,要怪就怪你做事不利索!”
刀还没拔出来,整个人就被踹到墙上,又摔回地上,吐出带着深色肉块的血液,昏死过去。
楼司坐在椅子上,拿着帕子将鞋底擦干净,扔一旁烧掉:“带回去。”
床上的“周标”抹了一把脸,撕下来一张面具,扛着地上的人离开。
楼司临走前,看了看韦琊的院子。
韦琊是被舞的虎虎生风的拳头和巴掌声弄醒的。
看到黑乎乎的周围,理智的弦崩成了碎片,咬牙怒吼:“谁踏马大半夜不睡觉练拳!!!!”
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老子头要给这群憨批拧下来!
韦琊翻过身坐起来看到两个站在他床前的人。一个是夜枭,冷冷的看着对面的锦衣卫,一个是锦衣卫楼司,看着床上的韦琊不作一词。
“宁有病?”韦琊咬牙切齿想打人。楼司摇摇头,扶着刀,在桌子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下:“来提醒你,有人要你的命。”
“谢谢,门在那边。恕不远送。”韦琊困的生理盐水都从眼里飚出来了,打着哈哈,直接躺下,被子盖过头。
他完全不想跟这个b说话,只想找周公。梦里的追杀进行到了一半,他从别人手里抢来了一把半自动,爬墙要追人,结果就被吵醒。
如果不能接着那个梦,把boss给宰了,这俩b明天都得死。
楼司站起身,推门离开的时候看了一下隐藏在床边的夜隐。夜隐眉头拧起来,显出身形,跟着楼司出去。
“刘三会牵扯出很多,有什么提前报备。”楼司站在院子角落的柳树下,转过身看着夜隐。夜隐面色在黑夜中看不清楚,他沉默了许久,道:“我会知晓我家少爷。多谢。”
楼司点到即止,看了一眼韦琊的卧室,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