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hapter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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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聊了会天，交换了礼物后安琪就打算离开了。她看得出来史蒂芬值夜班挺累，便不做多的打扰，让他在放假期间好好休息。
史蒂芬送了她一套茶具，特别定制的，模具是照着童话书里茶话会的描述翻的，样式精致又可爱，白色和金色的描边浮雕带着很梦幻的少女风格。安琪挺喜欢，她觉得以后可以在大厦和复仇者们一起喝下午茶用，打算拿回去好好收藏。
倒是史蒂芬看着安琪送的礼物有点意外，那是一个以等身比例缩小的陶瓷版的他，高度大概有二十厘米，穿着黑色的外套，栩栩如生，细节刻画的很到位。
“我居然不知道你比例学的这么好？”
“当然，我和星期五画了好久的图纸呢。”安琪将脸埋进围巾里，“还是很像的不是吗，和你本人差不了多少。”
史蒂芬替她打开门，将她送到栅栏门口：“谢谢，圣诞快乐，安琪。”
小姑娘朝他眨巴眨巴眼睛，挥挥手：“圣诞快乐，史蒂芬，祝你新年快乐。”
他目送着安琪拐过街角，想起去年的光景，嘴角微微勾起来，男人凝神看了会街道上稀疏的车流，转身回家去了。
安琪和恢复原身的洛基并排行走，路上行人很少，这个时间都在家里为午餐而忙碌，再加上冬天空气湿冷，哪里有闲情逸致冒着大风和寒气出来瞎逛；和他们擦肩而过的人行色匆匆，谁也没有发现这个黑衣男人就是两年前掀起那场纽约战争的诡计之神，而他正在陪一个小姑娘散步。
“你怎么从阿斯加德出来了？”安琪问他。
洛基伸手帮她拢了拢头发，漫不经心的道：“想出来就出来了，难道我还需要和谁报备一声吗？”
“这么说，你不是走合法程序出来的？”
“什么合法程序，我难道会是阿斯加德的阶下囚？”洛基瞪她，“你很乐意我被抓回去？”
“没有没有。”安琪笑嘻嘻的，牵住洛基的手。“我这是担心你会让你的父亲生气，万一关在了别的地方我的传送门就不好定位啦。”
他们没再聊这个话题，安琪拉着他绕进一家蛋糕店里买了两块布丁，在店里慢慢吃完才继续往回走，安琪并不着急，她正琢磨着怎么让洛基同意去大厦半日游，但是假如他执意不去的话安琪也不会强求。
不过，或许到时候可以让索尔去找洛基。
安琪思考着，旁边一条小巷里探出一个熟悉的红黑色头罩，朝她欢乐的招手：“嘿甜心！哥回来了~我们又见面了！”
“韦德！”安琪也很惊喜，没想到真能在路上碰见他，身边的洛基又不见了。“见到你真高兴！你去哪里了？”
她拐进小巷，韦德蹲在地上同她絮叨，语速极快：“这次是个超级超级不好的地方，哥从来没有见过环境那么糟糕的时候！哦天哪甜心你绝对想不到哥经历了什么，那个地方的人可以半年不洗澡的！半年！这简直是一种酷刑！不过哥是专业的雇佣兵，无论多危险的事情哥都不会停下自己探索新世界的脚步，所以哥只能委屈自己和他们一起住了半年。说实话现在可能哥的嗅觉已经失灵了，简直是精神污染……忘了说，那边时间和这里不一样，一天就像半天那样溜走了。”
安琪没绷住笑了出来：“那韦德，你也和他们一样半年不洗澡吗？”
“怎么可能！哥是那样的人吗！”韦德上蹿下跳，“最多也就三天没洗，那是因为任务不能动哥才忍受了三天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刚才只是问一问嘛。对啦，今天是平安夜，想给你送礼物。”
安琪在小背包里找了找，拿出一个礼物盒交给韦德，她特意选了红色的礼盒和黑色的丝带来包装，就像他的头罩一样。
“你身上是不是没地方放？我可以帮你缩小，到时候你回了家再把它变回去~”
韦德点点头，看着安琪手心里闪出金色的光芒，她在盒子上画了个法阵将它变成一个小挂坠的样子，又系到韦德的手上。“我加了防御魔法，不容易因为磕磕碰碰摔破。你要是想让它恢复原样，捏碎那个小珠子就好了。”
死侍先生并没有对于小姑娘表现出来的魔法技能感到惊讶，他摸摸安琪的头：“不愧是哥的甜心，隐藏身份居然是魔法少女吗？是不是可以准备一套变身专用服装，玩角色扮演……”
安琪：？？？
好在韦德脑补了一会就转移了话题，他从身上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银灰色的粉末，并违反常理在瓶子中缓慢流动着。硬要说出一个形容的话，有点像银色的指甲油？
“这是哥从宇宙带来的礼物，从时间长河里找到的，挺好看就给甜心带回来了，也许甜心你可以实验一下。哥保证不会有危险，不过具体用途哥也不太清楚。”韦德给她介绍了几句，又将一朵拿粉红色卡纸叠的花和那个小玻璃瓶一起交给安琪。
安琪也没想明白那种粉末是什么，她将两个礼物都放进小书包里，看见韦德已经跳上了小巷的墙头，她知道可能是韦德又有新任务了，他们告了别，安琪从小巷里走出来，看见一边倚着墙壁的洛基。
“你倒是认识不少人。”
“我只认识你们，韦德当初救过我，我以为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但是韦德说不是，他有一点特殊能力，我想大概是在未来？总之，他是个很好的人。”
“你运气挺好，看谁都是好人，遇见的都是好人。”
安琪怼他：“那你也是好人咯？”
“怎么可能，我可不是好人。”
“是是是，你还是个孩子，长不大的孩子。”
“你将刚刚那话再说一遍试试？”洛基伸手掐她的脸颊，他的手指很凉，安琪被冰的一哆嗦，她皱皱眉头，拿自己暖和的手牵住他，给他传递一点热量。“你是一根冰棍吗洛基，冰死我啦，是不是身体比较虚，才会手脚冰凉？我去年也是这样的，后来才调理过来，我还记得那时候的食谱，要不要告诉你呀？”
她又仔细看了看洛基的脸色：“你的脸也好白，绝对是身体虚弱。”
洛基：…我是冰霜巨人，你指望冰发热？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安琪已经走到了距离复仇者大厦只相隔一条街的地方，她打个哈欠，一转身差点撞在一个人的身上，幸亏洛基伸手拽了她一把，不然就真撞上了。
“抱歉抱歉，我没注意看……”安琪朝那个人道歉，她一抬头，看见那人的脸忍不住道：“是你呀。”
洛基抱着手看她，脸色带着嫌弃的意味：“走路都不小心…你认识他？”
那个男生显得有些茫然，他的目光扫过安琪的小背包，很快就认出了她。“我想起来了！一个月前，这个包——是你？！”
“是的，我是安琪，上次多谢你帮我把包送回去~”安琪微笑，“好巧，又遇见你啦。”
“呃，我今天想出来买点书，结果书店已经关门了，现在正准备回去呢——噢我还没自我介绍！你好安琪，我是彼得·帕克。”男生挠挠头，露出一个有些腼腆的笑容。
安琪倒觉得自己今天运气简直爆棚，基本想遇见的人都碰见了。她从小恐龙背包里捞了一大把糖果，放进彼得的手心。“圣诞快乐~这是一个小小的礼物，谢谢你上回帮助我。”
彼得捧着糖果显得很手足无措，他犹豫了会，才将糖果全部装进口袋，然后从书包里给她翻出一个包装好的甜甜圈，上面洒满了糖霜和巧克力酱。
“这个是刚买的，街角那家面包店手艺绝对超棒，送给你做回礼啦。圣诞快乐！”
拿着那个还有温度残余的甜甜圈，安琪很高兴的将它放进了包中，然后三人就分开了，彼得还要赶回家，他的姑妈还在等他一起吃饭。走之前安琪找他留下了联系方式存进手机里，然后才和洛基一起继续往复仇者大厦走。
“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种神奇的存在。”
“为什么？因为我总是能遇见很有意思的人吗？”
“或许，你总是能带来一些惊喜——一些奇怪的改变。”洛基思量着，“我感觉，很多东西都产生了改变，在你出现之后，就像一条画偏的直线。”
“是好是坏？其实我也觉得奇怪。”
“我又不能预知未来，我怎么知道？好坏又用什么标准来判定呢？”
安琪看他：“对于我来说，对你们有利的改变就是最好的结局。”
“你们？”
“对，你们所有人，我有预感，我还会认识很多人，连同托尼他们，还有你。”
洛基没说话，深绿色的眼瞳盯着安琪，唇边慢慢挑出一个笑来。
“我知道。”他说，“对于我来说，同样如此。”
在他们头顶的灰色天幕下，已经开始有细小的冰粒开始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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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小小姐回来了。”
“真不错，刚好快吃饭了。”托尼说着，脚步一顿。“她又带回来什么人吗？”
智能管家的声音一瞬间有些飘忽：“小小姐邀请了…洛基·奥丁森先生来大厦浏览。”
托尼：？？？
“谁？洛基？那个小鹿斑比？你在跟我开玩笑吗Jar？”
“sir，我没有开玩笑，这是监控显示。”
托尼仔细看过Jarvis投影出来的画面，发现那还真是自阿斯加德出逃的某位诡计之神，他忍不住道：“赶紧找索尔过来，我们的惊爆点得和他的好兄弟见见面。”
“他有没有对安琪作什么？安琪是不是被他胁迫了才弄出什么邀请给他？他想做什么？我觉得阿斯加德的规定不行，或许我应该往里面提供一下技术支持。”
“请放心，sir，小小姐没有被威胁，她是自愿的，就目前来看，洛基·奥丁森可以归于友好阵营一方。”
“不不不，Jar，永远不要将一个谎话骗子归于什么阵营，他们从来不会受到规则的束缚——安琪真的没事？”
“是的，小小姐已经和罗杰斯先生和罗曼诺夫女士碰面了。”
“噢，希望他们不会打起来，我不想再修大厦地板了。”托尼从实验室走出来，往楼下走。“或许小鹿斑比会喜欢自由落体运动，来一场蹦极体验。”
他一路来到划为娱乐区的那层，安琪正窝在沙发里和Bee玩，托尼左右看了一圈，斯蒂夫和娜塔莎站在吧台小声说话，没看见洛基的身影。
“托尼~你在找谁？”安琪冲他晃晃手，托尼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小鹿斑比——我是说，洛基呢？”
“刚刚索尔来啦，他们去那边谈话了，花园那边。”
托尼从茶几上的点心盘里捞起一点李子干丢进嘴里：“甜心，你认识他？你怎么认识他的？”
“呃，我之前在卡玛泰姬练法术的时候，不小心把传送阵开到阿斯加德去了，然后就看见了洛基。”
“你当时就应该立刻关闭传送阵。”
“淡定一点，托尼，我什么事也没有不是吗？事实上我和洛基相处的还不错，我还和索尔去过阿斯加德，洛基还帮助过我。”
托尼不说话了，他挑挑眉：“你去过阿斯加德？在什么时候？”
“有一回……传送门开错了不小心去的…我就待了一会儿就回卡玛泰姬了，真的，我还看见了索尔的女朋友。”
“不小心，看来我的小甜心有很多个不小心啊。”
安琪选择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吃薯片。
托尼揉揉她的头发：“真拿你没办法，喜欢什么就去做吧，安琪，我们都希望你开开心心的，不过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嗯！托尼最好啦~”安琪笑着在他脸上亲一口，回过头就看见阿斯加德兄弟俩并肩沿着玻璃长廊走过来，从神情上看不出他们说了什么，气氛倒还算和睦，没有之前见面就大开嘲讽的样子。
洛基优雅的在安琪对面坐下来，丝毫不见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斯蒂夫往这边看了几眼，似乎还是有些在意洛基，娜塔莎和他说了一会话就走开了，她过去喊克林特和布鲁斯，估计他们看见洛基时得吓一跳。
索尔把托尼喊走了，大概是在商量洛基的事情，他走后斯蒂夫就过来坐在了安琪身边，安琪摸摸Bee的羽毛，客厅里一时陷入沉默，没有人说话。
“你们要不要，呃，我是说，来个自我介绍？熟悉一下？”
安琪在沙发上面翻了个身，将自己变成一条摊平的咸鱼，Bee跳到桌子上啄碎玉米粒吃，对面的洛基盯着跳来跳去的小鸽子，看起来很想抓过来玩玩。Bee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挥翅膀钻进安琪怀里，打死不看洛基。
“挺有趣的小鸽子。”洛基笑了一声。
“Bee超聪明的~还会给我送礼物。”安琪让Bee自个去玩，一抬头看见巴基也来了，朝他招招手：“巴基你装饰完了吗？”
“已经好了，An。”他回答，目光落在唯一一个陌生面孔上，绿眸男人也在打量他，巴基沉默了一会，没有开口询问，在安琪的另一侧坐下来。
整的像三堂会审。
安琪冲洛基使颜色，示意他开口说点话，洛基捧着茶杯对她翻个白眼，将头扭过去了，安琪明悟了他的意思——我是不可能先开口向中庭人说话的，你死心吧。她毫不客气地回了一个白眼，又转头看斯蒂夫，他正满脸严肃的盯着洛基，安琪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着，她轻轻叹口气，觉得洛基拉仇恨的技能树大概是一片森林。
安琪还从里面看出一点类似小学鸡互啄的感觉来。
她又翻了个身，朝洛基做个鬼脸，开始找斯蒂夫说话：“斯蒂夫~”
“怎么了？饿了吗？”斯蒂夫暂时放下对洛基的注意，侧头问她。
“没有没有，就是想让你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
斯蒂夫道：“他是洛基，安琪，他是诡计之神，我不能轻易的相信他。”
“因为纽约战争吗？”
“不完全，我并不觉得他可以相信。”斯蒂夫轻声道，沙发对面的洛基抬眸看了他一眼，将茶杯放下来。“本王也不需要你的相信，中庭人。”
“你为什么认识安琪？我记得你是被关在阿斯加德，然后擅自出逃。”
“擅自出逃？我出入阿斯加德还需要和谁报告吗？怎么，正义的使者要将我送回去？”洛基笑了一声，他摊开双臂，脸上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至于小猫咪，你得知道，最开始可不是我找到她，这话你应该问她。”
“呃，确实是我不小心开错传送门看见的洛基…”安琪弱弱的道，旁边的巴基揉揉她的脸颊。
斯蒂夫：“你确保你没有别的目的吗？”
“我和你们的联系、交集全部只关乎于小猫咪一个人，以及，我那位蠢哥哥。除此之外，你觉得你们还有什么能够吸引我的？中庭的统治之主？假如你们愿意奉上的话，我很乐意收入囊中。”
“你知道那不可能。洛基，你计算过上次的战争死了多少人吗？”
洛基看他，深绿的眼瞳里反射出近乎冷漠的神色：“死亡——而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假如你希望代价是以命换命的话，我不介意你来尝试动手。”
“要不要试一试？”
安琪跳下沙发走了，她不想再呆在这里，她不想参与这个敏感的话题，谁也讨不到好，谁也分辨不清对错，形势所迫，大势所趋，巴基如此，洛基也如此。
她走出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脖子上挂的项链开始发烫，不是悬戒，安琪想起来那颗现实宝石，连忙将它从衣服里拽出来，看见它正在闪光，淡淡的粉末状荧光漂浮在她的周围，形成一片淡红色的星海。
“你是什么？”安琪晃了晃宝石，出声问道。
她听见一道压低的嗓音，细细的，就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我是以太……我可以给你力量，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只要…”
不等它说完，安琪就兴致缺缺的将它塞回了口袋里。“没兴趣，你继续睡吧。“
以太：？？？
“嘿！你可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无限宝石！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能给你！”以太继续念叨着，尝试让安琪动心。“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想要的吗？无论你是想拥有亿万财富、名车豪宅还是崇高地位、超级力量，我都可以给你。”
安琪弹了弹小吊坠：“在我看来，我想要的东西还是自己去争取比较好，你并不是属于我自己的力量，何况，任何白得来的好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即使最后无法实现？”
“即使最后无法实现——但我相信我能实现它。”
以太不说话了，它的光芒黯淡下来，安琪倒是突然想起某件事情，她开口问道：“你能解除巴基的洗脑指令吗？”
“当然可以，我能实现一切，扭曲现实，只要你想，我什么都能做到。”
“那我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解除巴基的指令，我需要付出什么？”
以太的口气骤然轻松起来：“你在把我从那位小姐身上取出来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吧？不止我一个，所有的无限宝石驱动起来都会抽取使用者的生命能量，幸亏她不知道如何使用我，不然会被我瞬间抽干。使用者自身的能量范围决定了他能够调用多少宝石的力量，心灵，就是你们称呼的宇宙魔方也是这样的，不过它的前使用者是个神祗，即便是抽取了也看不出来变化。”
“无限宝石一共有多少颗？”
“六颗，现实，力量，心灵，时间，空间，灵魂。让我看看，你们这里居然还有两颗——心灵和时间！时间居然也被你们拿走了。”
“时间宝石？是说阿戈摩托之眼吗？”
“大概是，它说它在一位法师的手里。不过有个坏消息可能要和你说明，我能感觉到，有个家伙身上有两颗宝石，不过他现在还不在这里，不在地球上。”
“假如把你们六颗宝石聚集到一起会有什么后果吗？”
“就跟我功能差不多，想干什么都行，基本没有办法打败。”
安琪拨弄了一下花坛里的吊兰垂下来的叶子，想了想问以太：“真的没有办法吗？”
她直觉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以太反问道，“我已经和你说了很多东西了，怎么可能再将解除我们力量的办法告诉你？”
“好吧。”以太不说，安琪也无法逼问它，她回身往客厅走。“你帮巴基解除指令，生命能量从我这里取，不要波及到其他人，”
“我怕你这小身板到时候直接成人干，还是换个人来试吧。”
“你可以试试。”
以太沉寂了一会，不敢置信的在她耳边尖叫：“这不可能！为什么我没办法吸取你的能量？这不对！”
“看来你失败了。”安琪耸耸肩，她并不意外这件事情。“我还能用你的力量吗？”
“你知道吗，小姑娘，这不对劲，你是谁？噢你绝对不是普通的地球人！没有人能抵御宝石的‘规则’，没有人！你是谁？阿斯加德的神明？不对，你身上没有那股力量，或许我应该去找灵魂商量一下，看看你究竟是谁——”
它的话说到这戛然而止，就像是只正在尖叫却突然被掐断了脖子的鸡，安琪不明所以的等待了一会，以太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来。
“你要使用我的力量？当然可以，很高兴为你服务。”不知道是不是安琪的错觉，以太原本尖利的嗓音里似乎带了点别的意味，她来不及多想，就和迎面走来的巴基撞上了。安琪也就将那点疑虑压在心底，打算先给巴基解决洗脑的事情。
“An？”
“洛基和斯蒂夫打起来了吗？”
巴基摇摇头：“没有，你走后斯蒂夫被斯塔克叫走了，另一位还在客厅。”
“那就好。巴基，我找到消除你指令的办法了。”安琪拉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微低下身子，也不管男人脸上带着的疑惑，按照以太的话将手放在他额头上，淡红色的光芒从巴基身上一扫而过，最后又隐没在安琪的掌心里。
两人茫然的对视了一会，安琪试探着说了几个之前她测试出来的指令词，巴基依旧安安稳稳的待在原地，神情没有发生变化，还维持着蹲在安琪跟前的姿势。
“这是解决了吧？念指令词你已经没有应激反应了，也没有向冬兵形态转换的感觉。巴基，你感觉怎么样？”
巴基安静的想了一会，点点头：“现在可以想起很多别的东西，就像是枷锁被打开了。”
以太：“宝石的力量会给他带来好处的，你刚刚消除了他的洗脑指令词，也相当于是将他的记忆段梳理了一遍，他忘记的东西会慢慢记起来。”
安琪笑起来，她拍拍巴基的肩：“现在才是真正的自由，中士。”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Chapter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