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hapter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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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束阿斯加德半日游后安琪老老实实待在卡玛泰姬学习，索尔解决完黑暗精灵残留下来的烂摊子后找她道歉，但她本来就没有生索尔的气，自然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奥丁又把洛基关回了天牢里，不过禁制放松了不少，安琪还是按照以前的计划按部就班的生活，一直到九月份，古一给她放一段假，她结束了法术学习，让安琪回到纽约，等到下一年再回去。
安琪便向莫度和王告别，又跟阿斯加德的洛基说了一声，搬回了复仇者大厦，转眼便临近十一月。托尼曾问过她想不想去上学，斯蒂夫等人也尝试劝说过她，但安琪都拒绝了。她对于待在教室里听课没有任何兴趣，她从托尼和布鲁斯那里已经学到了很多，还不如在家里自学，但或许会想要去上高中。
“再过一年我可以跳过那些直接去中学吗？”安琪看起来充满期待，她坐在椅子上晃脚，托腮对着复仇者们。“前面那些都太简单啦，在托尼和布鲁斯那里我可以学到更多。”
“那亲爱的为什么还想要去上中学？”
“我想要去呀！可以看见更多的人，而不是幼稚的小孩子。”
娜塔莎往她盘子里放了一块三治笑道：“你也还是个小孩子呢。”
“可是我知道的比他们多好多，聊天也聊不到一起去，就像是十美元和一百美元的区别。”
“精妙的比喻。”托尼称赞了一声，他懒洋洋的靠着沙发，手边是半杯热咖啡。
安琪不满的道：“托尼！你又在早上喝咖啡！”
“ummmm甜心，这是这个星期的第一杯，我才喝了半杯。”托尼的咖啡摄入量被安琪和Jarvis联手控制了，一个星期三杯，晚上还得按时睡觉，最晚不能超过零点。不然安琪就会生气不理他，也不给他晚安吻。AI管家十分乐意看见小小姐能够终止sir把咖啡当水喝的行为，它只是一个AI，除了口头警告没有别的办法制止托尼，直到安琪的到来。
小姑娘为难的皱眉，最终妥协：“好吧好吧，以后不可以这样，你要好好爱惜身体。”
她跳下椅子，扑到托尼怀里‘啾’的往他脸上亲了一口，身上带着一股牛奶味。
“我今天想出去玩可以吗？和星期五一起。”
“嗯？还有其他人吗？”
安琪摇头：“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你们都太显眼啦，会很麻烦的。我还没有自己看过纽约呢，所以我可以自己出去吗？”
如果托尼他们不同意安琪就会打消这个念头，她一向将监护人们的意愿放在首位，这个习惯虽然以有所改善，但还是影响着她。
托尼扭头和其他人进行商量，老父亲有些不放心，但也觉得该让孩子自己出去走走，总不能一直拘在大厦里。其他人也都是这么想的，心有犹豫，但还是同意了。
“安琪，出门要注意安全，发现危险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斯蒂夫叮嘱道，安琪认真听着，没有丝毫不耐烦。
众人围着她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从实验室回来的托尼一看自己插不上嘴也没生气，拿了一个金红双色的手环戴在安琪手腕上，拍拍她的头：“新研制的小玩意，有危险就按中间那个按钮。”
“好耶！”安琪欢呼一声，从房间里找出小背包背上，斯蒂夫往里面放了一罐巧克力小饼干，克林特放了几只袖珍版的箭，娜塔莎准备好纸巾套装和两个专门定制的小烟雾弹，布鲁斯往背包带上放了一个定位器，还兼有报警功能，索尔挠挠头，往她背包里塞了一小瓶牛奶。
安琪看看有点沉的绿色小恐龙背包，又看看满脸不放心的监护人们，想了想还是把话吞回去了。
但是装这些东西，她感觉自己真的好像一个危险分子哦。
她戴着和托尼同款的缩小版变色眼镜，还有耳机，这样她就可以和星期五交流了；眼镜有特殊功能，可以帮她连接资料库查询信息。
可能这就是科技的力量。安琪挨个和他们拥抱，又每个人亲了一口，然后蹦蹦哒哒地从后门离开了复仇者大厦。
娜塔莎看看自己身旁这群独守空房的老父亲团体，翻个白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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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算是安琪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独自出门，除了被基里安绑架那次，在卡玛泰姬的时候也基本就是待在庭院里头，要不就是和莫度一块；以往她了解信息都是从网络或者是一些专业书籍上，从没有自己出去体验过。她站在街口张望，人流交织，车辆成行，就连电线杆上停驻的小鸟，都让她感到几分新奇。
“星期五，我们应该去哪儿？”她问道，有些不太习惯地扶了扶眼镜。
“您可以到处看看，地形图已经扫描好了，sir说随便您玩。”星期五适时的将地图投映到眼睛片上，安琪看着那错综复杂的线路沉默一秒，还是随便走好了。
她看不懂这个quq...
小姑娘鼓鼓脸颊，握紧书包带子过了马路，她记得对面那条街道好像有抓娃娃机，还有面包店。
可以抓娃娃玩~安琪喜滋滋的打算着，快步混入了人群中。
星期五尽职尽责的提醒她避开撞过来的行人，安琪身高还有点儿矮，此时正逢上班高峰，在人流中很容易被忽视过去。安琪视野里都是腿，她想想自己的体积，暗戳戳的生气：我肯定会长很高很高的！
娃娃机摆成一排立在地下通道里，可爱的娃娃搭配着昏暗的场景，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不过安琪没管那么多，她认真的阅读了说明书，然后开始数装在兜里的硬币。
“第一个我要抓彩虹小马！”她清晰的确立目标，走到那台娃娃机前投入硬币，等待机器开始运作。
“嘿甜心！你也喜欢彩虹小马吗？真是好眼光！哥相信你肯定也像彩虹小马一样可爱！”有人从娃娃机并排的缝隙里探出头，朝她招手。
那是一个古怪的人，带着红黑两色的头套，背上背着两把武器，但是光线太暗了安琪看不清楚。她往那边走了两步，突然笑起来：“韦德！”
“哇哦，你居然知道哥的大名！这真是不可思议！”那人似乎吓了一跳，费力地从夹缝中挤出来，一边拍衣服上的灰一边叽里呱啦的讲话。安琪把眼镜收了，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是我呀，韦德。”
韦德盯着小姑娘的脸看了看，再开口时语速变的极快：“居然是你！甜心！你怎么在这里？是哪个混蛋把你骗出来的！好吧好吧，别用那双眼睛看哥，哥会不好意思的！你为什么会出来？在这里生活的怎么样甜心？有人欺负你就找哥，哥罩着你！”
他掐掐安琪的脸颊，带她走回了那台等待操作的机器前面：“你想要彩虹小马吗？哥给你抓！”
“我要自己抓！”安琪说道，“这个是给你的，我要自己来。”
“噢甜心，哥总拿你没办法，连哥最爱的女神哥都没有给她抓过彩虹小马！废话不多说，现在就把舞台交给甜心！甜心想玩多久玩多久！”韦德作西子捧心状，他后退一步，将空间留给安琪。
第一次没抓到，第二次也没抓到，安琪气鼓鼓地再投入硬币，第三次一定要抓到！她盯着玻璃窗里的那只娃娃，再次开始操作摇杆。
站在她身边的死侍先生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波动，但他什么也没说，和安琪一样屏息凝神地看着那只金属抓手伸下去，顺顺利利地夹紧娃娃，然后挪到出口松开。
机器下方的挡板响了一声，安琪高兴的弯腰把娃娃抱出来，回身递给韦德：“我抓到啦！”
“甜心超厉害！不愧是哥的甜心！哥要将甜心送的彩虹小马珍藏起来，它会是我浪迹天涯的好帮手！让哥想想，应该给甜心送点什么礼物来纪念我们的再次会面？”韦德在口袋里翻找半天，最终掏出一张纸巾叠了一朵皱巴巴的花，他将花放到安琪的手心里，揉揉她的头发。“哥要走啦，下一个世界正在召唤哥，甜心等哥回来再找你玩啊！”
安琪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纸花装进口袋里：“韦德再见~要注意安全哦。”
死侍先生朝她依依不舍地挥手，转身离开，只是一眨眼安琪就看不见他了。她看着空荡的通道有些愣神，重新拿出眼镜戴上。
“小小姐，刚刚sir找您。”
“托尼找我么？我光顾着和韦德说话啦，他们是不是担心了？我不是故意的...”安琪感觉到很抱歉，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韦德，也没想到抓娃娃会这么难。
星期五安慰她：“sir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并没有生气，只是希望您回去之后告诉一些关于刚刚那位韦德先生的事情。”
“我会告诉他们的，但是不能说太多。韦德救过我，那时候我差一点点就要死掉了，是他救了我；不过这里后来也留了一块疤，好丑。”
或许她也不是一无所知，她偶尔会想起来一些记忆，都是些不太好的东西。
安琪重新走到娃娃机面前，这里还有复仇者系列的小玩偶，只是做工实在粗糙，她贴着玻璃橱窗盯了半晌，数了数身上还有的硬币，悠悠的叹口气。
她没再继续玩下去，顺着这条通道走了，外面阳光明媚，地下通道里却总是充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这让她感觉不太好，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她瞥见一些碎片，那种灰暗的、悲伤的情绪让安琪一愣，内心茫然。
不远处突然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她转头去看，视野立即被猛烈的火光占据；她闻到很淡的硝烟味，血腥味，以及冰冷而熟悉的气息。安琪周围都是窜逃的人群，她站在原地静默几秒，最后逆着人流往爆炸最中心跑。
星期五试图制止她：“小小姐！您在做什么？！您现在应该回去！sir他已经派人过来处理了！您在这里会受伤的！”
“不，不会的。星期五，可能我要和托尼他们说声对不起，我想起来一些事情，我应该去那里。”
“安琪！”这回是托尼亲自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十分焦急。“你给我停下来！”
“听我说，托尼。”安琪侧身躲开一个跌跌撞撞的男人，继续在人流中穿行。“我知道你们会生气，但是我必须去。还记得欢迎会那天晚上我和你讲过的那个人吗？我发现他了，我得把他找回来。”
“我向你们保证，我不会受伤，也不会死亡，但我需要去救他。我记得他给过我一颗糖，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现在他迷失了，我必须把他找回来。”
“Death can\'t take me away. I\'ll be back.”
托尼还没说话，或者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安琪就已经挂断了通讯。她把斯蒂夫的小甜饼放进口袋，眼镜和耳机塞进包里，让星期五暂时转移进手环里待着，然后扯住旁边站在面包店门口观望的一个男生。
“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帮我把这个送到复仇者大厦，说出我的名字就好，我叫安琪。拜托了。”
男生一愣神，面前的小姑娘就转身跑，还是朝着袭击的中心。他想要拦住她，却被重重人群阻碍，一晃就看不见人影了。他无言半晌，没想到自己上学路上能看见这么惊险的事，又想起那个奇怪的小姑娘说的话，赶紧掏出手机向老师请假，匆匆忙忙往复仇者大厦去了。
“希望梅姨可以相信我是为了帮助别人才请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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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看着跟前的这个小姑娘，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周身气场已经十分不耐烦。
其他人早就散开去制造别的袭击，他也有自己的任务，只是还没来得及施行就被打断了。这个小姑娘逆着人流跑到他面前，面对他手上的武器没有露出一点害怕，一双亮晶晶的绿瞳瞅着他。
他的目光落到小姑娘的脖颈上，白皙的，纤细的，很漂亮，但也十分脆弱，他一手就能捏断。
冬兵烦躁的皱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枪嘣了这个小鬼，他任务也没得做，一大一小站在废墟旁边对峙，像在玩木头人游戏，盯着对方不说话。
过了一会，小姑娘突然伸手在口袋里摸索，冬兵觉得她终于要动手了，正在思考要不要先发制人开枪让她失去行动能力，她的手已经重新伸出来，没有武器，只有一罐...小饼干？
冬兵：？？？
“请你吃，这是斯蒂夫做的，很好吃的。”小姑娘对他微笑。
冬兵开始思考：这饼干里是不是有毒，或者是放了什么新研制的生化武器，吃下去人就死了的那种。
“没有毒的，我可以先吃给你看。”她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拧开盖子往嘴里塞了一块饼干，咬得咔嚓咔嚓。“真的不吃吗？”
冬兵：......突然有点心动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给过我一颗糖的。”
小姑娘盯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雾气，看起来似乎有点伤心。
糖....
冬兵看着她的眼睛开始出神，事实上他在出任务的时候经常这么干，记忆残缺不全，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无法回忆，所以他总是发呆出神；其实连这些时间都很奢侈，冬兵重复着冰冻—解封—洗脑的过程，心灵冻结在冷冻舱里，思维断裂在洗脑机旁，身体麻木，灵魂一干二净，只有那些痛苦深深烙在他的身上，也烙印在那些偶尔回想起来的碎片中。
小姑娘又开口：“是一颗浅黄色的糖，像颗小星星，是柠檬味的。”
他迟钝的顺着她的话思考良久，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记忆缝隙里真的闪现出一块破烂的碎片来。
——
他走进房间，没开灯，左手握着一个小东西，轻飘飘的，他听见塑料外壳摩擦金属时发出细细碎碎的响声，还在满室的消毒水味中嗅到一股很淡很淡的柠檬味。
房间里只有检测仪器的屏幕散出幽幽荧光，监控没开，他看见一个人躺在床上，手脚都拷着锁链，脑袋上戴着一个金属头盔，他很熟悉，那是洗脑用的东西。
那人听见响动，十分费力地扭过头来看他，然后轻轻的笑起来，像只小猫：“你来啦。”
她看起来很疲倦，这和实验强度加大脱不开关系。有时候他都承受不了，何况这个瘦弱的小姑娘？
他听见自己‘嗯’了一声，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你又出去执行任务了吗？有没有受伤？”
他摇摇头：“没有，没有受伤。”
“那就好。”她叹息一声，面容掩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楚。“我也想出去呢，但是他们不让。”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沉默着没有说话。
“外面是什么样子？会很好玩吗？”
“不知道，也许。”
她拖着沉重的锁链去牵他的手：“谢谢你每次都来陪我说话，我很高兴的。”
“不用。”他说道，将那颗糖放在她手心里。
小姑娘愣了愣，摸索出手里的东西，又笑起来：“真好。”
他也说道：“真好。”
——
但没过多久，小姑娘就消失了，冬兵出完任务回来没在房间里看见她，还没来得及找，记忆就被洗脑给清空了。他忘记了这个小姑娘，也忘记了那颗糖。
——
冬兵回过神，看着小姑娘，她凑近了些，那罐饼干还剩一半。
“你想起来了？我叫安琪。”她嘴角还沾着饼干碎渣，仰着脸看他。
他没说话，伸手从罐子里摸走一块小饼干。
小姑娘明白过来，舒展了眉眼：“真好。”
他取下面罩，将苍白的脸暴露在空气和阳光里，塞着小饼干含糊道：“嗯，真好。”
两个人分完半罐小饼干，安琪想了想，扭过头问他：“我们走吧。”
“去哪？”
“你想去哪？还想跟他们回去吗？”
“不知道。”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安琪看见对面广场的大荧幕上播出了一则旅游广告，画面里展现出来的建筑十分漂亮，落日好看的惊心动魄。她记下片尾展示的名字，想了想说道：“那就去罗马尼亚吧，你应该放松一下了。”
冬兵无所谓的点头，把武器收好，伸手将安琪抱起来，小姑娘一点也不重，在复仇者大厦养了大半年体重还是没上去，小身板瘦瘦弱弱的。
安琪留了个心眼，把托尼之前送她的黑卡递给冬兵：“这是我存下来的钱！给你用呀！”
冬兵看看她，又看看那张卡，总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哪里不太对，但还是接过卡放进口袋里：“嗯。”
因为他的那条金属手臂可以干扰仪器，星期五基本掉线，而且安琪也不想让冬兵感觉到危险因素，便用这个方法给托尼他们留下信息。这张卡是托尼的，她当时故意带出来没有随背包一起送回去，消费记录他可以查到，这样也是变相报平安了。
只是希望倒时候回来...他们不要太生气...安琪悄悄缩了缩脖子，搂紧了冬兵。
“你叫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对不起，我不记得这些。”冬兵摇摇头，他离开了那个街口，在小巷里穿行。
安琪苦恼的托腮，手肘碰到冬兵冰凉的金属手臂，说道：“你得伪装一下，不然会被他们找到的。”
冬兵停住脚步，同意她的话：“嗯。”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衣服。你出现太显眼啦。”安琪又从他的口袋里拿出那张卡，示意冬兵在巷子里等她，顺手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转身跑了。
冬兵在她走后才感觉到空荡，他有些不安，万一安琪借着这个机会逃走了呢？又或者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他的呢？他思绪杂乱，记忆断层的晕眩感又向他袭来，他贴墙站着，久违的感觉到冷。
他张开捏成拳头的右手，手掌心里放着一颗糖果，他陌生的打量，撕开包装袋，一股香甜的草莓味在空气中散开，冬兵将糖球塞进嘴里，舌尖尝到浓郁的草莓牛奶的甜味，他平静的呼吸，甜味扩散到整个口腔，驱散了他的寒冷感。
小巷外传来脚步声，沉重急促，是个男人，不是安琪；冬兵恢复成漠然的脸色，掏出枪对准巷口，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是九头蛇的人。
男人一愣，迅速放松下来，他一边询问一边往冬兵那里走。
“你怎么在这？！赶紧撤离，那帮狗屁英雄过来了！任务完成了没有？算了不管了，赶快走...”他最终没有把话说完，血花在他胸前爆开，他顿住身形，惊骇地看着开枪的冬兵，喉咙里挤出最后几个字眼便失去了意识：“你...叛变...”
冬兵没有理会男人说的话，他绕过尸体，又听见脚步声，但这回不同，轻盈的，柔软的，像是静悄悄的小猫。他盯着巷口，往前走几步挡住地上的尸体，看见小姑娘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
显然提这么多东西她有些吃力，一张小脸汗津津的，落在冬兵眼里却非常耀眼。小姑娘喘着气，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嘿，我回来啦。”
冬兵沉默，学着她弯起唇角：“嗯，欢迎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Chapter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