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九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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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看起来高兴极了，四月一日想。
“罗恩，你流鼻血了。”哈利一边指着罗恩一边走了过来。“别太兴奋了，伙计！这样的胜利以后还会有很多！”
“天啊！罗罗！”
“尼尼！”
乔治和费雷德显然发现他们的小弟弟有点过于兴奋了，不顾格兰芬多的队友们仍在继续的狂欢，把罗恩拖去了医疗翼。赫敏和纳威兴奋得跳上跳下，他们手牵着手的跳舞。莫歌拿被当做吉祥物，让女孩子们抢去抱着。四月一日越过潮湿的草丛，脑中不时浮现莫歌拿变得有点灰灰的宝石。似乎有什么快要被想起了，四月一日心里这么觉得。
他走到扫帚房前面，哈利靠着木门向霍格沃兹城堡望去，窗户在日落中发着红光。傍晚的禁林里开始弥漫雾气，哈利看着四月一日，他还是很兴奋。这对于他，对于格兰芬多都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情。
“君寻！我们去飞一圈吧！”哈利热情的邀请四月一日。他们爬上塔楼，打算从这里开始起飞。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城堡前的台阶走下，躲躲闪闪地，朝着禁林方向飞去。
“我们跟上去！抓紧了！”哈利带着四月一日跳上他的扫帚，那是麦格教授送给他的光轮2000。他们在城堡的上空滑翔。他们看见那个人跑进禁林，连忙跟上。
树太密了，他们看不见那个人往哪儿跑。
哈利尽量控制着扫帚在森林上空打转，他们飞得越来越低，几乎拂拭到树枝的顶枝。四月一日让哈利把他放在一颗树上，他看到欧塔涅斯就盘在这颗树上睡着。
哈利跳回扫帚继续小心的在空中打转。
“欧塔，我需要你的帮助。”四月一日焦急的小声喊。
但是欧塔涅斯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四月一日小心地用树枝捅了捅欧塔的鼻孔。这个变得和塔楼一样大的妖精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吹起了猛烈的风。四月一日使劲的抓紧了松树的枝条，才没有被风吹走。树林像海浪一样的起伏，哈利给吹到了很远的另一边。
四月一日觉得欧塔应该醒了，但是实际上他还是继续的睡着。苦恼的四月一日只能坐在树上等待哈利回来接他。
天黑下来了，四月一日觉得越来越冷。他把手伸进袍子的口袋里取暖，冻僵的指尖突然碰到了一个木质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海格送的哨子。四月一日把哨子放进嘴里使劲的吹起来——
“警报！”欧塔飞速的升到空中，“刚比留斯的警报！”他带起了巨大的气流，四月一日在树枝上摇曳着，眼看就要掉下来了。不，他已经掉下来了。欧塔涅斯飞快的飞到四月一日身边，试图把他带回树枝上。
但是欧塔这次睡眠的时间太长了，他忘记自己的力量变得有多大。四月一日就像一条漂在暴风雨中的小船。直到——斯内普教授发现他。
“Wingardium Leviosa ！”斯内普捏着他的魔杖大声喊着。但是欧塔的力量太大了，斯内普的咒语只是使四月一日在空中漂浮的速度变慢了一点。
四月一日大声的喊：“停下！”欧塔涅斯放弃把四月一日卷到城堡里这个不切实际的做法，他把落叶卷成厚厚的一摞。
他终于落到地面上，四月一日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这样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他的手依然在抖动着，手脚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这是茂盛的树林下面的一片阴暗的空地上，斯内普教授站在树边，但并不是独自一人，奎若教授也站在旁边。四月一日发现，他们刚才看到的那个背影属于斯内普教授——他到这儿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你感觉怎样？”斯内普教授显然也累得不轻。但他还是挺直了身体，靠近四月一日询问着，并且用手去试着捏他的手和腿。“看起来没有外伤。”
“四……四月一日，你……为什么……会飞在空中？”奎若教授看起来非常吃惊，他那苍白到吸血鬼一般的脸上浮起青色的气。“真……真是万幸，你没……没有事！”
“那么，告诉我，是什么理由让你的魔力突然失控了？”斯内普说，他的语气很冰冷，“学生本不应该出现魔力失控的情形，你是吃了什么？还是碰了什么？”他把四月一日平躺着放在树叶对出的垫子上。
四月一日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他只是张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突然发现哈利就站在他们头上的那个榉树的树丫上。哈利紧抓着他的扫帚，想透过树丛看清下面的情况。
“他……他昏过去了！”四月一日听到奎若教授这样说，斯内普教授的手翻了翻他的眼睛，但是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大概已经被风吹麻木了吧，他想。
奎若还在咕哝不清的说话，“这……太不可、不可思议了，霍格沃兹里……从来……没出现过，对吧？”
斯内普打断了他。“先别说这个了，继续刚才说的，你不应该对它感兴趣！”
“但……但是……，斯内普，我——”
“你想当我的敌人吗？奎若？”斯内普说着，四月一日听到奎若后退了一步。
“不……，我不是……”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说，别对那东西抱着好奇！费尔奇这样，你也这样！”斯内普听起来有些急躁，“你们应该更谨慎！别让学生卷进来，他们不该知道魔法石！”
一只猫头鹰大声鸣叫了一下，斯内普抱起四月一日。
“记住我说的！”斯内普恶狠狠地对奎若说。“我们待会再聊，你最好仔细考虑下！”
不能呼吸。
不管怎样用力的深呼吸也仍然感觉到喉咙嘶哑，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只有刺耳的鸣叫。四月一日感觉有人把自己扶起来，往嘴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直到有液体流过喉咙，才意识到时吞咽了什么。
很快，喉部的不适缓解了。
“听得见吗？”
“他今晚得好好睡一觉，邓不利多教授，斯内普教授，不管你们对于他有什么样的问题，我都不允许你们再问这可怜的孩子了！”庞弗雷夫人说。
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医疗翼的门被关上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四月一日睁开眼时面前站在一脸担心的赫敏，不好意思的哈利和抱着一包鼓鼓囊囊东西的罗恩。
“你怎么样了？君寻。”赫敏问。
“好多了。”四月一日坐起身，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包糖果——那是哈利圣诞节从罗恩妈妈那里得到的。然后是赫敏的笔记本，她正认真的看着四月一日：“我觉得你会需要这个。”
看着扭捏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哈利，四月一日无意识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皮。哈利总是这样，无意识的做错了事情然后后悔。当然，他并不是有恶意的去做这件事。
“君寻，这是乔治和费雷德让我送给你的。”罗恩把那包东西放在地板上，“我敢发誓他们不会送你什么好东西。”然后包装被打开了。
“哦，不！……”罗恩呻吟着，“他们真的炸了学校的马桶。”
“我觉得这很有趣。”四月一日微笑着，“哈利，你说呢？”
“啊？……当然！”哈利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他们总是……很有创意。”
“妈妈会给他们寄吼叫信的，没准明天你们就能听到了。”罗恩用带来的那张纸把马桶盖子再度包装起来，“我要给他们送回去。”
马尔福看见龙了。
在诺伯出生后的第二个星期，海格再怎么小心也总有注意不到的时候，何况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很细心的人。马尔福一看见他们就不怀好意地笑着，哈利和罗恩紧张得要命。他们一有空闲就到海格的小屋里讨论。
海格因为照顾这条龙，森林看守人的工作都丢下了不少。他的木屋也更加的乱糟糟，地面堆满了空白兰地酒瓶和鸟的羽毛。
“让它走。”哈利极力劝说海格。“放它离开吧。”
“我做不到，”海格极富感情的看着诺伯，“它那么小，它会死掉的。”
海格让他们在他看不到的时候照看诺伯，不得不说龙这种生物的成长速度实在惊人，才一个星期它的身字就长大了三倍。它的鼻孔喷出来的不再是小红星，而是小火苗。
“……或者再过几天它就可以喷个初级的火球出来。”罗恩这样说。
“你看它，多可爱。”海格眼睛迷蒙地看着他的小龙，“它已经跟我很熟了，看，诺伯，诺伯！到妈妈这来！”
“他被这条龙给弄疯了！”罗恩对着四月一日耳语。
“海格！”哈利大声喊，“再过两个星期，它就能长得比你的木屋还长了。也许不用马尔福告密，它就把禁林给烧了，那样不仅是邓不利多教授……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你不能再留着这条龙了。”四月一日冷静的说。“迟早人们都会发现它的……魔法部不可能允许一条危险的龙在未成年的巫师学校里面待着，即使它未成年。”
海格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我——我知道的，我不可能永远拥有它,但我不能随便扔了它，我做不到。”他捧着他毛茸茸的大胡子哭了起来。
“别这样，海格。”赫敏拍了拍海格的手，他用一张很大的脏兮兮的手帕呼呼地吹着鼻子。
“我说，……查理也许可以帮我们。”罗恩挠了挠头。“他在罗马尼亚研究龙，我们可以把诺伯送到他那去。他可以照顾到诺伯成年，然后再放回大自然中去。”
“好主意！罗恩。”哈利说，“太聪明了！伙计！”
“你觉得呢？海格？”四月一日他们一起热切的看着海格。没有其他的法子，海格只能同意这些孩子的主意。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九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