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毁灭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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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里奥赶了出去，梅尔紧随其后，两人坐上电梯，来到楼上。客厅里没有人，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PRTS打开电视，边播放新闻，边说：「报告，现场检测到飞船内部正在疯狂汲取周围的电能。」
“所以大范围停电不是意外。”
两人站在客厅讨论了几句。
这时，PRTS突然接入了一则通讯。
「致医生：非常抱歉深夜叨扰，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纳布」
里奥意外地挑了下眉。
梅尔：“这不像是你那位新盟友说话的口气。”
里奥闻言皱眉，带着梅尔回到楼上书房，顺便吩咐PRTS：“帮我联系对方。”
「收到。」
忙音没能响到第二声就被火速接起。
「医生，」通讯那头的老人嗓音绷得很紧，「很抱歉不能正式跟你打声招呼，但眼下情形实在紧急。让我们长话短说，超人找过来了——准确来说，是我们先挑衅的，然后他找过来了。」
里奥没说话，他撑着椅背，低头去看梅尔搜索到的新闻报道和超人、蝙蝠侠相关信息。
已知早些时候，哥谭亮起了蝙蝠灯，然后大都会有网名目击超人再次救下了那位不知道怎么又出事的露易丝·莱恩，最后飞向哥谭。
他低骂一声，忙问：“他们打起来了吗？”
「差一点。」老人回想起不久前的交锋，兀自松了口气，紧跟着说：「他们算是暂时谈妥了，但超人受到莱克斯·卢瑟的威胁，他的母亲被卢瑟绑架，先生已经赶去救她了，超人去找卢瑟。」
听到这里，里奥不由皱起眉头，“那么你们需要我帮什么忙？”
「超人先生刚刚说他发现卢瑟在氪星飞船残骸里，虽然已经控制住了卢瑟，但里面还有一个不明——」短暂的静默后，老人喃喃道：「我的天啊……」
“博士！”梅尔也叫出声。
里奥抬眼，只见屏幕上官方跟踪的镜头上，一个至少三米高的类人生物跃上了莱克斯大厦的楼顶，面目狰狞，和超人缠斗在一起。
老人没过多久就找回了声音，他说：「先生担心会出现意外伤亡，才让我找您帮忙。」
里奥看着另一台电脑上PRTS根据图片信息紧急列举出的那个类人生物的大致身体数据，沉默了一下，“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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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前，大都会市中心。
大范围突发停电后，店里吃饭的人就陆续离开了，老板娘送走那些客人后，就着剩下客人们打开的手机上的手电筒光，摸索着收拾桌面，还没收拾完，警车就响着声音由远及近飞驰而来，耳边也出现各种惊呼，她随着人群来到门口，发现几架军用直升机正好呼啸而过。
就在这时，一个不明来历的庞大类人生物从对面楼顶落到地上，轰隆一声，大地震动着，在它的脚下炸碎。
年过半百的老板娘怔了原地，直到一声尖叫唤回她的神智，不由双膝一软，瘫倒在地。
“——！！！”
伴随吼叫声出现的是直升机上倾泻而下的围射。
市中心这块区域登时乱作了一团，原本还报道着庆幸该时间段正好下班，人流量不多的新闻频道也一时语塞，将镜头转回直播间，由主持人安抚观众的情绪。
身处其中的人们在短暂的惊慌失措后，开始自发寻找庇护所，老板娘也从地上爬起来，跑向后厨，中途被往外跑的客人撞倒时，有人及时扶住了她——顺着扶住她的手往上，她看到一张年轻秀美的面庞，一头在夜晚霓虹灯下略显银灰的长发，两缕垂在耳畔，剩下的绑在颈后，一顶俏皮的贝雷帽压着发顶。注意到老板娘的目光，原本沉默着的年轻女性歪了下头，开口说：“小心，女士。你想去往哪里？”
对方的声音质地听上去有点奇怪。
老板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用过手机的，对方的声音硬要形容，有点像Siri说话。
“我的丈夫……”老板娘喘了口气，顺着对方的力道努力支撑起自己，“我的丈夫腿脚不便，他还在厨房里……”
“我帮你去看看。”年轻女性温柔说道。
对方把她扶靠到一边，快步进了后厨，简短的交谈后，推着一个轮椅出来，老板娘哆嗦着嘴唇，擦去眼角漫出的泪水，赶了过去，接手轮椅后的把手，“谢谢，谢谢你！”
“不客气。”
年轻女性帮夫妻二人抵达后门，然后停下脚步，有一阵脚步紧跟而来，借着路灯，老板娘看清那是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女孩，姜黄色的双马尾扎在脑后，穿着时尚的露脐短袖和俏皮星光色短裙，材质光滑的大码外衣套在外面，袖口遮住了手背，只露出四根手指，“乔伊丝姐姐！”她从年轻女性——乔伊丝的背后探头出来，看了眼上了年纪的陌生老板娘，然后拉住她的手，说：“我们该走了，赫默还在等我们。”
乔伊丝点了点头，然后跟夫妻俩道别。
老板娘叹了口气，丈夫问她怎么了，她犹豫地说：“不管你信不信，在这里生活这么久，我逐渐能认出一些特别的人，那位乔伊丝小姐——她们有着跟普通人不一样的气质。”
……
正在载入……
请稍后，神经数据载入中。
神经数据载入完成。
正在尝试与干员白面鸮（Ptilopsis）进行神经连接……
确认，该干员已准许您的访问。
欢迎，Dr.■■。
里奥在白面鸮身体里醒过来的时间不过一眨眼，白面鸮正在走路，所以他绊了一下，一直牵着白面鸮的伊芙利特及时抓住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惊喜叫道：“博士！”
里奥摸了摸她的头。
领路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塞雷娅和赫默穿着跟伊芙利特和白面鸮同款材料的外套，样式有些不同。塞雷娅披散着头发，红黑外套罩着黑色衬衣，衬衣下摆扎进了半身长裙里，整个人显得休闲、挺拔又娴静。赫默从米黄色的阔腿裤口袋里抽出手来，推了推眼镜，她习惯了穿披风式的大衣外套，微束的袖口反衬出她的职业性。
——以防万一你们想知道的话，是这样的，家里一些喜好女性化妆和服饰的干员共同成立了一个小小的设计公司，后续盈利占了家里资金来源的30%，博士由衷地感谢她们！
“出什么事了？”塞雷娅率先开口。
“跟那个怪物有关吗？”赫默皱眉，异世界生活解除了她们身上很多的束缚，不需要纠结工作上的人际交往，也不用担心源石带来的危险局面，她和塞雷娅解决了一些彼此之间的矛盾和误会，在博士一致同意下，她们并没有复立莱茵生命部门，而是选择加入梅尔和麦哲伦，进行一些异世界生物及地理方面的研究。最近黑钢那边发生的事她们也有所耳闻，博士果断给她们放了假，所以她们近期正在大都会休假。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加上大都会本地超级英雄超人也在，赫默和塞雷娅才选择带着伊芙利特和白面鸮优先远离灾难中心。
里奥点了点头，双手往下压了压，在他的操纵下，白面鸮平铺直叙的嗓音变得顺滑柔和，“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我会先去看看。”
塞雷娅说：“我知道了，我们会准备好原地待命。”
赫默没有异议。
伊芙利特不太愿意放开他，干脆抱住了他的手臂，女孩情绪兴奋地提议，“好不容易来一趟，带我一起去吧！”
里奥熟练地抽身，把难缠的青少年交给负责人，走到暗处，旋身恢复成了白面鸮的义体形态——一只银渐层的鸮鸟，鸮鸟振翅，悄无声息地滑入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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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不敢相信，自己几乎难以制住眼前的怪物、类人生物——或者就让我们用莱克斯·卢瑟对它的称呼来叫它吧——毁灭日。拉奥，今天确实算得上是超人的毁灭日。早些时候，他陷入了舆论纠纷，然后又去参加了一场听证会，差点被人用一颗炸|弹陷害，然后幕后黑手仍不满足，绑架了他的女朋友露易丝，绑架了他的妈妈，就为了让他和哥谭的蝙蝠打一架，最好两败俱伤，落到声名狼藉的地步——当然，他没能让对方得逞，然后，对方制造出了怪物，并且把它称作“超人的毁灭日”。
又一次对撞后，超人有点被惹恼了。
他不明白，莱克斯·卢瑟到底有什么毛病？
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针对他？
红光在他眼皮底下涌动，超人冲了出去，把毁灭日带到空中，然后用热视线对准它，射|了出去！毁灭日嘶吼着，身体在半空中几乎炸裂，受到攻击时，血肉中呈现出不详的红光。但它没有死，反而更加凶恶地咆哮起来，躲避着热视线翻身掉到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有人在耳机那头粗喘了一声，按捺冷静，直到蝙蝠侠开口说：“这不对劲，超人，他看上去不仅没有受伤，而且还增强了力量。”
超人眨了下他恢复成蓝色的眼睛，“我觉得……呃，它是不是在吸收这些能量？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量确实在增强。”
蝙蝠机在几乎与它同色的夜幕中滑过，留下蝙蝠侠一道声音：“我得到消息，政府打算出手，以防他们祭出那个最不明智的方法，你们不能继续留在这边打了，引它来无人区——如果莱克斯·卢瑟是用佐德将军的尸体制造出的它，那我手上的氪石或许能起到用处。”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毁灭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