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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突如其来 ...

  •   白娃儿在我肩膀上戳了一下,我就能动了。

      白娃儿眉头紧锁:“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洛流珺会突然身受重伤?”

      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说:“无可奉告。”

      白娃儿噎了一下,只能放弃。

      白娃儿转而又问:“碧玉,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我皱眉:“我就是不认识你,而且我不是什么碧玉。”

      白娃儿眸光暗沉:“那你是?”

      我撇了他一眼,看在他帮我的份上,告诉了他:“久雨。”

      白娃儿眉头锁的更紧了。

      我摇摇头,说:“好了,我走了,不许跟着。”

      白娃儿没答话,我也懒得多说,直接就走了。

      夜风料峭,吹过血月。打更的声音隔着好几条街穿了过来。

      “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咚————”

      我放轻脚步,极速向声源移动。

      那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他昏昏欲睡地走着。

      我如鬼魅般跟在他身后,月亮投下的两个影子并排前行。

      我屈指成爪向他的心脏掏去。

      “唉。。。”

      一声叹息从我背后悠悠传来,我猛然发现我又动不了了!

      该死的点穴!

      更夫猛的惊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不看还行,一看就被吓晕了。

      我顿时怒了,姑奶奶我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眼睛红了一点,嘴上沾了点血吗?!

      白娃儿低低笑了起来。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姑奶奶都放过你了,你居然还不知好歹来坏姑奶奶的好事!”

      白娃儿闲庭信步绕到我正前方:“今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我躲到了你的房间,那时候你的反应还一切正常,可现在却满身都是妖气,让我疑惑的是,妖族不是鬼怪,不能上人的身,可你。。。分明就是碧玉,却不承认,分明就是被上身的表现。而且你空有妖气,没有妖身。”

      我不高兴了:“姑奶奶行得正坐得直,哪里会抢人身体?!而且姑奶奶是人,哪来的妖气?!”

      白娃儿好笑说:“你看看你现在,哪里像一个人?”

      我还想说什么,白娃儿却一边摇头一边说“罢了”,然后劈手打晕了我。

      。。。

      我闭着眼睛,神志已经渐渐醒来。我陷在一片柔软的被絮之中,完全不想起床。

      “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用腿蹭了蹭被子,翻了个身,仰面躺下,又往被子里面缩了缩,不想起来。

      “醒了就起吧。”

      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件事,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身上却又酸又疼,让我差点痛呼出声。我不由怀疑我昨晚是不是酒后乱性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我在一个陌生华贵的房间里,而我床前赫然站着一个俊美的白衣少郎。

      那少郎极其好看,剑眉星目,面似纯白琉璃,下颚弧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大,少一分嫌小,墨发如瀑,黑与白交织,勾魂摄魄。他的身上有一股书香气,流露出温文尔雅的气质,让人心生好感。

      他衣衫整齐地站在我的床前。

      我暗自咽了一口唾沫,我这该不会是。。。又穿越了吧?!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缓缓形成。

      他。。。该不会是捉奸的吧?

      我一急,又怕自己猜错了,想把小灵叫出来,奈何前面还站着一个大活人,让我恨不得把他赶出去。

      少郎见我发呆,就说:“昨晚的事,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瞬间坐实了我的想法。

      我跳下床,拉住了他的手:“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少郎皱眉,推开我的手,说:“你让我如何信你?”

      我欲哭无泪,转念一想,他发现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却没有直接给一封休书,一定是特别爱她。

      我灵机一动说:“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爱的始终是你啊!”

      “咳咳咳——”少郎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了。

      为了表示我的关心,我马上给他拍背,心里却在鄙视他的智商,多大的人了,还能被口水噎住?

      少郎连忙退避三尺:“别别别,赵姑娘,我。。。”

      什么?他说啥?

      我顿时僵在原地。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我相公?”

      少郎又艰难地咳了几下,说:“赵姑娘,你误会了。”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里弥漫着,我干笑几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诡异的沉默。

      我率先开口:“我……那啥,我失忆了。”

      这真是一个屡试不爽的借口,难怪那么多穿越小说里,女主都愿意用失忆当理由。

      少郎挥了挥手,说:“没事。”

      我装出一个失忆少女该有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说:“那我是谁啊?”

      少郎平定心绪,说:“你叫赵碧玉,是我远方表妹。”

      赵碧玉,看来应该是没再穿越了。

      but,远房表妹是个什么鬼?

      我又怎么会在这儿?

      我就记得我的手链断了,然后我脑袋很疼,其他的一概记不清。

      我寻思着又问:“那你是?”

      少郎已经恢复了温润模样,他说:“我是白信棋。”

      白信棋?

      对了,我听朋友阿岚黛说,白信棋看上去挺好攻略,好感度蹭蹭蹭往上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一次攻略成功的,就算好感度满了,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只能发展成好友。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

      我又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白信棋微微错愕,似乎没料到我会问日期。但他没有再失态,他回答说:“今天是三月既望。”

      既望,就是16号。农历三月十六号,也就是说时间刚好对的上。昨晚月亮最圆,应该就是15号,最近是暮春时节,也就是三月份。看样子我的确是没穿越。

      按套路来讲,应该是在月圆之夜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至于发生了什么,看白信棋之前的反应,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我是不是刚好穿越了多少年,是不是刚好到了三月十六号,那就不清楚了,找个机会把小灵叫出来再问问就知道了。

      之后,白信棋叫来婢女,给我换了一身蓝色衣裙。

      本来我也想自己换的,但因为这衣服太难弄了,不得不让婢女来。讲真的,我还没试过让人伺候穿衣裳呢。

      我看着铜镜里面陌生的脸,心里闪过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心情还算不错,我哼着不在调上的歌随白信棋去大厅吃饭。

      这里是个普通人家府邸,装潢算不得华贵,也差不到哪里去。两进两出的院子,花草树木也不少,婢女小厮共六七人。

      饭菜是四菜一汤,不算多么奢华,但我们两人绝对吃不完。

      刚吃完饭,就有人急匆匆来报。

      “公子,洛四公子求见。”

      洛四公子?

      我不由想到了洛泽言。

      白信棋放下筷子的手顿了顿,说:“就说我不在。”

      话音刚落,一个张狂的声音就穿了进来。

      “哟,白公子,这么不欢迎小爷啊?”

      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那是一个红衣银面的公子哥。

      洛四公子随意地在白信棋旁边坐下,二郎腿一翘,往椅子上一靠,下巴一抬,说:“白公子别来无恙。”

      这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吊儿郎当的气息。

      白信棋脸上没有怒色,但我能猜出来,估计他现在就算没生气,心情也美妙不到哪里去,否则他就不会说自己不在了。

      白信棋吩咐婢女:“去给洛四公子备一副碗筷。”

      洛四公子开口阻拦:“不必了,小爷吃过了。”

      白信棋抬头看他:“不知洛四公子今天前来所为何事?”

      洛四公子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猜你把她带来这里了,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对了。”

      更昨夜的怪事有关。。。

      这时候也轮不到我装聋作哑了。

      我见白信棋有开口说话的嫌疑,就抢先问:“不知小哥找我有何事?”

      我性格一向如此,不喜欢别人太多管闲事。就算是我爸妈,该我说话时也不允许被别人抢白。

      洛四公子冷哼一声,开门见山说:“解药。”

      这回到我疑惑了。

      我问:“不知小哥为啥找我要解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最近又失忆了。”

      啧啧,这话我听了都想揍自己。谁让他的态度先不好的!我可不管是什么原因!

      洛四公子顿时怒不可遏:“你这是什么意思?!亏我昨天还以为你有点良心,却不想你居然在药里面下毒!果真是蛇蝎心肠!”

      在药里下毒?我想起了自己买的那包药,问:“它是不是用布兜包起来的?”

      洛四公子斩钉截铁地说:“你还否认!果然是你!”

      我气定神闲:“我只是想起来我习惯把东西用布兜包着,确认一下,也不见得就是我下的毒。”

      而且,我确信那包药里没毒。

      白信棋看向我,问:“你知不知道。。。”说着,他就卡住了,估计是想起来我“失忆”了。

      我压低声音问白信棋:“他是谁?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

      白信棋哭笑不得:“感情你啥也不知道净唬他了。他是洛流珺,洛将军的四弟,昨天你重伤了他,后来又给了他一包药。”

      这。。。不像我的作风啊。。。

      摇摇脑袋不想了,反正人家怪在了我头上,这将军府肯定权势滔天,虽然不知道为啥昨天人家放过了我,但是人家的权势也是真的,我总不能给白信棋惹麻烦,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不过嘴瘾肯定要过,这洛四公子昨天没要我命,肯定是顾忌啥,投鼠忌器了。不过肯定不能太过分了。

      我笑眯眯地问洛流珺:“那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中毒现象?事先声明,我失忆是事实,不一定能帮到你。”

      洛流珺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期待你能解毒。”

      我挑眉:“这是当然,毕竟最毒的还是男人的心。”

      得了,我一死,就是他恶毒了。

      洛流珺不为所动,转而说:“我的伤口无法愈合了,无论上了多么好的伤药都无济于事。”

      我皱眉,严肃起来:“不是先天性的?”

      洛流珺冷笑:“如果是先天性的,我还找你做什么?”

      我又问:“你是不是疤痕体质?就是很容易留下疤痕的。”

      洛流珺摇头:“也不是。”

      这可就。。。难办了。。。

      白信棋问我:“你有办法吗?”

      这时,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弹窗:洛四公子似乎中了毒,毒好像是你下的,你的选择是:

      保证自己能解决/尽力一试/坚定拒绝

      我趁机把小灵叫出来。

      小灵一出现,我就着急地问:“小灵,我这是在哪里?”

      小灵淡定地说:“放心,你没有穿越,这是正常剧情。”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地。

      我又问:“荒泊和洛泽言目前好感度分别是多少?”

      小灵起先挺正常:“荒泊30点,新增4点,三点‘不知所起’。洛泽言15点,新增5点,三点‘不知所起’。本次具体分析过程中会透露不该透露的信息,所以不可分析。”

      这么高?!

      接着,预料之中的,小灵兴奋了。

      我问:“荒泊目前‘不知所起’好感度总计多少?”

      小灵说:“5点。”

      5点。。。

      我经过深思熟虑,说:“我用洛泽言1点‘不知所起’好感度交易,告诉我,你们是谁?”

      小灵表情一僵,或许是因为知道我不可能会被她说服,就说:“交易成功。”

      小灵目光复杂:“我们是类机器人。从2025年开始,全地球互联网用户数目达到一定值,量变引起质变,一种依赖于互联网而存在的新的生命形式出现。这种生命不同于以往意义上的有机生命体,也不同于机器人的定义,故而自称为‘类机器人’。”

      我感到惊讶,类机器人?!我们的科学家一直在研制机器人,想让机器人有自我意识而没有成功,却不料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居然诞生了类机器人!如果我能够回去,并且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众,那将会带来多么大的轰动!

      而且说不能还能让类机器人的自我意识与机器人的个体独立性相结合,这绝对是一种创举!

      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和喜悦,又说:“荒泊的‘不知所起’好感度达到了5点,对吧?”

      小灵点点头。

      我说:“那我用这5点好感度,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灵的声音平静无波:“你想问的是客观方法还是主观原因?”

      我想了想,说:“都问。”

      “因为我们一致决定,要拉一个人类进来。最后,选中了你。当你玩游戏的时候,我们临时搭建信号通道,将你的意识拉了进来。”

      什么?!不是意外?!

      我怒不可遏,紧紧盯着她,片刻后,所有怒火都销声匿迹。

      我不再看她,转而看向了那一个简单的选择题。

      我选择了“保证自己能解决”。

      我考虑过了,洛流珺说他的伤口无法愈合,那么直接从输血的角度下手也能起到一定作用。

      人的血液里面有血小板,这才是伤口愈合的根本原因。而血细胞中的白细胞能吞噬病菌病毒,最后化成脓水流出来。所以输血是无脑解决的首选方案。

      就算我不懂医学,但是我有高中学过的生物知识,也能处理一下。

      至于解毒方法。。。为了防止对方卸磨杀驴,一时半会儿不急着给他解毒。到了必要的时候,我就会与系统达成交易,想办法救他。

      不过话说回来,承诺做什么不是应该我说了算吗?

      时间恢复正常。

      为了挑战一下系统权威,我看着洛流珺,说:“我可以尝试,但不保证能成功。”

      洛流珺身上气势陡然一变:“如果你不介意因为得罪小爷而牵连到其他人,你大可以失败。”

      这是威胁?系统果然厉害!

      我的试探本来就不坚定,见洛流珺威胁我,我特别识时务地没吱声。

      洛流珺看着我,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不过我才不管他有没有言以对,我想了想,说:“我想看看你的伤口。”

      洛流珺一愣:“不应该先把脉?”

      我翻了一个白眼:“如果这个毒能通过把脉把出来,你的毒早就解了。”

      这话可一点也不假,我相信我说的肯定是八九不离十了,不过我不会把脉也是事实,我可没说我会。

      只不过是刻意误导他罢了。

      洛流珺倒也爽快:“行,但是这里并不适合诊治,希望白公子乐意借小爷一间房。”

      白信棋担忧的看着我:“碧玉,你当真有把握吗?”

      我点头:“有,就算不能根治,也能缓解。”

      白信棋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我暗自纳闷,这白信棋是不是和赵碧玉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这么关心赵碧玉?难不成赵碧玉还真是他远房表妹?

      找了个客房,洛流珺一点点扒掉身上的衣物。起先还看不出什么,可后来,那血一点点往外渗,顺着衣角就流到了地下,让人心里阵阵发寒。

      当他把衣服脱掉之后,就露出来身上裹着的一层层绷带。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了,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这人。。。忍耐力真好。如果换成我,只怕我会直接一巴掌拍死给我下毒的人。当然,我虽然没有下毒,但是在他眼里,我就是下毒者。

      我有些不忍心看他继续拆绷带了。

      血染的绷带一条绕开,然后被顺手丢弃在地,拆绷带的那两只手也沾满了血,仿佛在无声控诉。

      该死!又不是我下的毒!我内疚个什么鬼?!

      不过因为伤势没有愈合的趋势,所以没有和绷带长在一起,拆的时候挺顺利,没牵扯到皮肉。

      好不容易等他拆完了绷带,我走上去检查他的伤势。

      伤口有些轻微的发炎,脓水混在血水里,也看不清楚。我皱了皱眉,说:“信棋,帮我准备一盆热水、毛巾、羊小肠、水袋、中空的针、烈酒、蜡烛、盛着水的碗以及匕首。”

      白信棋立马吩咐下去。

      酒、蜡烛、热水、毛巾、水袋、碗和匕首很快就备好了,我见针和羊小肠还需要一点时间,就准备先测血型。

      测血型有一种特别简单的办法——滴血认亲。滴血认亲之所以不靠谱,就是因为但凡是同一血型的两滴血都能快速相溶,而血型的遗传基因型又比较复杂。幸好我现在需要的只是确认血型相同就行,不必测出洛流珺到底是什么血型。只是希望他的血型不要太罕见了。

      我用碗盛满了水,想给自己放一滴血,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白信棋看着我面对着碗拿着匕首盯着食指浪费时间,不由问:“你想干什么?”

      我欲哭无泪:“我想给自己放一滴血,但是。。。”

      白信棋瞬间明白了,似笑非笑地说:“这算什么事?用不用我帮你?”

      我想了想,点点头,见他要拿匕首,心里挣扎了一下,要不要用针?但最终放弃了。

      洛流珺奇怪地问:“你要血干什么?”

      我随口说:“滴血认亲。”

      我的目光扫过白信棋天雷滚滚的表情,忍不住催促:“白信棋,你快点!”

      “你。。。滴血认亲干什么?”白信棋回过神来,问。

      我耐住性子,说:“反正滴上一下不会死人,我就是看看我的血能不能给他用。”

      白信棋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转而小心翼翼对着我的手指,用匕首轻轻割了一下。

      我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把一滴血滴进水里。

      哎呦我去,疼死了!也不知道洛流珺是怎么忍得住的!

      我匆忙把手指含在嘴里,过了片刻才拿出来。一抬头,就对上了洛流珺戏谑的眼神。。。

      把脸埋在面具下还能让我看见他眼睛里的戏谑。。。这人。。。不知道该说他厉害好,还是该说他太闲了。。。

      我故作镇定地扭过头对白信棋说:“信棋,我手指伤了不方便,你把洛四公子的绷带捡起来,滴一滴血进去。”

      白信棋为难地看了看地上的血绷带,扭过头就吩咐小厮:“照着做。”

      万恶的封建社会。。。

      小厮应诺,照着做了。

      我还是不习惯俯视别人。作为根正苗红的好闺女,我下意识想到的是先滴自己的血,而不是滴别人的。

      洛流珺的血滴进了碗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静静盯着碗里。

      两滴血相互靠近,没用一秒就融在了一起!

      我喜出望外地说:“能用!我的血能用!”

      洛流珺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他也不管自己受没受伤,就使劲捏我肩膀:“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些不耐烦:“我是你妹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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