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4 美女和胜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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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奥瑞克的左右各揽着一名身材火辣，面容艳丽的女子。后者涂满红色丹蔻的长指甲正抓着同样泛着红色色泽的水晶酒杯送到同自己气质接近的男子唇边。
“据说队长在成为击坠王之前的身份是费沙乐园的夜王，真的假的？”
里奥瑞克停住了正要从美女胸口往下延展的右手，改为搂住肩膀。意态暧昧地同天真女郎咬着耳朵，视线却朝着不远处吧台上，昏暗光线下布雷西亚的挺拔侧影。
“如果我是夜王的话，美丽的小姐，我为什么要放弃那份高薪的职业而选择用腥臭的鲜血涂抹我的灵魂，让你们来填充我同样空虚的□□呢？”
“啊呀，这样高深的问题我怎么能明白呢？”美女花枝乱颤地娇笑着，“我只要明白如果您还是费沙的夜王，我今晚又怎么能三生有幸地依偎在您舒适得怀里呢。”
里奥瑞克舒适地举起酒杯，将头后仰靠在沙发上。镜面吊顶上红色的枝型吊灯反让他感到头疼，可他不在乎。
“美女和胜利都是不需要召唤就自动靠到我身边的！我可是厚颜无耻地枕着幸运女神丰满胸部睡觉的里奥瑞克啊。”
“我说，里奥。你一定是参阅了巴提斯塔的详细地里手册，甚至是打定主意要和可爱的小姐们相会才来参与攻坚计划的吧，一定是这样的吧。”位于里奥瑞克侧手边的柴居正显然没有被部下如鱼得水的醉狂传染，一脸幽怨，且毫无享受地躲避着风韵犹存的妈妈桑聊胜于无的丝绸礼服下的爆乳攻击，一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催眠一般说服自己肩膀上那丰满弹跳的绝妙触感是大量贡丸摩擦手臂的缘故，而不是克莉尔年轻有诱惑的胴体。
“我说，将军阁下，您不满意这里可爱的小姐们吗？或者说，对于妾身时隔十五年再度出山，因为年龄的关系而感觉不舒适呢？”老板娘风情万种地挨着柴居正身边坐下，毫不顾及克莉尔的怨毒目光。
“妈妈桑这并不是你的错，而是我对小姐有特殊爱好啊。”
“是要经得起超级SM的花魁吗？”
“不，大叔我的年纪，SM对于我来说太激烈了。怎么说呢，”柴居正的眼光仿佛浸润到久远的时光中，而呈现比平日更为柔软的神色。“妈妈桑，我喜欢的可是唯一的人妻啊。”
“那为什么，将军阁下的视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得却是吧台上那身材扁平的少女呢？”
“啊。”柴居正有些困惑地用盛了一般美酒的杯子碰了碰额头，液体飞溅出来些许，顺着面颊流下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没有人会计较这是纯粹用力过度，或者心潮起伏的缘故。
“那孩子，除却那一半需要诅咒的血统外，流着的可是我深爱的人妻的血液啊。”
妈妈桑微笑着叹息，那笑意有些怜悯和悲哀，不知是为了自己活着眼前那不再年轻却温和依旧的中年男人。
“比夏，那么多年了，你似乎没有变化呢。”
“柴居正楞了一下，用了一些时间才恍然大悟一边地扯起一边嘴角。”对不起，阿月，我几乎忘记了这个名字。”
“你需要时间拂拭掉落在上面的灰尘吧，幸亏你把我的名字一起打包从记忆深处出土了。”
“怎么会忘记，你裹着旗袍的身材和网眼丝袜的大腿，和之前一样，美得如同六月里绽放的玫瑰花。”
被称作“阿月”的妈妈桑，闻言曲起修长大腿，同时双手撑在粉饰满金色玫瑰的墙纸上，一瞬间依靠强大的大姐头气场将柴居正完全锁在狭小的AT力场中。
她的语气略微有些挑逗。“六月里的玫瑰？那为什么你的手指都不肯触摸我的脸颊一下？”
“我说，阿月。迷恋玫瑰的娇艳，妖娆，甜美的人固然很多，但是我啊，还是喜欢照耀着你的那轮太阳。”
柴居正正色，“在金钱和女色上，我是不会含糊的。你要的答案我二十年前就给得很清楚，你永远都是被阿妙牵着手坐到我们桌上的，含着眼泪会酒瓶砸破叶修利脑袋的那个少女啊！”
柴居正双唇吐露的，简简单单描绘过去的语句，却叫多年来经历太多风浪的妈妈桑坐上了时光机，一瞬间回到再也回不去的从前里。
“你……你这个杀千刀的，还是混账的……”阿月哽咽，“我还是无法拒绝你啊，比夏，这次带我走好不好。”
“阿月，我们这个年纪已经不可能在做梦咯。”柴居正耐心地将妈妈桑的手脚从危险的近距离挪开，顺便附赠纸巾，用手指捻着小心翼翼地帮住擦拭泪水。
“我说你啊，还是正经地找个人嫁了吧。”
“你又不要我，干嘛来干涉我的人生。”
“那好，我们把话题打住。”柴居正稍稍压低了声音，“拜托，这里有我很多部下，你不要再让我难做人了好不好。”
对此的回应，是阿月突然捧柴居正的额头，不顾一切地吻下去。“那我们，就这样吧。”
水晶酒杯同大理石地面接吻，必定会发出的清脆声响让叶明欢稍稍清醒了一些。在这之前，她正枕着冰凉的流理台，做着年少的美梦。
梦里的阿瓦隆有灿烂的阳光和翠绿的树叶，那个模糊了脸孔和身形的男人正为自己扣起风纪扣的第一粒纽扣，叫人忘记了此刻他们却也近在咫尺。
“记得把勋章挂上去，叶明欢。你是传奇的女儿和骄傲。”
“哎，伊恩•休斯，这么晚还是出操吗？”叶明欢捧着脑袋抬起头，视线朝着发出声音的小包厢望去，但是昏暗的灯光和影影绰绰的人影让她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手中还握着玛格丽特不肯放手，掌心粘满了水汽变作温热的不适。
“哟，少女，你醒了。”一边的万年酒友布雷西亚递来一杯蛋奶蜜，“喝下去舒服一下吧。”
眼前细长酒瓶上，拉斐堡永远十六岁的玛格丽特小姐的侧影渐渐虚化重叠。叶明欢只是单纯地握住甜蜜的，适合给未成年人的饮用和玩闹的解酒饮料。
“阿布，接下去我们要干什么呢？”
“那要等到将军脑子清醒了以后再做决断。”
“唔，原来在签订那可恶的卖身契的时候，大家连头脑也一并卖给那个没有理想，醉生梦死的大叔了吗？”
“你这么说，我觉得对将军有些不公平哟，少女。”阿布一反常态地喝着慢酒，身边的瓶子甚至还剩下三分之一多，“虽然这个男人把利益看得很重没有错，但是我总觉得他是为了某个目标而在做过去，现在乃至于将来的所有事情的。”
“……”
“也就是说，你可以说整个舰队，甚至还有我们，都是被将军安排这来完成一桩什么任务的，虽然这么多年以来我依旧不是很明白，但是总归会有感觉吧，——舰队并不是为了达成什么目标而存在的，应该说，是为了达成将军的什么目的而被创造出来的道具。”
“你的意思，当这个道具使用完毕以后，大家会被所敬仰信奉的将军抛弃也无所谓吗？”
“我们这群人同将军不一样，我们信奉的是金钱，美酒，美人和暴力。”布雷西亚不住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也就是说当有一天我们不再被需要的时候，那些亘古存在的东西会指引渺小的人们分布到新的位置，于一成不变后继续运转着崭新的一成不变的人生。
就像行星的卫星们回到原点重新公转自转，被激流扬起一刹那河床上的细沙重新归于沉寂。
“不过，真的等到这一天来临的时候，想必我们也会因为失去了这个毫无斗志的大叔而有一丝的难过吧。”布雷西亚的嘴唇贴着杯壁喃喃，此刻她并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将在不远的将来一语成谶。
叶明欢闷闷地“哦”了一声，选择继续闭口不言。这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她是协助柴居正百分之百发动了“巴提斯塔奇袭”的年少才俊，此刻怕是帝国军部会议桌上，被千万条视线凌迟的对象，而在达成辉煌之所，挂着“庆功宴”的柴舰队例行公事欢乐时光中，她却同布雷西亚坐在最冷清的吧台上喝到烂醉。
“队长，如果下阶段没有什么重要任务的话，我想休假。”
“哎？”
“我想回去看看我妈妈，也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这只是表面借口。提到阿妙让叶明欢的心脏没来由地抽搐了一下，那早就愈合得宛如没有发生过的手臂内侧的伤口再度隐隐作痛起来。
除了缄口不语的柴居正以及陌生人一般的父亲以外，想要了解自己的血统，出身，以及为何会呆在这里的理由，也只有去询问阿妙了。
至于以帝国特级通缉犯的身份如何回到奥丁的歌舞伎町，并且不为阿妙带来麻烦。这是叶明欢一个人需要头痛之后解决的问题，同他们无关。
“唔，那要记得早些同将军打报告。”布雷西亚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说真的，舰队内还真没有人提出过探亲的申请呢。”
这个短暂的话题再度告一段落，叶明欢血液内的酒精浓度似乎也下降了不少。于是再接再厉地抓起身边的酒瓶，固执地想要用这种方法冲淡某个人的身影一般。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24 美女和胜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