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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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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褚之惟舒舒服服的哼唧了几声，整个人葛优瘫在沙发上，一边摁着遥控器找有趣的节目。
金莘没办法，把客房给他收拾了出来。两人吃完了晚饭，各忙各的，倒是难得的和谐。
第一次和不熟悉的人共住一间房子，金莘虽然不习惯，但总的也还好，褚之惟话不多，一整晚拿着手机不放，十足十的网瘾少年。
金莘继续翻看黄亚和周元的档案试图从中发现些蛛丝马迹。但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金莘想了想开口问褚之惟。
“黄亚和周元你还记得么？”
“男的，揍过一次。女的，班里的。”
“其他呢，你以前还是褚之意时候有没有和两人接触过。”
“没印象。”
金莘觉得让这大爷去记身边的小人物实在太为难自己了，他换了个方向。
“那你那天说我身上有未亡人的气味是怎么回事？”
“活人身上有阳气，死人身上带阴气。未亡人身上有阴阳两气，和正常的活人死人闻起来是不一样的。”
“。。。我还活的好好的，怎么被你说成活死人了。”金莘吐槽：“你活死人之墓看多了吧你。”
“傻子，那是你沾染上的，虽然很淡，但是我闻得出。”
褚之惟手指仍在手机上不停滑动，一边接着给金莘科普：“一般这种未亡人出现的情况只有两
种。一种是刚死去的冤魂不肯离开人世，附身活人体内会变成未亡人。还有一种便是活人与怨灵交易，将自己的生命出卖给鬼魂，使得自己能够完成心愿，与鬼魂做交易了，身上自然也沾染了死气这便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未亡人。”
“但以上说的两种情况，都是很难达成的。除了特定时间外还要摆法阵。如今人人破迷信除四害，以前那些道教法术早就被毁的差不多了。”
金莘陷入沉思，“如果按照你说的，那么我最近接触的人里面有未亡人。但最近我一直在学校工作，除了回家，期间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大概率我所接触的未亡人在学校，而那天晚上和你见面之前我一直在行政楼地下室。”
“那你有接触过其他人么？比如说看着就印堂发黑，霉运不断的人。”
“这我怎么看得出。”
“那明天回学校再说吧，这些日子你离我近些，多来班里，离得你近，我法力恢复的快些。”
两人周末各忙各的事，时间是过的飞快。金莘忙着批改作业，备教案，褚之惟成天捧着个手机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沙发上。
金莘每次累的肩酸脖子疼起来到客厅里运动运动伸展一下筋骨的时候就能看到死猪一样的褚之惟。
虽然是一只貌美的猪，但是，依旧是一头猪。
每年过年父母看自己时，原来是这种感觉啊，金莘心里百味交陈。
总的来说，褚之惟不发神经的时候还是挺乖的，金莘做什么他便吃什么，就是吃之前还要冷嘲
热讽一遍金莘的厨艺，然后便对一桌子的菜扫荡而光。
金莘想起了以前奶奶家养的那只胖梨花，也是这样，对着陌生人就时呲牙咧嘴，凶神恶煞的不行。亲近的人它也不许人多碰，只有金莘奶奶和金莘给它喂饭的时候，它才能乖巧听话一点。
哎，真是一个德性。
到了周一，金莘刚进办公室，就听见里面的女老师们成群围着窃窃私语着什么。
“听说周元的父母今天一大早就跑到校长室闹啦。”
“对呀，说什么，孩子的死要学校负责，学校没有看管好孩子的安全，要学校赔一大笔钱。”
“听说周元他们家向学校索赔上千万呢。”
“我滴乖乖呀，这校长能答应呢？”
“当然不可能同意啊，虽然我们学校是公私合办的，但是校长又不是理事会里的，哪拿的出那
么多钱，即使拿的出，也不会给呀。”
“到现在案子都还没有破，别说学校，整个海市的人都人心惶惶的。”
“现在电视上不都是报道这事的新闻嘛，哎哟，真的压都压不住。”
“我家亲戚还特意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真的，尸体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哎哟喂，我一个女
人怎么敢去看哦。”
“对呀对呀，我家那边也是，现在来学校上课也就算了，上厕所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背后有人，毛毛的，真是吓死个人哦。”
几个上了年纪的女老师，围在一起越说越得劲。等到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响起，她们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嘴，三三两两地朝上课的班走去。
果然，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是市井妇人还是饱读诗书的老师，八卦是人的天性，是无法改变的基因序列。
周一早上，金莘没有课，他的课在下午。知道周元的父母来学校了，金莘有些在意，想去问问
金莘半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觉得能来学校狮子大开口，无端讨要巨额补偿费的父母也不会对学校的老师说出真相。
高二一班的班主任曹老师最近因这事忙的连呆在办公室的时间都不多。第二节下课的空档，曹老师终于躲了一口气回来喝杯水。
金莘一直主义着曹老师的位置，看到人回来了。
他赶紧过去，想着如何说才能套到周元的资料。曹老师是高一时就带着一班的，周元从入学开始发生的事，她肯定都一清二楚。
曹老师看到金莘走过来，有些疲惫地问道：“金老师，有什么事吗？”
金莘想了想，开口：“是这样的，倪队长拜托我问问曹老师您，关于周元的一些资料，他的档案上有一块资料是空白的，是高一上半年学期末。周元被学校记了大过，但是具体缘由却没有写出来。”
曹老师闻言，脸色一变，像是带着些悔恨和慌乱，她僵硬地回复金莘：“啊，什么资料，我也不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