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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无忧情起难自知 ...
‘‘江泽?你怎么了?’’莫敛清楚的感觉到江泽的不对劲,但是这种感觉极其微妙,他在意识里叫了江泽几声,但江泽始终没有答应。
‘‘没..事。’’应当只是幻觉,江泽揉揉眼睛,刚才那一切发生的很快,瞬息之间而已,‘‘大哥,我有些累了。’’
何无辞瞬间收了话语,让江泽进去休息,何无患呲着牙,往江泽手里塞了一把秋果才进了屋子,大哥打人是越来越疼了,希望五弟吃了他的秋果,就不要用引雷咒打他了。
‘‘快去休息吧,明天打好精神去收祭。’’何无辞没忍住,又揉了一把江泽看起来就很好摸的头发,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也很朴素,根本就没有所谓皇家别院的富丽堂皇,江泽没心思吃饭,匆匆洗了澡就躺在床上愣神。
方才那一幕,着实令人心惊,他捂住了心口,‘‘莫敛,在人脸上没入长钉,是做什么?’’
‘‘嗯?’’莫敛正坐在一旁吃糕点,闻言思索了一会儿,‘‘是一种酷刑,受刑之人不得言语不得进食,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眼前又是一片黑,江泽试探着睁开眼睛,发现眼前又是之前那副模样,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莫敛,眼前的莫敛失去了一条手臂,伤口处源源不断的流出血液。
‘‘莫敛...你胳膊,疼不疼?’’
‘‘不疼啊。’’莫敛吃完最后一块糕点,向后一倒躺在了床上,‘‘你怎么老是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江泽眨眨眼,眼前又正常了起来。
他从床上站起身来,出了屋子,打算去跑几圈,他们现在在山脚下,祭坛则在山顶,江泽揉了一把脸,绕着别院跑了起来。
鼻腔里充斥着血腥气,眼前根本不是之前山清水秀的模样,而是一片火海,滔天的火舌席卷着别院,江泽闭起眼睛,不管不顾的继续跑,直到弥漫的血腥气散去,继而被充沛的水汽替代,江泽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不知自己跑出了多远,眼前是一眼寒潭,周遭生着几簇冰蓝色的花,他半蹲下身子,鞠了一把水泼到自己脸上,勉强清醒了一下。
‘‘呦,挺巧啊。’’寒潭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江泽定眼一看,是子书钰。
‘‘是挺巧。’’江泽避开了眼睛,子书钰只穿着中衣,薄薄的一层,又浸了水,根本遮不住什么。
‘‘都是男人,你躲什么那小白球和小胖鸟没跟着你’’子书钰祭出法杖,嘴里念着咒语,瞬间就烘干了自己,还套上了一件衣服,颇为风流的扇着扇子。
‘‘没跟着,青芦姑娘不也没跟着你吗?’’见子书钰穿上了衣服,江泽就扭回了头,反问了一句。
‘‘佳人意难解,我若是知道她为什么离我而去,还用得着在这里待着?’’子书钰扇扇子的幅度越发的大,脸上也浮现出委屈不解等情绪。
不知是这里的气息是在舒适,还是眼前的子书钰被寒潭水洗去了油腻,江泽一时半会儿都还不想走,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子书钰聊了起来。
‘‘哎呀,你还小,这姑娘家各有各的好,就是每一个我都读不懂。’’
‘‘嗯。’’
‘‘青芦是好看,脾气也和我口味,可是她从不让我碰她,这次也不知怎么了,说走就走了,还有之前的茗铃,上午还喂我吃东西,下午就要拿刀砍我!拿刀砍我啊!’’
‘‘嗯。’’
‘‘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子书钰回头一看,发现江泽的眼神空洞,不禁瘪了瘪嘴。
‘‘嗯。’’
‘‘果然没听。’’子书钰揪下一朵花,扔到江泽头上去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嗯?不知道,我没喜欢过人。’’江泽细细回想了一下,发现所谓青春期的懵懂情愫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可能是温柔一些的吧。’’
‘‘哦,红袖添香型的,改天给你介绍几个。’’
‘‘不必,我没那种想法。’’江泽捏了捏眉心,‘‘命里有时终须有,若真的有那个人,我静静等着他就是。’’
‘‘也对。’’子书钰拍拍自己的腿,提溜出一壶酒,递给了江泽,‘‘这酒拿寒潭水镇过,虽说凉了些,但口感极佳。’’
‘‘谢了。’’接过酒壶,江泽猛地灌了一口,被酒的辛辣呛出了眼泪,但回味甘甜,还透着一股花香,江泽一口接着一口,直接喝下了半壶。
‘‘哇,兄弟你够猛啊。’’这酒后劲极大,但是醒酒也快,几个时辰就好,故而子书钰也没怎么担心,跟着一起喝了起来。
江泽有心想醉,子书钰不管不顾,不一会儿,地上就躺了两个烂醉如泥的人。
莫敛闪身出来,小心的扶起了江泽,顺带踢了一脚子书钰,抬手自江泽眼前划过,莫敛盯着指尖那一滴血珠,暗道一声果然。
自江泽问他长钉时他就觉得不对劲,长钉入脸是酷刑不错,可那是零国的刑责,江泽只看了天启的书籍,又怎么会知道零国的刑罚?
而眼前的血珠,分明是自己的血液制作而成,有人在江泽身上下了血咒。
扶着江泽离开了寒潭,莫敛有些落寞,血咒这个东西有很多种,也不知江泽看到了什么,总之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江泽也不知道跟他说一下。
莫敛侧了侧身子,让江泽把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子书钰给的酒很奇特,就算江泽喝成这个样子也还是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一股幽静的暗香,一丝一缕的,引得莫敛忍不住去嗅。
‘‘要不是你醉了,怕你受不住,我早就操控身体自己走回去了。’’
‘‘真后悔给你锻体,比之前沉了不少。’’
‘‘反正你现在听不见,之前你说咱俩是朋友,我还开心来着,结果你倒好,什么都不跟我说,那个词怎么念来着?哦对,我可是你患过难的的挚友啊。’’
莫敛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脚底下还一直踢着一颗小石子,‘‘算了,血咒还是拿我的血制的,算我欠你。’’
江泽其实跑出没多远,只是周遭树木丛生,容易失去方向罢了,七拐八拐的回到别院,莫敛把江泽放回床上,颓然的按了按肩膀。
拧了帕子给江泽擦过脸,莫敛就坐在江泽一旁,托腮看着他。
莫敛看得出神,也没发现江泽眉头紧促,睁开了眼来,第一眼,就看见莫敛剔透的眼睛,江泽没来由的一笑,‘‘我刚刚梦到子书钰了,就是雁塔里那个人,还记得吗?’’
然后收获了莫敛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怎么了?’’江泽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鼻尖一动,嗅到了一股暗香,‘‘我真的遇到他了?’’
莫敛点点头,顺便摘下了子书钰簪在江泽发里的花,‘‘看,他还是个变态。’’
簪花送美人,零国男子用来向心爱女子表达心意的方式。莫敛笑着把花扔到了地上,继续盯着江泽。
‘‘为何这般看我?’’莫敛的笑看的江泽心里发毛。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什么,就是看到些奇怪的事,一会儿有一会没的。’’还莫名的烦躁,江泽长出一口气,将看到的景象告诉了莫敛,只见莫敛神情严肃,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日后你再看见什么,记得及时告诉我。’’
直觉告诉江泽,这些景象应当不太简单,但是他也探索不出个所以然,应了莫敛的话后,江泽斟酌了片刻,还是咽下了嘴里的话。
说实话,即便看到那些景象,他也应当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跑出别院这种事,他自认不会做,但是他不仅跑出去了,还和子书钰喝起了酒,这子书钰可是零国的人,皇家的别院,即便没有侍卫巡视,禁制也是有的,他一个别国之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
而自己却一点怀疑都没有。
子书钰有问题,这是肯定的,正当江泽琢磨子书钰的事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五弟?在吗,我是你四哥。’’
江泽没有听清外面在说什么,他脑海里莫名其妙充斥着子书钰那把折扇的样子,但任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那折扇上的的图案,模糊的听见敲门声和四哥几个词,就嗯了一声。
门外的何无忧得了回应,就推开门进了屋子,‘‘收祭要穿正服,我怕你没带,就多拿了几身,咱俩身材相仿,又都封了王,你看看喜欢哪...套...’’抱着几个盒子,何无忧艰难的关上了门,再一回头,就定定的看向床上。
莫敛坐在江泽身旁,衣袍微散,长发高束,眼神清冷的瞥了何无忧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给江泽编小辫子,刚刚编了一半了,江泽一直愣神,也没发现。
‘‘我..还没醒?’’何无忧看向莫敛低垂的脸,盯了半晌,热气自耳垂直上脸颊,‘‘我,我叫何无忧!’’
这下换江泽懵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坐起身子,眼前这个宛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的人,是何无忧?‘‘四哥?你怎么了’’
‘‘衣服,衣服给你放这了,我还有正务,正务要做,先走了。’’说罢,何无忧拂过衣袍,自认端正的走离了屋子。
只有江泽满脸复杂的看着何无忧同手同脚地离开。
‘‘莫,你方才怎么不回去?’’
‘‘你不是被封了王嘛,房里有人不是很正常?’’
正常?哪里正常?江泽摆正了脸色,轻咳一声,‘‘谁跟你说的这些?’’
‘‘哪些?你们这种亲王皇子什么的有个贴身侍卫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莫敛还给江泽举了几个例子,例如何无忧身边的闫一,何无患身边的闫六,还有何云山之前的宇文裂。
‘‘你爹甚至都不止宇文裂一个,不过好在宇文裂现在是你的侍卫了,以后我再训练一下康,祁思齐。’’
‘‘是吗?但是你见过那个侍卫是躺在主人身边的?’’
‘‘我又没躺着好不好,我只是坐在你旁边。’’待在江泽眼底说话,总让莫敛有一种自说自话的诡异感,所以他一般都待在外面和江泽说话,再说了,待在江泽一米之内,江泽就能碰到他了。
这样,莫敛就觉得自己还活着,还有肉身。
‘‘再说了,对外是侍卫,对内你是我朋友啊,好友之间扫榻相迎抵足而眠是多么正常的事情。’’
两个大男人矫情是不太合适,江泽已经数不清今天叹了几口气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尝试淡然的陈述出一件事。
‘‘那你,为什么编我头发?’’
两条小辫子编的十分精致,其中一条甚至还缠绕着红色的丝线,使得精致中,还带着那么一丝骚气,十分惹眼。
莫敛不说话了,他挪动着腿部,试图逃离江泽的视线,但行动无果,他只好化作肥啾模样,酝酿出湿濛的雾气,背对着江泽,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在缓慢的调整自己的角度,试图将秃掉的发顶清晰的展示出来。
‘‘你别闹了,还记得是你先把我头发弄掉的嘛?’’
肥啾圆润的身躯明显的一颤,他扭过身子,委屈地开了口:‘‘你头发没几天就长回来了,我这还要长几百年。’’
江泽原本无奈的表情变的有些看不透,‘‘那,那你之前说过几天就好了,是什么意思?’’
‘‘就,就习惯了。’’莫敛泪眼婆娑的,但是,芝麻绿豆而已芝麻绿豆浸满了泪水,也只是水光油亮的芝麻绿豆而已,江泽笑着亲了亲肥啾的秃脑壳。
亲完后两人俱是一愣,莫敛还好,自小没人敢亲他,当然祁思齐那一舔之下浑身口水的不算,他只是新奇而已,江泽则不同,若眼前的莫敛是人形,他是绝对不会亲的。
把莫敛捧在手里,江泽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好和绿豆眼睛尴尬的对视,莫敛盯了三秒,突然飞起来,用嫩黄的喙轻轻啄了江泽额头一下。
江泽突然就笑的释怀了,‘‘要不要喝牛乳核桃羹?’’
‘‘要!’’
这俩人目前感情很单纯
就是都想当对方爸爸
orz确实很单纯呢
江泽自小缺爱,自身缺少的父爱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回馈给了幼崽形态的肥啾儿
莫敛就更单纯了,他毕竟年纪大了(不是)在他的认知里,十几岁的江泽是在就是个孩子
这俩人表达方式也不同,江泽就是各种投喂宠溺(其实更像是母亲呢)莫敛就是,嗯,别人家孩子有的,我孩子也得有
参见马车上抱住江泽手臂和培养侍卫两件事
(虽然我觉得祁思齐当侍卫,很大程度上没啥用)
求留言鸭,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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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无忧情起难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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