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 短篇]合集》此处无蘋果

6、你X小丑

　　你的早晨、是一片黑暗的但你并不觉得可惜，反而你更喜欢透过听觉和嗅觉来感受早晨的一切：泥土掺杂石油的味道、汽车排出的浓烟味、早市的喧闹、卖报小子的吆喝声等。

　　透过身体的记忆、你安全地来到了自家破旧的早餐店，开启了你的一天。

　　“叮铃。”

　　门开了、你听见了拖着脚跟的鞋声加上以劣质的香水来掩盖身上的臭馊味，你笑道欢迎每天的第一位客人：“早上好啊、汉斯。”

　　“哦、早上好XX。”

　　在对方还没继续开口、你就倒上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放在吧台上的左手边上。

　　那是汉斯每早来这儿的原因、享用免费的咖啡。

　　随着汉斯的到来、几位熟客也逐渐到来，店内开始热闹了起来。

　　直到门铃再次响起、高跟鞋踩着地上的声音响起，你感受到客人们顿时全员安静了下来。

　　“XX，我来了~~”

　　对于每当哈莉的声音光临店内时，客人们顿时安静得不复存在的情况你已经见惯不惯了。你笑着回应对方：“早上好啊，玛丽（哈莉的假名）。”

　　你没听见另一个皮鞋跟踩在地面上传出来的沉闷声、鼻间也闻不到那独特的古龙水味，顿时有些失望：“弗兰克（小丑的假名）...今天没一起来吗？”

　　“啊啊、布丁在跟企鹅他们开‘男生’会议呢。”哈莉趴在吧台上随意地说道。

　　“企鹅...”

　　“对、企鹅。是一个矮矮胖胖的老家伙，他可资本主义了、我不喜欢他。”

　　虽哈莉并不明白为什么小丑嘱咐自己不能透露自己和小丑的罪犯名字、但小丑并没嘱咐不能透露其他人的所以哈莉就索性不加理会了。

　　可能客人们知道那位疯癫的熟客今天并不会光临你的店，原本安静的气氛顿时恢复了有说有笑的氛围。

　　哈莉趴在吧台上、继续着对你道：“对了、我要外带一份培根煎饼，布丁的。”

　　“不来点巧克力麦片泡牛奶吗？”

　　“不了、不了。”哈莉拿出一个锡纸包裹着的培根煎蛋三明治、舔了舔嘴唇：“今天是萨尔的培根三明治、我最期待这一天了。”

　　你听着对方孩子般的语气、笑了笑回头套上围裙开始准备。

　　“嘿、那不是我圣诞节送你的那件吗。”哈莉嘴里咀嚼着三明治继续：“我眼光果然好、粉色果然很适合你。”

　　你摸着围裙的柔滑的质感：“我很喜欢哦、玛丽。”

　　“你喜欢就好、嘻嘻。啊、我还是外带一份煎饼好了，XX我的煎饼记得多加蜜糖和巧克力啊。”

　　你笑着点头、继续手上的工作。虽然双眼看不见、但你凭着记忆，完成了完美并充满香精味的煎饼。

　　“对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XX。”

　　你听见了哈莉兴奋的语调、摇头。

　　“是情人节！！情人节哦、XX，我准备了一个能让布丁吓一跳的礼物呢。”

　　你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但透过语气，你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位女孩为自己爱的人准备惊喜、会露出牙齿‘嘻嘻’笑的表情。

　　话完、哈莉似乎想要表示自己没忘记你，赶忙道：“也有你的哦、但我会迟些才能给你。布丁是第一位。”

　　你笑着把手中的外带盒子交给了哈莉：“是吗、那我也期待吧。”

　　道别了哈莉，时间如飞逝一般、很快地就来到了中午时刻。你清理好早餐店的一切、便一如往常地靠着记忆回到了自己那狭小的组屋中。

　　随便用完了午餐，你摸索着位子、来到了靠窗边的摇椅上。坐上摇椅、你在黑暗中感受着外头带给你的感受。

　　这是你每一天都会做的事情、放工回家后就坐在摇椅上，聆听和闻着外头的世界。而这一坐就会到你听见路灯开启时、电流在电线中传出来‘嘶嘶’声，这表示夜晚降临了。听见了那声音、你便会起身随意地吃晚餐最后便会回到床上，听着水槽上滴水的声音入睡。

　　但也有例外的，就像...

　　“砰！！”

　　门被粗鲁的推开了，你并不感到害怕因为你很快地听见了哈莉她那委屈的哭腔。

　　“我最讨厌布丁了！！”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紧抱在一个怀抱里，脖子间感觉到一丝湿润。鼻间也传来了哈莉她那香甜洗发露的味道。

　　你摸着对方的发丝：“玛丽？怎么了吗？”

　　“呜呜呜呜、你听我说XX，布丁、布丁他、他竟然、呜呜呜呜呜”

　　你轻拍着对方的背后、安抚：“慢慢来、玛丽，慢慢说给我听吧。”

　　“哈莉、你别跑这么快，这里是..啊”

　　另一个声音响起。是个充满性感的女性声音、就像个夜莺般的声音但里头伴随着些许低沉磁性声音。

　　你喜欢这声音、因为让你感受到了平静就像是森林里风划过树叶的声音。

　　“你、你好呃..哈莉？”

　　面对自家友人的不按理出牌毒藤女已经有所习惯了、但看见她正趴在一位陌生女子的怀里哭诉毒藤女有些惊讶。见哈莉没理会自己、毒藤女叹了一口气，向你伸出手：“嗨你好，抱歉来打扰你了。”

　　由于你看不见只听见了对方声音，加上怀里的哈莉、你只能把头转向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微笑：“你好。”

　　毒藤女这时才注意到你的瞳孔是暗灰沉的，意识到你看不见。不知怎么的就主动拉起你的手、自我介绍：“艾薇（Ivy）。”

　　右手传来了温度、鼻间传来了青草的味道，你扬起嘴角回应：“你好、我是XX。你身上有青草和花朵的味道、好好闻啊。”

　　对于你的称赞、你听见了对方轻柔的笑声：“你鼻子可真灵。喂、哈莉不跟我好好介绍XX吗？”

　　在你怀里的哈莉吸了吸鼻子：“在这里别叫我哈莉、要叫我玛丽。”

　　话完便继续趴会你的怀里蹭、就像个小猫咪一样。

　　你轻拍着怀里的秀发、抬起头向那花香味的方向问起哈莉变成这样的前因。

　　经过毒藤女的一番解说，你知道了大概的过程、原来是我们家的哈莉送了个情侣衫当作礼物给小丑结果遭到大大的嫌弃并无视了哈莉，就有了现在在你怀里呜呜哭的哈莉。

　　“这样啊..”

　　你低下头、轻声对着怀里轻哽咽的哈莉道：“呐呐、玛丽我们要不要再准备另一份情人节礼物给弗兰克？这次我们就准备一个能让他惊喜的礼物吧。”

　　“惊喜！”哈莉抬起头，继续：“布丁他最喜欢惊喜了、做！我要做、教我吧XX。”

　　“可以啊、那么我们先去一趟杂货店吧。”

　　随着你的话语和哈莉的决定、毒藤女也跟随你们来到街道上，去往贫民窟里为数不多的杂货店内购买食材。

　　途中，毒藤女见你几乎很多次因看不见而差一些跌倒或者撞到柱子、正准备帮忙时最后还是哈莉有些不耐烦地抓起你的手，对你道：“真是的、怎么那么冒失啊你。XX抓住我的手、别松开了哦。”

　　手被对方抓得死死的，你有些歉意地道：“抱歉啊玛丽..”

　　你和哈莉的互动都被在你们后边的毒藤女看在眼里。

　　到了杂货店内、哈莉自顾地把你放在收银处后拿着你事先在家中让哈莉写好的清单，在杂货店里逛了起来。

　　毒藤女跟随着哈莉：“我说哈莉..XX她是盲人对吧。”

　　“是啊、你一见到她不就知道吗，她那双灰溜溜的眼角膜怎么能看得清啊。”哈莉对比着清单上的物品，拿了个生巧克力。

　　“那为什么不让她带上盲杖？你知道她这样两手空空出门很危险吧。”

　　“嘿..”

　　哈莉回过头、有些意思地看着自家友人继续：“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第一次见面的人了啊？先跟你说好哦、她是我的，也是布丁的。你不能出手。”

　　听着哈莉的话、毒藤女一脸惊讶。

　　不理会自家友人的惊讶、哈莉拿完清单上的物件蹦蹦跳跳地回到收银处，瞧见了收银员、马克不知拿了几包包裹鲜艳的东西给你。

　　“嘿..马克你给了我家小可爱什么东西？该不会是违禁品吧？”哈莉笑道。

　　你笑着摇头：“那是要包裹在巧克力里的惊喜、才不是什么能让你high的物品呢。”

　　“dama 就能让我high啊..”食指抵在下巴，哈莉歪头说道。

　　你没回应对方，直接跟马克道：“收钱吧马克、跟篮子里的东西一起。”

　　见收银员真的开始计算价钱而你也从口袋中拿出钱包，哈莉夺过你手中的钱包、用眼神意识马克把收银柜内的钱悄声地放入你的钱包内。

　　对于哈莉的存在、马克还是有所耳闻的，只好害怕地照做。

　　“哈莉，我们是要付钱而不是拿钱。”你开声道、阻止了哈莉和马克的行动。

　　两人的手顿了一下、纷纷望着你，其中也包括了在一旁看着的毒藤女。

　　“马克、请从我的钱包内拿出相对应的钱吧。哈莉、你也别瞪着马克，人家会害怕的。”你轻声道。

　　哈莉可惜地道：“呿、这样也能被你听见了...该不会又是你那该死的直觉吧。”

　　“你拿走了我的钱包、玛丽。而且马克的计算声比平常还慢了哦、还有就是马克一害怕就会咽口水呢。”你轻笑解释道。

　　哈莉把钱包塞回你的手中、仿佛生闷气地转头对毒藤女道：“看吧、不要把XX她当作盲人来看，她比其他人可厉害了。尤其是那该死的听觉和计算。”

　　“谢谢你的夸奖、玛丽。”你在一旁‘呵呵’地笑道。

　　就在你们提着袋子回去的路上、另一边的小丑正和企鹅人来到了废弃的火车铁路边的其中一个操控台上。

　　一条的铁轨上有个分叉口、而在分叉成两端的铁轨上分别捆绑着小丑今天计划内的人物们：夜翼、红头罩、罗宾。对了还有一位意料之外的人，超人之子、小乔纳森·肯特。

　　小丑透过监视器看着铁轨上的四人、搓着手狂笑：“嘻嘻嘻嘻、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这么顺利就把这几位小家伙带来了舞台，竟然顺带了那小超人。企鹅你说、今天幸运女神是降临在我身上了吗，哇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企鹅人奉承：“今晚这些蝙蝠的小帮手肯定能在我们的手下消失的、MrJ。多亏了你今天的计划啊、真是完美无缺。”

　　小丑盯着监控器、看见了那一个能让自己兴奋起来的身影：“来了、来了我亲爱的bat~~呵呵哈哈哈哈、今天我能不能再一次看到你那完美的表情呢~~~”

　　带着狂傲和疯癫的笑死、透过对讲机向蝙蝠侠解释了游戏的玩法后，小丑哼着小曲看着手中的倒数手表。向蝙蝠侠提醒着：“CHOO~~CHOO~~火车就快要来了哦、我亲爱的bat。快选择吧，蓝色还是红色。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监视器上的蝙蝠侠虽然带着面具、但小丑感受到了对方的犹豫和一丝对自己的怒气，就像多年前的拿起绑架事件一样。小丑抱着自己的身体、打了个颤抖，随后享受地道：“就是这样、bat。就是这样，你这副神情多么的美好、就像个完美的舞台和演员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火车逐渐飞逝靠近铁轨上的分叉口、而蝙蝠侠还迟迟不按下身前的按钮。小丑搓手盯着监视屏幕：“嘻嘻嘻嘻、就是这样，就像电影那般..bat果然你是最棒的、拖延着时间，到关键时才给我精彩绝伦的答案。”

　　小丑和企鹅人在控制台上看着观赏着悲剧逐渐的发生，然而底下被捆绑的夜翼、迪克就开始喋喋不休了。

　　“等、等等！不是吧、火车？！这里是什么70年代的牛仔电影吗。”迪克感觉到了地面上的震动喊道。

　　“很快你就知道是不是牛仔电影了、快嘴男孩。”小丑的声音连接到了广播、疯狂的声音响起。

　　听见了对方的声音、迪克开始发挥了自己嘴炮的技能：“唷吼、听听这是谁的声音，原来是哥谭市里最滑稽无聊的笑话演员、Mr.J。怎么今天不见你的女伴啊、J先生，今天可是情人节啊。难不成你俩吵架、分了，啧啧啧真可怜啊、情人节竟然被甩了。”

　　“闭嘴、你这吱吱喳喳叫的家伙！我说你怎么不学学bat啊、沉默是金，知道吗。”

　　迪克鼻子哼出气：“看来我说对了嘛、服装没品位的家伙。那样的约会打扮、是我都会讨厌。看来我们的J先生和情人节无缘嘛。”

　　小丑听见了‘情人节’三字、顿了一下：“等等、蓝肌肉你说‘情人节’？今天？”

　　想起今早哈莉哭着离开会议后、就不见踪影加上手机上也没哈莉的信息，小丑脑海里顿时想起了你。

　　“可恶、可恶可恶！！！”小丑开始在高台上发怒、像个熊孩子一样用力踢倒身边的东西。

　　小丑旁的企鹅人赶忙躲在安全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怎么了吗，只是个情人节罢了。这并不影响你今晚要在蝙蝠侠的面前杀掉那三个罗宾和一个和超人穿着相似的孩子吧。”

　　“你说‘罢了’？！只是‘罢了’？！”

　　小丑一把抓住企鹅人的领子、把他拎起：“不不不不、我说这位侏儒你搞错了一切事情，我能随便弄死一个罗宾、我以前就有过经验了。但那是很久之前的故事了，现在我要跟你更正的事情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你知道吗。”

　　“呃...让蝙蝠崩溃的日子？”企鹅人咽了咽口水。

　　小丑一用力、把企鹅人扔在一旁：“不是！可恶、要怎么说你们才会明白我的东西呢。不、今天的确是让蝙蝠崩溃的好日子但也是她..可恶、吼！！该死的哈莉！！”

　　“如、如果您要找哈莉小姐的话..”企鹅人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给小丑看：“她、她很安全..我的手下时时刻刻在关注她..那、那个Mr J...噗啊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完、小丑不知什么时候亮出匕首，割了企鹅人手上的动脉。

　　鲜血大量流出。

　　“给我！”

　　小丑一脚蹬在企鹅人的右肩上、眼里浮现出浓烈的杀意，原本轻浮的声音变了调、继续：“给我把你那跟踪她们的手下杀掉、没有人能去监视我的东西。不、把他们带来我眼前，我要亲手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还有你”

　　“Mr、Mr、J...咳咳，我、我这就就让他们撤除...请、请您原谅我”企鹅人求饶道。

　　小丑弯下腰、用力地捏着企鹅人的下巴强制掰开了嘴。手粗暴地拉出企鹅人的舌头：“你这乱下指令的舌头就不要了吧、反正都没什么用处...”

　　话完边用那割过动脉的匕首慢慢地从右边划着企鹅人的舌头，凄惨的悲鸣声回荡在操控室内。

　　舌头传来的巨痛感让企鹅人几乎忘记了手上传来的痛觉、口腔内都是铁锈的味道，企鹅人痛得翻起了白眼、眼眶内都是泪水。而小丑则慢慢割划着企鹅人的舌头边欣赏着对方的表情，嘴里细笑着：“嘻嘻嘻嘻..”

　　“砰！！！”

　　身后的爆炸声让小丑停下了手中活儿，看见铁轨上的火花、小丑感叹：“可惜了、胜利女神今天不在我这里。”

　　回过头瞟着坐在地面上的企鹅人，小丑扬起灿烂的笑容：“就当作是给蝙蝠的歉礼吧~~”

　　话完一脚用力地踹向企鹅人左脚的膝盖，“咔”的一声伴随着企鹅人的哭喊声、小丑消失在夜幕中...

　　回到你的组屋中的小厨房内，你正教导着哈莉如何制作着‘惊喜巧克力’。

　　“原来是跳跳糖..我还以为是dama呢。”哈莉看着你手上蓝色包装子的糖果说道。

　　你打开包装、用有些温软的巧克力包裹并塑性后，放入哈莉的嘴里。

　　嘴里有着巧克力的甜味还有跳跳糖带来的麻酥感、哈莉惊奇即满足地道：“好吃！好好玩、布丁一定很喜欢的。”

　　“是吧。”你再做了一颗、伸向毒藤女的方向：“艾薇、你也尝尝。”

　　毒藤女看了你一眼、无视对面哈莉能吃人的眼神，张嘴吃下。

　　“不错..”

　　“是吧。”你笑得裂开嘴地道。

　　见你露出自己没见过的笑容、哈莉有些吃醋：“啊~~我都没见过XX你对我露出这种笑容、不公平。”

　　“只要玛丽你收回右手偷拿出来的袋子、不在巧克力里放入，我就笑多一次给你看。”

　　“..可恶。”

　　“噗、真的是‘该死’的直觉啊，玛丽。”毒藤女笑道。

　　随着毒藤女的发言和笑声、你和哈莉也被感染，一同欢笑了出来。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疯癫的狂笑声响起，你们仨人顿时止住了笑声。

　　熟悉的笑声让你抬起头、对着门口的方向，有些高兴地道：“弗兰克？”

　　“晚上好啊XX。”

　　“布丁”哈莉很高兴地大叫。

　　见那亮眼的绿发和癫狂的嘴角、毒藤女收起了笑容：“看来我是时候该回家了。”

　　“是的、你应该回到你的植物园里了，植物女。”小丑平淡地道。

　　对于毒藤女的离开、你顿时感到有些不舍：“啊..这么快吗。”

　　从冰箱内拿出巧克力为毒藤女装入个袋子后、你告别了对方。

　　“So..你们做了什么？”小丑拿起一颗巧克力、继续：“无聊的巧克力？”

　　你和哈莉掩着嘴笑道：

　　“才不是无聊的巧克力呢、布丁。”

　　“是啊、弗兰克你先尝尝，就知道是不是无趣的巧克力了。”

　　带着一丝怀疑、小丑把看似普通的巧克力放入嘴里。口腔里的温度融化了巧克力、带出了巧克力的甜味最后还有一丝酥麻感在舌头上跳跃。

　　“这是？！”小丑睁大眼睛地说道。

　　哈莉拿出跳跳糖的包装子：“哒啦~~是XX教我哦、是不是很特别？”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喜欢、这巧克力、我很喜欢”

　　听见小丑狂喜的声音、你自然也高兴了起来。

　　“情人节快乐、布丁~~~”哈莉笑道。

　　随后哈莉想起了什么、拍了拍额头：“对了、我差点忘了XX的礼物。”

　　不一会儿，你感觉到有个东西套上了自己左手的手腕处。你抚摸着手腕上的东西，皮革的光滑和几个凸起的字母：“...H&X。”

　　“是我和你的名字哦、这就表示你是我的啦~~~可别弄丢哦XX，弄丢了我会生气的。”

　　哈莉笑嘻嘻的模样和望着小丑挑衅的眼神，加上你表示很喜欢哈莉礼物的笑容都让小丑咬紧了后槽牙。

　　“啊！糟了、今天有《Tom &Jerry》的情人节特别版，XX帮我准备爆米花、巧克力我先拿去客厅啦。”

　　话完，哈莉边一溜烟跑去客厅、坐在沙发上开启电视。留下了你和小丑独自呆在厨房内。

　　收到礼物的你、笑嘻嘻地从柜子中摸索出即食爆米花，放入微波炉等候它的完成。

　　这时一只冰冷的大手拉过你的脖子、你感觉到男性粗促的呼吸声和湿滑的东西舔了你的脖子一处。

　　还没反应过来，疼痛感从脖子传入你的神经。小丑用自己尖锐的牙齿咬破了你白皙右脖子待舌头传来了铁锈的味道，闭上眼、重吸了一口你身上的清香和淡淡的血味道、吸吮了起来。

　　“唔...”伴随脖子的吸吮感和酥麻、你不禁发出了声音。

　　听见了你猫咪般的轻吟，小丑才停止了吸吮。看着你白皙脖子上鲜艳的红印，满足地笑了。

　　随后他在你耳边轻声道：“别忘了、你也是我的，我的所有物。”

　　恰好爆米花好了、小丑拿着爆米花离开了厨房，去往客厅。留下了捂着脖子、烫红着脸的你。

　　不知不觉中，夜幕降临、你们仨人窝在沙发上看完了动画片的特辑，时间来到了深夜。

　　听着动画的ED曲，哈莉转头就看见了你睡着的面孔索性关上电视、将你抱起。

　　“好轻...果然要给你吃多点肉、下次就去跟马克拿肉吧。”

　　话完哈莉便抱着你走向你的卧室，但被小丑阻止了。

　　“你要带她去哪里？”小丑瞪着哈莉。

　　哈莉翻了翻白眼：“卧室、睡觉。我今晚不跟你回去了、谁让你扔掉了我送你的爱心礼物。我今晚要抱着XX睡。”

　　“不可以！”小丑要发狂了、不是因为哈莉不随自己回家而是因为她要跟你一起睡觉。

　　“我不要、布丁你让开。”

　　“不让！给我放下XX跟我回去。”

　　“布丁。”哈莉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人。

　　见哈莉不听自己的话，小丑气得拔起枪、对着哈莉：“我说放下她、你不能跟她躺在一张床上。”

　　“我就不！”

　　“哈莉！”

　　两人的吵架声吵醒了你，你半睡半醒地道：“怎么了吗..”

　　“XX，布丁不让我跟你睡觉。”哈莉嘟着嘴道。

　　“唔...不要吵架..你们不要吵架...”你环着哈莉的脖子、梦游式地继续：“那就一起睡吧..一起睡....”

　　虽然有些嫌弃、但两人还是亮起了眼：“那就一起睡！”

　　很快的夜幕飞逝、晨光开始照耀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

　　生物钟让你从睡梦中醒了过了，你想要一如往常的起身但床上出现了一位紧抱着自己入睡的人是怎么一回事？！！

　　鼻间传来了香甜的香水味、你意识到抱着自己睡觉的是哈莉便松了一口气。正想摇醒对方时、头顶上传来了另一个低沉的呼吸声。

　　你侧头、碰到了有些冰冷的皮肤，鼻子传来了淡淡并熟悉的柠檬薄荷古龙水味道。想起昨晚被小丑在脖子亲吻的感觉、你的脸顿时涨红了起来。

　　窗外麻雀的鸣叫声把你拉回神、你听着耳边两道不同频率的呼吸声，让黑暗中的你对早晨拥有了另一种感觉。

　　“嘛...算了、今天就睡个回笼觉吧。”你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