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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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天人感应，这段时间天气一直不太好，阴沉沉的一如众人的心情。
但是今天，出太阳了。
白发道者与绿衣矩子并肩而来。
一者持拂尘，一者握铜镜；一者眉目舒朗，儒雅温和，一者清雅秀丽，冷峻严肃，一眼看去，俱是儁乂。
隐隐的莲花香在四周萦绕，令人不自觉舒缓了心情。
那是素还真。
尽管未曾见过，尽管未有介绍，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那是素还真。
有的人就是这样，他只有一出现，你就知道他不凡。
“劣者清香白莲·素还真，见过诸位同道。”
这是俏如来第一次见到素还真，一如他所想那般超脱出尘的人物。
俏如来走上前，看向两位超凡智者：一人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师，一人是与他有授业解惑之恩的前辈，俏如来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称我一声先生吧。”素还真立刻善意解围，“我的弟子都这般称呼素某。”
“是，先生。”俏如来躬身行礼，又转向默苍离，再次行礼道，“见过师尊。”
相比素还真，默苍离显得冷淡很多：“好好反省，你这段时间总共犯了多少错误。”
气氛瞬间一冷。
只此一句，俏如来顿时忍不住紧张起来：“是……”
“嗳~苍离啊，你不是来陪劣者一程的吗？”这一句，素还真说的促狭。
默苍离闻言收回视线，给了俏如来一丝放松的空隙：“我只是来观察魔世通道，若你不能完成，我便替你决断。”
“好好好，苍离先生说得都对。”素还真笑着对俏如来道，“俏如来，快给苍离先生带路。”
“是，师尊、先生这边请。”俏如来松了口气，略微欠身，在前引路。
魔世通道外，史艳文，梁皇无忌，鬼夜丸等人悉数在场。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用半天的时间精通西剑流术法~呵呵呵呵~”鬼夜丸上下打量素还真，笑得诡异，“真是趣味呢~”
“请指教。”素还真不以为意，风度依旧。
鬼夜丸也不多言，周身魔气升腾，手捏法决，法印重重变幻，与天地万物隐隐呼应。
素还真一错不错地看着鬼夜丸的动作，若有所思。
“我演示完了。”鬼夜丸收回动作，看素还真的眼神带着一点自傲，“你还坚持吗？”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素还真身上。
“唔……”
素还真略作沉吟，手中灵气汇聚，法决再现！
一番动作，竟然丝毫不差，便是鬼夜丸未曾提到的封印术核心要点，灵力流动轨迹也没有分毫错漏，更令人惊诧的是，素还真的动作节奏与鬼夜丸也相差无几。
一遍，只是看了一遍……
“劣者可有差错？”素还真笑意盈盈。
“你……！”鬼夜丸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
“完美无差。”梁皇无忌向众人做了确认。
“哈，看来，劣者做的还不错。事出紧急，还请西剑流不要怪罪。”素还真上前两步走到魔世通道前，“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便动手。”
“素先生……”史艳神色间依旧有几分挣扎，“这本不该是先生的事情，艳文……有什么艳文可以做的吗？”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素某也只是履行匹夫之责。”素还真笑道，“若史贤人有心，不妨多给天伦留点余地。”
“唉……艳文多谢先生关心。”史艳文郑重道谢，“艳文会牢记于心。”
俏如来踌躇片刻，走上前来：“先生，万望小心。”
“嗯，不必担心劣者。倒是你，这段时间会很艰难，但千万不要忘了初心。”素还真摸摸俏如来的头，小声道，“你很优秀，只是需要磨练。牢记此点。”
“是，弟子不会让先生失望。”俏如来郑重应下。
素还真的目光落在默苍离的身上。
“好友，你没什么要对劣者说的吗？”素还真带着些调侃地问道。
“你想我说什么？”默苍离终于放下他的镜子，抬起头看向素还真，“说你的选择完全是愚蠢，还是说你的选择只是一种盲目赌博？”
默苍离的意思很明白，他不赞成素还真的行为。对于默苍离而言，用一个智武双绝的素还真来保全不知能否恢复希望渺茫，几乎半死的小空是出于情感的极度不理智。
素还真当然明白，曾经的素还真也是如此。
但现在，素还真更愿意相信人，相信人性光辉的一面有机会创造比智者们的选择更为完满的结局。
为了这个机会，素还真愿意付出代价。
不存在什么对错优劣，不过是各有取舍罢了。
素还真洒脱一笑，玩笑道：“哈，好友说一句一路平安就好~”
默苍离一点也不配合：“虚言不过安慰，你不需要。”
素还真故作惊讶：“哎呀~原来在苍离心中，劣者是这样心意坚韧的人吗？真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呀！”
“素还真！”
“好好好，素某这就闭嘴。”素还真收敛笑容，神色浮现几分认真，“苍离，等我回来。”
“我……尽力。”默苍离沉默片刻，嘱咐道，“你小心。”
“嗯，劣者明白。”素还真笑起来，收下这份心意。
素还真看向众人：“那……就开始吧。诸位，暂别。”
说罢，素还真迈步入了魔世通道，没有半点迟疑。
“半神半圣亦半仙，
全儒全道是全贤。
脑中真书藏万卷，
掌握文武半边天！”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