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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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哥谭大教堂和周围的气氛明显不一样，走进教堂广场还能看见有小孩子在给鸽子喂食。
这在其他城市或许每天都能看见，但在哥谭却是很少出现的场景。
小朋友们脸上带着笑容高高地举着手，捧着手心里的玉米粒。
洁白的鸽子扑棱着翅膀携着浅金色的阳光落在他们手上，低头轻轻的咬住玉米粒，然后飞走。
红发少女抬头看着天际那道裂痕———它快愈合了。
她移开视线，在眸光划过雕像的时候微微顿了顿，若有所思的转了转手腕上的腕表。
杰森面无表情的举着手，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这是刚才阿福在教堂里买下来的。
据说是为了照顾他的心理健康，担心他被那个没有脑子的小猫留下童、少年阴影。
———拜托，罗宾怎么可能会被一只猫给吓到？
罗宾红发下的耳廓微微发红，这让他的表情越发冷凝了，扑棱着翅膀的鸽子匆匆的绕过他，离他远远的。
旁边举着照相机的阿福有些无奈的提醒道：“杰森少爷，笑一下好吗？这些可怜的鸽子都要被你凶狠的表情吓哭了。”
举着玉米粒的红发少年在阳光下扯了扯唇角，露出少年气的笑容，随着定格在照片里。
阿福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温和的眉眼舒缓开来，带着慈祥的笑意。
———杰森少爷真是太可爱了。
克丽丝娜看着他们这么和谐的模样，眸光有些出神。
曾经被她封锁在记忆深处的回忆碎片一闪而过。
那是一张有些褪色的照片。
【一家三口站在教堂广场的雕像前拍下合照，笑容明媚。】
杰森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看着他，下意识转头看过去，刚好对上她有些出神的眸光。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阿福，压低声音说道：“我过去和她聊会儿。”
阿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认出这是谁过后微微点头。
红发少年停在她的面前，名字在舌尖打了好几个旋儿，最后吐出来的是：“维罗妮卡...你怎么了？”
———糟了，早知道昨晚回去就不看话剧了，对这个角色印象太深...
理智回笼的红发少女听见这个名字时看了眼面前的人，眸光从他胸前的十字架吊坠上划过，眨了眨眼睛：“没事。”
她抬起手看了眼时间，抱歉的点点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离开前克丽丝娜对不远处一直看着他们的阿福礼貌的笑了笑。
杰森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扫了眼她手腕上的腕表，转身回到阿福身边。
阿福：“怎么了？看起来你的疑惑并没有解开？”
杰森：“是的.....”这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啊。
阿福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
克丽丝娜穿过教堂广场，走过雕刻古典的走廊，脚步停在洗礼堂外。
克莱恩打开门，微微垂眸看着她。
她的眸光从老师身上滑过，往里面看了眼，空旷的很，没有人。
“跟我来。”
洗礼堂大门关上，阳光从穹顶上的玻璃窗上落下来，轻轻的落在台上的礼物盒上。
克丽丝娜眉头抽了抽，第一反应是下意识打量着周围有没有炸/弹或者是什么化学毒气。
这是自从跟在稻草人身边七八年来，每次过生日的条件反射了。
在她身后的克莱恩伸手推了推她：“去拆礼物。”
没在洗礼堂里发现有什么特殊东西的克丽丝娜狐疑的盯着他：“......老师，你今年不会把炸/弹塞进去当礼物了吧？”
“......”他回忆了下以往自己干的好事儿，挑了挑眉，“如果你期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红发少女眨了眨眼，转头走到礼物盒旁边，警惕的打量着，没拆。
她抬起手指敲了敲礼物盒，里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倒计时的滴滴声都没有。
她看了眼老师越来越阴森的眼神，轻咳一声：“好吧，或许今年我能好好过个生日。”
克莱恩瞥了眼她，没搭理她。
克丽丝娜低头拆开礼物盒，看着里面的东西突然沉默了：“......”
这东西有点眼熟，有点像之前被校长注射的化学毒剂。
“......这什么东西？”
“恐惧毒气。”
———我成年你就送我这个？
等等......
“恐惧毒气？这和之前那个叛徒售卖出去的化学毒剂...”
克莱恩漫不经心的捏了捏手指，接上了话：“那是稀释过的失败品。”
恐惧毒气很早就研究出来了，只不过一直精益求精没怎么让它出现过。
他回忆着纽约被压下去的新闻，神色冷漠。
事实证明———失败品就是失败品。
克丽丝娜不知道身后的老师在想些什么，把封起来的试管拿起来看了看，上下两头都被金属封存，含有高硅的玻璃隔离了里面墨绿近黑的液体。
或许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复活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对恐惧产生需求了。
红发少女晃了晃试管，幽绿色的液体也跟着摇晃，里面交错着不怎么起眼的黑色丝线。
她收起礼物，觉得还行。
“谢谢老师，我很喜欢。”
对比前几年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个至少可以让她选择是否要使用。
克莱恩摸了摸她的头，微垂的眸子里带着深沉的情绪：这可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学生呢，现在已经能够独挡一面了。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笑意。
“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克丽丝娜·凯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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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以老师的身份为克丽丝娜完成了成年的洗礼，带着她一起离开了洗礼堂。
推开门走到教堂广场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他说：“老师，我们拍张照吧？”
正在思考接下来去阿卡姆复任的克莱恩微微低头，褐绿色的眸子看见了她眼中的期待，沉吟了一会儿后，说：“好。”
师生两人站在克丽丝娜记忆中熟悉的地点———广场中心的雕像。
红发少女抱着礼物盒笑容明媚，旁边的褐发男人神色冷漠。
举着照相机的摄影师看了一眼男人，犹豫了下说道：“先生，您看旁边的女儿笑得多开心呀，您要不也笑笑？”
———真是对奇怪的父女。
克丽丝娜笑容不变，依然明媚大方。克莱恩瞥了眼她，微微弯了弯唇角。
快门按下，照片定格。
拍完照过后他们俩走到教堂，在街边走了走最后停在一个咖啡馆里，一边等巴克来接他们一边聊天。
红发少女看着桌子上的照片，手指轻轻划过上面的光影，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在哥谭的阳光下合照呢。
“老师，晚上的毕业晚会你要来吗？”
他思考了下今晚有没有事情要做，莱克斯那边的实验进程可以再等两个月去看，而阿卡姆复任也不急这几天。
哥谭大学那边的实验室昨晚也已经处理掉了，及时躲过了哥谭大学的排查。
思绪转了几圈，确认没有遗漏过后克莱恩抿了口咖啡，点了点头：“可以。”
克丽丝娜点了点头，看着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街对面后伸手拿过照片放进礼物盒中，和老师告别。
“老师，晚上见。”
“晚上见。”
......
红发少女抱着礼物盒上车，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巴克：“去兰利街。”
巴克锁上门，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老大，兰利街最近挺和平...好吧对比犯罪巷其他街道，真的挺和平的，从这条街走的人挺多的，而且保护费生意也是最好的。”
毕竟他们是主动交的，不是他们抢的。
红发少女把礼物盒放在旁边，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微微挑了挑眉，看向他：“保护费？”
巴克：“老大，毕竟你又不准我们抢，那我们只能开发其他生意嘛~”
到了兰利街后她支走巴克让他去买个手机回来，然后直接来到了隔壁的克朗波伊特街。
一个小时后。
踩着一个大汉的红发少女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人，幽绿的眸底沉淀着浓重的阴影。
她借力从他身上踩过去，离开了这个犯罪巷里最混乱的街道，靠在墙上有些餍足的舔了舔唇。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选择来犯罪巷，都是一定能吃饱的。
克丽丝娜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慢悠悠的回到兰利街。
等了她很久的巴克也没有追问，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她：“老大，我把我的号码存进去了，有事您直接call我，别让那位找我了。”
———大半夜收到稻草人的消息真的很可怕啊。
在食人花和稻草人之间一定要做出一个选择的话，他选食人花。
克丽丝娜接过手机瞥了眼他，答应了。
她看了眼时间，从兰利街离开，回了学校。
晚会的地点在去大都会义演之前就更改了，从学校礼堂变成了韦恩酒店。
学校里的命案那么多，不说被爆出来的两个（校长和橄榄球队），克丽丝娜还没有来到这个学校时，就已经有一大堆悬案积压在GCPD档案室里了。
穿着黑色长裙的克丽丝娜站在镜子前面，镜子中映出她挽起来的红发和精致的妆容。
她摸了摸脖颈上的项链，明艳的眉眼染上笑意。
‘叩叩’
推门进来的克莱恩看着她的背影：“亲爱的克娜娜，走吧。”
克丽丝娜挽着他的手走出房间，他低声说了一句：“我刚看见了新闻，斯塔克后天要来哥谭开分公司成立的发布会。”
“企鹅人那边会动手，我们抢在他前面。”
“......？”看来老师是有什么安排了，她抬手按电梯，“嗯。”
与此同时，在韦恩酒店大厅的布鲁斯带着墨镜靠在沙发上，姿态散漫。
脑海里正在思考着刚才戈登发给蝙蝠侠的消息：哥谭大学正在调查的心理系教授去了韦恩酒店。
布鲁斯随手取下墨镜放在桌子上，让它照着电梯那边。
然后拿起旁边的杂志装模作样的翻阅，一边听着耳机里机械音的汇报酒店的登记人员。
没过多久，翻页的手指突然顿住，桌子上的墨镜刚好映出了后面走进电梯的师生两人。
他微微挑了挑眉：‘安妮’小姐？
她和这个教授有什么关系呢？
韦恩先生戴上墨镜，走到电梯旁，看着它的数字停在了18楼。
———想起来了，今天是这个安妮小姐的生日。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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