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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十章 ...

  •   秦羽接到密令在宫门口等候,没过一会,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进入身后的马车。

      他没看错吧,方才王爷怀中似乎抱着一名女子。

      秦羽很是不确定的回头看一眼紧闭的车帘。

      “秦羽,回王府。”一声令下从马车内传出,打断他试图探究的目光。

      秦羽收回目光,摸了摸鼻子回应道,“是。”

      而此时马车内则是另一番风情。

      乐欲被商肆行抱着坐在腿上,鼻息之间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酒香,男人指腹落在她的脸上,细细摩挲着,俯身侧首便要吻下,却被她的指间抵住。

      “左右我也是太子殿下带进宫的,又是东府的客人,殿下这样直接将我带回王府不太好吧。”

      商肆行思索片刻,唤了车外的秦羽回去同商殷支会一声,说是乐欲和他在御花园中相谈甚欢,被他邀去晟王府做客。

      “你对皇兄这般上心,莫不是真想当我的皇嫂。”

      乐欲不否认说道,“未尝不可。”

      “子羡已向我求婚,假以时日晟王殿下还要唤我一声皇嫂才是。”

      “皇嫂?”商肆行不慎在乎的嗤笑一声,勾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有谁像你一样,对自己的小叔子百般引诱的?”

      乐欲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弯着眉眼轻笑道,“明知是毒药,却还是抵不住诱惑的向前扑,这难道不是殿下的自身的问题吗?”

      “食色性也,美人自荐枕席,本王何乐不为。”

      话语落毕,商肆行俯低下头攫取她的唇瓣,以吻封缄,带着狂放和强势,以及一丝不满,轻咬着她的嘴唇,一寸寸的侵入她的领地,像是要将她生托活剥一样。

      他不知为何,就是不想从这张嘴里听到她亲密称呼皇兄的名字,更不想听她和皇兄的事情。

      马车内的气温在慢慢升温,而另一边大殿上的形势却有些严峻。

      裴晏衡派去的内侍人没跟到人,只寻回一条面纱,商殷不免多想乐欲是否遇到危险,

      长安城近日不太平,接二连三的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失踪,顺天府收到众多报案后进行调查,却没查出苗头,正当大家愁苦之际,收到底下县衙的报案,一名猎户在城外山上围猎时发现几具尸体,每具尸体身上都有好几个血淋淋的大洞,显然是被挖去内脏。

      顺天府收到消息立马前往案发现场,场面血腥残忍不忍直视,那几具尸体正是近日失踪的那几人,许是意识到案件的严重性,顺天府也不敢隐瞒不上报,昨日便将案子送往刑部,再由刑部审批拟奏圣上。

      今日在勤政殿元献帝同商殷提起此事,他不由得将其与妖祟联想在一起。十年前,道长曾说过,那妖物以食人内脏为生,祸害了不少人,那些失踪的人死状与其相似,城中很有可能有妖祟潜伏在内。

      正当他担心乐欲的安危,着急的加派人手去寻找之际,白舷从外边匆匆赶来。

      “殿下,有阿姝姑娘的消息,她被晟王相邀去晟王府做客。”

      商殷顿了一下问道,“阿姝如何同老二认识?”

      “是晟王身边的秦羽来报,阿姝姑娘与晟王在御花园中偶遇,两人相谈甚欢,这才被邀去王府做客。”

      相谈甚欢?

      他微蹙起眉宇,内心有些不舒服,嘴上却说着,“如此便好。”

      一旁的裴晏衡见状偷笑一声,他这外甥一谈起情爱来怎么有些傻乎乎的,明明心里在意得很,却还口是心非的说什么如此便好,再这样傻下去只怕心仪之人就要被别人拐跑了。

      “这夜已深,一女子孤身一人到王府做客多有不合礼仪之处,阿姝姑娘再怎么说也是东府的贵客,太子殿下理应派人前往王府一趟才是。”他好心提醒道。

      商殷如醍醐灌顶,顿然醒悟,“近日城中不太平,白舷,你多带几个人,奉令前往一趟晟王府,务必跟随左右,保护阿姝姑娘的安危。”

      太子殿下心中还是在意的,竟吃起晟王的醋。

      白舷压抑的嘴角边的笑意,低声应道,“是。”

      商殷回头见裴晏衡一脸揶揄的盯着自己看,“殿下一点就通,这招以公谋私用得理所当然。”

      他两颊微红,轻咳两声躲避裴晏衡打趣的目光,“我许久未见阿翁,舅舅随意。”

      乐欲前脚刚踏进晟王府,椅子都还没坐热,紧跟着就听到下面门房来报,太子近卫白舷奉太子之令前来保护她的安危。

      商肆行一听,眼神微眯,“你对皇兄使了什么迷魂计。”

      特意派人前来,是怕他底下的人没能力护住一个女人不成。

      乐欲白了他一眼,“听闻近日城中不太平,时常有人莫名失踪遇害,太子担心我的安危也是情理之中。”

      被商肆行掳来晟王府本就是意外,因为商殷的癔症还没全好,她也没打算真留在晟王府‘做客’。

      商肆行眉头一皱,神情莫辨,“你怎知这事?”

      顺天府将此案上报刑部时便将消息封锁,兹事体大,为避免引起百姓的恐慌,圣上下令让刑部暗中调查,此案虽不能公布于众,但也以整顿城中秩序为由对城中实施了宵禁,严令禁止城中戌时过后的一切游乐活动。

      “虽然消息被封锁了,但总会有风声泄露出来,我自然也是听到一些风声,自己进行了一番调查。”

      商肆行好奇问道,“那你可有查出些什么苗头。”

      “殿下可知离光阁近日有异动?”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你莫不是想说此事与妖邪有关?”

      离光阁是修道成仙之圣地,阁中弟子众多,在中原各处都设有分坛,他们习得捉妖之力,经常下山修行,降妖除魔,为民除害,维护人间正道,在百姓之中有颇崇高的地位。

      乐欲点了点头,“前些天,城中突然频繁有许多蓝衣道袍的道士出没城内外,一个个神情庄重严肃,我想要不了多久,离光阁便会同朝廷联系,共议捉妖之事。”

      乐欲之所以突然提醒商肆行,是因为前些日从鬼魅那得知雀妖开始在城中作乱,她用手段将人诱骗至城外,再将其杀害,为避免雀妖发现商肆行身上也有真龙之气护体随之并打起他的主意,顾暇不及,只能先点拨他一二,好让他晓得长安有妖,行事小心。

      商肆行听完一脸沉重,起初他也曾怀疑过,凶手的杀人手法过于残忍,死者身上每一道致命创伤都十分的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完全不像普通人犯案,可如若真是妖邪作乱,怕是来者不善,不好对付。

      商肆行原本还不是很放心乐欲跟白舷一起走,但当他看到白舷带来的一队人马,瞬间将到嘴边的话咽下。

      临走前,乐欲有所暗示的同他说道,“多谢殿下今夜的款待,医治皇后娘娘头疾的药阿姝七日之后便会奉上,还望殿下莫要忘记你我之间的诺言。”

      商肆行讳莫如深道,“本王自是不会忘记。”

      东府。

      乐欲刚回东府,就被等侯在大门口的王翁急忙忙的请去澐榭,说是商殷的癔症又犯了。

      茯苓和香橼两人侯在院外,老远的就看见身上一袭锦绣华服的乐欲,虽然疑惑她变了身装束,但见到人内心却是安心了不少,近些日城内不太静的事她们也都知道。

      戌时,她们听说太子回府了,但姑娘却没跟着回来,太子一回府就隐疾发作,白术也不让她们靠近内院,她们想打听姑娘的下落都无处可寻,只能在澐榭外院干等着。

      “姑娘。”

      “我无事,你俩先回林苑,帮我把房中的玉笛取来。”

      “好。”

      乐欲进门前,白术拦住她提醒道,“殿下在沐濯时突然发作的,现在进去可能....”

      他话没说完就被乐欲打断,“上次也不是没见过,再说是你家殿下的身体要紧还是清白要紧?”

      白术顿时语塞,让路。

      沐房里水气弥漫,水池中的药浴还是温热的,但池中俨然不见商殷的身影。

      她疑惑的朝外走去,转身间撞上一具结实的胸膛,抬眼便看见商殷眼中的猩红,他浑身湿透,披散的长发不停的往下滴水,身上的寝衣湿漉漉的紧贴在胸前,健硕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俨然一幅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图。

      不过此时乐欲可没心情欣赏,因为她一时被眼前男色所迷惑,恍惚间商殷便将她强压在墙上,如果可以忽略掉脖子上那双扼住她喉咙的手,也许勉为其难的可以称之为壁咚。

      癔症发作的商殷浑身上下都散发这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语气中透着冷冽阴森,眼神狠戾,带着赤luoluo的杀意。

      “子羡....是我....阿姝....”乐欲被他掐着喉咙,有些呼吸不顺畅的拍打着他的手。

      大概是他存有一丝理智,那只扼住她喉咙的手没用尽全力,但只要他稍一用力,她完全相信只需一秒的时间,她那纤细的脖子就会彻底被折断。

      商殷强行压住心中的燥意,松开她,扭头过去不去看她,声音痛苦且低哑道,“阿姝...快走....走....”

      “我不走,我走了谁来帮你。”

      趁着这个空隙,乐欲直接封住他的睡穴,商殷瞬间晕倒在她的怀里。

      乐欲唤来了白术和白舷,给商殷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他安置在床榻上,这才解开他的穴道开始为他治疗。

      和以往一样,将商殷的血滴入紫竹香中混燃,以笛声为引深入他的梦境中催眠。

      “殿下今夜怎会病发?我离开后可是发生了何事?”

      她的催眠术效果显著,经过她多方治疗,商殷的癔症发作的次数越发的少了,至上次之后就没有再发作过,他的病情一直很稳定,今夜突然病发定然不是意外。

      白术细想了下今晚整个宫宴的全部过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除了....

      “殿下临出宫前,丹宁公主赠予一物,说是有助于医治殿下的寒疾之症。”

      白术取来一个小红木盒,里面是一只拳头大小的白玉蟾,晶莹剔透光润如新,通体散发着一股坚硬的冷气直逼人心。

      “居然是白玉蟾。”白舷惊讶道。

      白玉蟾稀世珍贵,在普通人手中,它就是一块价值连城却很是奇怪的玉石,一旦接近只觉得奇冷无比,但对于罹患寒疾之症的人来说,它不仅炽热可亲,还是救命的良药,虽然治标不治本,却能借之渡过病发时的痛苦,这白玉蟾世上独一无二,却无人知晓在谁手中,没料想那大周丹宁公主手上竟会有此等宝物。

      乐欲自是知晓这东西的来历,像这样的小玩物天界姮娥仙子的玉蟾宫里一抓一大把。

      听闻几百年前姮娥仙子身边养的玉兔被点化成仙,玉兔脱跳好玩成性,成仙后玩遍整个天界觉得有些腻了,竟生出下凡游玩的心思,某一次下凡时顺手溜走玉蟾宫壁石上的白玉蟾被姮娥仙子发现,私自下凡之事东窗事发,至此又被打回原形,而那只白玉蟾也因此遗落凡间。

      但她元神所看到的白玉蟾身上并非天界纯然的灵气,而是带着一股妖邪之气。

      看来是雀妖在上面施了法,商殷触碰到白玉蟾,这才导致他病发,但仅仅只是如此吗?雀妖想要商殷的心脏却碍于他身上的龙息之气,这次逮到机会下手想来不会这般简单了事。

      这时王翁急匆匆的从寝殿内出来,“阿姝姑娘,太子殿下醒来吐了一口血,情况似乎不太妙,你快进来看看。”

      乐欲闻言神色微变。

      果然.....

      雀妖赠礼自是不简单,她在白玉蟾上施了锢灵术,只要商殷每触碰一次白玉蟾,锢灵术就会将他身上的龙息一点一点剥离开来,禁锢在元神中,继而再吞噬掉,他本就在十年前被雀妖妖力所伤,若再失去龙息保护的话,他身体将逐渐衰败不堪,也将成为雀妖的掌中之物。

      “香橼茯苓,请各位去殿外等候,我须为殿下疗伤。”

      众人看到床榻边那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心中担忧不已,但又知道乐欲的规矩,不待她们二人开始赶人,便先到殿外等候。

      乐欲扶起商殷,打算用自己的内力帮他稳住龙息,鬼魅立即现身。

      “上神,还是让我来吧。”

      他是受君上之命前来保护上神的,损耗内力这种事情不利于上神现今的情况,这种为凡人疗伤的事理应由他来做。

      “他身上有几分我的内力,你所修的道法与我不同,只怕两股内力会在他体内形成冲突,得不偿失。”

      “可上神如今的内力还未完全恢复,不宜再继续为这凡人损耗内力。”

      “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

      见她这般坚持,鬼魅也不再多说什么。

      商殷醒来时已是子夜,他惊觉胸口一阵刺痛,捂着胸口欲起身时才发觉床榻边上趴着一个人,低头一看是乐欲。

      她睡觉的姿势像个小孩,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成熟稳重,这时的她才像是一个十五岁少女真正的模样,娇小可人,惹人怜惜。

      商殷小心翼翼的动手理了理她额前散落的碎发,柔和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格外显眼,记忆如翻腾的潮水涌进大脑,胸口的刺痛感更加强烈。

      乐欲本没睡多深,商殷碰她头发时就醒了,一睁眼就对上他自责愧疚的眼神。

      “子羡,你内伤尚未痊愈,不能过于激动。”

      乐欲扶着他躺好,“我去给你倒杯水。”

      商殷牵住她的手不让走,乐欲只好叫外边值夜的人进来。

      “疼吗?”他伸手触碰她脖颈上的淤痕,哑声问道。

      “嗯,很疼。”她故意说道。

      其实并不是很疼,只是这具身体是易留痕体质,又被商殷那么一掐就淤青一大片,搞得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就连白术白舷一干等人看到了都有些震惊和愧疚。

      听她这么说,商殷更加愧疚不已,“对不起,都怪我。”

      乐欲摇摇头,“不怪你,是殿下的癔症又犯了才会如此。”

      “阿姝,答应我,下次若我再病发便将我直接打晕,我不想伤害到你。”

      “嗯,我会的,但我绝不会让你再犯病。”

      商殷舒缓一笑,察觉到胸口隐隐作痛又皱起眉头,“你方才说我受了内伤是怎么一回事?”

      他只记得自己回东府后便去沐濯,中间癔症突然发作,并且还伤了她,后续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这内伤又是从何而来?

      “在你昏迷时我便查清了,你的内伤和今晚的癔症发作与妖祟有关。”

      乐欲隐瞒了雀妖的真实身份和她的目的,将自己怀疑此次前来谡国为皇后寿诞献礼的使臣中,很有可能有人被妖物附身之事说出。

      商殷本就对近日失踪命案一事有所怀疑,如今经她这么一说,更加怀疑是妖物作祟,那块白玉蟾是丹宁公主所赠,如此看来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与近日几起连环命案有关。”

      “子羡说的可是那些莫名失踪后遇害的人?”

      “你怎知这事?”

      乐欲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虽然你说杨晖明在当年就当场暴毙,但我始终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自从那以后我便一直在关注离光阁的动静,近日我发现他们动作频频,便猜测到是城中是有妖物开始作祟。”

      商殷神色微变,“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

      “这只是我的猜测,但倘若此事与当年的杨晖明有关,对方今夜又这番作为,只怕是奔着你来,并且....来势汹汹。”

      确切的说,雀妖这是在引火烧身,离开晟王府前她还在想怎么让离光阁那群道士查到丹宁公主身上去,没想到一回东府雀妖就给自己准备了这么一个‘大礼’。

      “这些事我会处理,你不必担心,城中如今不太平,你要多加小心,出门时让白舷陪着你,开设医馆之事如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说。”

      乐欲笑道,“若真碰上了,一百个白舷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商殷这才恍悟过来皱了皱眉,是啊,对方是妖,非常人可比。

      “子羡放心,我身怀奇门异术,自保能力没问题,至于开设医馆之事我早已让茯苓和香橼办置妥当,就差些零零散散的琐事。”

      听她这么一说商殷反倒略带抱怨的语气问道,“你何时开始计划开设医馆之事?我竟丝毫不知。”

      “打从被圣上请来长安为你治病起我就有这打算,左右闲着也是闲着,开开医馆给两个小丫头练练手,将来出师了也有一番前程,子羡不会怪我没事先同你说明吧?”

      知她待那两个丫头好,三人之间也是亦师亦仆,商殷自然不会责怪她什么,只是乐欲帮他这么多,他自然也希望自己能帮到她,他想要被她需要,哪怕是一丝。

      商殷拥她入怀,将头抵在她的右肩上,轻声叹息,“我怎么会怪你呢,只是想被你需要罢了。”

      有时他觉得她过于坚强,坚强到好似从不需要他,他甚至开始自我怀疑,她是否真心喜欢他。

      乐欲双手环在他的背后,似是抚慰的轻拍着,“我自然是需要你的,子羡莫不是忘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北上长安,又怎可获得如今的自由之身。”

      她自然是需要他的,有他在身边,这个时空里的交易就能圆满完成。

      但她的回答显然不是他想要的。

      商殷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探究,“你莫不是因此才喜欢我的?”

      他的语气中掺杂着一丝紧张,生怕她点头答是。

      乐欲轻笑,“我喜欢你自是因为你值得被爱,值得被我如此对待,与其他旁的无关。”

      她说起谎言的情话信手拈来。

      “那晟王呢,他也值得你如此对待?”他追问道。

      乐欲微愣,“这和他有何干系?”

      “白舷与我说,今日在宫中林园你们偶遇到小五,后来老二来了,你还同他说了悄悄话,今夜你还同他在御花园中相谈甚欢,甚至....”他顿了顿,眼角偷偷的瞄了她一眼,有些难为情说道,“抛下我和他去晟王府。”

      乐欲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释道,“晟王殿下得知我的身份,便想让我帮忙给皇后娘娘医治头疾之症,我同他谈谈条件罢了,哪里是说什么悄悄话,至于今夜之事,也是因案件目前归刑部在查,我同晟王殿下提醒一二,你也知晓宫中人多口杂,并非说话之地,这才会同晟王去了趟王府。”

      她动手掐了掐商殷的小肉脸,“虽然我很开心太子殿下为我吃晟王的醋,但殿下再因乱吃飞醋而质疑我对你的爱,我可不依。”

      “这世上我最最最喜欢的人永远只有太子殿下一个。”

      商殷一下因她的话而心生欢喜,也不去在意那只在自己脸上作乱的小手,低头凑上前在她脸上小啄一口。

      “我也是。”

      乐欲一脸震惊的捂住自己的侧脸,“子羡,这是你第一次主动亲我诶。”

      不算上回他醉酒被她引导的那次,这确实是商殷第一次主动亲她,矜持自重的太子殿下也会有今天,这下隐藏在暗处的影卫应该不会总认为是她蓄意勾引他家太子殿下了吧。

      商殷脸上一热,爬上一丝可疑的红晕,轻咳几声认真说道,“我会负责的,父皇已经同意你我之间的事,你可否再等我两年,两年后我便娶你做太子妃。”

      她笑道,“就算是让我等十年,你也知道我是愿意的。”

      “阿姝,我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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