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美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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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倒也相安无事，灵舞天天看着狮驼岭的弟子们进进出出，甚是忙碌。而这几天老牛一直在主持事务，毕竟大大王去了西王母那里。而听说二大王和三大王早就跑出去游玩了，很久都没有回来过。
如果日子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那该多好啊。灵舞如是想……
只是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灵舞一早起来，发现外面乱糟糟的。她打开门看着狮驼岭的弟子全部满面惊慌，忙抓住一个人问道：“出了什么事？”
“首席疯了，首席……首席在杀我们！！！”他语无伦次地说着，眸中已经失去了清醒。还未等灵舞反应过来，他已经逃命去了。
“疯了？老牛？”她忙向大大王洞内跑去，这几日老牛一直住在那里。
她一路看到的都是狂奔的弟子们，他们的表情无非都是惊恐。
待她走到洞口内，看到老牛正在挥舞着破魄砍着周身的狮驼岭弟子，他们都是未来的及跑掉的人。
“住手！”灵舞大喊，她明明看到了老牛眸中的狂野，他的眸子是猩红色的，恶魔？她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雷鸟人，不然……
不会的……
“老牛，住手！是我，灵舞！”灵舞一步步逼向老牛，活着的人忙都跑开逃命去了。霎时间，整个狮驼岭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杀！”老牛开口道，他张着猩红的眼眸，拉开架势。看来，是非打不可了。
“狮搏！”说着老牛就要上前……
“错乱！”灵舞连武器都没有拿出来，口中轻念法术的名字。老牛便再运不上力道。
灵舞还在上前，她不信，她不信老牛也变成了那种怪物。她要叫醒老牛，她的爱人！
“小心！”一个声音忽然从上方传来，“苍茫树！”只见老牛吃疼一般裂开了嘴，眉头紧皱。
“不要伤害他！”灵舞失控地大喊，她不想再失去他了，不想，不想……
“别傻了灵舞，他现在是恶魔，是蚩尤操控的木偶而已！”小蛾挡在她面前，急迫地说道。她是奉了师父之命前来狮驼岭查看灵舞的状况的。中途听说了蚩尤打破封印，跑出来的消息。现在各地都有人失控攻击身边的人。
灵舞摇着头，看着仍要攻击来的老牛，只是摇着头，不抵挡，不逃避，就那样看着他……
“地烈火！”小蛾继续攻击，仅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能将同样身为首席并且现在还灌注了蚩尤力量的老牛击败。但现在灵舞是不可能帮她了……
“使用紧箍咒啊，笨！”一个轻盈地声音响起，“尸腐毒”只见天空瞬息一片青光闪过。
“紧箍咒！”小蛾也并未怠慢，配合着来人的攻击。
“骨头？是你？”小蛾看清了来人，正是地藏王的得意门生，萤火。也就是告诉小蛾这一切的人。当时萤火说有事在身，就不陪她来了，可还是……
“别废话，继续攻击！”萤火无心顾及小蛾的询问，她可没有首席的本事，虽然修为在同门中较高，但和这样的怪物可不能同日而语。
“地烈火！”小蛾也未敢怠慢，继续施展攻击！
“判官令！”萤火继续道，她不知道自己能支持多久，但她不能停止。就算大大王日后怪她，她也不能放任老牛如此伤人。况且，她萤火更是舍不得这样对老牛的，但是，没办法，这就是宿命……生死簿上对他的生死却闪烁其词，今夜，结果却不知会如何……
“最后一击，小蛾，使用苍茫树！克他！”再见了老牛，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
“苍茫树！”只听得小蛾一声喊，天地间霎时安静了下来……
几滴鲜血染红了地面，又是残月，在他们杀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居然是晚上了。
“对不起，老牛，我擅自改变了我们的命运，你要好好活着……”灵舞说完便倒在了老牛身上！
小蛾的最后一击，惊醒了灵舞，她迅速挡在了老牛身前，在没有穿任何装备的情况下经受住了身为首席的小蛾这最强的一击。怕是……
“小蛾，救她啊！！！”萤火忙向小蛾喊道。她的复活术还没有修炼成，现在只能依靠小蛾的杨柳甘露！
“不要……就让我死在他怀里。”灵舞笑着说，她看着老牛眸中的猩红渐渐退却，心中却漾起了点点幸福！
“傻瓜，我没办法救你！那一击，足以让你灰飞烟灭了！”小蛾只觉得鼻子发酸，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原来，是这样！我查看了老牛的生死薄，生死簿上写了两个死期。恐怕，灵舞的也是如此吧！”萤火淡淡地说道，这就是宿命，他们都无法逃避的宿命……
“上天还是眷顾他们的，至少，给了他们选择！”小蛾缓缓地看口。
她们看着灵舞渐渐消失，看着老牛渐渐清醒过来，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老牛诉说这发生的一切……
风停了，残月依旧，美眸却不再闪亮她应有的光彩。月光安静地躺在老牛怀中，这是灵舞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
“她走了？”老牛忽然问道，打破了这一夜地沉寂。
她们只是点点头，想必老牛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蛾忙给他疗伤，萤火给他吃了地藏王防止这些修为高的人被蚩尤同化而研制的丹药。这几天，她都一直在忙于各地分发这些丹药，却忘了……
大大王此时也回到了狮驼岭，他在路上就听说了老牛的变化。回来看到残局，竟然松了一口气，只是他还不知道，灵舞已经……
“师父，我……”老牛见到大大王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要说了，没事就好！”大大王看到小蛾和萤火红了的眼眶，却有些不知所云。
“骨头，怎么了？”他问。
“灵舞她，灵舞她……”萤火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怎么能说出来，灵舞为了至爱，最后放弃了一切，包括她最爱的人……
大大王似是明白了一切，轻叹了一口气，“残月美眸，冷芒独悲！”
“你们也不要再悲伤了，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棘手……”大大王看着天上的残月，现在能说的，只有这些话。
而接下来……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美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