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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杜文龙 ...

  •   换做是谁还能留白玉璃那么个蛇蝎妇人在身边呢?张振奇已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被白玉璃用的差点当了冤死鬼竟然还送了人三套房。
      这话听得杨清瑶都忍不住给张振奇鼓掌。
      “周梓昂这是要作妖呢?”杨清瑶依在许敬恺的怀里,手里拿着一摞铜版纸描描画画。
      “他现在怕是玩儿的痛快呢,哪有功夫搭理张振奇?要说啊,那萧北北也是个深藏不露黑了心的。”许敬恺揉了揉杨清瑶的发顶,低沉的笑声如清冽美酒。

      许敬恺和白默宇联手,查那少年黑客的交易记录自然要比其他人快,果然白玉璃再一次利用的还是最顺手的张振奇。只是这件事在几人有意“疏忽”下,让那少年黑客又暗中做了修复,只怕是查起来还需要些日子了。而这些日子便是周梓昂随口胡诌的两月之期。
      张振奇干的缺德事太多,但首当其冲要找他清算的便是萧北北。萧北北对资本运作有着极其灵敏的嗅觉,他那张为张振奇准备的渔网早就铺展开来了……
      张耀奇要毁了天恒?那是不可能的,天恒要改朝换代才是真的。
      ……

      白玉璃狼狈离开,留给张振奇的是什么许敬恺和杨清瑶懒得搭理,但白玉璃却留下了一条极其有一丝的线索——她竟然笃定白默宇一家和自己毫无血缘。
      是谁在骗她?
      蒋华新、罗馨儿、甚至是白直木都有可能。
      ……

      杨清瑶可谓是忙的脚不离地,除了“浅渊”以及Maruki的设计稿,她还要兼听刘雅言的狼虎之词,一有时间她还要去医院陪柳婷婷。
      那边儿周梓昂确实没工夫搭理张振奇,张振奇比那砧板上的鱼还不如,况且还要留他一命去打压打压那个自以为能当黄雀的张耀奇。
      从白玉璃开始,向上是蒋华新和极有可能就是“八仁”的白直木,向下是魏川巡、Jason、张振奇……这一串的人可以说害了无数人,顺而将四大家的水也搅浑了,这张耀奇倒好,躲在人后置身事外,却处处出来捡便宜。可这缩脖子的黄雀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

      周梓昂的“新宠”相当有意思,够牌面也够狂,让周梓昂很是想要戏弄一番的,正是杜文龙。
      那个饭局上,杜文龙看见白默宇的表情很是陌生,但他又一口笃定是白玉璃出卖的内流波技术给他从而拖许家下水,这无疑是蒋华新设的局,那他周梓昂便给杜文龙也设个局好了,多多少少能吐出点蒋华新的真正目的和动机。
      这也不怪周梓昂起了玩心,谁叫杜文龙每年都有去拉斯维加斯豪赌的雅兴呢?他还该好生谢谢杜文龙让他止住了“无趣”二字。
      周梓昂闲来无事就好个焚香点茶。他颇有雅致地把焚香的那点儿门道都用在了杜文龙的身上,他要充满人间真善美地来熏一熏这人满身的铜臭腥气。

      杜文龙到了拉斯维加斯之后的行踪便一直在周梓昂的手里,他按照杜文龙的口味命人送去了美女,名酒和包装分外别致的大/麻,这第一步烧炭可是把杜文龙烧的身心舒坦。炭火讲究的是无明火也无青烟,而他也就如此这般地润物细无声把杜文龙引到了对他殷勤孝敬有加的金狮赌场。
      这第二步则是要往香炉里铺陈香灰,香灰要均匀松散,还要挖一个洞。于是周梓昂叫人好生伺候着杜文龙,他想玩什么就赢什么,玩的越大赢的越多……杜文龙就这么走到了洞口。
      接着便是入炭了,这炭到了这里是旺了也不行,浅了也不行。杜文龙在最对高级贵宾开放的私人赌厅里开始初步尝到输的滋味,输赢比例上来看是胜多败少的。可每每在他谨慎的时候他会赢,而他放手一搏的时候他则痛输一场。周梓昂的火候拿捏的刚好却把杜文龙的火给激了出来。
      最后一步则是熏香了,那是要在香灰洞口上方放一枚隔片的。周梓昂玩儿心重,索性加了一柄严丝合缝地黄铜盖在那上头,这烟火啊,还是要憋在那一亩三分地里才能把人熏的眼泪直流!
      但所有人都没想到,周梓昂在这个时候突然没了耐性,把人给绑了一个“失手”差点让杜文龙当场交代在金狮赌场里。
      杨清瑶听到这里,后背生出了冷汗,这怕不是杜文龙作死突然惹了周梓昂不痛快吧?杜文龙人贱但命贵。
      杜文龙的命是真贵。他不仅是越南越洋油气集团的太子爷,手握实权的那种,更重要的是杜文龙细算起来和马来西亚高级拿督杜文浅没有出五服的堂兄弟!
      两个人都姓杜,还是文字辈,从这一点就能窥见其家族势力的盘根错节之一二。再往上倒,杜文浅的母亲是马来西亚颇有威望和影响力的安思丽公主,而杜文龙的父亲则是越南越洋油气集团的董事长,手握越南国家经济命脉!
      周梓昂此举不可谓不冒险,若是杜文龙真的就这么栽在他手上,那就是等同于一下子将东南亚两个国家还是对华关系及其微妙的两个国家得罪了,真是不嫌事大!
      但周梓昂就是这么个高兴了就玩玩儿,不高兴了就弄死的性子。
      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
      ……

      拉斯维加斯之所以被人称为不夜城,那是因为这里的人们都痴迷于地下的欲望生活——地下,是另一个世界,有人称之为天堂,有人称之为地狱。永远的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永远的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抬头便是绘着惟妙惟肖的蓝天白云的穹顶,仿佛时间停止在日落之前,最暧昧,最温暖,最惬意的时光。你可以泛舟在地下的河流之上,也可以立于桥上看着桥下的风景,那波光粼粼的水光印在穹顶之上,只觉得浮云流转,让人忘记了时光——哪怕,外面的世界,太阳东升西落轮换不知几何,哪怕外面的世界烈日雪降流逝了多少悲欢。
      而这其中最令人咂舌的盛景便在金狮赌场之中。
      酒店赌场像是一张四通八达的密网,将整个地下世界串联在一起,也将手中紧握几美金的“穷人”和自己都不知自己身价几许的“贵胄”串联在一起——是欲望,在这片奇迹频发的土地上每个人都在放牧着自己的欲望,每时每刻都有人因为冲动而结婚,每时每刻都有人因为欲望沉沦。这是一座,哪怕只是决心冷眼旁观的过客,也会忍不住亲手摸一摸,搏一搏的欲望之都。

      此时此刻杜文龙便在金狮赌场里被周梓昂狠狠地钉在了欲望的金字塔顶端,无法动弹。
      杜文龙在赌场的VIP室内一掷千金,美酒美人环绕,输赢不重要,于他而言,享受一掷千金的快感和被众人捧着的虚荣才最为惬意。今天有一位神秘客人要和他对赌,杜文龙饶有兴致地等着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和他一较高下。
      而当杜文龙看到从门口慢慢悠悠走进来的周梓昂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直了!
      惊为天人!这是个男人,却长得比他见过所有的女人都好看,尤其是那阴柔妖娆的眼尾透着不屑和森冷,那种味道让杜文龙通体发烫!
      周梓昂还是那副漫不经心地懒散劲儿,他软绵绵地在杜文龙对面坐下,《超级玛丽》的哨音被他吹出诡异妖冶的感觉。杜文龙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勾了去。
      周梓昂眼尾一挑,发现杜文龙一脸淫/邪地看着自己,他登时冷了脸。周梓昂唇角渐渐扬起一个弧度,似地狱之花般的摄人心魄,可那下头藏得则是杀心!周梓昂悠悠然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杜文龙,虚握的拳心冲上而后缓缓地竖起了自己的食指。那似是勾引的手指让杜文龙身子不自觉地被他引了过去,可杜文龙屁股刚刚离开软椅,周梓昂柔润的嗓音凉凉地响起:“只赌一把。”周梓昂把面前的筹码都扫了出去。
      “呵,够狂的啊,小兄弟。”杜文龙面露不悦,但眼神依旧在周梓昂的脸上留恋。杜文龙抬手摩挲着下巴,他声音轻浮道:“那我们玩把大的,如何?”反正他十赌九赢,输了也无非就是写数字而已,可赢了的话……
      “却之不恭。”周梓昂顺手拿起桌上的红酒,比瓷器还要精致的冷白手指在猩红的液体衬托下甚是诱惑。
      “我出三倍的筹码,赌你陪我一夜,如何?” 三十有七的杜文龙靠着衣装勉强算是有个人样,他整张脸上最为醒目的便是那对快要垂到嘴角的大眼袋了,打眼一看便如同《水浒》里那句“吊睛白额大虎”似的存在,不过这人一对浓眉生的颇有意思,几乎挨着眼睫的粗眉冲着周梓昂这么含情送波地一挑,散乱的眉尾立刻与眉峰错位,很是滑稽。
      周梓昂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扫了一眼杜文龙跟前两千万的筹码,差点被气的笑出声来。可他面色依旧是那淡入柔纱遮面的朦胧笑意,只是他身子微微后仰,长睫低垂看向手中的牌,散漫的哨音再度响起,这一次是《欢乐颂》的调子。
      “嫌少?呵……倒是口味不小。”
      哨音戛然而止,随即是一阵清凌凌地笑声,周梓昂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了……”
      ……

      杜文龙怎么也想不到周梓昂最后反问他的那一句“命”竟是“性命”的命。
      杜文龙被五花大绑地扔进VIP室内的暗房,周梓昂倚着墙双手插在裤袋里,他那双凤眼笑起来特别好看,似有流光年华的绮丽,却让杜文龙看得不寒而栗。他就是在遮掩一双笑眼里生生半刻钟的毒打!
      “你是谁?想做什么?!”杜文龙心生惧意却强装镇定。毕竟,他的命“贵”。杜文龙量对方最终也不过是为了求财而已。
      “我么,是教你做人的人啊。”一句话,周梓昂回答了杜文龙两个问题。
      “你想要多少?”对于钱杜文龙从不吝啬,更何况现在的处境。
      “啧啧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要来做什么呢?”周梓昂徐徐走到杜文龙跟前,拉了一把椅子调转方向,坐了下来。他双手依旧在裤袋里,整个身体极其放松的倚在椅子上,他翘着腿,锃亮的鞋尖一下一下的点在杜文龙的下巴上。杜文龙贴墙而坐,被周梓昂逼在角落里动弹不得。
      一个不求财的人,还会求什么!杜文龙忍不住的向后挪了挪,可他无处可退!而周梓昂的鞋尖倏然挪到他眼前,冲着他的眼眶就猛踩了下去!
      杜文龙根本来不及躲,他只来得及迅速闭上眼睛,接着传来的压痛让他觉得自己眼珠子都爆裂在了脑浆里!可就在这个时候周梓昂松了脚,他的鞋尖又瞄准了杜文龙的心口重重地压着却不再继续向下那力道。当杜文龙硬撑着眯起眼睛顶着一身的冷汗看向周梓昂的时候,那人手中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惹火的红玫瑰,以及……一把小刀!周梓昂正饶有兴致地用小刀将那花茎削的溜尖!
      他要做什么!杜文龙浑身打着摆子,狠命吞了几口唾沫,“你不要钱要什么?你倒是给个准话啊?你要什么你说,你饶了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杜文龙喊得急,脸也僵的很,害的那对大眼袋子跟摆锤似的来回晃荡,连带着那原本有些松垮的腮肉也痉挛起来,倒是显得面颊紧致了几分。
      “不如这样……”周梓昂头也不抬地兀自削着花茎,话语间尽是漫不经心地无所谓道:“你与我说说你是用什么逼的杜阪子公司从赤田撤资的,嗯?若是我满意,这花儿啊,我今儿个就不插了。”说罢,他上挑的眼尾扫了一眼身后那堆了一地如小山似的玫瑰。
      杜文龙当下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眼前这人想知道什么,他贴着墙撑着自己坐直了几分,并时在脑子里飞速地计较着,他说:“冤有头债有主,那核心技术是白默宇出……”
      还未等杜文龙的话说完,周梓昂猛地一脚揣在他大腿根,那直冲天灵盖的痛让杜文龙脸色灰白,正说着话的舌头差点没被自己给咬了下来!周梓昂笑的魅惑,只是一脸遗憾地摇摇头,那意思就像是在告诉杜文龙,你说的不对,你说的不是我想听的。
      杜文龙要疯了,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比□□的折磨更难以招架的是这面带笑意的男人阴晴不定的性子,这他妈就是个疯子!
      见杜文龙一时没了声音,周梓昂百无聊赖地起身将手中的椅子拎起,往杜文龙下半身一放,也不管椅子腿儿搁在了什么位置又重新一屁股坐了下去,随着一阵鬼叫,周梓昂开了口,“刚才离的太远,没听清你说什么,你继续。”
      椅子腿是搓着杜文龙的大腿内侧皮肉似要生生把那肉皮给切钉进地板里一般,而此时周梓昂的呼吸近在咫尺,杜文龙又疼又怕恨不得就此晕了过去!
      “你……你要听什么?你听什么我说什么好不好?”杜文龙冷汗湿了衣衫,头发也凌乱地贴在额间,那散乱的眉尾几乎蹿了满脸!他说话几字就是一抽气,可惜依旧说了周梓昂不愿意听的。他啊,要听实话呢。
      “啧,你再想想?!照实说就行。”周梓昂似坐的不舒服晃了晃身子,入耳的又是杜文龙撕心裂肺的惨叫。周梓昂仿佛听不到一般,阴柔绝美的脸上端的是个稚子般纯粹认真的模样,但他似乎是玩累了,等杜文龙答案之间,周子昂眯着眸子,染笑的唇角溢出一阵哨音来。那旋律是杜文龙再熟悉不过的《漫步人生路》,这首曾经风靡南洋的歌曲是杜文龙有事没事就爱哼上两句的,只是此时从那人口中听到简直犹如“啷啷”刺耳磨刀声,那是片他皮肉的刀!
      “在你身边路虽远为疲倦”
      “伴你漫行一段接一段”
      ……
      “愉快悲哀在身边转呀转”
      “风中赏雪,雾里赏花,快乐回转……”
      杜文龙的肉都快“回转”进了椅子腿里被穿成甘蔗虾【1】了!他不要这个疯子的一段又一段陪伴!
      杜文龙还算是个聪明人,几番下来,大概猜到了周梓昂要听的绝对不是把祸水往白默宇身上引的话,只得抽搐着认命道:“那些个机密,确确实实是白默宇透露给我的……”他畏畏缩缩地抬眸,恰好迎上周梓昂敛去笑意的脸,登时摇头如鼓急道:“别别别,先别动手,我说的是实话,只不过,我确实从来没有见过他本人。许氏、白家、杜阪说是三方合作,可许白二家代表中方,而且一直是许氏为主导,其实就相当于许氏和杜阪的双方合作,白家白家除了技术还拿了不少股。这个项目成功皆大欢喜,而这个项目失败,白家几乎不用承担什么,杜阪同样也是,而许氏则不同。所以能接触到赤田油田核心技术的一定是和许白二家都有关的人。那人说他是白默宇,我自然会去调查,也正因如此我才不疑有他白默宇的身份,何况那些技术很关键,我转手拿去和西国合作不费吹灰之力便把许氏吃进嘴里的肉给掏了出来……”
      “真的,我发誓,就是这样!”生怕周梓昂不信,杜文龙提高了声音。
      “哦,没见过就敢肯定是他?我竟然不知堂堂越南越洋油气集团的太子爷,竟如三岁小儿,都不会怀疑对方身份的真实性?”
      “怀疑过,但与我有利无害的事情,我管那么多做什么?!”
      “啧,喜欢从人家嘴里掏东西吃?”周梓昂话锋一转,随之身下的力道也一松,杜文龙非但没有觉得松口气,那颗心更是没着没落了!
      “你……你又想做什么?”
      “你不是让我陪你一晚么?”周梓昂从一侧柜子里取出一个药瓶,在手中晃了晃,“想上我啊?那没点儿体力怕是吃不消的。”说着周梓昂眸色一沉,从药瓶里倒出一把蓝色的菱形药片,并时抬腿踢翻了杜文龙,他擦着杜文龙的喉间让他不得不张嘴呼吸,他就这么把一把药片硬塞到杜文龙的嘴里!
      那药片是什么杜文龙自然是知道的,他还用过!可这东西不是这么吃的!这药学名西地那芬【2】,一次100毫克就是极限,这么吃会生不如死!
      杜文龙面如土色地挣扎着去掏嘴里的药片,可周梓昂的声音却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周梓昂说:“你不是喜欢掏别人嘴里的东西么?你也可以掏一掏自己的……不过么,你吐出一片来我再给你加两片啊,杜……总?”
      那人笑的极其好看,却是个浑身布满毒液的恶魔!
      “哦,对了如果有命留着,该说的就说,最好是知无不尽,不该说的呢还请杜总念在以后我们还有打交道的机会上,三缄其口呐。”
      杜文龙在晕倒前看到的便是那魔鬼精怪一样的男子吹着哨音离开的背影。

  • 作者有话要说:  【1】甘蔗虾,越南美食。虾肉剁碎了裹在一小条甘蔗上入油锅炸。画面感请参考烤串儿,穿一坨厚肉的那种。
    鱼缸儿为了配合杜文龙的年纪专门找了一首老歌,但,鱼缸儿竟然单曲循环了!!!好听的
    【2】:就是伟~哥,吃多了真的会死(百度来的)
    谢谢,鞠躬。
    啰嗦一句,按照原计划,周梓昂“还完债”就雁过聊无痕死了,自杀。但是,鱼缸儿舍不得了,从那句“万物负阴而抱阳”开始,我决定让周梓昂长命百岁!
    周梓昂:我谢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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