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做校霸》慢慢恰

6、第六章

　　萧灞动了动脚，指尖跟着脚趾一齐抖了抖，半垂眼四下张望。

　　“哎，我就说第二家豆浆最好喝。”
　　“那必须第一家，我跟你说你就是没尝过好的……”
　　“第二家，就第二家。”
　　“……”

　　“哼哼……”

　　“啪—”钟玉婷把数学书拍在桌上。

　　“还有脸笑？！裴珏（jue）你很得意啊？”

　　“没…没有，钟老师。”

　　钟玉婷坐下来，瞪着眼前两人揉了揉太阳穴：“开学第一天啊，知道扣了多少分吗！”

　　两人低着头不吱声。

　　“五分！其他人一星期都扣不了这么多，哈！你们两个倒好，带手机的带手机，说不文明用语，哦，我转头一走当众斗殴！你们怎么没气死我呢？！”

　　“哎，裴钰（jue）我都不想多说你，还有那个萧灞！领你进教室前我怎么跟你说的？就你行是吧，骨子里就爱打架？别以为你学习成绩多好！要真这么好那你期末还能考个两百来分？我真是……干嘛非让我接手一班！”

　　“钟老师……”萧灞抬起头。

　　“你别说话！”钟玉婷骂了一声，端起豆浆喝了一口。

　　裴钰滴溜着眼睛偷偷看他，嘴角勾着，背着钟玉婷给他比了个小拇指，鼻尖发出哼哼的笑声，钟玉婷喝完豆浆见他偷笑，抬手就往他胳膊拍了一下。

　　“笑话谁呢？心理琢磨着今儿再给一班拉下多少分？”

　　“嗷—！”裴钰鼓着眼睛争辩：“钟玉婷！哦，不是，钟老师，我没有，这我真没有！你说我连新买的手机都被言主任缴了，都这么惨了我哪有心思想别的……”

　　萧灞：“…… ”

　　“也是……那是你活该！谁让你带手机的？你上了一年学，二中的规定不用我多说吧？”

　　旁边有其他老师喊她：“诶，婷婷，三班的数学课你真不跟我换啊？”

　　“噢，等等，哎，都这个点儿，换，我刚好换完下午给一班开班会！”钟玉婷抱起数学书和教案，冲两人挥挥手：“幸好王老师人好，这事算是没闹大，行了，一人扣五分先回教室，下午开班会必须得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一起检讨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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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挨完训回教室，英语老师站在讲台上调磁带播放器，底下桌上人手一张英语试卷，底下同学和裴钰挤眉弄眼，裴钰扁着嘴，堵在教室外转身就要往外走。

　　“你走一个给我试试？”

　　“嗷—！不是，萌萌你这什么眼神，哎，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噗哈哈哈哈—”一班笑嗨了。

　　英语老师调好机器塞了张磁带进去：“萌什么萌，是你喊的吗？”

　　“老师，我能进去了吗？”萧灞盯着她问。

　　“哦，赶紧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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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台下的庭战转着笔歪头看他，眼底一股颇有兴致的模样。

　　萧灞面无表情往他身边经过，衣角摩擦交接时碰到他手臂，一股洗衣液的清香扑面而来，啧，还挺好闻的，不是莫院长家囤的蓝月亮洗衣液。

　　“赶紧回座位啊，裴钰！快点快点，我要放听力了。”

　　裴钰也只好垂头丧气进教室了，等两人坐好，英语老师打了响指：“行了，给你俩三分钟看听力题目。”

　　“哎，萌萌，你说你一大清早的做什么卷子啊……”

　　“闭嘴，再叫我萌萌试试？看你的卷子去！”

　　“哦…行吧，张老师、张萌老师。”

　　“……”

　　悠扬的音乐前奏响起，一班教室很快安静，张萌交叉手在过道一圈圈转，萧灞握着笔在试卷上画重点单词，前边裴钰和他同桌章华交头接耳，窸窣声仿佛趴他耳边说话似的，真是烦死了，他就没遇过比裴钰嘴还多的男的。

　　“裴钰—”

　　“啊？嗷—”裴钰抬起头。

　　绕圈绕到一组旁边的张萌也抬起头看讲台方向。

　　讲台下的名牌同学说：“闭嘴，安静点。”

　　“好吧……”

　　张萌接着转圈，教室里安安静静，萧灞抓着笔心里却更烦躁了。

　　这套卷子大部分是高一内容，三分钟匆匆扫完，萧灞对高二一班学习水平有了深刻认识，磁带正在念第一题张萌绕回讲台不动了，她站在讲台，眼睛看向名牌同学，萧灞收回目光低头等女音念题。

　　跟着听力圈正确选项，耳边似乎除了声音再无其他，没有崇阳二中、没有高二一班、没有英语考试，更没裴钰这傻逼……

　　第一题的听力念到第二轮。

　　“唔，挺好的……”张萌说。

　　这种感觉恍惚还未转学。

　　抬头一看，原来张萌站在名牌同学身边勾起唇角轻微点头，名牌同学全程低头认真看题，萧灞回过神，抓着笔开始茫然，就这么会儿，听力念到第二轮，他握着笔再听不进去，在草稿纸上画线。

　　“哈哈哈……”
　　“啊，嘘。”
　　“我就说吧。”

　　“你们……”萧灞干巴巴说出这两个字闭上嘴。

　　李桦向他投来一个‘原来你也不过如此’的眼神，他转头看完萧灞，裴钰啧了一声，扭脸回去接着听听力了，也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

　　“哇，他看过来了。”就连萧灞右边过道的同学也一副看热闹样子。

　　这个班的人在搞什么？

　　毛病。

　　“吵什么吵！”张萌骂了一声。

　　四周安静了。

　　匆匆刷了几个听力答案，听力念到最后一句say goodbye。哎，后面他还没听呢。

　　张萌把机器关了，边拔电源线边朗声说：“听听力都堵不上你们的嘴，哎，就不能像2班那样让我省心嘛……”

　　“哪有～”有几个跟着顶嘴。

　　接着，昨天率先劝架的黑壮男生笑着打趣：“咱们班战哥一个顶人家一个班—”

　　“噢—”
　　“李规说的对！”
　　“就那些人能比得上我战哥吗？”
　　“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这是考试，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啊，要是都能像庭战这么认真就好喽！”

　　萧灞愣了一下，心想原来名牌同学的全名叫‘停战’。

　　所以，这个班都什么鬼？特意凑了一班谐音名字？

　　配角、停战、黛玉，噢，还有他，校霸……

　　真要这么说其实还有一个。

　　红星中学高三1班的李华同学，还是学生会主席。

　　厉害。

　　“李桦，一会考完你把卷子收了送我办公室。”张萌喊了一句。

　　“好，老师。”

　　看来‘李华’同学还真是英语课代表。

　　哈哈。

　　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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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完试，李桦把卷子给收了送张萌手里，她笑着接过卷子说：“下午你们钟老师开班会，我跟她说过了，高二的英语课代表还是你来当，怎么样？”

　　“行吧，张老师都和我们班主任说过了……”李桦腼腆念叨了句。

　　底下人纷纷起哄：“装什么装，都叫李华了，这英语课代表舍你其谁？”

　　张萌乐了，打趣说：“行了，我今天这张卷子可没李华，一会我改完卷子看看你们懒散一暑假成什么样了。”

　　“啊—”教室里鬼哭狼嚎。

　　“正好啊！”裴钰突然叫了一声。

　　众人回过头看他，张萌抱着卷子说：“看来考得还行？”

　　“我哪儿成啊，这不是操心咱们新同学跟不跟得上进度嘛—”

　　坐在后排的小灞片刻间收了表情，冷着脸，看裴钰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傻逼。

　　张萌往外走：“你啊，先操心操心自己吧。”

　　等她走远，裴钰从座位走出来，李规、李桦几个一块围成一团，他猜到裴钰想干什么了，真是无聊透顶。

　　“真的真的！训我们时钟玉婷亲口说的！”
　　“就是两百来分。”
　　“什么呀？”
　　“谁知道怎么进的二中，大概跟我一样花钱买进来的呗—”
　　“毕竟是校霸。”
　　“哈哈哈—”

　　“别说了！”庭战喊了一句。

　　几人静下来，裴钰轻声叫了句：“战哥？”

　　“有点吵，裴钰。”

　　“噢……我还以为你。”他顿住，笑了一声，凑到庭战前问：“数学作业做了吧？借我借鉴一下。”

　　庭战轻声说：“自己找。”

　　说着，余下几人一块凑过来看裴钰翻他数学作业本了。

　　萧灞转过头同时打开自己的数学册，昨天回家跟张晨聊嗨了，他也忘了写作业，想到下午的班会课，他觉得脑子都大了，，另一头裴钰拿着庭战的作业册回座位，见他也在补数学作业笑得更开心了，李桦跟着坐下，两人把作业册放在中间一块‘借鉴’。

　　不到十分钟，两人抄完作业嘚瑟的掏出手机出来打游戏，按了静音，听他们对话大概是绝地求生，两人兴奋起来动作又大上几分，大约从前就没后桌，所以动作也更加夸张，萧灞的桌子被裴钰顶着，两人说话声也吵得不行。

　　就算是课间休息。

　　他啪地把笔拍在桌上，就算是课间休息也别这么吵吧！

　　“你们，安静点。”

　　“诶，救我救我啊，你还躲那儿干嘛，先过来拉我一把！”
　　“不是我不救你，对面那人拿枪等着我现身啊—”
　　“干！”
　　“你等着啊……”

　　“我说—”

　　裴钰把头扭过来：“别吵！”

　　萧灞“噔”地一脚踹他椅子腿。

　　“哎哟我操—”

　　裴钰一手抓紧手机，一手扶着桌子差点儿又摔一跤。

　　李桦微张嘴看两人，手机屏幕上显示游戏结束，裴钰把手机丢桌肚，瞪着萧灞：“找架打是吧？”

　　萧灞：“安静点，懂？”

　　“嗨唷，爸爸这臭脾气—”

　　李桦拉住他：“一会儿打铃，别闹了。”

　　裴钰冷笑一身干：“到底谁闹啊？”

　　萧灞抓起笔继续解题，裴钰见了讽刺道：“装什么大尾巴狼，是骡子是马大伙心里都有数。”

　　“裴钰。”庭战又喊了句。

　　“我说—”裴钰高声叫了句，说：“战哥你俩很熟啊？干嘛啊，回回都叫我。”

　　庭战：“上课了。”

　　“行，上课上课！”裴钰慢慢坐下，歪头笑着低声说：“知道我们这最大的超市在哪吧？”

　　？

　　见他一阵迷惑脸，裴钰指指他手里那根笔：“笔在那买的吧，还跟我装呢？”

　　噢，山阳超市，据说是这附近最大的超市。

　　这下他明白了。

　　“下完班会就在那约吧。”

　　萧灞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昨天两人那个约定。

　　“行，打完没事了吧？”

　　“嗯哼。”裴钰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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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钟玉婷过来开班会，半选举半指定把领导班子给定了，萧灞跟着认了不少人。班长宋栩、学习委员谢黛、体育委员李规、英语科代表李桦……

　　钟玉婷倒是没再怎么骂他和裴钰，下了班会就放学了，钟玉婷发通知说从明晚开始走读生也要统一上晚自习，然后总结了这两天的事情，接着带着全班同学展望高考，等她说完，下课铃一响，一班人手忙脚乱收书包就要往外走，住宿的同学慢悠悠从桌肚找钱包，看那架势是要去食堂吃饭。

　　前边裴钰给他使了个眼色，撑着桌子跳出来找庭战去了，萧灞看着他两背影出教室，怎么想怎么觉得裴钰事儿逼。

　　一路出校门，萧灞在路边随便进了家砂锅粉店，算着时间花了二十分钟吃完又烫又辣的粉出了身薄汗，就这会儿功夫，他在心里又把裴钰骂了好几回，还是头一回见这种傻逼，定了地点却没约时间，这种事也就裴钰干得出来了。

　　开了导航往山阳超市走，大概是开学，这会儿路上的学生特别多，走路步行回家的、撑着自行车回家的，还有一看就是在谈恋爱的小情侣，街道两边摆了十来个小摊，烤冷面、麻辣烫、炒粉炒面炒饭、寿司卷、山东杂粮煎饼、水果捞的啊……

　　啧啧。

　　耳机里传来机器女声：“已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啊哦。

　　没注意走过头了。

　　萧灞把注意力转回街道，之前的路线还得经过那条最繁华的街道，现在导航重新为他规划了路线，他双指拉大路线图，裴钰曾说过的崇阳街道赫然在列，再远点是那家山阳超市，从地图看这条路杂七杂八的小店还真不少。

　　什么张记修车行啊，螺蛳粉店啊，庭庭杂货铺啊，崇阳最好喝奶茶啊，老邻居超市啊，811便利店啊，唔，居然还有宠物医院！

　　倒还挺齐全。

　　沿路拐了个弯，张晨电话打过来了。

　　“喂？”

　　“灞哥呜呜呜……”

　　“有事？”

　　“没事还不能找你嘛！你们放学了吧！”

　　“啊…”

　　张晨嘤嘤哭了两声：“今天我差点儿被人强吻！”

　　？？

　　“你干嘛不说话？”

　　萧灞有些犹豫，问他：“男的女的？”

　　“你大爷—”

　　他闷声笑了，心情好上几分：“说说？”

　　“就之前追我那个，艺术班拉大提琴那个，之前上过学校晚会那个。”

　　“哦……”脑子里仿佛对应上哪个姑娘。

　　“刚遇见她等她们家司机，这不是秋天了吗，刚好我在学校对面那家奶茶店买奶茶！就…就顺手喽。”

　　萧灞忍不住骂他：“渣男。”

　　“我哪儿渣了？都给妹子送温暖了我这还叫渣啊？”

　　“有本事你拒绝人家啊？”

　　张晨立马急了：“诶，这不好吧，多影响我形象。”

　　“就，行…吧，早晚有一天你得栽自己手上。”

　　“哪儿能啊，就我这么多才多金还特帅的长腿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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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边巷子里一个拿着木棍的男青年跑了过去。

　　看那棍子，萧灞觉得似曾相识。

　　“张晨。”

　　“啊？”

　　“我先不跟你说了。”

　　挂断电话，萧灞把耳机摘掉丢兜里，打开通讯录找到片儿警小杨的电话，不靠近也不离远想窥探那边巷子什么情况，心想难道是裴钰找的帮手？

　　如果真这样，那裴钰这人也真够差劲的。

　　“怎么不接着躲了？”
　　“嗬，我还以为多厉害呢。”
　　“今天不把你打趴下了……”
　　“之前的帐这下好好算！”
　　“……”

　　‘之前的帐’？萧灞听懵了，就听墙角这会功夫他算听明白了，合着人家这是黑吃黑，两伙混混打群架呢，放下心，他倚着墙吐了口气。

　　“我要回家了。”

　　“回家？回你他妈—”
　　“砰—”
　　“……”

　　萧灞的心悬上了，这声音再耳熟不过，虽然听得次数不多，但声音和本人长得实在对他胃口，他拨通片儿警小杨电话，放下书包，从口袋掏出口罩戴上后，抓过巷子里不知哪家闲置的生了锈的锄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你他妈谁啊？”

　　萧灞眯着眼瞪着巷子里这些人：“一群人欺负一个高中生好大脸喔。”

　　“我操你妈—”

　　左边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的混混一棍挥了过来，萧灞抓着锄头和棒球棍一击，手心震得火辣辣疼，差点没抓住锄头，那人一击没能打到他，和身边的混混左右夹击，两人拿着两根棒球棍朝他冲来，萧灞站在原地一旋身，一左一右和两人对上手，另外几人往巷子里冲，握着棍子朝单肩背着书包，手无寸铁的庭战敲去。

　　萧灞看得心里着急，吼了一声，毫无章法甩了一通锄头也跟着往巷子里冲，庭战和他对上视线，睁大眼睛大声喊：“滚啊—”

　　“我他妈还不是为了救你！”

　　“就你妈逼救，今天你们两谁都别想走！”巷子口又来了三个人，为首那个赫然是位萧灞见过的老熟人，阿龙。几个小混混见阿龙来了，喊了几声，握着棍子更有底气。萧灞在心里骂了一句，一棍子打在一个混混背上，趁他分心冲进巷子和庭战汇合了。

　　庭战：“谁让你来的？”

　　萧灞：“哥哥还不是为了你？好歹同学一场，换你你能跑？”

　　庭战沉默，没回他。

　　阿龙吹了声口哨：“嗷，绿外套、耐克鞋，口罩弟弟，怎么又是你多管闲事。”

　　“我不认识他，让他滚。”庭战骂了句。

　　嗨，这死小子。

　　萧灞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他瞪着庭战：“就你这身板，一会儿哥哥走了让他们把你给揍死活该！”

　　扭过头瞪阿龙，阿龙回了他一个极为复杂的眼神，四周几个混混骂了几句，问阿龙：“小龙哥，咱们上不上？”

　　阿龙：“反派死于话多知不知道？都给我用力！弄死两龟孙。”

　　萧灞：“……”

　　他真服了这地方的人了，成天要死要活欺负弱小，上回让他撞见他们找老太太收保护费，这回找起高中生的麻烦，这都什么社会败类？

　　请你们立刻马上去警察局改造好吗！

　　这会也来不及管这么多，萧灞高声问庭战：“这儿是哪啊？”

　　几个混混笑了几声，身后的庭战告诉他崇阳街道，萧灞急笑了，边笑边喊：“啊，原来这儿就是崇阳街道啊。”

　　还真他妈巧。

　　挡在庭战前边挥掉一棍，萧灞左手臂生受一棍，巨大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手上还了左边一棍，正前方胸口又受了一棍。

　　“操，疼死哥哥了！”

　　阿龙叉着手在巷子口笑：“还有更疼的，都给我力气放大点，刚刚你说你俩同学是吧？”

　　萧灞撑起锄头帅到一人身上，正要骂关你屁事，后边庭战喊了一句：“我不认识他。”

　　气得顶前边的萧灞一口气没提上来。

　　这都什么白眼狼！

　　庭战我□□……

　　“我操你大爷—”阿龙高声吼了句。

　　一群人愣了，没反应过来。

　　萧灞想明白什么，乐了，努力闭嘴没让嘴角扬起。

　　下一秒，呜呜乱叫的警笛响彻小巷，一群混混登时傻了，阿龙见状急忙喊：“赶紧走！”好几人连棍子都丢了，一伙人百米冲刺似的一窝蜂往巷外跑，边跑边骂庭战和他，有几个直接把棍子往两人身上丢，幸好声音越来越近的警笛声让他们畏惧。

　　影响治安、聚众滋事还在小巷围堵两个高中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光未成年保护法就够他们喝上一壶，再说他们这群人肯定有几个是有案底的，再被弄进警察局这可不好玩。这会儿谁也顾不上一开始放的狠话了，再不走还真等警察过来抓人啊？

　　谁不跑谁就傻子！

　　阿龙站在巷子口瞪两人：“你他妈有本事住警察局去！”

　　放完狠话，旁边两混混拽着他袖子往外走，他也脚下生风般和其他混混一块溜了。

　　看着这群王八蛋跑得越来越远，萧灞在心里暗爽，棒！哥哥今天又帅了一把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