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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   日子便就这么一直规规矩矩的过着,宫内皇帝脸色不愉使得早朝上大臣们战战兢兢的想替裴家求情的和想乘此机会直接把裴家灭了的人都不敢开口。

      生怕一不留神招惹了陛下不悦连他们都一起收拾了。

      也有人说陛下之所以如此震怒一方面是因为裴家做的事情伤了陛下的心另一方便说传言殿下外居公主府也是头一次因为一个外人而忤逆了陛下让陛下寒了心。

      此时后宫中的许念手握一卷书简目光时不时的扫过不远处坐立不安的人轻叹了口气,自从姜滦似做赌气一般搬出宫后又将他安插的人裁撤些许之后这人就明显有些焦躁。

      虽知道姜厘在担忧什么但对此许念总觉得有些过度了,姜滦并非是个没有心计的丫头既然那么做就有她自己个儿的道理何况公主府上还有洛南和阿峤那两个人在就算是真有什么问题也伤不到姜滦。

      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

      姜厘几次坐立不安之后看向一旁悠闲看书的许念有些无奈:“阿念你怎么坐得住的,你就不担心你那个哥哥?”

      许念手指微僵随后似不在意一般开口只是目光却从未离开书简:“便是我在意又如何,戏都唱开了我总不能贸然冲上去将这戏台子拆了吧?陛下说呢?”

      姜厘知道许念这是在点自己,可是姜滦身子不好又不能去瞧使得他着实担心的紧。

      见姜厘还是一脸焦躁许念走近轻轻用书简敲了敲姜厘的肩头,二人并坐在床榻侧。

      沉默良久许念才开口:“滦儿是你自己的妹妹你信不过她?”

      “自然不是。”

      “姜厘,你要做的局从一开始就会冒险你们既然决定了要将滦儿扯进来的时候你就避不开了你愈是心神不宁你就愈判断不准确”

      姜厘卸了劲道依靠在许念身上,他如何不知道这些道理可是那些挥之不去的愧疚和自责让得他无法安心的去面对这件事甚至于觉得承受不住这其中万分之一的意外。

      另一边姜滦坐在廊下瞧着愈发刺眼的日头叹气,本是窝在房里躲懒得阿峤却直接将自己提了出来。

      当真是提出来的,自己双脚离地的那一瞬间姜滦还以为是自己昨夜做的习武的梦还没醒待得阿峤将自己放下手叉着腰教育自己要多晒太阳的时候才回过神。

      “阿峤,你我虽是早就认识也一直如同姐妹一般可你怎好将我直接提出来了呢?”

      阿峤神色漠然将手中已经温热的汤药递过去看着姜滦喝下去接过药盏才悠悠开口:“殿下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待日后殿下身子好了怎么处置我都行。”

      闻言姜滦抱着阿峤的胳膊吐了吐舌头:“我才不要,我舍不得。”

      洛南进门时便看见这主仆二人如同姐妹一般的模样大的冷着脸教育小的抱着姐姐的胳膊撒娇的既视感使得洛南不自觉的眯了眯眼。

      这幅景象他从未在姜厘身边见过,与之对比在姜厘身边的时候这丫头规矩的厉害甚至是说话都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开口的。

      这般瞧着不知情的只会以为这俩人才是亲姊妹哪里还有旁人的事情,姜滦余光扫过门口的洛南微微坐直身子只是定定瞧着一言不发而原本嘴角还挂着一抹笑的阿峤此时面色也冷了下来。

      见此洛南掩嘴咳嗽了几声走近:“我来给夫人把脉!”

      闻言阿峤往后微撤了一步将位置让了出来,不知为何把脉时洛南总觉得有一抹清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窥探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而要被人灭口的既视感。

      但是很快洛南的脸色就冷了下来,这段时日姜滦看起来是汤药一顿不落吃着可这内里怎么还是这般糟心的模样。

      将手收回来洛南抬眸迎上阿峤冷清的目光只是说出来的话也很是冷淡:“夫人这些日子歇息的如何?”

      阿峤微顿思考了一瞬才开口:“尚可。”

      尚可便还是有些时候并未曾好好歇息,洛南揉了揉眉宇轻叹:“夫人现如今已是这般局面,你担心丞相大人和裴家安慰我自是清楚,但是您当清楚很早之前便提醒过您若是您不听劝总是耗费心神这般下去等不到陛下查明将丞相一家放出来您就没命了,您是让我到时候还给裴丞相您的棺木不成?”

      姜滦指尖微颤见洛南面色不善有些心虚,这些日子虽说睡得比以往好了但是夜里还是容易惊醒只是怕阿峤担忧多数她都是一个人躺在床榻上直至天明。

      她确实担忧牢里的人,大哥和裴宴倒是身子骨硬朗可是公婆就未必了虽说二人少时都不是什么娇生惯养长大的可这到底是年岁大了身子骨不然如以往若是再有人使手段定是遭受不住的。

      思及洛南的话姜滦收回思绪有些抱歉:“我定注意,不会再让洛大夫为难了。”

      待人走后姜滦身子还是有些僵硬,她这幅身子并不好彼时自己还在外晕倒在路上被人就起来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兴许会是个短命的人。

      所以即便回了京都,即便兄长和嫂嫂都待她极好,即便裴宴也待她十足十的用心她也不敢表现的过于亲昵。

      她害怕,若终有那么一日留下来的人该有多痛苦。

      阿峤很是清楚自家殿下是如何想的,自少时她就陪在自家殿下身边看她一个人挣扎看她病重殿下不愿她说的不愿她知道的她永远装聋作哑.

      此间夜里姜滦依旧是被噩梦惊醒揉了揉眉宇才察觉似有不对,原本哪怕歇息也要在自己身边的阿峤此时却不在屋内。

      四下环视了一圈姜滦才隐约听见了门口传来了打闹的声音,指尖微僵却始终没出声良久之后卧房门被推开阿峤依靠在门框上叹了口气抬眸便对上了姜滦略微有些担忧的目光遂微微躬身:“夫人放心解决完了。”

      “何人”

      阿峤微顿不待其开口身后传来了洛南的声音:“许是想试试水看看你这公主府的防卫如何,这些家伙都是死侍逮住也没有用我和阿峤放走了一个剩下两个了结了。”

      姜滦揉了揉脖颈起身穿好衣裳披上外衫走了出去往前探了一步看见底下躺着的一个人微微眯眼这人她好像是见过,就在姜滦手要触碰到那人面颊之上时手腕却被洛南扼住。

      “夫人,一般死侍身上都不干净以防万一莫碰”

      姜滦犹豫了一瞬旋即悻悻收回了手只是瞧着这人面庞又着实觉得眼熟一时之间蹲在那儿也不动弹只是摩挲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

      “夫人有何不对吗?”

      思忖片刻姜滦才幽幽开口:“我见过他”

      “什么?”

      姜滦揉了揉眉宇轻叹了口气,她从看到这人这张脸的时候就觉得熟悉刚刚才想起来这人是她那位好姐姐身边早些年养的一个面首!

      彼时因为她在先帝面前受宠便总是不守规矩在个别宴会上也总是带着这个面首,一来二去的她也记住了这人的这张脸。

      可是当时的那位瞧着一股子弱不禁风的架势,所以并不引人注目她万万想不到这人居然习武。

      “面首?”洛南略微有些吃惊,虽然早早听过这位三公主成婚之前有养面首的喜好但是现在看来这位三公主养面首怕不只是单单为了自己开心了。

      洛南踹了一脚底下的二人冷哼了一声:“这般瞧着夫人你这个三姐姐可不止是成婚前荒唐了,她怕是早早就盯上了那个至尊之位吧?”

      “处理了吧!”

      “是!”

      消息被瞒的很紧,这中间姜滦去牢狱中探望裴宴时都不曾说。

      裴宴还是一脸委屈的盯着姜滦,自上次以后自家夫人就没曾再来探望过自己虽不缺吃喝但是还是操心姜滦的状况。

      姜滦冷着一张脸,神色冷清的将食盒里的吃食都一个一个拿出来。

      余光扫了一眼歇息处的铺垫又不准痕迹的将目光收了回来。

      裴宴瞧着姜滦的模样愈发有些心虚,自成亲以后姜滦虽不热情但是断没有跟他冷脸到了这种地步的时候。

      “阿滦~”

      裴宴试图去牵姜滦的手时后者将手往回猛的一缩。

      没能牵到手裴宴的手停在了原处,再看向姜滦的时候更心虚了。

      “阿滦,为夫错了……”

      姜滦微微挑眉但是依旧不搭理裴宴,只是拿起筷子点了点面前的盘子:“吃!”

      裴宴见姜滦神色还是不愉,没敢再多说拿起筷子吃东西。

      姜滦带的都是素日裴宴喜欢吃的,有一道菜的味道明显不同于其他,那是姜滦亲自下厨做的裴宴吃的出来。

      握着筷子的手微顿但是瞧着姜滦始终一言不发裴宴叹了口气。

      姜滦夹了一筷子糖糕塞进嘴里,似不在意一般幽幽开口:“裴宴,我现在住在公主府!”

      “嗯……我知道!”

      “若是你能顺利出去,先将父亲母亲安置好再回丞相府!”

      “好,听夫人的!”

      不对,裴宴梗了一下猛然间抬起头看着姜滦:“为何你在公主府却要我回丞相府?”

      次日……宫里的姜厘便听说了裴宴这被赶出家门的事情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忙着修简历找工作
    说真的给简历撒谎的时候
    总有种不顾我自己死活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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