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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加卡洛普复活兔(九) ...

  •   旧人死新人来,兔兔一行人与蚁人们有了更好住所,研究员们的宿舍设备简单易懂。虽然不确定这对随处可以席地而睡的蚁人们有无影响,但至少兔兔汤米对软绵绵的弹簧床很满意。温室从兔兔身上剥夺了好东西,又给兔兔添加了矜贵娇气。娇气这玩意儿通常是把双面刃,但在美丽无骨的兔兔身上却恰到好处,尤其还就有人愿意宠着它。

      伟德的确消沉了一小段时间,不过无忧无虑的兔兔带给人明朗心情。至于那过于童真却行为残忍的举动会不会给伟德带去别的担心,那得稍后询问伟德本人想法。现在伟德有别的问题,那就是尽管有了舒适床铺,兔兔汤米还是趴在他身上。实话讲这也没什么,因为兔兔汤米又软又轻得抱起来就像抱枕,可应该没有哪个抱枕会老往雇佣兵身上惹火的地方蹭。

      伟德用双手抓着兔兔肩膀把兔兔拉起来:「喔不不不不。」伟德连声拒绝:「你休想,你还不懂,你真的不可以再像这样了好吧小甜心?」

      被迫停下兔子舔舔行为的兔兔摆出懵,潋滟眸光扫向伟德时无辜又迷惑。但伟德可不会再被兔兔萌混过关,这么些天他算是看出来小兔子就是存心戏弄自己,因为偶尔小兔子甚至没有掩盖神情中的那份狡黠。
      小兔子刻意磨蹭伟德似乎就为了看伟德反应,它将伟德的情绪表达当作好玩的逗梗。想象一下那种家长都说不要拿铁叉子去戳电孔,结果说得愈急小孩反而愈跃跃欲试的场景。伟德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个头大的家长,而小兔子则是把大家长的身体当作玩具的熊孩子,字面意义上的欠/操。

      可威胁是没有用的,无论伟德怎么故作凶狠,兔兔虽然首先会记忆反射性地害怕,但当它回过神眼前的男人是那个伟德、当它理解清楚伟德话里话外的威胁含意,兔兔只会超级迫不及待地缠上伟德,在开始软声说好、迷蒙讨要的同时,那两只动作不干净的小爪子还会企图将伟德剥成和自己一样白净的坦诚。

      让伟德觉得小兔子甜心的外皮下其实隐藏魔鬼。
      「咱们说好了不是吗,小汤米?」伟德让自己摆出严肃面孔:「在你懂事之前,咱们不可以做那回事。」

      兔兔在伟德的训话下流露出沮丧,两只耳朵都耸拉得更垂了。
      「汤米已经懂事了,汤米都超过一百岁了。」

      「你要一百岁,哥还五百岁了。」伟德条件反射地回嘴,直至他意识到兔兔汤米说的是真话。
      啊这。

      而且兔兔汤米看上去相信了伟德说法,又软又乖地抬眼。
      「真的吗?」它嗓音糯糯,很天真纯粹地称赞:「伟德果然好厉害呀。」

      搞得伟德都不好意思解释,幸亏这儿没有其它人认识他。伟德甩甩脑袋,回归正题,又对兔兔汤米开始再教育。他从东边说到西边,从太阳扯到月亮,还用夹杂点评与胡诌的洛莉塔故事试图给兔兔汤米一些警醒。

      谁成想兔兔汤米却举一反三、啊呸,颠倒黑白起来。

      「伟德说亨伯特不对,因为他是洛莉塔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兔兔爪子比出个一:「但伟德不是汤米真正的监护人,按年龄算汤米已经成年很久,现在的汤米也没有研究所的看管人。」

      「伟德说亨伯特不对,因为洛莉塔还很小,而亨伯特用金钱和成年人较高的地位去束缚住洛莉塔,引导洛莉塔往错误观念。」兔兔爪子比出二:「但汤米和伟德没有权力不对等的问题,伟德还一直给汤米灌输、呜,『正确观念』。」

      「伟德说亨伯特不对,因为亨伯特就是个觊觎自己继女的老变态老丑逼,一个企图用文字修是罪恶的恶心炼铜癖,最后还企图继续引诱洛莉塔和自己过所谓的平静生活。」兔兔爪子比出三:「但伟德其实没有可以诱惑汤米的外物,而且伟德也不老,伟德还一点也不……」

      说到这儿时兔兔好像遇上未知领域,原本盯着自己手指的神情露出困惑,抬眸,用它那张完全精致到非人的细腻脸蛋对上伟德火痕错杂的伤疤陋样,水嘟嘟的唇瓣张开,童真又迷茫:「什么是『丑』呀?」

      就是这样。
      就是因为兔兔老这样,伟德才没法过去心里那关──尽管兔兔的举例事实上都其妙地很有道理。
      可倘若哪天兔兔觉醒出正常观念了呢?假使伟德在那之前就对兔兔作了什么,兔兔醒来后会怎么看待伟德。小兔子那双干净剔透的眼睛会不会开始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地撇开,原本软绵绵的撒娇会不会变成尖叫着远离的哭诉与伟德绝对承受不了的指责?伟德没办法冒风险。

      不过一如伟德没想过烂漫的兔兔居然能想出那样恶毒却唯一有效的方法,伟德也没想过兔兔可能对自己做出怎样事情。
      因为兔兔对情绪的感知是那样敏锐,伟德身上散发的波动对于兔兔根本无从遁形。兔兔非常确定自己已经再再感受到伟德对自己的渴望,可伟德身上总有层兔兔无法理解的枷锁约束着伟德行动。兔兔实在不理解、兔兔真的不明白,因为兔兔是所有汤米里最顺从本能的生物。不过没关系,假如伟德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束缚,那兔兔会帮助伟德把不必要的束缚打破。

      于是在又被伟德教育性地拒绝后,兔兔第一次对伟德放出针对性荷尔蒙,将伟德牢牢钉在了床铺上,而伟德甚至来不及对此做出反应,唯一能说明伟德可能意识到了什么的只有他愕然收缩的瞳孔。

      「不要怕呀。」兔兔前顷,柔软吻上伟德嘴唇:「汤米知道伟德想的。」

      「伟德不敢也没关系。」兔兔开始帮伟德变得干净,小爪子将布料扯来扯去,唇边挂着抹一如概往的腼腆微笑,几乎还和过去一样可爱。假如忽略它正在进行的动作与话语里隐含的暗示,简直就是从前那只纯洁无辜的小兔子:「因为汤米会帮伟德的,毕竟汤米是那么喜欢伟德呀。」

      兔兔边说话边又凑往伟德身上轻嗅起来。
      当你看见那双明媚星光的翠绿眼睛,你根本很难将他和主人正在进行的动作相凑合。伟德的瞳孔还在不断收缩与放大,因为小兔子已经成功碰上小伟德。小兔子不仅碰上小伟德,它还开始用自己那早湿漉漉的地方缓慢蹭起,将其实并不小的小伟德浇得渡上层水光透亮的膜。
      彷佛感受到伟德意志力下持续紧绷的肌肉,兔兔纤白手指戳戳按捏地想要让伟德放松点:「没事的呀。」它拿软白白耳朵蹭蹭伟德:「汤米会照顾好伟德的。」

      伟德现在没法动嘴巴说话,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嗬嗬」气音。

      兔兔:「不要这样嘛,汤米不是那种不会负责的坏omega。」小兔子用自己下巴蹭了蹭伟德肩膀。兔子的下巴处有标记地盘用的香腺,当然人类嗅不出来,但其它物种将因此得知伟德是兔兔汤米的。
      「你看,这样就好了。而且汤米很快、很快……」
      不用兔兔多干嘛,不用兔兔荷尔蒙,因为伟德本来就已经挺得不行。
      兔兔坐下去了。「呜、呜呀。」而明明是自己主动坐下去的,兔兔一双张大的眼睛却有猝不及防似的水汪汪惊讶。它呜咽,一只原本扶在伟德肩膀上的爪爪移向自己小腹,浑身颤栗淂犹如不能再承受哪怕轻微挪动,它几乎习惯性地哭泣,泪珠挂在粉红眼角活像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呜,好胀、呜呜真的好胀,为、为什么会这么满呀?呜呜。」

      天杀的。
      要命。
      伟德的额角开始冒汗。
      这小兔崽子,这实在欠/操的小屁孩……操,他妈的,他当初就不该说出欠/操这种词,操!他的小兔子,见鬼的他天真的小兔子到底以为自己现在在干些什么?!

      接着或许因为眼前男人是伟德,兔兔又几乎娇憨儿任性地软呼呼埋怨:「都是伟德的错。」它根本忽视被动主动的受害者问题,瑟瑟发抖的两条腿无法影响阿芙洛狄忒腰肢的柔软,它绝美的幼小脸蛋吐着金苹果青春惑人的气息,连张嘴娇/喘的抱怨也美丽又动听:「如果伟德、哈,如果伟德自己早点呜、的话,汤米、汤米就不用,不用像现在这么累了!」

      老天。
      伟德脑海中只剩下这个单字,因为他真的不能让自己去感受小兔子那些……
      老天。

      喔老天。

      「呜、呜呜。」

      浪花的白净与珍珠的润泽组成它的美,前任神王的鲜血与残躯组成它的欲。世间美景黯然失色在珠贝开启的展示,阿芙洛狄忒向爱人展示它绮丽天职。

      「所以都是伟、伟德的错。」

      直至无力瘫软到伟德身上,兔兔那张小嘴也还嘟囔着眼前一切全部都要怪伟德。也许因为自己的完事──天知道兔子究竟能有多快。也许因为脱力,兔兔砸巴着嘴就要先窝在伟德身上小睡一会儿。它想着自己完成了,它想着一切完美了。结果当它解开控制,甚至没来得及阖眼,猛然的动作一下让兔兔尖叫着张大眼睛:「啊哈,呜、呜呜……」它粉红眼角又习惯性地飘出泪花,神情简直毫无身为方才加害者意识的可怜又无助:「伟、伟德?」

      「对,伟德伟德伟德……哥看你真的是欠教训了啊,小甜心?」伟德拽住兔兔想要逃跑的纤细腰肢,当然事实上他有更简单方法让兔兔腿软,他也于是那么做了。这甚至不用伟德用上多少他强壮的肌肉,因为小兔子又软又绵,就算只轻轻地吻一下都能弄出红印子。

      兔兔根本没地方逃跑,它太弱小的力量连一点距离都推不开。或者兔兔根本没想过逃跑,它只是习惯性地在这种事情里面哭:「呜、呜呜?」

      「保留点你的声音,小汤米宝贝。」伟德脑火地道:「咱们的日子还长呢,而现在是好好教训你个小兔崽子的时间了。」

      ……

      ……

      兔兔汤米在干净绵软的床上醒来,初睁眼时翠绿朦胧。它打了个小哈欠,想往后面伟德的怀抱中挤挤把自己塞得更稳当,但动作后发觉后方空落落。它一只兔耳先动物本能地抬起,绒毛随之晃动,接着它才翻过身摸索起伟德本该待的位置。床单皱折象征不久前的伟德还在。兔兔鼻尖嗅嗅,嗅出伟德正在客听某处,它要下床去找伟德。

      「啪叽」一下摔到地面。
      腰、腰好酸。
      腿、腿好软。

      兔兔汤米自觉委屈地呜咽一下,泪花很快习惯性地从眼角冒出来。这一下铁定给它摔出瘀青了,不过和身上其它被弄出的旖旎相比,那点瘀青大概能被轻易掩盖。
      兔兔也没有什么不能躺在地板上的概念,觉得自己没有力气站起来它就不站,用自己还能支配的部位尽量挪动。在旁人眼中大概就是可怜怜的笨拙扑腾,但兔兔汤米没有尴尬或者羞耻的概念,它是很纯粹的本能生物。例如受伤瘫痪的猫咪不会因为伤势就放弃咪咪爬行,对兔兔而言这只是较为不方便而已。

      不过在听见声响所以过来查看的伟德眼中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喔老天。」伟得匆忙过来将兔兔汤米抱起,把兔兔小心放到床上:「你在干嘛,小汤米,才几个月大的宝宝就开始想学爬了,小甜心是教训还没吃够?」

      伟德的动作很轻,但当兔兔的屁屁接触上床单,源于前夜,娇贵而还没恢复的兔兔不免尾巴抖动地「呜」一下。它本来就太习惯哭泣,更从来没接触过收敛的想法,以至于看向伟德时的神情活色生香。

      这在清晨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庆幸于伟德还没那么禽兽。至于一晚过去,冷静后的伟德到底有没有后悔到头疼则另当别论。总之本职还隐约闪烁着监护人责任,伟德坐到床边,将兔兔摆放自己腿上,给兔兔轻轻揉弄地按摩起来。

      「呜。」兔兔的耳朵不自觉弹动,不过它偏头看向伟德的眼神有光。
      「汤米本来要去找伟德。」它说明起来,没有询问伟德方才在干嘛,只是将自己的感受坦荡直球:「不过伟德自己过来了,汤米觉得开心。」

      伟德舔舔唇,几分甜又几分不好意思:「哥原本是想给你炒个鸡蛋再煎个培根什么的。你可能不知道,小甜心,但在哥原本的世界里通常在这样的早晨一顿甜蜜的早餐会是给昨晚的完美收尾。哥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码大概还算个过得去的男人。」

      兔兔:「鸡蛋、培根?」

      「喔对,没错,哥本来是要那么做的,让你见识见识哥的厨艺。」伟德刻意挑眉起得意,不过下一刻他的脸庞摆上沮丧:「直到哥意识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鸡蛋,而别说培根了,这研究员的屋子里甚至连个厨房都没有,见鬼,这该死的世界!」

      兔兔:「伟德伟德,鸡蛋和培根长怎样呀?」

      于是伟德开始像兔兔描述椭圆的东西与腌渍的香气,但看兔兔困惑的模样显然伟德的描述不够精确。伟德拿过来平板试图画给兔兔汤米看,不是纸笔的原因是因为纸笔很久很久以前就停产了。不过灵魂画手的作风显然只更让兔兔迷惑,伟德懊恼地扶起自己脑袋。

      「哥从来觉得自己画得很棒来着。」伟德思索,接着一个小灯泡在他脑袋亮起来。
      「也许哥可以找个家伙来教哥画得形象点,然后哥就能把那些漂亮的东西画给你看了。」聪明,伟德,给自己鼓鼓掌。

      兔兔似乎对伟德画画的举动好奇,它将平板拿过去,这时代的平板已经进化到很轻,但兔兔的小爪子差点没抓稳。它开始趴在床上翘着脚脚模仿伟德的涂鸦,伟德凑近,强壮的手臂很自然轻揽兔兔一边肩背,宛如保护也宛如占有。
      伟德看见兔兔自己稀烂的作品做出完美模仿,细致到每个线条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伟德没想到兔兔还有这种天赋,当即赞叹出声。

      「厉害了我的小汤米。」伟德扫视:「你想不想画点别的东西,就画画嘛,不一定是模仿或根据现实创作,你也可以画些幻想的玩意儿。」

      兔兔:「幻想?」

      「对,和做梦有点类似,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家伙会用『白日梦』来替换这个词,不过那是比较难听的说法,小孩子不要学。」伟德笑了笑,因为他终于发现一些适合兔兔的、符合正常儿童教育的事物。

      「但你还是孩子,孩子爱幻想很正常,童年就是用来做梦的,哥小时候还总幻想终有天要把哥那个名义上的父亲给砍了。不有句话,那啥,有梦最美。」伟德撇撇嘴,好像被自己肉麻到似的,却没有停下话语,因为兔兔汤米正很认真地在听他说话。

      伟德可能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好人,但他起码还是个人,他还有颗向善的心,伟德真的很努力在给兔兔一个他观念里应该要有的完整童年。他经历过糟糕事、垃圾事,但那些狗屎从来没有将他击败。
      那些烂事或许让伟德变得外貌丑陋、变得更加残忍,变成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疯癫雇佣兵,但他的某片心灵从来是干净的,而伟德也正竭尽全力试图将自己心上那块净土分享给兔兔汤米。

      那双绿眼睛总是青翠的、明亮的、纯洁而晶莹剔透的,伟德希望兔兔汤米能永远保有这样一双眼睛。
      在兔兔做出许多事以后,伟德心里的天秤歪七扭八起来,最终停在一个矛盾的点。他既希望兔兔汤米能早日明白正常人的是非善恶,又希望兔兔汤米永远别沾染世俗口舌的黑黑白白,否则兔兔汤米可能会开始痛苦,如同伟德内心的煎熬。

      怎么说呢。也许伟德真的太好了,所以他居然认为当兔兔明白后兔兔就会因此煎熬,他将自己的价值观错误地带入了非人的兔兔。不过没关系,伟德会慢慢明白的。或许像先前的引导,或许像今天的直接。可毋庸质疑,伟德终究会慢慢发觉。无论是纯白童真或欲/望本能,这两种天赋在兔兔身上其实从来不矛盾,毕竟那就是组成兔兔的部分。

      不过至少今天,兔兔汤米依旧藏起它裙子底下用以杀害的触手,继续往伟德怀里软绵绵撒娇。

  • 作者有话要说:  耶我回来了!最近沉迷于蝙蝠家三少所以可能会推后更新,但还是慢慢更新这样。
    强推三少啊呜呜呜呜,看完各个大事件和漫画后真的,个人觉得提姆简直是蝙蝠家最惨的崽了呜呜呜,所以自割腿肉开了新坑(什) 。新坑基本是为了娱乐自我,简介放下面:
     
    假如漫画提姆终于对他的家人们感到心灰意冷,并穿越时空来到漫威与DC的综合宇宙。
     
    小蜘蛛:提姆身上有很多伤疤。
     
    钢铁侠:这个新英雄不仅未成年,身上还TM少了颗脾脏。
     
    娜塔莎:据我观察,那孩子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他至少曾经遭受过生侵。
     
    班纳:谁割开过他的喉咙?他身上的枪伤都是哪来的?
     
    美队:我见过许多受虐待的孩子,红罗宾身上有所有典型应激反应。
     
    一如提姆没料到会被扒马甲,提姆显然也没料到自己在原宇宙已经死去的男朋友aka克隆超人康纳艾尔,会忽然复活。
    不仅复活,康纳还追来了这个宇宙。
    以及那个他以为不会再要他的蝙蝠家族。
     
    提姆:……WT?
     
    【阅前说明与警告】
    1. OOC是必然的,但我感觉红罗宾漫画剧情剧情更扯,大晚上的搞得人怒火冲天。
    2. 结局如何要看提姆会不会黑化。
    3. 作者选择不添加其它警告,按凹三逻辑=请读者自负阅读责任。不接受写作指导,发泄下的作品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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