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爱恋》NOCTURE

7、清闲的周末

　　周五晚上不加班，乔子弋耳朵里塞着耳机，边走边听音乐，如果没有意外，乔子弋的周末应该是和刘淑媛一起在图书馆或自习室度过的。乔子弋走着走着，听到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乔子弋看了一眼，是旭阳。
　　“你怎么在这儿呀？”乔子弋问。
　　“那你怎么在这里呀？”旭阳问。
　　“清闲，出来逛逛。”乔子弋说。
　　“清闲？这两个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难得，上车。”旭阳说。
　　乔子弋上了旭阳的车。
　　“你明天干什么呀？”旭阳问。
　　“没事干。”乔子弋说。
　　“乔子弋，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什么时候学会清闲了？”旭阳惊讶地问。
　　“在你印象里，我就是个冷酷无情，铁石心肠，心狠手辣，机关算尽，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是吧？我也是人呢。”乔子弋说。
　　“呵呵，你自己说的。”旭阳笑了，乔子弋也笑了。
　　“要不，你明天和我一起去玩吧，我们准备去烧烤。”旭阳说。
　　乔子弋想了想，刘淑媛周末要回家，陈慧和姚喜薇忙着谈恋爱，也没人陪她上自习，她答应了旭阳。
　　乔子弋回到宿舍，冷冷清清，就她一个人，于是，拿了本书到实验室去了。
　　第二天，旭阳来校门口接乔子弋，到了烧烤场，由于今天天气好，人非常多。
　　“师姐。”乔子弋回头一看，是一个书生意气的学生。
　　“师姐，我叫苏向南，大二的学生。”苏向南对乔子弋说。
　　“你好，可我不认识你。”乔子弋尴尬地说。
　　“我认识你，我看过你们的辩论赛，非常精彩。”苏向男说。
　　“哦。”乔子弋笑了一下。
　　苏向男：复旦大学大二学生，俊朗帅气，意气风发，文笔很好，喜欢真才实学的人，所以，他和乔子弋很聊得来，虽然他是文学系的，乔子弋是工科的。
　　“师姐，你不是要去参加比赛吗？哦，我知道了，提前放松一下，对吧？”苏向南说。
　　“什么比赛？”旭阳问。
　　“没有，没有。”乔子弋慌忙说。
　　顾思明，慕菁菁，李静，许宝成，方玉灼和孙妙妍他们几个也过来了。旭阳，乔子弋，苏向南，他们三个准备烧烤的材料和工具，顾思明看到了乔子弋，也过来了，而此时，苏向南一直缠着他师姐在聊莎士比亚，因为，苏向南是莎士比亚的忠实粉丝。慕菁菁看到顾思明过来了，也跟着过来了。
　　“师姐，你喜欢莎士比亚吗？”苏向南问乔子弋。
　　“我喜欢他的《威尼斯商人》。”乔子弋说。
　　“师姐，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大多数人记住的只是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苏向南说。
　　“你师姐一向与众不同。”顾思明说。
　　乔子弋看了顾思明一眼，没说话，也没表情。
　　“那《神曲》呢？”苏向南问乔子弋。
　　“说实话，我没看懂。我看到炼狱篇的时候就看不下去了，里面所用典故太多，我根本就不知道讲了个什么，正所谓神来之笔，不亏是《神曲》。”乔子弋说完，旭阳，顾思明，苏向南，都笑了。
　　“大才女连本书都看不懂，我看，这复旦大学的学生，真是一届不如一届。”慕菁菁说。
　　乔子弋不想反驳她，没有任何意义，何况，她不想和任何人过不去，只想你好我好大家好，相安无事最好。可苏向南不这么想。
　　“你不可以侮辱我的母校。”苏向南生气地对慕菁菁说。
　　“菁菁姐，你来给大家讲一下，但丁的《神曲》讲了什么？”苏向南义正言辞地说。
　　慕菁菁一时也答不上来，她甚至连但丁的《神曲》都没看过，怎么会知道《神曲》讲了些什么？慕菁菁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虽在美国留学，但她从小就不爱读书，去美国留学也只是镀了一层金而已。
　　乔子弋见气氛尴尬，对苏向南说：“苏向南，你这孩子。”还没说完，苏向南就说：
　　“师姐，我不是孩子了，你也大不了我几岁。”
　　苏向南说完，顾思明，旭阳，他们笑了起来。乔子弋拿了一串烤好的鸡翅塞到苏向南嘴里，“吃你的吧，莎士比亚。”
　　“师姐，你有崇拜的人吗？”苏向南问。
　　“我崇拜霍金。”乔子弋说。
　　“谁是霍金？”旭阳问。
　　“霍金？□□的弟弟呗。”许宝成说。大家都笑了，苏向南白了他一眼，孙妙妍看着乔子弋在笑。
　　“我说错了吗？”许宝成问。
　　许宝成：拆迁暴发户，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机缘巧合下认识了旭阳他们。
　　方玉灼，也是一个非常爱好文学的人，虽然他读的是经济学，不过，他更喜欢诗词。
　　“外国文学再好，也比不上我们国内文学。从古至今，有多少优秀作品留存于世。《诗经》，《离骚》，《孔子》，《孟子》，《大学》，《中庸》，唐宋八大家，四大名著，哪个不是为后人所赞叹。我觉得，你们应该先好好学一学我们中国的文学。”方玉灼说。
　　“苏向南，好好学学。”李静说。
　　苏向南瞥了李静一眼。
　　这时，大家都过来了，围着烧烤炉坐了一圈。乔子弋，苏向南，廖旭阳，顾思明，慕菁菁，李静，方玉灼，孙妙妍，许宝成，一共九个人，
　　“许宝成，说一说唐宋八大家。”李静说。
　　“我哪里知道唐宋八大家，我给你问一下度娘。”许宝成说着，拿出了手机，李静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
　　“不知道是吧，喝。”李静给了许宝成一瓶酒。
　　“这个我在行。”许宝成说完，一瓶酒喝了下去。
　　“这样喝会喝死人的。”苏向南说。
　　“大男人，文绉绉的干什么？”许宝成说。
　　他们边吃边喝边聊天，李静问许宝成：“许宝成，你小女友呢？”
　　“人家小姑娘忙着呢。”许宝成说。
　　“师姐，吃这个。”苏向南拿了一串烧烤给乔子弋。
　　“谢谢。”乔子弋说。
　　不知道许宝成喝多了还是今天特别高兴，旁边烧烤摊旁有一帅哥弹着吉他唱歌，于是，许宝成向那位帅哥借了吉他，非要唱歌。许宝成是个破锣嗓子，本就飙不了高音，非要唱《死了都要爱》，
　　“哥今天给你们亮一嗓子。”许宝成说着，弹起了吉他。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许宝成刚亮了一嗓子就破了音，知道什么叫做杀驴的声音吗？众人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方玉灼刚吃的鸡翅一口笑喷了出来，旭阳倒在顾思明的肩上，笑的肚子疼，苏向南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乔子弋和孙妙妍俩人互相看着大笑，就连旁边烧烤摊的人们也跟着笑。这效果，专治各种不开心，简直能让人笑岔了气。
　　“许宝成，你别唱了。”慕菁菁边捂着肚子笑边说。
　　“哥哥我唱得不好吗？顾思明，你来唱。”许宝成说。
　　“我不会唱。”顾思明说。
　　“我替他唱吧。”旭阳说。
　　“嘿，你们俩还真是一起长大的。”许宝成说。
　　旭阳接过吉他，唱了一首《爱的故事》，孙耀威的，粤语版的，还别说，唱的真好听。
　　“星的光点点洒于午夜，人人开开心心说说故事......”乔子弋看着旭阳，旭阳不去当歌手还是真有点可惜。
　　旭阳唱完，许宝成问：“这是什么歌啊？”
　　旭阳说：“《爱的故事上集》。”
　　“专门唱给乔子弋的吧”许宝成说。
　　乔子弋吓了一跳，旭阳也吓了一跳，顾思明很惊讶，看了乔子弋一眼。
　　“随便唱的。”旭阳说。
　　“喜欢就是喜欢，这有什么好隐藏的？”许宝成说。
　　“许宝成，你喝多了。”方玉灼说。
　　“我没喝多”许宝成说。
　　“只允许你追小姑娘，我们的旭阳大帅哥就不能喜欢美女了？”慕菁菁说。
　　“就是，恐怕喜欢乔子弋的，还不止一个呢。”李静说。
　　气氛一下子有点尴尬了。
　　“师姐，我送你回去吧。”苏向南对乔子弋说。
　　“好。”乔子弋说。
　　乔子弋和苏向南先向众人告了别，“我也走了。”旭阳说完，也告别了众人。
　　随后，顾思明也走了。许宝成一脸尴尬，方玉灼和孙妙妍留下来收拾。
　　“师姐，你明天干什么呀？”苏向南问。
　　“逛街。”乔子弋说。
　　“逛街？有什么好逛的。要不，你去我家玩吧，我家藏了好多书。”苏向南说。
　　“你家有什么好玩的？去我家吧。”旭阳走过来说。
　　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停车场，旭阳开车去了，这时，顾思明也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乔子弋，把她拉到了车上。
　　“什么情况？”苏向南半天没反应过来。
　　慕菁菁看到了这一切，气愤地带着李静开车走了。
　　乔子弋也一愣，半天没说话。
　　“你今天怎么这么闲呢？”顾思明边开车边问。
　　“累了，想休息。”乔子弋头歪在一边说。
　　“乔子弋，我看不透你。”顾思明说。
　　“我连我自己都看不透。”乔子弋面无表情地说。
　　路过奶茶店，顾思明下了车，给乔子弋买了一杯奶茶。乔子弋说了声“谢谢”。
　　“你真的爱旭阳吗？”顾思明问。
　　“不爱。”乔子弋说。的确，乔子弋对旭阳仅仅停留在朋友层面，可外人不这么看，顾思明笑了一下。
　　“你总是这么清醒。”顾思明说。
　　“太清醒了，活得很累，难得糊涂，会快乐些。”乔子弋说，似乎话里有话。
　　“你明天，去旭阳家吗？”顾思明问。
　　“去，要不然，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本来这个周末乔子弋是准备参加比赛的，结果为了某个人，乔子弋放弃了比赛，虽然她对自己的选择并不后悔，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心疼。对于乔子弋来说，最害怕的就是计划被打乱，失去目标失去方向，这时，她会不知所措，会慌，会乱。
　　“我明天去接你。”顾思明说。
　　“不用了，我坐地铁去，还便宜。”乔子弋说，他们俩都笑了。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顾思明笑着说。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乔子弋笑着说。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奇，的确奇。”顾思明继续笑着说。乔子弋这种人，他的确没见过。通常，一个穷学生或家境一般的小姑娘，有个帅哥开着豪车接送，求之不得，而乔子弋却宁可自己挤地铁也不要享受这种待遇，对于司空见惯了的顾思明，的确奇。
　　乔子弋笑了，刚才心中的憋闷也没有了，心情好了很多。顾思明把乔子弋送回学校，等顾思明走后，乔子弋在外面逛了会儿，看着上海这座城市以及形形色色的人，她真的很想离开。刘淑媛说的考北京的研究生也不错，总之，她就是不想在上海呆了。
　　慕菁菁和李静疯狂购物去了，旭阳回到家把家里收拾了一下，明天，有人要来。沈彬和小K下了班，沈彬请小K吃饭，他们的目标：在上海生存下来，为了这个目标，都要努力。
　　第二天一大早，顾思明开车来找乔子弋，他们去超市买了很多东西，之后去了旭阳家，苏向南也来了。
　　“师姐，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还有这么多原材料，你会做吗？”苏向南边看边问。
　　“你师姐会的可多了，尤其是做的饭，特别好吃。”顾思明说。
　　“师姐，要不要我帮你？”苏向南问。
　　“好啊。”乔子弋边忙边说。
　　慕菁菁要去美容院，开着车，突然，她看到了沈彬在大街上发传单，她找了个地方停车，把沈彬约到了咖啡厅。
　　“很惊讶，是吗？”沈彬问。
　　“你怎么会干这种活？”慕菁菁不解地问。沈彬曾经是她爸爸公司的工程师，后来还自己开了公司，现在怎么会在大街上发传单呢？
　　沈彬叹了口气。
　　“你不是有自己的公司吗？”慕菁菁问。
　　“被人暗算了，公司也没了。”沈彬说。
　　“是谁？”慕菁菁问。
　　乔子弋看到旭阳家有烤箱，准备做些点心。
　　“苏向南，把大枣洗一下。”乔子弋说着，把大枣递给了苏向南。
　　“好。”苏向南说。他到厨房找了一个盆，边吃边洗。
　　乔子弋把牛奶，蛋糕粉，黄油，鸡蛋，酵母和糖，按一定比例和成一个面团，旭阳和顾思明光看着也帮不上忙。
　　“师姐，洗好了。”苏向南说。
　　“把枣核去掉。”乔子弋说。
　　“好。”苏向南说。顾思明和旭阳也跟着苏向南去枣核。
　　乔子弋也没有闲着，把糯米粉中加了一些温水，和成一团后放进了蒸锅里，等糯米粉团蒸好后，乔子弋开始煮大枣，顺便把买的蜜红豆也放了进去，又放了一些红糖，一起用小火煮。这时，乔子弋把蒸好的糯米粉放到一个盆里，拿了一个杵子，让苏向南去锤糯米粉团子，由于有韧性，苏向南觉得很好玩。
　　“我也来试一下。”顾思明觉得好玩，对苏向南说。
　　一会儿，大枣和蜜红豆煮好了，等放凉一些，乔子弋让旭阳拿着杵子捣烂，旭阳边吃边捣。
　　“旭阳哥，一会儿都被你吃完了。”苏向南边说边舀了一勺放在嘴里，“好甜啊。”苏向南说。
　　“你还说我。”旭阳说。
　　顾思明一个劲地笑。他们三个边做边吃边笑。
　　乔子弋把做点心的面团揉成一个个小剂子，馅料有两种：果脯葡萄干馅和干果（核桃，花生，芝麻，巴达木，腰果）馅。
　　苏向南抓了一把干果放嘴里，边吃边说：“师姐，我和你一起包。”
　　“这怎么包啊？”苏向南拿了一个面剂子说。
　　“你看着我，我怎么包你就怎么包。”乔子弋说。
　　“两只手先把面团从中间向边上捏薄，直到面团变为面皮，抓一些馅料放入面皮中间，右手把馅儿周围的面皮拢起来，这样，馅儿就被面皮包起来了，然后用模具一压，就成型了。”乔子弋说。
　　苏向南依葫芦画瓢地做了一个，破了。
　　“哈哈哈......”他自己都笑了。
　　“苏向南，你这包的什么呀？”顾思明走过来参观了一下笑着说。
　　“处女作，破了，哈哈。”苏向南说。
　　乔子弋先把做好的放到烤箱中烤着，直到把所有的剂子都做成成品，放入烤箱中，又去忙她的糯米糕去了。
　　顾思明把糯米团锤好了，而这边，旭阳也把红豆红枣和红糖捣成了泥，旭阳舀了一勺红枣红豆泥放入顾思明嘴里，“好好吃”顾思明说，苏向南也吃了一口。
　　“一会儿都被你们给吃完了。”旭阳说苏向南时，他自己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捣好的红枣红豆泥，忍不住也舀了一勺放嘴里，他们三个都笑了。
　　乔子弋这边，撒了一层熟黄豆粉，铺了一层干果，把糯米团擀成薄薄的一层，抹了一层果酱，放了一层糯米面皮，又抹了一层红枣红豆红糖馅，从外面卷了起来，然后用刀切成一块一块的。
　　“你们可以吃了。”乔子弋说着。
　　三个人像没吃过似的，抢了起来。
　　顾思明吃了一口说：“真好吃。”
　　“师姐，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苏向南边吃边说。
　　“你师姐医术也很好。”顾思明边吃边对苏向南说。
　　“师姐，你教我吧。”苏向南边吃边说。
　　“先把《黄帝内经》背一遍。”乔子弋说。
　　“那算了。”苏向南说。
　　顾思明和旭阳开始笑苏向南。
　　乔子弋把剩下的糯米团捏成一个个小剂子，包了红枣红豆红糖馅，压成一个饼状，到厨房用油炸了起来，顿时，客厅里弥漫着厨房飘来的香味，他们三个都不约而同地向厨房望去。
　　“我去厨房看看好了没。”顾思明说着走到厨房门口，看着乔子弋不时地用筷子翻滚着油锅里的糯米糕，顿时觉得自己心跳加快，而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他似乎都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声。乔子弋把炸到金黄的糯米糕放到盘子里，洒了一些白糖，又拿了几双筷子，“端出去。”乔子弋说。
　　“哦。”听到乔子弋说话，顾思明楞了一下，把盘子端了出去。他们三个吃了起来，一个个对乔子弋的厨艺赞不绝口，或许，平时大鱼大肉吃习惯了，偶尔来一下不一样的口味，既新鲜又觉得美好。
　　忙了一会儿，乔子弋把炸好的几盘糯米糕端了出来。
　　“师姐，你是我理想中的女朋友类型。”苏向南边吃边说，旭阳和顾思明几乎同时看了看苏向南，乔子弋也一惊。
　　“你这孩子，好好学习吧。”乔子弋说。
　　“师姐，你才比我大一岁。”苏向南看着乔子弋说。顾思明和旭阳笑了。
　　乔子弋端着盘子，面对着苏向南坐了下来，拿了双筷子，也吃了起来。
　　“师姐，你今天怎么不去参加比赛？说不定，还能申请个专利，还能为你带来不少财富。”苏向南边吃边说。
　　乔子弋若有所思地说：“苏向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用钱买不到的。”
　　“比如呢？”苏向南问。
　　“比如时间，比如经验，比如知识，亲情，友情，爱情，都是钱所买不到的。”乔子弋说。
　　顾思明和旭阳就像两个学生再听老师讲课一样，一言不发。
　　“师姐，那你觉得怎样做出来的菜才好吃呢？”苏向南问。
　　“味道。”乔子弋说。
　　“味道？”苏向南好奇地说。
　　“所有的味道都是由酸，甜，苦，辣，咸，这五种最基本的味道按照不同的比例调配而成的。按照不同的比例，可以衍生出千千万万种味道。每个人对味道的偏好不一样，有的喜欢甜，有的喜欢咸，有的喜欢酸，有的喜欢辣，所以，没有一个完全正确的答案。”乔子弋说。
　　“我喜欢甜，你呢？”苏向南说。
　　“我喜欢麻辣。”乔子弋说。
　　“重口味。”顾思明说。
　　“师姐，你四川的吗？”苏向南问。
　　“不是四川的也可以喜欢麻辣。”乔子弋说。
　　“我羡慕小明哥。”苏向南说。
　　顾思明吓了一跳，看着苏向南，说：“我又不会做菜，你羡慕我干什么？”
　　“你们可以天天在一起工作啊。不过，小明哥已经有菁菁姐姐了。”苏向南说。
　　顾思明听了这话，一点也不舒服，他和慕菁菁谈了几年，慕菁菁很喜欢他，但是，他对慕菁菁一点感觉也没有，顾思明是个踏实的人，而慕菁菁却像飘在空中的云一样，他怎么也抓不到她，两个人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你们俩不是校友吗？还可以天天在一起。”顾思明说。
　　四人都笑了。
　　聊了大半天，乔子弋烤的点心也好了，她打开烤箱，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他们三人又吃了几块点心，也吃饱了，中午饭也不用做了。
　　“师姐，过段时间我就要去英国留学了。”苏向南说。苏向南表情并未流漏出一点喜悦，似乎不怎么高兴。
　　“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莎士比亚吗？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感受一下国外的氛围。”乔子弋说。
　　苏向南冷笑了一下。
　　“向南，别紧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旭阳边吃边说。
　　“师姐，你会去送我吗？”苏向南问。
　　“会的。怎么了？开心点。”乔子弋说。
　　“我们都回去送你的。”顾思明说。
　　“抽空多读一些中国古籍，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他们比莎士比亚的作品还优秀，还精彩。”乔子弋说完，冲苏向南笑了笑。
　　“好。”苏向南说。
　　“我一看书，就像吃了安眠药似的，就像睡觉，我一点也不觉得读书会带给我快乐。”旭阳边吃边说。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顾思明说。
　　“兄弟，还是你了解我。”旭阳说冲着顾思明笑了笑。
　　“每个人性格不同，爱好也不一样，现在的社会也不像古代那样，读书做官才是唯一的出路，当下的社会中，一定要有个一技之长。不过，我还是觉得多读些书，挺好的。”乔子弋说。
　　“我也觉得。”苏向南说。
　　旭阳看了他们三个一眼，尴尬地说：“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他们三个都看着旭阳，笑了。
　　他们几个在旭阳家玩了一下午，临走的时候，乔子弋做的糕点剩了很多，顾思明和苏向南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两个人都开始打包，就连性格很好的旭阳也说话了：“你们倒是给我留点啊。”
　　顾思明和苏向南边拿边偷笑，结果一个不剩，都拿完了。顾思明先把乔子弋送回学校，又把苏向南送回了家，然后自己开车回去了。
　　顾思明回家后，他妈妈谢雅琴坐在客厅看电视。
　　“妈，你尝尝这个。”顾思明对他妈妈说。
　　谢雅琴尝了一块点心，“挺不错的，哪里买的？”谢雅琴说。
　　“旭阳家拿的。”顾思明说。
　　“真是不错。”谢雅琴边吃边说，上海人喜欢吃甜食，也许，是这个味道比较符合谢雅琴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