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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第一百三十一章 ...
“你该不会觉得德拉科会娶你一个哑炮吧?”
“那你觉得他会娶谁为妻呢?”我随口问道。
如果我能预知到话题的走向,我真想扇几分钟之前的自己一个耳光。
“当然是纯血家族的姑娘啦。”
“反正和我没什么关系。”潘西嘟囔道。
“你就不想竞争一下?”我半开玩笑地问。
“拜托,你是在法国待了多久!我已经和扎比尼订婚了。”
“噢?是吗?”
我猜自己很有可能漏掉了某天的《预言家日报》,不过这并不会让我感到窘迫。
“恭喜你。”我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举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扎比尼是纯血并且是坚定的纯血论者,但并不属于纯血二十八家族。扎比尼家族成员只有布雷斯.扎比尼和他妈妈扎比尼夫人。血统上来说和帕金森算门当户对。
是件喜事。
潘西盯着我半晌,也低头抿了一口。
“你喜欢他吗?”我问,对他们这对的认知还停留在朋友的层面上。
“喜欢能怎样?不喜欢又能怎么样?至少比嫁给一个从没见过面的法国佬强。”
这一次潘西把杯子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不如来聊聊别的——”她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我的脸颊,不顾我嫌弃的眼神把手搭在我的肩膀。
“就聊她们怎么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见格林格拉斯家的两位姑娘。还有待在她们身边几乎没有离开过的德拉科。
我下意识想要转身,潘西却死死抓着我的肩膀。
“看到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和阿斯托里亚·格林格拉斯了吗?格林格拉斯家族可是在卢修斯叔叔的事上帮了大忙。”潘西俯在我耳边说。
“今天宴会的主角可不是格林格拉斯家的姐妹花。我想我们该聊点别的。”
我伸手把她从身上推开。刚刚她呼出的全是酒气。我想她一定是喝醉了。
“那你觉得这场宴会是为谁举办的?”潘西依旧靠在我身上打转。
“难道不是为了庆祝德拉科继承家主之位吗?”
“明眼人都看得出今晚的主角是格林格拉斯家族。宴会也自然是为她们举办的。温亚德,自欺欺人好玩吗?”
潘西浑然不觉我的脸色有多难看,只是一个劲地说。
“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不过是多了张漂亮的脸蛋。要是柏妮丝.卡尔还在,她一定得后悔死了。自己拼死拼活到头来却把男朋友拱手相让。”
“她真可怜,是不是?”
“闭嘴!”我低声呵斥。
潘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的脸红红的,看样子是真的醉了。
“你知道吗?我们都为她感到可惜。”
“圈子里都在谈,如果没有她,德拉科现在的处境不会和我们有任何区别。更不可能像现在这么风光。是卡尔成就了他。但他马上就要娶别的家族的姑娘了。你看,成年人的爱情就是这么脆弱。爱情——见鬼的爱情——”
“不要拿她当作你们嫉妒的借口。”我正准备对她进行一番思想教育(就像对扎比尼说的那样),突然顿住。
“你听谁说他们要结婚的?”
“据说今晚会有惊喜。或许宣布订婚也不一定。”潘西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不过没有也没关系。你瞧瞧他们那架势,离两大家族联姻还远吗?”
她接着说,又把话题转了回来。
“我只是单纯的为她感到不值罢了。你也是,她们也是。”潘西抬眼看向德拉科身旁的两位,“你们都踩在卡尔的尸骨上。你们真讨厌。”
“不过你更讨厌。因为……”
我终于忍无可忍拿起一块抹茶蛋糕堵上了她的嘴。
“扎比尼!”我抬头搜寻扎比尼的身影,压低声音。拖着缠在我身上的潘西艰难地朝他移了过去。
扎比尼看到潘西这副失态的模样,不满地抿起嘴,面色阴沉。但还是伸手把她接了过去。
“管好你的未婚妻。扎比尼先生。”
我扔下这句话就走回到大厅的一隅。
落地窗边的角落是个好地方。站在这里可以纵览全厅的景象:西装革履的男士带着浓妆艳抹的女伴。大家互相寒暄攀谈,觥筹交错间,人人的脸上都挂着虚伪的笑容。
从某种程度上讲,潘西说的没错。这是一场商业性质的宴会。
到场的都是纯血家族的人。目的无非就两个。
一是拉拢人脉,为自己所用。又或者为自己的子女寻找一个合适的伴侣。当然了,于纯血家族所崇尚的利益至上理论而言,第二点存疑。
我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急吼吼地凑到德拉科身边,发表着自己独道的见解,挑起自以为有趣的话题,竭力吸引他的注意力。
这种感觉好像在看一场滑稽戏。而我从始至终都站在角落里,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
如果我真的能做到置身事外就好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
我的目光一直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德拉科,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嘴里的点心也如同嚼蜡。
这场宴会无聊也糟糕透了。
我放弃了在家里和母亲过生日的机会来到这里,本想和自己久未谋面的男朋友好好过一个生日。
结果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周旋于各位家族的掌门人之间忙于应酬。
更令我难以接受的不是因此被冷落,而是德拉科明明有机会邀请我做他的女伴,他却选择了别的女孩。
生活就是如此奇妙。
你越怕什么就来什么,越渴求什么反而没什么。
我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我太过在意自己的身份反而弄巧成拙。
瞧瞧他身边光彩照人的格林格拉斯姐妹。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的皮肤由浅色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想必这一定是她没有参与大战,跑去沙滩享受日光浴的成果。
而她的妹妹,阿斯托里亚·格林格拉斯则有着金色的卷发和长长的睫毛。还有一对可爱的小酒窝。
我望向她的时候,她正捂着嘴看着德拉科,笑着,眉毛弯弯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条如此老气的裙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我在心里问自己:
为什么要在德拉科面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为什么要对他谎称自己很开心?
为什么要假装不在意他和别的家族的女孩的关系?
……
全乱套了。
全**乱套了。
我突然很讨厌现在的自己。讨厌自己这副卑微的模样。
我好像真的变了,变得如此陌生,令自己生厌。
我已经开始怀念以前那个无拘无束、魅力四射的查尔娅.温亚德了。甚至似乎记起某个模糊到名字都记不清的追求者(据说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一直很喜欢他)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如今我也算是尝到了被忽略的滋味,或许真的是我欠下“情债”的报应吧。
然而我的心底尚存有一丝希望,试图为德拉科的行为寻找开脱的借口。但这只会让我感觉更糟。
自大战结束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就在上个月,我们有整整一个月之久没见过面。直接打破了有史以来的记录。
好不容易有了次像样的约会,还没聊上几句就被格林格拉斯家的小精灵打断了。
他竟然就此离开了!
我完全想不通,难道宴会的安排比和女朋友约会还重要吗?
何况还是马尔福家族举办的宴会,有必要和格林格拉斯家族一起商讨吗?
莫非潘西说的订婚是真的?
我感觉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赶紧低头喝了口酒,将心头积压已久的怒火憋了回去。
噢,对了,提到宴会,连庄园举办宴会这种事我都是最后才知道的。
邀请函没有,德拉科也不来接我。倒是来了个扎比尼,可惜那小子只会气我。
今天的德拉科仅仅和我打了个招呼,没有向任何人介绍引荐我。
当然,这不是重点。毕竟我的身份目前还处于较为尴尬的阶段。在一群纯血巫师面前显露自己是种愚蠢且不可取的行为。面对这些连大战都未参与的纯血血统拥护者,我也不会在意这点人脉。
真正令我不爽的是德拉科的态度。若是说他只是出于礼貌和家族的利益关系全程陪在格林格拉斯她们身边还可以理解,但他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说。更没有任何表示。似乎他已经彻底忘记了今天是他女朋友的生日。
不仅如此,待会儿的宴会开场舞也不属于我。
我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实属多余。
我捏紧了酒杯,烦躁地扣着杯壁。
从我开始抱怨细数德拉科带给我的不满,我的内心就已经动摇了。
心存怀疑虽是一种不愉快的体验,但至少不像深信不疑那般荒唐。
我总是在不断地说服自己,却从未停止过怀疑。
人们不喜欢谈论欲望,认为这是肮脏、不堪的;也不喜欢公开谈论利益,认为这是现实、低俗的。
我自认为不会和那些疑神疑鬼的阔太太一样整日探听八卦和那些出现在丈夫身边的女人。更不会计较爱情中的付出与回报。
然而我骗不了自己,我依旧很在意。我的期待,我的要求。
怀疑的闸门被打开,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我可以清晰地回忆起近一个月来的每一件与德拉科有关的小事。
它们充斥着我的大脑,浇灭了名为希望的火苗,让我心底的占有欲、控制欲和自私感统统无处躲藏。
我一直在自我欺瞒,自我安慰,自我麻痹。
爱人……信任……
去他.妈.的信任!
我的心情简直差到极致。
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不到二十分钟。我却感觉压抑到喘不上气来,于是决定暂时离开。我穿过寒暄交谈的人群向门厅移动。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带着格林格拉斯姐妹和各大家族寒暄的德拉科。
他向我投来询问的眼神。
“我出去透透气。”我抿了下嘴唇,下意识掩饰情绪上的不满。
“好。”他点点头,然后收回视线继续和一个白胡子的老头聊那些繁琐无用的巫师保密法。
我最后回头望了德拉科一眼,然后踏出了客厅。
我懂他的苦衷,也理解他的难处,我也尊重他不在我身边的理由。这些都没关系,我并不感到生气,只是他的态度,我很失望。
我有些恍惚地想着,心里早已被失望所填满。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加快脚步,拼命想逃离这个令我压抑的地方。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门厅成排的画像长廊前,酒杯还捏在手里。
“小姑娘,可以帮个忙吗?”耳畔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略显苍老的男声。
我抬头望去,发现声音正是从头顶的那副摇摇欲坠的画像中传出来的。
“没问题,先生。”我踮起脚尖将画像扶正,又掏出魔杖给画框加固了一下。如果我会永久粘贴咒就好了。这样这副画就会和小天狼星母亲的那副一样永远粘在这块。
我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谢谢你,小姑娘。”画像说,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慌张。
“要知道就在几分钟前,我差点被从椅子上晃下去。”画中的老人抱怨道,“我那不中用的儿子也不知道重新装修一下房子。”
“儿子?”我小声重复了一遍,疑惑地皱起眉。不过看到画像下面的名字便恍然大悟。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念出了他的名字。这才想起德拉科提到过他的祖父就叫阿布拉克萨斯。
“是我。”老人说。
画师为他作画的时候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头发已由金色转为白色。如果不是下面标着他的名字,很难辨认出他是一个马尔福。
“你看到我儿子了吗?”老人又问。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战争那段时间庄园里被弄的乌烟瘴气的,我看不惯就去了处清净的地方。直到昨天才回来。也不知道卢修斯那小子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这个问题让我很为难。
我总不能告诉他卢修斯在坐牢吧?
“他……”我含糊道,“他应该在楼上。”
“那你能帮我喊他下来见我吗?我必须和他谈谈装修的事。”
“呃……我想我会试试看的。”
“感谢你,热心的小姑娘。”阿布拉克萨斯笑着重新坐回到他画中的椅子上。
“不知我是否有幸能知道你的名字?”
“查尔娅.温亚德。”我说。
“温亚德。”他点点头,微眯起眼似乎在思索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
“我怎么记得……”他嘟囔道。
“不必猜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生硬,“让您失望了,我是混血。”
我本以为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会是个和蔼且富有智慧的长者(毕竟是活到这个岁数的人)。然而他终究和那些以高贵纯血血统自持的巫师没什么区别,一上来就问血统——这让我很不舒服。
阿布拉克萨斯感受到了我的不满。他干咳两声试图缓解尴尬。
“其实我不介意德拉科交些混血的朋友。”
朋友。又是朋友。
该死的朋友。
“马尔福先生,难道混血就必须低纯血一等吗?”
我丝毫没过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正在变得愈发刻薄。
“据我所知,马尔福家族的血统也并没有您所说的那么纯正。您的外祖母便是混血出身的女巫。如果追溯到《国际巫师保密法》执行前,你们家族不仅和麻瓜做生意还曾有几任家主和麻瓜有过后代。”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阿布拉克萨斯当即变了脸色。
“这是我们家族的秘闻,谁告诉你的!”
“反正您不要瞧不起混血便是了。”
其实这些都是纳西莎告诉我的,在我待在楼上那个小房间里的时候。她经常安慰我,用各种方式帮我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对于纳西莎的善举,我自然是心怀感激的。
“查尔娅,”阿布拉克萨斯称呼了我的名字,这样看上去会更亲近些。
“我无意批判混血巫师对魔法界做出的贡献。也不想挑起血统论的争端。”他说。
“如果我的话有冒犯到你,我向你道歉。只是……”
阿布拉克萨斯面露难色,“为了家族的颜面,这种事情还请你不要说出去。”
“放心吧,我会保密的。”我爽快地点点头,唇边染上淡淡的笑意。
“毕竟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我是来加入这个家。”
梅林的臭袜子!我竟然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有了我的保证,阿布拉克萨斯明显松了口气。他并没有深究我话里的含义,而是悄悄溜出了自己的画像。我想他或许需要冷静一下。
我又端详了一会其他栩栩如生的画像,情绪稳定了许多。正当我打算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我扭头看去,潘西踩着高跟鞋晃晃悠悠地朝我走过来。
噢!梅林的胡子啊!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她!
于是我快走几步,假装若无其事地侧身与她擦肩而过,后者却拽住了我的胳膊。
还未等我发作,潘西先开口了。
“你这是什么打扮?怪老气的。看背影还以为是纳西莎阿姨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会说话就闭嘴。我穿什么管你什么事。”我没好气地回敬道,把潘西拨到一边。然而她却如同黏人的狗皮膏药般甩也甩不掉,一直跟在我身边晃悠——这比那些狗.屁纯血理论还让我头疼。
“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温亚德。”她缠着我不放。
“你去找你的未婚夫好好沟通交流一下感情行不行?”
“他不喜欢我。”潘西撇撇嘴,一副要哭的委屈模样,“他还凶我。”
拜托,没人会喜欢你醉酒时满口胡言的样子。
“或许我该给你一个‘清理一新’让你清醒。”
我拿出魔杖做了一个发射咒语的假动作。没想到潘西却一把抓住了我的魔杖,将端头对准了自己。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赶紧压低魔杖,小心翼翼地把它收起来。免得误伤到她。
“扎比尼……”潘西抽泣着,不住地摇头,说着不成型的句子。
“太难了,我做不到……”
我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放缓了语气,“慢慢说,帕金森。发生了什么”
“我演不下去了,”潘西低声说,“我没办法在大家面前和扎比尼扮演一对恩爱的情侣……羞辱,对,没错,这是对我的羞辱……”
“他永远都不会喜欢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到了。
“你为什么如此笃定?”我问,“如果你肯改掉一些坏毛病,你们至少能维持一段不错的感情。”
“不可能的,不可能。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感情的!”她暴躁地打断了我的话。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喜欢姑娘,而可笑的是,我和他订婚了!”
“什么”我突然感觉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就是你想的那样,没错。”潘西自嘲地笑笑,低声咒骂了一句。
“真他.妈恶心!我竟然嫁给这种人!”
“他瞧不起我!觉得我给他丢人现眼。可扎比尼这个姓氏,谁又稀罕呢?”
潘西越说越激动。她略显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无人的长廊里,传到热闹的客厅然后被里面的欢声笑语所掩盖。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父亲也不打算让我回学校了。我很快就会和扎比尼结婚。然后和他生几个纯血的孩子。”潘西咬重了“纯血”这个词。
“我可能就要这样活一辈子吧……我的人生再也没有希望了。”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
我突然对眼前这个女孩产生了一丝同情。
“没有感情的婚姻会很难吧?”我问。
这是我第二次问潘西相同的问题。第一次的时候她眼神迷茫地说不知道,而这一次她红着眼眶给了我肯定的答复。
“毫无希望。”她摇了摇头。
“婚姻是假的,爱情也是假的。”
“扎比尼连装都懒得装,德拉科也是。卡尔尸骨未寒他就转头要娶别的姑娘了。”
“我算是看透了!男人——劣性如此——”
我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潘西疯了似的说着德拉科的坏话。
这是我头一次在德拉科的事上如此沉默,没有第一时间与她争论来维护自己的男朋友。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他还心存多少信任。
不过潘西的话也不可全信。她的话里倒有些因爱生恨的意思。比起替柏妮丝.卡尔打抱不平,更像是在埋怨德拉科为什么没有选择同样纯血出身的她。
“你父亲是不是还不知道扎比尼的xing取向?”
我没想到自己这句话如同导火索般再度点燃了潘西的怒火。
“他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她大吼大叫,“但他执意为我们定下了婚约!”
“看看老格林格拉斯,他为自己的两个女儿寻了好夫婿。达芙妮……”潘西忿忿地说,“她方方面面都不如我,凭什么过的比我好?”
“而我的父亲呢?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赔钱货!”
“是他无能!站错了队,没能保住家族!为什么承担责任的人是我!为什么我要嫁给一个根本不喜欢女人的男人!”
潘西大口喘着粗气,脸涨的通红。过了好一会,她才勉强平静下来。
我见她发泄完了,便想离开。我的心情已经够糟糕了,不想再接受任何人的负能量。
然而一向令人讨厌的潘西没能让我如愿。
“你比我还可怜,温亚德。”她说,又恢复了一贯的自命不凡,“为什么要想不开去当替代品呢?等德拉科玩腻了你便会被抛弃。最后无非是嫁个老实点的泥巴种。”
“别自作多情了,帕金森小姐。谁跟你同病相怜了?”我冷眼看向潘西,心里最后一丝怜悯消失了。
“看来你根本不值得同情。你把各种的不如意都推卸到别人身上。你嫉妒心重,见不得自己曾经的好姐妹过的比自己好。即便你现在如此狼狈,还在有意无意地挖苦我。
承认吧,帕金森。你和我说这些并不是因为你想和我交朋友。而是你觉得我是个哑炮,是个出身比不上你的混血。你自以为可以从我身上获取那点可怜扭曲的虚荣心和满足感。”
潘西似乎是被我说的这一长段话震住了。她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丽塔·斯基特的新书《西弗勒斯·斯内普:恶棍还是圣人?》如此畅销,想必这里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吧。”我双手抱胸打量着她。后者下意识缩了下脑袋。
那本书我看过一部分。有些东西只能是斯莱特林当届毕业生才能知道的事。再加上丽塔收集资料的时间很多学生都不在英国。更重要的是没人会愿意接受一个八卦记者的采访(他们认为这是一件相当有损身份的事)。
但潘西不同。帕金森家族如今囊中羞涩。她今天的裙子和配饰却价值不菲。
这很容易就能猜到是潘西向丽塔提供了某些不切实际的信息换取来了肮脏的、散发着铜臭味金加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搞的那些小动作。还有,我很讨厌你打着柏妮丝.卡尔的旗号说事儿。你曾在学生中传播了多少关于她的谣言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知道她一直对我的出现耿耿于怀。不过如今我换了身份,自然也不会和她计较过去那些。
虽然不能说如今的局面是对她所做恶行的报应,但这样的姑娘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你明白就好。”我早就没了说教的心情,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那你和德拉科呢?”潘西急吼吼地绕到我的面前,挡住了回去的路。
我脚下一顿,踌躇片刻才生硬地回答。
“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潘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笑了,“顺其自然不过是在无可奈何下慰藉自己的话罢了。”
“帕金森小姐。”我努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我想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聊下去了。”
我放弃了淑女应有的姿态,一把推开她朝宴会的举办地走去。
身后传来潘西愤怒的声音。
“你会后悔的!温亚德!为你今晚的不识趣——呕——”
PS 扎比尼同学对不起了
我只是觉得他母亲改嫁七次或许会导致他有些恐女才这么写的。(非杠非黑,并无敌意,仅表达字面含义无讽刺、暗示意味,仅代表个人观点并无意引发论战及侵占公共资源,语言不当之处请见谅,若本观点冒犯到您我诚挚表示歉意,若您不赞同我的观点不必特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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