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城》未央嘉子

14、喝酒

　　子璎望着子淼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脸上泛出红晕。“像是喝酒了似的。”子淼看向她。刚到府门口就看见子疾坐在府门前的大石狮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哼着小曲儿。“有事求我啊，子淼。”
　　“隔这么远你都能听得到？”子璎问道。“只要在风中的说的话，我子疾就能听见。”“哈哈哈哈哈”子璎捧腹大笑。“子疾，你是说自己能听见疯话吗？”子璎说道。“叫哥，没大没小的。都是子淼整日将你带在身边，连我这个哥哥都忘了。”
　　“在我这里，你们二人都是一样的。像哥哥一样。”子璎说道。“哟，子淼听见没。这一夜之间，子璎适应得很快嘛。走，哥今儿带你去喝酒。”子疾拉上子璎就往街上走。接着向子淼使了个眼神，说道“可别跟过来，接下来我来带子璎。”子淼拍拍身上的佩剑说道：“如有差池，这家伙伺候。”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是她哥，我不是一样。”子疾悻悻地走远。
　　“那子疾哥，我们这下去哪里？”子璎问道。
　　“五味斋。”
　　“感觉像是个饭店的名字。”
　　“人生有五味，喜怒哀乐悲。人偿五味，皆融在这酒中。那家的酒非常有趣，同一种酒不同的灵者喝下去，味道可是千差万别。”
　　“那灵者是什么啊？”
　　“子之城里的都并非与你我一般有人形。有的古怪的被子之城招进来也在所难免。所以，大家来到了这三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那就统一称灵者。法术修习到三品，就可以被称为灵仙。六品称为灵师。九品称为灵老。不过，灵老俗称长老。我带你去的五味斋的主人是八品水术灵师，凌云。他修习水术，曾经也和子淼比试过。”
　　“我还没听过子淼提起过这阶品的事，也不知道他是几品灵师。”
　　“子淼本就不在意阶品地位，修习灵术也只是为志向而已。不是他超然物外，他呀，最先修习法术时，曾经小小年纪为追名逐利，打遍子之城各城中高手。可谓是幼年得志，嚣张得很。子家爷爷也管不住他。一万年之后，修习到六品灵师之时，少年郎初长成，明白了来这城中是为了什么。才变成如今你眼前的沉着稳重，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八品水术灵师，子家贵族血统的二公子，子淼。”
　　“子疾哥，我感觉你怎么像是在背戏本子一样。”
　　“我阁中册子上，大概是这么记的。”
　　“那子疾，你的灵术修到几品了。”
　　“我，一半贵族血统，一半鲛人血统。所以，不像子淼修得这么快。现在，六品风术灵师。”
　　子璎点点头，“很厉害了。原来这城中的法术分金木水火土五种法术。那占星术算是哪个系的法术。”
　　“和术。占星术在子之城是和术。不单单不属于五类中的一种法术，但其法术需结合五类法术一起，所以称为和术。”子疾解释道。
　　“为何子淼哥说修习占星术的灵者，不能修习五类法术中的一种。”
　　“占星术要求五术相生相克，相互制约以达到平衡的灵术状态。一旦修习其中一种法术，就会打破占星术的平衡，从而永远无法施展占星术。”
　　“那可以先把五种都修齐了，再学占星术啊。”
　　“五种法术相生相克，会产生巨大灵力。灵体是支撑不住的，修习两种法术的灵者在子之城就极为稀少。更别说修习五种法术了，简直是天方夜谭。子之城自创城数百万年，可没见过出了一个为修习占星术而同时修习五种灵术的灵者。”
　　子疾接着说：“占星术可以汇集天地间金木说火土五种元素，在占星时为，占星者所用。可占星者不能修习其他法术。一日占星，终生占星。这是专门教占星术的六星堂的祖训。一直遵守至今，从未有人逾矩。占星象，知天命。可不是说说而已。这占星师虽在子之城地位极高，但是多是不寿。前面那家就是五味斋。酒香不怕巷子深，说的就是它了。”
　　子璎同子疾边走边聊，竟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灯火稀少的巷子里。“子之城有好多事嘞，咋们进去慢慢聊。子淼平时就是座冰山，没带过妹妹，之前也没接过刚入城的灵者。自然，不知跟你说这么多。我是子之城的消息通，灵者丢在风中的往事，都在千机阁中的册子里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