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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给我 ...

  •   傍晚,驿馆里,夜景歌原本的房间内,冥云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感觉很晕还有点疼,然后他发现时间不太对,已经到傍晚了!

      然后,他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冥云苦苦哀求道。

      “不好。”
      “我快不行了,真的好痒,唔。”

      夜景歌单手压制住冥云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冥云身上挠痒痒,不时换个地方,继续挠。冥云本来被夜景歌脱干净了,身上凉凉的,现在却越发觉得有些热了,实在是忍不住夜景歌挠痒痒的手法,他都快哭了。

      夜景歌柔声道:“问你个问题,好好回答,我就放过你。”

      冥云连忙点头,“好好好,快点问,我受不了了……”

      夜景歌不急不缓的说:“你家主子是谁,告诉我。”
      冥云摇着头说:“我都说过了,真的没有,没有。”

      夜景歌一下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冥云呜呜咽咽地说:“没......没有,咳咳咳.....我......我不行......了。”

      一两个时辰之后,单薄的少年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半闭着眼睛,不知道应该是应该是哭还是笑,白到几乎透明的身体泛出一丝淡淡的红润,映衬出身上一条条近乎狰狞的鞭痕......

      夜景歌看着冥云现在奄奄一息的样子,知道今天问不出什么了,只好放过他,想起身离开。

      经过一番冥云的挣扎,夜景歌原本穿得好好的里衣松了,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冥云一眼就看见了,原本有些泛红的脸现在刷的一下变得更加红了:这家伙怎么身材这么好?

      夜景歌发现了冥云的异常,就重新撑了回去,挑起嘴角,看着眼睛里尚且泛着泪光的冥云说:“云儿是不是对本王的身材很满意,想再继续玩一会儿?”

      冥云连忙摇头,伸手去推夜景歌:“咳咳咳......不不不,不想。”

      然后冥云发现自己的手放在了夜景歌的身上,他立刻收回手,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夜景歌看着他随意地笑了笑,不再理他,冥云这才松了口气,摊在床上,没力气了,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回到现在,冥云发现自己被夜景歌下了药,一直睡到傍晚才醒,冥云一掀被子,发现有张纸,冥云拿起来一看——

      本公子走了,给你留了点礼物。

      随后,冥云在纸下方看见了一面镜子,冥云抬手拿起镜子,然后,他手一抖,镜子摔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少年瘦弱的肩膀上,有一个清晰的红印,看上去已经快消褪了......

      冥云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夜景歌没有趁人之危对他做些什么……

      想到这里,冥云稍稍安心,从床上起来,想找件衣服穿上,然后,他发现屋内的东西基本都空了,夜景歌人一走,连件衣服都没给他留下,冥云只好裹着被子,靠在墙角坐下,内心有些难受——

      妹妹的簪子也不见了,怎么办呢?......

      冥云又想站起来,但是刚起来一半,就不受控制地跌坐下去,直接跪在了地上,冥云心里泛起了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就像是当初第一次听见王叔说,他会变得很暴戾的时候。他现在非常想闻到血腥味,想要,想要杀个人,想要看见鲜血翻涌而出的样子……

      冥云抬头看向地上的镜子碎片,眼睛已经微微泛红,显出了血丝,冥云紧紧地捏住了镜子的碎片,将其锋利的一面划向自己的手腕。

      鲜血四溅,冥云看着自己的手腕,感觉稍微舒服了点,但是他划地不深,没过多久,手腕就自己凝固了血液。

      冥云内心的难受复又涌了上来,他只好往手腕上再划了一下,加重了点力度,然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般,靠在墙角。

      血液又凝固起来,冥云正想再划一下,这时,有人进来了,冥云抬头一看,发现是初雪。

      “是了,夜景歌让初雪送我回王府。”冥云心里这样想着。

      初雪一进门就看见满地的血迹和坐在血迹中心的冥云,一时间被吓到了,他以为昨晚夜景歌欺负了冥云,冥云一时想不开,想自杀。

      初雪立刻把镜子碎片拿走,给冥云止血,冥云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那只手去拿镜子碎片,“给......给我......”

      初雪没办法,只好一掌砍在冥云的后颈,把他砍晕了。

      一个月之后,古城,夜景歌看着城门口,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韩帞说:“景兄,来我家坐坐吗?”

      夜景歌迷糊了一瞬间,随即反应过来:“你家?......我差点忘了你的本家在这里了,算了,我有地方去的,就不和你一起走了,你也别跟着我。”

      夜景歌的最后一句话打断了韩帞的想法:“景兄,我离家这么久不回去,要是就这么一个人回去,父亲会打断我的腿的......”

      夜景歌:“你若是跟着我走,你爹发现以后估计会打断你的腿,然后给你家法伺候......”

      韩帞说:“只要跟着景兄,我娘肯定不舍得让我爹当着你的面打我的。”

      夜景歌想起了之前见过几面的韩帞的母亲,她是个温婉如玉的女子,想到这里,夜景歌点点头:“就当我收留了一条狗吧!”

      韩帞:“......”但他随即紧紧跟上了夜景歌。

      然后,韩帞发现自己坐立难安,身旁穿着鲜艳的美人们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

      “景兄,这是你的地方吗?怎么都是......”韩帞有些说不下去了。

      夜景歌很顺手地揽过一个美人的肩膀,拿着酒杯,说:“你有意见?”

      “没,没。”韩帞有口难言,他家是书香门第,向来不会有人出入这种烟花之地,夜景歌自然也知道,所以他带着韩帞来这里,也确保了他家人不会到这里来找人。

      韩帞在一片莺莺燕燕的笑声里,硬着头皮坐着,看着夜景歌一手抱着一个美人,腿上还躺着一个,抱着他的腰,美人们都拿着酒杯和菜肴喂给夜景歌吃。

      韩帞作为夜景歌多年的好友,深刻了解夜景歌的习惯,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欢有人过于亲近他,只是现在,夜景歌看上去有些奇怪。

      韩帞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问:“景兄,你是不是认为有女子送给那小孩簪子,你吃醋了?又或者是你想那个小孩了?”

      夜景歌单手勾起身边一个美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会儿,说:“谁会喜欢那种倔脾气的,还是这样的好,你们说,对不对啊?”

      莺莺燕燕纷纷回答:“是啊!”
      韩帞无言以对,夜景歌说:“就这样喝酒多无趣啊,我们玩击鼓传花好不好?”

      “好啊,公子说什么都行!”
      “来人,奏乐!乐声停下,拿到杯子的人就要把酒喝完。”夜景歌拿起自己的杯子这么说道。

      韩帞连忙说:“那我先走了。”
      夜景歌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要是走了,就直接回家去吧!”

      韩帞一听,又重新做了下来,陪着夜景歌玩游戏,韩帞心想:“这绝对是报复!”

      酒过三巡,夜景歌已经把韩帞给喝趴下了,夜景歌挥挥手让人带他下去,然后拒绝了一众莺莺燕燕留宿在他房里的热情,独自一人坐在床边,看着床铺发愣:“为什么偏偏是他呢?如果,如果,诶,算了,这世间本来就没什么如果,终究是有缘无份罢了……”

      夜景歌拿出装着簪子的盒子,手指一用力,竟然想把它捏碎,然后,手一松,似是不忍心,夜景歌把盒子往房间里一放,随即酒劲一发不可收拾地涌上心头,夜景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还有一个月就到了韩帞家举行的礼乐骑射四项的比试,看这古城的样子,估计是全城的男女老少都有机会参与其中,夜景歌被邀请过来也只是等每一项比试最后评个分罢了,结果却不由他决定。

      只不过,每一项比试竟然要持续一个月之久,最终获得桂冠最多的人将会参与七月初七,七夕节晚上的游船,这在古城算是最大的节日之一了。

      夜景歌本来准备每天白天在莺莺燕燕里度过,晚上处理些公务,然而没过几天,下午,出了些小变故,韩帞已经被他父亲抓回去了,大约是教训了一顿,然后,这天,他再一次跑到夜景歌这里。

      夜景歌一看见他就说:“你就不怕令尊......”

      韩帞笑呵呵地说:“没关系,我今天给你带了一个人过来,出来吧!”韩帞说最后一句时略微侧身,站在门侧。

      随后,一位白衣的少年出现在门口,他走进来,直接往地上一跪,道:“公子。”

      夜景歌看见白衣少年后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这不是冥云嘛,平时都穿红色的衣服,今天一穿白衣差点没认出来,夜景歌声音一沉:“韩帞,不解释一下?”

      韩帞笑呵呵地说:“他托你的侍卫写信给我,说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你这里,想问你讨回来,我也就同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冥云:王爷啊,又见面了!
    夜景歌(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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