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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XVIII ...
凯厄斯霸道蛮横又无理的性格,总会在某些事情上放大。在这件事情上也是,开了先例后,他就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与之前的压抑。那个周末过得毫无节制,我甚至老觉得自己得了虚寒或是发了烧。他的热情如火,他的柔情似水,都让我沉醉其中,我们陷入疯狂的缠绵不休,直到我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终于感到正常了,那天已经是周日下午,我们需要回佛罗伦萨。
“真遗憾。”上车后,在去码头的路上我抱怨:“四年多没来南法,来了也什么都没玩,只是换张床睡觉。”
我们在希区柯克的《捉贼记》里,格蕾丝·凯莉曾经开着敞篷车的山路转弯处停下来,俯瞰整个摩纳哥公国和海景。落日时分,凯厄斯摘掉墨镜,从驾驶座上俯下身来,他时时刻刻都很好看,而他的眼里只有我。
“我们还会来的。况且,翠,我可不得不承认,这可是我几千年来过得最快乐的周末了,‘周末’这个概念,曾经都是我所没有的。”
我刚想开口,凯厄斯就含着一抹玩味的笑,继续:“能够和你完成最神圣的仪式之一,是爱神的恩赐。”
又来了。我已经习惯了凯厄斯无时无刻的中二表白,他总喜欢用直白热切的语气来表达他的爱意,让人瞬间不知如何是好。“我也是,凯。”我回复。
我们在海边的残阳里,闻着南法干燥的空气里无花果与柠檬树的味道,亲吻在一起。路边还有车开过,人们发出起哄的尖叫声。不远处同样停着一辆车,那是沃尔图里的卫队成员在时时刻刻紧跟我们,我才不管他们的视力与听力有多好呢。我继续专注着。
凯厄斯再次发动汽车,我放了一张巴萨诺瓦唱碟进音响系统里。此时的气氛,一如之前两天那样闲适,可是我心里清楚,在凯厄斯与我坦白过之后,事情远远不会比之前再简单。
我不强大,可也绝不会做一个只会被保护的废物。我急需弄清楚所谓的女巫血脉对我有什么影响、我到底有什么能力,除了那个防守反击的屏障,还有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以外。我更加需要回一趟麦吉的屋子,也就是福克斯小镇,找到她可能先前埋下的秘密,至少找出那个屋子到底有何不同。之前我毫无察觉,是因为我的“影子人”与我还未交合。
可是,回到正常凡人的生活,我马上要飞去D.C.,和家人们庆祝复活节,要去国会图书馆找一找里盖蒂《大死亡》的手稿与其余可能的资料,查查到底有什么玄乎的玩意儿。
凯厄斯说得没错,关于我的能力和“混血”这个事情,也许沃尔图里都没法解答。阿罗和他确实做了许多研究,不过几百年来能够符合条件的样本太少了,沃尔图里更多时间把精力花在研究不死的孩子与如何杀死巫师上面,而非混血儿。用凯厄斯的话说,也就只有马修·克莱蒙这样带着“血怒”又克服它的怪胎,才会花上百年时间研究基因与物种起源的事情。
欲|望催生一切。这个概念又在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切都与“lust”有关,与匮乏有关。所以,我是否还要更加渴求?
能做这样超自然生物的基因测验的,又熟悉而信得过的人物,也非马修·克莱蒙莫属,不幸的是,他现在依旧被困于伊丽莎白时代里生死未卜。所以,轮到马卡斯和密莉安来帮我代做测试。并不是说别的实验室无法胜任,只是我的数据需要和马修的数据库进行参考或对比,才能标记分析出我的能力标识或祖辈血脉。
至于我的祖母麦吉,她大概率没死,她只是穿梭到了某个时代里去,寻找秘密与过往。可无论如何也找不出她的DNA了,现代的她被火化了,老屋里估计也没有遗传物质——巫师们很看中头发和指甲这类可以被拿去做基因检测的物品,基本不会让它们留下来。
我转过头去,看夕阳西下的美景,听着海浪声和鸽子声还有不远处人们嬉笑交谈的声音,这个时刻让我产生了眷恋。
因为我想起了和狼人、罗马尼亚血族、本杰明的对峙,还有现在下落不明的手抄本与手稿,似乎前面等待着我的是重重迷雾与考验。
凯厄斯的手附上来,我从神游里恢复正常。他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会安然无恙的。”他和我说。
我点点头,把自己的另一只手叠上去,“我知道。”
你会吗?我自问,没有答案,那个声音也不见了。
莱丝莉·伍德曼从老旧的图书馆里走出来,匆忙地裹紧线衫外套,她过几日就要在佛罗伦萨音乐学院做关于歌剧与早期音乐研究的学术报告,可是现在却没什么灵感。她决定等待灵感,如果她真的写不出来,才会动用自己的能量去做学术。但她也无法控制魔法什么时候会被激发出来,就像一弹琴她就会陷入完全无人的状态,仿佛黑白键都成为了小时候要拼起来的积木,只需要把它们的意象给组装起来,成为一条旋律。
导致她的研究收效甚微的,不仅有迟迟不敲门的思想,还有越来越多的地跟着她的生物们。琴房里,一个魔族拿着《冰凉的小手》谱子唐突地让她弹伴奏,试图近距离打量她,图书馆里隔着几排书架,假装要寻找一本古董乐理书的几个女巫,还有学校门厅里,佯装正在找招生小册的吸血鬼。狼人不会在佛罗伦萨出现,因为这里离沃特拉太近了。
还有现在,莱丝莉试图用女巫的第三只眼感受一下究竟有哪些人在跟着她。
拐角两个装模作样的巫师,应该是一对儿,他们过来的时候,刺痛随着她的转身而移到背上去。很快,那感觉消失了,莱丝莉不知道他们是把目光用魔法屏蔽了,还是他们只是驻守在校门口。又有一种寒冷追随着她,吸血鬼。还有绵软的推压感,魔族。
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了,恍若什么情///报局的特工,这样有几天了?自从她魔族挚友阿丝翠德回到纽约过复活节,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们越来越沉不住气。莱丝莉对几乎所有回到酒店的路都很熟悉,试图甩开他们。
在路口,一辆摩托车正疾驰而来,另一边,货车来不及刹车,莱丝莉借着两个交通工具的冲突和视线的遮挡,很快趁此闪到了似乎在古罗马时代就存在的漆黑小巷里。
身后传来快速的意大利语的争执与司机的怒骂,她感到刺痛和推压感不在了,可是刺骨的寒意依旧跟随着她。
是了——吸血鬼的视力和速度都是绝顶的,只有他们不会被她甩开。
莱丝莉不知道跟着她的到底是谁,可能是沃尔图里的人,可能是任何一个流浪者,他们对手抄本与她的力量都很感兴趣,且优雅而残忍,不会惧怕自己这样连咒语都没学全的女巫。
也许是那个叫亚力克的…少年。她不知道他几岁,可是他曾经在自己面前放出过黑雾。天使一样的面孔配上疏离残忍的表情,他还曾经疯狂地在酒店飘窗上看着自己一整夜,在她醒来后仓皇而逃。这样的青少年思维让她困惑,他或许不想伤害她,却让她感到不安。
莱丝莉继续往前走,脚步越来越快。她感觉到一个吸血鬼也离她越来越近了,她从衣领里拿出莉迪亚给她的戒指项链,她母亲留给她的,据说可以保护她。
她后悔走这条羊肠小道了。她居然迷路了,这样狭窄的甬道,只能凭借不知哪里的孤灯看清地面的砖头,甚至没有什么影子,更没有行人。她不会像大部分巫师那样会飞,凭借着腿脚和弹跳力,吸血鬼要抓住她,喝干她的血轻而易举。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个吸血鬼离她越来越近,都快伸手抓住她飘起来的发丝,而她已经准备凌空一跃。
这个时刻,身后突然传来惨叫声,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莱丝莉不想管闲事,她要逃命,甩开所有眼线。本能地耸起肩膀来,她刚才正打算跑,现在,她发现自己在漂浮——不可思议,她居然能飞起来了。她一直不会飞,也从未尝试过。
她瞪大眼睛,试着落地。又再次想要起来,这次,却只腾空了一点就失败了。
没工夫再管这些,她该趁着身后不知道发生的什么状况逃跑,只能往前冲。
惨叫声没了,巷子里诡异得安静,莱丝莉一直走,按照直觉拐了个弯,她感觉快走到主路上了。与此同时,一股让她有种熟悉感的清淡的茶香味从她身后靠近,她感到寒冷聚集在肩胛骨中央。该死的!甩掉一个又来了一个,到底有多少派人物在尾随她?
她已经掏出戒指,打算戴上。“请停下!”一个偏年轻的声音在身后冷不丁地响起,虽然用了“请”,可是语气中却都是强硬。她不打算停下,她就快到凡人堆里去了,再走一会。
“停下来。”
莱丝莉想要飞起来,或者转身,试图看看戒指有什么魔力,但是她选择继续奔跑。她听到汽车鸣笛声了,主路很近了。
也许吸血鬼见到她没有停,她好像一眨眼,就有个人忽然落在她面前。
黑色的复古学院西装,外科医生袖,bespoke西装。他像是上世纪出头的贵族少年——尽管这暗色与他不太搭,把他弄得老气横秋。不过转眼看,他眼睛血红,咬着牙,一脸的隐忍与嗜血,胸前是V字的项链。这便是沃尔图里。莉迪亚会在背后挖苦嘲讽他们,说沃尔图里每个人都像是精致、眼高于顶的百年白化病人。
亚力克·沃尔图里往前走了一步,在莱丝莉面前停下。她握紧了戒指,却不再打算动,无论她怎么做,亚力克的速度都会比她更快。
他站定,他的年龄比她小,她却需要抬头看他。
“我很抱歉让你受惊了,科里小姐。”
果然,吸血鬼们认为巫师们都是用母系姓氏的。他也不例外。
“跟着您的生物太多了,请让我送您回去。”
莱丝莉回过神来,点点头。他们总算是走出擦黑的巷子里了。除了身旁来的茶味,那些感受各异的视线都不见了,万幸。
我的生日过得算是很不错。在弗吉尼亚的格伦奥拉,不知道有多少其余生物跟着我,但至少我没感觉到什么,或者,沃尔图里派来的卫士把他们藏得很好。
白天我去找我的马佐伊,骑着她到处乱奔。这一大片土地都是我们家的,我可以骑到杉树林里去穿梭,和伦纳德或者伊森穿着稻草和树枝叶做伪装的衣服,去草丛里打猎,或者到小溪边的树下坐着抽烟发呆,管家还给我整出一盒子的农场自酿的酒和火腿、饼干,我骑到荒无人烟的翠绿丘陵上,对着远山乱嚎即将要演的《弄臣》。
生日派对那天的天黑前,我和伦纳德带着打下来的猎物满载而归——晚上的宴会可以做松鸡和鹅肉,回到农舍,发现egg hunt活动已经结束了,所有小孩子都拿到了准备的彩蛋和巧克力以及先前就准备好的一人一份的礼物。
把猎物给吊好,我去房间收拾自己。我的头发根本不用打理太多,短发就是好,只需把它弄得蓬松,再把发尾卷成五六十年代的样子。礼服裙还是我爱的黑色丝绒,是中国式旗袍立领和无袖缩腰鱼尾裙,我可以别上凯厄斯给我的珠宝套装里的胸针和手链。
蕾切尔经过我的房间,示意时间到了,让我和她一起下楼去。“你看起来美极了,甜心。”
她看到我的珠宝,惊讶地挑起眉毛,我为了止住她的询问,赶紧坦白:“凯厄斯送的,生日礼物。”
“噢,他真是爱惨了你。”她惊叹道。
下楼之后看到我的每个人,举着杯,跟我说“生日快乐”或者“恭喜”,一些长辈,叫我“生日女孩”(birth day girl,美国人常用的称呼),我都道了谢,礼貌寒暄。这些人,不过是想要我的继父和母亲给他们的竞选开个筹款派对罢了,D.C.到处都是不怀好意的,装腔作势的人们。
我的弟弟伊森身边站的女孩是我的高中学妹,张牙舞爪的布莱尔·霍道夫,我在康斯坦茨女校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她与好友赛丽娜·范·德·伍德森的八卦。不过彼时,学校里的“女王”可不是她们,而是我现在早已经远离名利场,去LA读书的好朋友夏洛特·拉芙丽,她今天也来了,正被人群环绕着,等待我过去。
纽约的名校都有一个属于青少年的“王国”,这是上流社会的小缩影,充斥着名校、金钱与男女间的恩恩怨怨等,当然,还有不可说的药物。我和夏洛特的关系好,因为我对成为“女王”没有兴趣,也绝不喜欢争风吃醋,同时,母亲带给我水涨船高的社交地位。
不过,看样子现在江山已经易了主——布莱尔正兴高采烈地走过来和我打招呼,伊森在她身后朝我使眼色,带着揶揄的神色。我和布莱尔贴脸,她祝我生日快乐,我照例道了谢,而后上来的,是霍华德·阿奇布尔德的儿子内撒尼尔,大家都叫他内特,他出身于同样的“老钱”家族。
布莱尔是个很机灵的姑娘,她显然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以周旋四方,我对她和内特表示祝福,后者的母亲安妮,和蕾切尔是好友,称赞我上次在纽约的献唱让她十分感动,我又是一番道谢。
等到他们走远之后,我才问伊森:“刚才你脸上的是什么表情?什么意思?”
伊森耸耸肩,在一片杂音里低下头:“没什么,霍道夫是个很会看人眼色的人,他们这些高中生,真是太聒噪了。”
“还用你说。”我白他一眼,“康斯坦茨和圣裘德不就是这样的地方吗?我们的母亲请来了一堆学弟妹的家长们呢,你看看四周就知道,连我过个生日都不放过我。”
“我们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sister。”
转眼间,夏洛特走上来和我贴面,伊森走开了,顺便帮我夹了点鹅肉在餐盘里。她与我的话题滔滔不绝,其中当然夹杂着现在康斯坦茨的新任“女王”布莱尔,以及纽约城的八卦。可惜,我们发现各自都在城中呆得太短了,我在欧洲,她在西海岸。她又埋怨我,好不容易见到我一次,居然也没带上意大利贵族男友凯厄斯。
这个话题看来是每见她一次,就要持续一次了,我想。
派对到了一定程度,侍者推着一个巨大的蛋糕上来。伦纳德与蕾切尔、伊森在蛋糕旁边,蛋糕上插着用蜡烛摆成的“26”。
好吧,这是个惊喜。尤其是,蛋糕据说是我喜欢的提拉米苏,上面的蜡烛是烟花状的。只可惜,全世界似乎都在祝福我变老,只有我不太想让自己变老。
对于凡人来说,三十岁左右的年华是人类最好的时候,可当你是个魔族女巫混血,且你远在欧洲的爱人是个血族时,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我在所有人齐唱伴随着爵士乐队伴奏的生日歌里,许了愿,一口气吹完了蜡烛,接着便是一阵哄笑与掌声。后面的步骤,便是切蛋糕和窗外放起无比绚烂的烟花。农庄外所有可见的山坡上点了玲珑的灯,一下子都亮起来。这倒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宾客们都到了外面去,看家里给我安排的烟火表演。我的母亲太爱借着为我庆生和复活节的名义为克里夫顿家造势了,要知道,下半年,中期选·举就要来了,大家都盼着筹款。
我正在人群里,却有侍者上前,“有您的电话,小姐。”
我忽然警觉。虽然我现在被凡人包围,正沉浸在节日欢歌里,可在超自然世界,不知究竟是谁打来这个特殊时期的电话。我很快找到由头,从人群里溜出去,到了挂着不少老式猎''枪和鹿角标本与皮草的会客室里,电话正在搁置在一边等我接。
“阿丝翠德·尚恩。”我接起电话,试图让声音变得自然些。不远处的茶桌上,正用一个水晶质描金边的细长花瓶插着香槟色的月季花。
这是昂贵的茱丽叶月季,花型圆润,由里到外,是深杏色到白色,正散发着香味,上面还带着露珠。明显是新采摘,或是新空运而来。这个花,农庄里没有,估计纽约或者华盛顿也要订。
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宴会前我曾走过这里,那时候还没有这束花。有人悄声无息地把它们运送进来了。
究竟是甜蜜的陷阱或警告,还是谁想弄些出其不意的惊喜?我甚至开始担心,电话里下一秒会出现什么声音。
“Babe,生日快乐。”
一个熟悉的,带着略微低沉共鸣和含气水一样清冷的男声响起来。原来是凯厄斯,我松了口气。
“谢谢,凯。可惜,我可不觉得变老是件好事。”
我回答他,放松下来,靠在沙发上。此时,会客室太安静了,只有烛光与许多钟表走针的声音伴随着我,那些嘈杂好像都在很远处。
我没想到能在此时此刻收到凯厄斯的电话。白天,他已经发过邮件给我,而我也会在不久之后返回佛罗伦萨排练。
凯厄斯轻笑一声:“吾爱,你没有变老,你和变老毫无干系。我可不知道你在担忧些什么,这可是你最好的年华。”
我的目光从那束花上收回来,把腿放到沙发上,“你真不会恭维人,凯。我又大一岁了,这是事实,从人类角度看,我就是在变老。”
“好吧。”他听起来不想与我强辩,在我转变的问题上,我们依旧没有达成一致。这个问题太复杂,我要把我是谁,我的血统给弄清楚,更不会这么早结束我的职业生涯了。“你喜欢那束月季吗?”他问道。
原来是凯厄斯的手笔。也对,这很符合他的风格。我总算放心下来了。这些天,我总是容易想多,一些风吹草动就能让我紧绷。“它们很美。只是,我可不知道你是怎么让人把它们送进来的。谢谢你,凯。这些天,惊喜特别多。”
“我乐意为您效劳,亲爱的小姐。”
我们都笑了。此时此刻,我开始觉得这是个很美好的夜晚,没有别的杂事,也没有凡人世界的纷乱。我和凯厄斯开始了天南海北的谈话,好似时间停滞,也没有人来打扰我。直到我突然感觉到困了。
“翠迪,这些日子,我常常在想你。”凯厄斯用一种十分正式的口吻讲。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这句话带着的情绪,似乎被我读懂了。那些断断续续的,缠缠绵绵的片段,在我脑子里出现。他讲这句话的时候,像是从喉咙里出来一种渴意来。我知道,他渴望的有,我的血,我的身体,我亦然。
我握紧了听筒,“我也是,凯。我会尽快回来的,我一切都好。”
“我等你,吾爱。”
此文实糊。
哦,我太想让GG里的人物出现了,于是让Blair Waldorf和Nate Archibald打了个酱油。女主嘛,也算是上东区贵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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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XV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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