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为一人，煽情动心》念舊

30、她和他

　　四月初，距离高考之日已不再久远，我却已经离开了校园，离开了五班，离开了那个称呼我为同伴的人。农历 4月7号（新历5月13号）是她的生日，应该送什么礼物比较合适呢？她会接受我的礼物吗？
　　我现在已经在工作室忙碌第3周了，因为工作室出了些大问题，原本的休学计划不得不提前。投资者们要求必须要在暑假之前提交完所有的订单，他们要提前发售，哪怕只是半成品，（半成品：电子女仆的基本功能都有，但是密保性能差。）只要有利可图便可。暑假将会有很多大型展览活动，到时候只需将成品展示，定然能获利不少。经过交涉后，投资者们允许我将所有半成品改良，巩固密保性能，6月份初交单。但是我们的工作依旧毫无进展，前面两周都在继续研发新领域，第三周被催的烦了，所以才停下新领域方面的工作，专攻密保性能这边。
　　小奏愤愤不平地说。
　　“早就说了，工作室自己慢慢来就行，为什么非要找投资者？现在好了。”
　　郑恩泽回复道。
　　“那也是没办法呀，毕竟要支持工作室需要不少的资金。就算我把我的车都卖了也耗不起啊！”
　　我，“够了，与其做无力的争吵，不如快点一起改良半成品。”
　　优纪，“我们的防火墙太弱了，人家懂的人自然随便浸入。”
　　我，“就没有办法解决吗？五更琉璃的防御措施不是挺好的吗？”
　　小奏，“当初有酱油在呀，现在……”
　　我，“酱油就没有留下他编写的防护？”
　　他们全部摇摇头，当初都是各自负责各自的，谁也不知道另一方在做什么。
　　我，“你们继续忙你们的去吧，我再去打电话给酱油，问下他，优纪你找找当初酱油用过的东西看看会不会有发现，你当初是辅助酱油的吧？”
　　优纪，“我也只记得一点点，我先去找找看。”
　　……
　　酱油一直联系不上，但好在优纪之前一直做酱油的副手，所以优纪还是有偷学到一些酱油的本领。虽然不全，在大家的努力下，（查书的查书，问同学的问同学，问自己老师的……）大致有了思路。（目前只解决了一台）
　　距离云菀的生日还有1天，我还是没想好送她什么礼物合适。今晚上又要继续通宵作业，所以下午六点的时候大家一起去郑恩泽的门店吃晚餐。（郑恩泽会晚点到）
　　饭桌上，优纪让我把手机给他 ，他说。
　　“黑猫，我上次整理酱油的东西时发现了一个你绝对非常喜欢的东西，我敢打包票。”
　　“那你弄快点，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10几分钟后，优纪将手机还给我，我仔细查看，也看不到优纪说的我喜欢的东西。
　　“优纪，你不会再耍我玩吧你说的东西我没有看见啊。”
　　“你让五更琉璃帮你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并接收文件。”
　　“什么鬼，还要打开笔记本？”
　　“是呀。”
　　“行吧，就让我看看是什么宝贝。”
　　……
　　“这是，这是加藤惠！当初酱油说差一点完成，所以一直拖了很久的第二个女仆。”
　　“黑猫，你喜欢吧。”
　　“废话，能不喜欢吗？”
　　说起来她COS过加藤惠呢，而且非常漂亮。
　　优纪，“对了，黑猫你手机壁纸是谁啊？COS加藤惠挺好看的。”
　　我，“一个普通朋友。”
　　优纪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和小奏他们一起喝着啤酒。我也想好了送给云菀的礼物。
　　晚上12.00我停下手中的事情，将加藤惠包装好，第二天早上让郑恩泽代替我送给云菀。包装盒里是笔记本电脑，当云菀激活加藤惠后，笔记本电话将会被郑恩泽带回来。还有一张贺卡。
　　“生日快乐，猫咪！拉斯赠。”
　　手机也发消息给云菀“生日快乐，复习加油！”
　　第二天晚上郑恩泽回来的时候，我问他。
　　“恩泽，怎么样？”
　　“送出去了，但是她的表情不是很开心。”
　　“送出去就行。”
　　我以为云菀她会手机发消息回复我，或者……但是什么都没有，我的期待落了空。我只能以她学习太忙安慰自己。
　　在工作的每一天中我发现自己特别不对劲，对她的思念狂涌不息。尽管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也只会让想她的心情更加泛滥。每次都会忍不住盯着手机看，不漏看任何一条消息，可是她依旧没有任何回复。迫于思念她的心情再也不受控制，我决定发短信给她。
　　“收信人云菀，【云菀，我知道你肯定有看我发给你的消息，也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明明你都说过我们是同伴，同伴之间不应该有所隐瞒。我却再一次让你对我失去信任，对不起。可是你知道吗？对我而言这个工作室，电子女仆是多么的重要，我是被二次元救赎的人，二次元对我来说就是非常美好的存在。我想把这样的美好带给更多的人，我想将电子女仆发展成科技、御宅文化的商品推广出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对不起！走了之后才发消息告诉你我的决定。因为我不想跟你吵架，我知道你也肯定会像他们一样劝我学业为重。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想做的事情已经找到了，就是现在正在做的，即使放弃学业也要去完成的事情。偏偏就是离开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思念你，原本应该在校园里继续跟你吵吵闹闹，开心度过每一天，现在身边没有你的陪伴原来是那么的孤单。发信人苏梓衫。】”
　　发送成功，我这样写会不会太肉麻了呢？毕竟我跟她……猫咪，我好想见你。
　　第二天，短信、微信全部都没有收到回复，我还是继续编辑一封短信发送出去。
　　“云菀，反正你也不会看信息的，怎么写都是我的事，那么我就简单汇报一下工作室现在的状况，电子女仆的交单工作还差一点，应该到5月底就可以完成。一旦完成之后我就可以返校与你们一同准备参加高考。我现在也努力着每天跟你汇报、联系。所以请帮我多照顾一下大山，他是我高中最棒的同桌。很抱歉我不能陪他一起复习备考，尽管我拜托郑恩泽帮我辅导大山。真的对不起，明明答应大山的人是我，同样的对不起云菀，答应你的事我也没有做到。我回去之后愿意受罚，所以请继续做我的同伴吧。我想跟你一起高考，一起毕业。”
　　……
　　到了喊楼的这一天，我让五更琉璃替我传达送给五班的大家。一首日文歌《我手中有一物分享给你》（也叫尽管我们手中空无一物）
　　【君に见せたいものがあるんだ
　　我有件礼物想要呈现给你
　　孤独な夜にもきっと
　　那是在孤独难耐的夜晚
　　远くで辉き続ける
　　依然会在远方闪闪发光的
　　几千の星を
　　满天繁星
　　失うこと
　　虽然不断失去
　　割り切れぬこと
　　虽然百般费解
　　弾かれること
　　虽然受尽排挤
　　叶わないこと
　　虽然无法实现
　　でも足掻くこと
　　但依然拼命挣扎
　　信じぬくこと
　　依然坚信到底
　　上を向いて
　　依然昂首
　　歩き出すこと
　　向前迈进
　　仆らの手には何もないけど
　　尽管我们的手中空无一物
　　かわりに　つなぎあえるから
　　却能因此紧紧相牵
　　ひとりきりで迷わないで
　　当你一人时请别迷茫
　　どんな日もこの手を离さないから
　　因为我无论何时都不会放手
　　君にあげたいものがあるんだ
　　我有件礼物想要呈现给你
　　冻える夜にはいつも
　　那是在寒冷刺骨的夜晚
　　もう何も心配等せず
　　也能让你不再有任何牵挂
　　眠れる毛布を
　　安心入睡的毛毯
　　忘れられぬこと
　　虽然难以忘怀
　　耐えきれぬこと
　　虽然无法承受
　　术がないこと
　　虽然束手无策
　　夺われること
　　虽然总被夺走
　　でも気付くこと
　　但我已然察觉到
　　君がいること
　　有你陪在身边
　　守りたいものが
　　想要守护之物
　　强くさせること
　　让我更加坚强
　　自分の色を夸れるように
　　为了能让自己的色彩值得夸耀
　　自由に色を足せばいい
　　只要尽情增添就好
　　ぼやけていた　この世界を
　　这模糊不清的世界
　　この手が彩ってゆくんだ
　　就用这双手为它点缀五彩斑斓
　　认めてくれる人がいなくても
　　即使得不到旁人的认同
　　サマになる肩书きがなくても
　　即使不曾拥有像样的地位
　　仆らの小さな手は明日きっと
　　我们小小的双手也一定
　　谁かを笑颜にできるから
　　能为明天的某人带去笑容
　　仆らの手には何もないけど
　　尽管我们的手中空无一物
　　かわりに　つなぎあえるから
　　却能因此紧紧相牵
　　ひとりきりで迷わないで
　　当你一人时请别迷茫
　　どんな日もこの手を离さないから
　　因为我无论何时都不会放手
　　君に见せたいものがあるんだ
　　我有件礼物想要呈现给你
　　孤独な夜にもきっと
　　那是在孤独难耐的夜晚
　　远くで辉き続ける
　　依然会在远方闪闪发光的
　　几千の星を
　　满天繁星】
　　依然每一天都给云菀编辑短信。
　　……
　　“云菀，交单工作已经准备好了，全部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明天就能返校了，好想看你的笑脸，听郑恩泽说你们最后的H市市检，你没有考好，你还好吧。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稍微放松一下。等着我，不懂的问题都交给我来教你吧。工作室的工作虽然很多，但我没有拉下自己的复习。因为答应你了一起参加高考，一起毕业。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惹你生气……我好想，赶快见到你。”
　　5月28号晚上晚自习我重返班级，我从后门进的教室，讲台桌上坐着数学老师，我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林洁在向数学老师请教问题，看见我走进教室愣了5秒。
　　我点头示意不好意思，快速走回自己的座位。我的座位桌椅跟离开的时候没有变化，也没有灰尘。云菀原本在辅导大山物理的，看见我回来了，扭头转过身去做自己的事情。大山激动地扯着我的手说。
　　“苏少，你总算是回来了。我现在可以考年段前100名了。”
　　“不错嘛，看来我走的日子里你没有荒废呀。”
　　“嘿嘿，还是多亏郑恩泽老师和云菀他们一直帮我。”
　　“嗯，加油。你体育分数已经过了对吧？只要你现在的文化分数继续保持，考警校对你来说不是梦！”
　　“是啊，我体育分数是过了。”
　　……
　　课间很多人都跟我打招呼，问我休学去做什么。唯独云菀她不找我搭话，一个人坐在前面忙着自己的复习。
　　还是在生气吗，那我主动点。我靠着她的课桌对她说。
　　“这题很简单的，我教你吧。”
　　“不用。”
　　“你漏了一个条件，所以无论怎么求证，都得不到答案的。”
　　她把数学试卷放下，换上物理试卷。继续看她自己做错的题目。
　　“我教你，慢慢教会你。”
　　“不需要。”
　　“这一题呢，你先把题目读一遍，就会发现题目中已经给你三个已知条件了……”
　　“不管。”
　　听到她说不管两个字的时候我知道她是想说可以，这是跟她相处那么久以来我所知道的她的不管，与我的随便其实是一样的。我继续尝试跟她多做对话。
　　“……对不起。”
　　“你每一次都这样，假装道歉后靠耍宝来逃避，这我不能接受耶。”
　　她很生气，和那时候一样。用力握着我的手，用力到指甲都陷进肉里面，还不肯放……
　　“还有我不能接受你在道歉时的一脸贼笑。”
　　“呃，这是没办法的事啊，我很高兴嘛。”
　　“可是我很生气哎。”
　　“我知道，非常对不起！”
　　“就只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作为赔罪我会辅导你全部不懂的题型。”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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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我邀请云菀一起去操场上散步。她走在我的前面，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但是她说话的语气十分冷漠。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嗯，对的。”
　　“假如，假如时间回到我做好决定要休学去工作室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你会同意吗？”
　　“不同意。”
　　“那我当然也还是一样选择离开之后再告诉你我的决定啊！”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那是我想到的唯一办法。”
　　“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的说法。”
　　“云菀，我以为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你能懂我。可是……”
　　“懂你，就表示要支持你的做法吗？”
　　“那我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吗？不过我这次做到了联系，沟通，你也应该原谅我了吧？”
　　“没得商量。”
　　“那随你便，祝你好运！”
　　我咬了咬牙，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学校。
　　什么嘛，究竟要让我怎么做？不原谅就不原谅得了。
　　……
　　6月4号下午熟悉考场，晚上的晚自习。大山察觉到了我和云菀之间的不正常，用他的胳膊肘捅我问。
　　“苏少，你和云菀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与其关心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不如好好努力复习再创佳绩。”
　　“苏少，你不知道你离开之后，是云菀她帮你用纸巾擦拭课桌、凳子。偶尔坐在你的凳子上辅导我。”
　　“哪又能说明什么吗？你赶紧复习你的去，如果你没有问题要问我，就闭嘴做你的事去。”
　　“好吧。”
　　我该怎么做才好？云菀她自己不愿意原谅我的，为什么我还那么在意她？在意她干吗？为什么我的心会痛！
　　6月5号晚上放学前，叶颖颖做了最后一次讲话。
　　“同学们，明天就是你们人生道路上重要的一环，希望大家打起12分精神认真应对。【考的全会，蒙的全对。】高考加油！”
　　“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所有人激扬地喊了三遍。
　　6月9号下午全科考试结束，五班里最后一次集合，叶颖颖拿出香槟，和开酒器。语数英物老师都在和大家碰杯。
　　云菀指了指叶颖颖身后的黑板说。
　　“颖颖老师，后面黑板。”
　　当叶颖颖将黑板合上的瞬间，看到了请假条。
　　“ 请假条
　　高三五班全体同学因高考，要永远离开学校。还请班主任批准！
　　教师名字： 请假时长： ”

　　叶颖颖捂着自己的嘴巴，遮住自己的表情。右手握着粉笔签上自己的名字，写上大大的同意二字。
　　晚上郑恩泽也兑现自己的承诺真的带着5班的大家集体去网吧开黑，（提前预约包场）下午在场的老师们也一起被邀请了。到达了网吧大家纷纷挑选机台坐下，我去了网吧第一件事是上厕所，因为憋不住了。所以我没有去选机台，等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除了云菀旁边的机台没有人坐，就没有别的机台可以让我使用了。郑恩泽、叶颖颖、大山……他们对我竖起大拇指，却让我更加无奈。我走到云菀旁边的机台，坐下。
　　“抱歉，上个厕所出来发现其他地方都满员了。”
　　“哦。”
　　“我可以做在这里吧？”
　　“不管。”
　　早知道就不问了，她究竟还能气多久？
　　云菀上机，就更新了她的说说。【人生就是这样一种冒险的集合：一件事又开始必然有结局，有聚会就一定有散场，有相逢就一定会有离别。愿你我前程路上一帆风顺！】
　　我从手机的特别关心提示音听到并看到的，之后的云菀一直在看美国电影。而我被大山他们邀请一起五排LOL（英雄联盟）他们还叫来了郑恩泽，创了一个讨论组——高三五班LOL小分队全部进入语音。
　　大山，“苏少，郑恩泽老师说你玩游戏很厉害。所以大神快带我们飞啊！”
　　我，“大家同一个区吗？我也不是很会玩，经常玩的游戏不是联盟，是300英雄。”
　　郭科宇“苏少，我们是3区的。”
　　我，“诺克萨斯？”
　　姚平凡，“是啊。”
　　郑恩泽，“梓衫，我有号我私发给你。”
　　我，“行。速度速度！”
　　大山，“大家要玩什么位置，什么英雄，先沟通好。”
　　我，“我ADC，你们自己选。”
　　大山，“我辅助。”
　　姚平凡，“中单亚索，快乐风男，法力无边。”
　　郭科宇，“我上单瑞雯。”
　　郑恩泽，“我打野瞎子（盲僧）吧，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秀起来。”
　　我，“你别瞎浪就行。”
　　郑恩泽，“放心，我先看看自己还能不能骚起来。”
　　我，“我玩一把卡牌吧。”
　　大山，“苏少，我选岩雀辅助你。”
　　我，“你不打野、不上单,辅助我？”
　　大山笑嘻嘻回答，“最近看到一个视频魔鬼套路，刚好有雀牌组合可以试试嘛！”
　　我，“我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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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局5分钟，郑恩泽拿了两个人头，对面打野，对面中单。对我们炫耀。
　　“啧啧，对面真菜，看来我还没有老啊。我去偷对面蓝buff。”
　　我，“对面下路辅助不在。”
　　郑恩泽，“不可能来我这里的，除非他们来3个人，不然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双送双杀。”
　　我，“郑恩泽，传送。传送！”
　　郑恩泽，“别慌就一个传送而已。”
　　郭科宇，“对面诺手不见了。”
　　系统，“shut down！”
　　我，“郑恩泽，你怎么暴毙了？”
　　郑恩泽，“这群孙子三个人蹲我。”
　　我，“该，还不是你非要贪对面的蓝BUFF。”
　　大山，“苏少你有大招了没？”
　　我，“差一个兵。好了，6级了。”
　　大山，“苏少配合我就行，等等装备我会告诉你出什么。”
　　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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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分钟的时候，郑恩泽的盲僧杀5死8，他在自家野区都被蹲。他欲哭无泪地找我们，要我们杀了对面替他报仇。
　　我，“出来混的，总要还的。对面寒冰挂机了吧？都一直不见人。”
　　大山，“应该是。”
　　系统“victory！”
　　郑恩泽，“我曹，什么意思？杀了我就投降？”
　　“哈哈哈哈。让你亮狗牌。”
　　大山，“苏少你玩ADC厉害呀。”
　　我，“好久没玩了，你看补兵都不行了。10个兵会漏4个。”
　　大山，“在多玩玩就好了。”
　　后面我们又接着玩了3把排位，晃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2.00点，云菀应该是非常累，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我玩游戏入迷，都没有注意到。好在右手按鼠标动作幅度没有左手按键盘那么大。我退出语音，打字说自己不想玩游戏了。
　　这个女生真的是，不知道这样睡着了……算了，后面就要出国了吧。以后还会再有联系吗？我又该怎么联系她呢？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一些，明明昨天她还坐在我的前面，可为何明天她就要离开去远方？校园里、教室里的点点滴滴，满满都是她的踪迹，那大概就是我珍藏的与她的回忆。说不完的话被无奈打断，她的微笑，一次又一次在我的脑海里回荡。……若多年以后你未嫁，我未娶。事业有成之时定当上门迎娶！再等等！
　　郑恩泽突然大叫。
　　“哎呀，差点忘记了记录下这永恒的一刻。”
　　匆匆跑下楼去自己的车里取他的单反相机。女生那边叶颖颖在打CF（穿越火线），欧阳蕊坐在叶颖颖的旁边一直称赞老阿姨。
　　“颖颖老师，玩游戏也那么厉害。”
　　“嘻嘻,厉害吧，以前经常陪郑恩泽、苏梓衫他们一起玩。”
　　瞬间勾起了过去不愉快的回忆。我摇晃两下自己的脑袋，希望带走自己那些不愉快的回忆。郑恩泽上来打开他的相机，开始录制。
　　“颖颖，看过来！耶！”
　　叶颖颖开心地比划一个V，对着镜头笑。
　　“女生们也看过来！”
　　郑恩泽喊班上同学的名字，一个人一个人地喊，一个人一个人地拍。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偷偷抽鼻子。今天晚上结束，明天大家就要远去，再见之年又是何年何月何时。
　　最后相机又变成了拍照模式，拍下了云菀躺在我的肩膀上 的一幕，闪光灯在我这里闪了好几下。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进入睡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6点40，郑恩泽和大家都在唱歌《夜空中最亮的星》。
　　7.30郑恩泽陆续安排送大家回家，有的人是自己的父母来接所以也算是替郑恩泽分担了一些辛苦。
　　【毕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