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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马尔福庄园-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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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马尔福庄园】
德拉科猛地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那里本该是他的家，如今……
【哈利看了一下两个同伴，黑暗中只能看到轮廓。他见赫敏的魔杖指向他的脸，而不是指着外面。砰的一声，一道白光炸裂，他痛得弯下腰，睁不开眼，感觉双手捂着的脸正在迅速胀大，而此时沉重的脚步声已经围住了他。】
韦斯莱夫人读着暴徒们对她儿子的殴打，因为一个名字的出现而脸色愈发惨白。
【哈利胃里面一阵恶心。他知道那是谁了：芬里尔·格雷伯克，那个因为残暴而受雇佣，被允许穿食死徒袍子的狼人。】
金妮牢牢攥住了她妈妈的袍子，像是在给自己力量，也像是在安慰她的母亲。
【你知道什么人常说黑魔王的名字吗，韦斯莱？”格雷伯克咆哮道，“凤凰社。和你有关吗？”
“没。”
“哼，他们对黑魔王不够尊敬，所以这个名字被列为禁忌。有些凤凰社成员就是这样被抓到的。走着瞧。把他们和另外两个犯人绑在一块！”】
没有人揪着哈利说出了那个名字这一点不放，但哈利却为未来的自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而难过极了。
还有“有些凤凰社成员就是这样被抓到的”……他们中，又有谁？
【“这么说你不是我们要抓的人喽，弗农？或者你在名单上，但不是这个名字？你上的是霍格沃茨哪个学院？”
“斯莱特林。”哈利想也不想地说。
“滑稽，他们怎么都以为我们想听这个，”斯卡比奥在黑暗中讥笑道，“但是他们没有一个知道公共休息室在哪儿。”
“在地牢里，”哈利清晰地说，“要穿墙进去，里面都是头盖骨之类的东西，而且它在湖底，所以光都是绿色的。”】
斯内普和德拉科的目光都落到了哈利身上。
哈利本以为他们中的谁会说些什么、问些什么，然而两人竟都只是盯了他一会儿，便移开了视线。
如果德拉科跳出来质问他怎么知道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情况的话，哈利绝对能够理直气壮地怼回去。但两人这样的反应……哈利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突然觉得有些尴尬。
【“嘿！”帐篷里传来一声大喊，“看这个，格雷伯克！”
一个黑影奔跑过来，在魔杖的照耀下，哈利看见一道银光，他们找到了格兰芬多的宝剑。】
格兰芬多宝剑……本就紧张的众人愈发不安了起来。哈利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够消灭魂器的格兰芬多宝剑，难道又要出什么变故吗？
【斯卡比奥说话时，哈利额头上肿胀而绷紧的伤疤猛烈地灼痛起来，眼前出现了一幅画面，比身边的任何东西都要清晰：那是一座乌黑的、令人生畏的高耸建筑，一座阴森的堡垒，伏地魔的思维又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他正飘向那座巨型建筑，目标明确，内心平静而喜悦……
这么近……这么近……】
在座的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哈利突然看到的画面意味着什么。只有邓布利多，突兀地望向了格林德沃。
「这是你早该预料到的场景，不是吗？」格林德沃无声地用口型对邓布利多说道。
邓布利多慢慢皱起了眉。
「不同我告别吗？阿不思。」格林德沃微笑。
【“‘赫敏·格兰杰，’”斯卡比奥在说，“‘据知是与哈利·波特同行的泥巴种。’”】
“天哪——”
他们本还抱有侥幸，以为哈利他们编造的身份能够瞒过格雷伯克和斯卡比奥。然而，事情却往他们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了。
【“是他！”格雷伯克吼道，“我们抓住了波特！”】
仿佛是另一只靴子终于落了地，众人都是面色一沉。
“他们不会有事的，对吗？”金妮无助地望着其他人。那是她的同学，她的哥哥，还有她有过几分爱慕崇拜的男孩。
但是没有人能给她明确的答案，空间里只有韦斯莱夫人带着颤抖的读书声。
【……他正在黑色堡垒的高墙周围飘行——
不，他是哈利，被绑着，没有魔杖，处境极其危险——
……仰望着最顶层的窗户，最高的塔楼——
他是哈利，他们正在小声讨论他的命运——
……该起飞了……】
“伏地魔在做什么？”不断出现的场景描述让众人也没办法再忽视哈利看到的东西。
黑色的堡垒、高高的塔楼，伏地魔在往哪里去？
【“你要把他召来？到这儿？”斯卡比奥充满敬畏和惊恐地说。
“不，”格雷伯克咆哮道，“我还没有——据说他把马尔福家作为基地。我们就把这男孩带到那儿去。”
哈利猜到格雷伯克为什么没有召唤伏地魔。食死徒为了利用狼人，让他穿上了他们的袍子，但只有伏地魔的核心集团才会有黑魔标记，格雷伯克还没有获得这个最高荣誉。
哈利的伤疤又灼痛起来——
……他跃进了黑夜，向上直飞，到了塔楼最高的窗户口——】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小天狼星心烦意乱，他担心极了哈利的安危。
【……窗户是黑石块上极窄的缝隙，人钻不进去……透过它刚刚能看到一副骨架子，蜷曲在毯子下面……是死了，还是睡着了……？】
【……他像蛇一样挤进窄窄的窗口，轻雾一般飘落到小牢房似的屋子里——】
“至少伏地魔那个时候没有在马尔福庄园，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对不对？”
【……薄毯子下面瘦弱的身躯动了一下，转过来朝着他，骷髅般的面孔，眼睛睁开了……那个虚弱的人坐了起来，深陷的双眼盯着他，盯着伏地魔，然后笑了，牙齿几乎掉光……
“你来了。我想你会来的……总有一天。但是你此行毫无意义。我没有拥有过它。”
“你撒谎！”】
“是你——”哈利突然反应过来。他猛地大叫一声，望着格林德沃的方向。
众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哈利在说些什么。
所以，伏地魔循着老魔杖的踪迹找到了格林德沃身上。他们现在听到的，是前后两代黑魔王的世纪会晤？
众人脑子里一片混乱。一面担心着哈利的安危，一面又想着那时格林德沃的模样和他所说的话。
曾经那个飞扬肆意的金发少年，坐在他们面前的这位精神烁烁的老人，还有书里描述的那个虚弱如骷髅的囚徒……
“你否认了……”哈利突然有点为邓布利多教授感到高兴，尽管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样的情绪从何而来。
【从肿胀的眼皮的缝隙间，哈利看到纳西莎·马尔福正在查看他肿起的脸。斯卡比奥把黑刺李木魔杖塞给了她。她扬起了眉毛。
“带进来吧。”她说道。
哈利等人被连推带踹地押上宽阔的石阶，进了两边挂着肖像画的门厅。
“跟我来。”纳西莎说，领着他们穿过门厅，“我儿子德拉科复活节放假在家。如果真是哈利·波特，他会认得的。”】
“我妈妈。”德拉科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那时的自己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怎么样，德拉科？”卢修斯·马尔福急切地问，“是吗？是哈利·波特吗？”
“我不能——不能确定。”德拉科说。他和格雷伯克保持着一段距离，而且似乎像哈利不敢看他一样不敢看哈利。】
“你——？”哈利有些惊讶地望着德拉科，却发现德拉科似乎并不如何高兴。
【“德拉科，如果是我们把波特交给了黑魔王，一切都会被原谅——”】
“哼。”小天狼星显然异常不满于卢修斯·马尔福的态度，连带着对德拉科也没什么好脸色。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德拉科握紧了拳头。
“小鬼，你说什么？”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不然我爸爸才不会这个样子。”
【“那里有东西，”他小声说，“可能是伤疤，绷得很紧……德拉科，过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想的？”
哈利看到德拉科的脸凑到了自己的跟前，在他父亲的面孔旁边。两张脸非常相像，只是父亲激动得难以自制，而德拉科的表情是很不情愿，甚至有点害怕。
“我不知道。”他说，然后朝站在壁炉边观看的妈妈走去。
“我们最好搞清楚，卢修斯，”纳西莎用她那冷冷的声音清楚地对她丈夫说，“完全确认是波特之后，再召唤黑魔王……他们说这是他的——”她正在仔细查看黑刺李木魔杖，“——但是它不像奥利凡德描述的……如果我们搞错了，把黑魔王白白叫过来……记得他是怎么对待罗尔和多洛霍夫的吗？”】
德拉科感受到自家教授一直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终于移开了。
“纳西莎——”小天狼星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能够松一口气的时候，赫敏还有罗恩身份的被发现让他们的心瞬间又跌到了谷底。
“你竟然出卖他们？！”哈利不敢置信地指责道。他以为德拉科没有说出他的身份，是不想站在黑魔王那边。
“是他们被认出来了！”德拉科比哈利更愤怒。他已经意识到了，他家或许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困境。未来那个自己模棱两可的回答，都可能给家人带来不幸，更何谈袒护他们？
贝拉特里克斯、卢修斯还有格雷伯克互相争夺召唤黑魔王的权力，争夺这一份抓到哈利的功劳让众人觉得可笑极了，但德拉科却只感到某种难以言说的惶恐不安。未来的一年多里，他家到底会发生什么变故？
【“住手！”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别碰它，如果黑魔王现在就来，我们都会死！”】
“发生了什么？”
“等等，格兰芬多宝剑——”
【“你们是从哪儿拿到这宝剑的？”她又问，在他面前挥了挥宝剑，“斯内普把它送到古灵阁我的金库里了呀！”】
“她在担心，害怕会因此受到伏地魔的惩罚。”
“所以哈利他们暂时安全了，是吗？”
然而大多数人的脸色还是并不如何好看，毕竟贝拉特里克斯在食死徒中，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那个。
【“德拉科，把这些渣滓弄出去。”贝拉特里克斯说，指着那些昏迷的搜捕队的人，“如果你没有胆子干掉他们，就给我先把他们扔在院子里。”
“你竟敢这样对德拉科说话——”纳西莎大怒道，但是贝拉特里克斯尖叫起来，“安静！情况比你想象的严重得多，西茜！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她站了起来，轻轻喘着气，低头看着宝剑，研究着剑柄，然后转身望着默不作声的犯人们。
“如果他真是波特，就绝不能让他受伤。”她嘟囔道，更像是自言自语，“黑魔王想亲自干掉波特……如果他发现……我必须……我必须知道……”
她再次转向她妹妹。
“必须先把犯人关进地牢，等我想想该怎么办！”
“这是我的家，贝拉，你不能这样发号施令——”
“快干！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有多危险！”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她看起来恐怖而疯狂，一条细细的火苗蹿出她的魔杖，在地毯上烧了一个洞。
纳西莎犹豫了片刻，然后对狼人说：
“把这些犯人带到地牢里去，格雷伯克。”
“等一下，”贝拉特里克斯尖声说道，“除了……除了这个泥巴种。”】
“她想要做什么？”沉默在空间中蔓延，所有人都惊恐地望着赫敏。
贝拉特里克斯曾经做过什么，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如果赫敏落在了她的手上……对贝拉特里克斯来说，一个泥巴种，她根本不会顾忌什么。
“我现在就在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赫敏的脸色也并不怎么好看，但她还是轻声安慰着罗恩和哈利。
【哈利可以感觉到罗恩在发抖。他们被押着走过一段极陡的楼梯，仍然背靠背地绑着，随时都有可能失足摔断脖子。底下是一扇沉重的门。格雷伯克用魔杖轻轻一敲，打开了门，把他们推进了一个潮湿发霉的房间，里面一片漆黑。牢门重重关上引起的回声还没有完全消失，正上方就传来了一声恐怖的、拖长了的尖叫。】
“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罗恩吼道，像是在冲着那个不在现场的贝拉特里克斯发泄自己的怒火。他的手一直在颤抖，直到赫敏牢牢地抱住了他。
“钻心咒。”金斯莱低声道。
斯内普深深地看了抱在一起的赫敏和罗恩一眼。
【“哈利？”黑暗中传来一声低语，“罗恩？是你吗？”
罗恩停止了嘶喊。旁边好像有东西在移动，然后哈利见到一个影子正在靠近。
“哈利？罗恩？”
“卢娜？”
“是，是我！哦，不，我不希望你们被抓到！”】
卢娜对于自己的出场有些惊讶，又有些恍然。
【“你在撒谎，龌龊的泥巴种，我知道！你去过我古灵阁的金库！老实交待，老实交待！”
又是一声恐怖的尖叫——
“赫敏！”
“你们还拿了什么？还拿了什么？老实交待，不然，我发誓我要用这把刀把你刺穿！”】
大家竭力忽视那些关于尖叫的描写。
“贝拉特里克斯很在意她的金库，为什么？”
【“你们还拿了什么，还有什么？回答我！钻心剜骨！”
赫敏的尖叫声在楼上回响，罗恩用拳头砸着墙，抽噎着，而哈利绝望中抓住了海格给他的皮袋，在里面摸索着，掏出了邓布利多给他的金色飞贼，摇晃着，希望会发生什么——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挥动着折断的凤凰尾羽魔杖，但它毫无生气——镜子的碎片掉在地上闪闪发光，他看见了一道最明亮的蓝光——
邓布利多的眼睛正从镜子里凝视着他。
“救救我们！”他万分绝望地喊道，“我们在马尔福庄园的地牢里，救救我们！”
那眼睛眨了一下，消失了。】
这是哈利真实看到的东西吗？已经逝去的邓布利多真的还能来拯救他们吗？
【他们照办了。当锁孔转动时，罗恩一摁熄灯器，光球迅速飞回了他的口袋里，地牢里重又一片漆黑。门开了，德拉科走了进来，魔杖举在身前，看上去苍白而坚决。他抓住拉环的胳膊，拖着小妖精退了出去。牢门重重地关上了，同时啪的一声爆响回荡在地牢里。】
“你一直在，你什么都没做！”
“我能做什么？”德拉科的脸色难看极了。
【罗恩摁了一下熄灯器，三个光球又从口袋里飞到空中，照亮了刚刚幻影显形到他们中间的家养小精灵多比。】
“多比！”哈利惊喜地叫了起来。
“家养小精灵能够带着他们幻影移形。”所有人都想到了之前雷古勒斯和克利切的故事让他们意识到的家养小精灵的特殊性。
【当哈利说话的时候，他的伤疤前所未有地灼痛起来，有那么几秒钟，他低头看到的不是奥利凡德，而是另一个人，同样苍老，同样瘦削，但却在轻蔑地笑着。
“杀了我吧，伏地魔，我很高兴去死！但是我的死不会带来你所寻找的东西……有很多东西你不明白……”】
“你看到了什么。”邓布利多突然轻声问格林德沃。
“我觉得，或许是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们两人似乎在打什么哑谜，众人感受到这种令他们只觉格格不入的气氛，到底没有插入其中。
【“你要掐死我？”哈利艰难地说，试图掰开那些金属手指，“在我救过你的命之后？你还欠我的呢，虫尾巴！”
银手指松了一下。哈利没有料到：他一下子挣脱出来，十分诧异，但手仍然捂着虫尾巴的嘴。他看到这老鼠一般的男人水汪汪的小眼睛睁大了，满是恐惧和惊讶，似乎和哈利一样诧异于他自己那只手的行为，对它暴露出的那一点点仁慈的冲动感到震惊。他更加猛烈地搏斗，似乎想抵消那一刻软弱造成的后果。
“给我们吧。”罗恩轻声说，拽出了虫尾巴另一只手中的魔杖。
丢了魔杖，无计可施，小矮星的瞳孔因恐惧而张大了。他的目光从哈利的脸上滑向别处，银手无情地移向自己的喉咙。
“不——”
哈利来不及思考，急忙去拉他的手，但没有办法阻止。伏地魔赐予他最怯懦的侍从的银制工具，突然开始攻击那失去武器的、无用的主人。小矮星在收获惩罚，由于他的犹豫，由于那瞬间的怜悯，他在哈利和罗恩跟前被活活地扼死了。】
“彼得……”小天狼星的心情有些复杂。他知道，虫尾巴死有余辜。然而……回想着当年劫道四人组的时光，谁又会想到，他们各自的结局竟是如此呢。
“您曾经说过，有朝一日我会因为救过小矮星彼得的命而非常高兴……”哈利突然回忆起了三年级的时候，邓布利多和他说过的话。“那个时候，您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吗？”
“不，只是……魔法和命运是非常奇妙的东西。”
【顿时，哈利的伤疤好像再次被撕裂。他周围真实的景物消失了，他是伏地魔，骨瘦如柴的老巫师对他张口大笑，满嘴无牙。他感觉到了召唤，十分恼怒——他警告过他们，至少要抓到波特才能召唤他，如果他们弄错了……
“杀了我吧！”那个老人要求道，“你不会赢的，你不可能赢的！那根魔杖绝不会，永远不会是你的——”
伏地魔的愤怒爆发了，突然一道绿光充满了牢房，老头虚弱的身体从硬板床上被抛向空中，然后落了下来，毫无生气。伏地魔返回到窗前，他的愤怒几乎不可控制……如果他们没有充足的理由就把他召唤回去，将统统遭受惩罚……】
“所以，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原本坐在邓布利多身边的盖勒特·格林德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看上去比他年轻精神不少的格林德沃。他对于众人此时莫名的视线显然不满极了，银白的异瞳闪烁着冰冷的眸光，令所有对上他视线的人都下意识移开了眼睛。
这位黑魔王，似乎并不需要任何人为他的失败或死亡怀抱怜悯与同情。
韦斯莱夫人继续往下读着，同贝拉特里克斯的对峙显得惊险异常。但多比无疑是一位极为给力的帮手，再一次展现了家养小精灵的神奇。
【“多比没有主人！”小精灵尖声说道，“多比是一个自由的小精灵，多比是来营救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们的！”】
“我们应该好好谢谢他。”
“或许等回去了可以再为多比准备一些袜子作为礼物？”
【在进入黑暗前，他最后看了一眼客厅：纳西莎和德拉科凝固的苍白身影，罗恩头发的红色，一道模糊的银光掠过，是贝拉特里克斯的小刀飞向他正在消失的地方——
比尔和芙蓉的家……贝壳小屋……比尔和芙蓉的家……
他消失进未知的空间，所能做的就是一遍遍重复目的地的名字，希望这样能确保把他带到那里。前额剧烈地刺痛着，妖精的体重压在他的身上，格兰芬多宝剑的剑刃撞着他的后背。多比的手在他手里抽动了一下，他猜想小精灵是不是想要掌控，把他们拉到正确的方向，哈利试着捏了一下他的手表示同意……
而后他们落到了坚实的地面上，空气的味道咸咸的。哈利双膝着地，松开了多比的手，轻轻地把拉环放在地上。
妖精动了动，哈利问：“你还好吗？”但拉环只是呜咽了一声。
哈利朝黑暗中眯眼张望。广袤的星空下，不远处似乎有一座小屋，他觉得看到那边好像有动静。
“多比，这是贝壳小屋吗？”他轻声问，紧握着马尔福家抢来的两根魔杖，随时准备战斗，“我们走对了吗？多比？”
他回过头，小精灵站在几步之外。
“多比！”
小精灵微微晃了一下，星星映在他闪亮的大眼睛里。他和哈利同时低头看到了银色的刀柄，插在小精灵起伏的胸口。
“多比——不——救命啊！”哈利朝着小屋狂喊，朝着那边走动的人们狂喊，“救命啊！”
他不知道也不关心他们是巫师还是麻瓜，是敌还是友。他惟一关心的是一片深色正在多比胸前洇开，小精灵细细的手臂伸向哈利，眼中露出一丝恳求。哈利抱住他，把他侧身放在清凉的草地上。
“多比，不，不要死，不要死——”
小精灵的眼睛找到了他，嘴唇颤抖着，努力想说话。
“哈利……波特……”
然后小精灵微微战栗了一下，变得无比的安静，他的眼睛像两个大大的玻璃球，映着他再也看不到的闪烁星光。】
哈利呆呆地看着韦斯莱夫人手里的书卷。多比死了？他怎么可能会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可是星光，确实已经陨落在了多比曾经闪亮的大眼睛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以为GG作为第一个中途退场的人，应该能给他个大排面。然而真正写到的时候……感觉多比的牺牲都比之震撼许多呢x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