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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于是,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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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话说,江南风光可谓是,一霎时局已到齐,真正是翠绕珠围,金迷纸醉,说不尽温柔景象,旖旎风光。
而苗疆地带这边,却是与江南大样不同的异域风情,神秘丰饶,岭峦涌作千倾海,峰簇栽成万仞葱,倒是形容得贴切。
没错,他们此次的目的地——云南。
清弦离开许府后,也无去处,也习惯了与他们同行,便也跟着他们上了路。
至于为什么去云南,焚尘没有说,应念不知道。清弦也无所谓。只要跟对了人,去哪都没关系……
几个月后——
马车上的三人晃晃悠悠的就进入了云南,帘布时不时被掀开,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眼波中流露好奇的神色。
“啊啊,原来这是是这样的啊。”
“焚尘清弦你看那边。”
“这个,这个……你看,好漂亮,你们看呀!!”
聒噪如应念……
清弦微微弯起嘴角,看着应念,宠溺的揉揉他那头毛,跟应念呆一起久了,对这个小孩,真的愈发有好感了。起先对应念轻浮纨绔的印象也略有改观,初以为他跟普通的纨绔子弟一般,风流下作,没想到风流的外表下,其实也是一单纯的孩子嘛。而且,长得也不赖,特别是那双眼睛,猫一般的眼睛,看一眼也忍不住被他所吸引住。
侧头看向焚尘,星眸红唇,泼墨般的长发,扇形的睫毛,白玉般的鼻梁,找不出一丝缺点,堪称完美的脸。
艳红的里村,雪白的纱衣,一如既往的惊艳,说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也不为过。
单手支头,雪扇轻摇,闭眼歇息,似乎,是他到哪里都会做的一件事,看着那样的人,反复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太过遥远。
突然车身一震,清弦的思路被打断了,似乎是被石头卡住了吧。
听车夫叫到:“里头三位爷,真是对不住了。马车轮子卡住了,请三位爷下来歇息会,待小人给弄出来。时辰也正好到了用餐时间,三位爷先用了餐再上路罢!”
焚尘继续不语,只是轻轻的走出马车,站在树林里望着远处发呆。
应念也迫不及待的跳下了马车,这丫的是早想出来了,在马车里待了这么久,真是难为他了= =|||
半个时辰过后,应念也瞧完了附近,三人也用完了膳,本是打算上车启程的。这时,听见不远处,有丝丝骚动。
应念可坐不住了,奔起就寻声而去了,清弦和焚尘似乎也习惯了应念的突发情况,便吩咐了车夫,在此处候着,他们去去就来,车夫也是个忠厚人,二话不说的,便答应了,何况他也收了一笔客观的钱财。
“嘿,~我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恶家大少强抢美女么,啧啧,咋说书的那套狗血事,全让老子给碰上了呢? 哦呵呵,哦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呵~~~~~”
应念笑得得意,身旁的焚尘和清弦,却是两头黑线。
连正在调戏美女的恶少,也不由得停下来,看着这位一脸亢奋的华衣公子,恩……瞧他这身行头,应该比我家家底还要厚实的多吧……
“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调戏良家妇女……”应念学着说书先生说过的话,怒指恶少。眼角不经意瞥到那位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额……这位良家妇女貌似穿得有点少,婀娜的身材,白花花的胸、脯露了一大半在外头,想说苗族这边的衣裳,不是一向很厚实么……
“你……你是谁,胆敢来管爷的事!?” 恶少底气不足的回应道。
“额,那个… ”应念想了一下,说书先生都是怎么说的,“宵小鼠辈,还不快给本大爷滚,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恶少本来就瞧着应念家底厚,又瞥到应念身后那两人,强大的气场让恶少不由得不寒而栗。
但又拉不下面子,只好硬着头皮甩出一句以为很有气势的话:“你们给爷等着,等爷叫人来”说吧,便带着两个小跟班落荒而逃,真是,好不狼狈。
焚尘以俯视的姿态,冷眼打量着这女人,容颜精致,面若桃花,双眼生得很是妖娆,没错就是妖娆,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做,但是那双眼睛就在无声的勾引你,引诱你。啧啧,好一双夺人心魄的眼睛。怪不得光天化日之下,还真有人调戏。
突然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越过应念,直扑入焚尘怀里,眼泪簌簌的往下掉,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极度害怕的神情窝在焚尘怀里,瑟瑟发抖。死死的抓着焚尘的手臂。
焚尘一下未反映过来,愣了几秒之后,一把将那莫名的妖娆女人推开,死死抓著焚尘的手,由于焚尘的大力推开,划出几道长长的血痕,在焚尘雪白的手臂上显得格外刺眼。
被推开的女人接着又被应念推了一次。
“焚尘焚尘,你不要紧吧。给我看看,哎哟我这漂亮的小手臂阿,留疤怎么办呀,不过不要紧,男人留两道疤痕才帅气。我们焚尘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来来我来给你包扎”
应念拉过焚尘的手,皱了皱眉,轻轻的拂开应念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来便是。”
“哎呀,我说小尘啊,我们都这么熟了,不用不好意思阿!” 厚脸皮的应念再次拉起焚尘的手,在包袱里捣鼓了一阵,拿出一个金色小瓶子
“这可是皇家御药生肌膏,或许会有点疼。”说罢,一手拔开生肌膏的瓶塞,用手指挖了一陀出来,细细的涂抹在那血痕上。
那认真的神情,就像小孩子捧着自己弄脏了的玩具,轻轻拍打着上面的灰尘似得。
应念也在不知不觉中,拍打着焚尘的冷漠。心,好像又被重新软化了。
另一面的清弦,看着他们两,仿佛两人一个世界,自己怎么也融不进,只能在外面,这么呆呆地……呆呆地,看着。
嘴角划过一丝苦笑,继而回头转向那女人的方向,正想问她是谁,却已看不到那女人的身影。
三个人都沉浸在自己脑海的想法里,居然没一个人发现那女人不见了。
于是,各怀心思的……走回停马车的那地方。
直至上了马车,三个人也没有说一句话。
良久之后,应念憋出一句话:“我刚刚想过了。都是因为我焚尘才受伤,所以焚尘阿,让我贴身保护你吧。”然后露出一脸淫、笑。
马车里的另两位,黑线爬满了头。
夜幕浮上天空,应念焚尘清弦三人也到达了目的地。在云南的一个小寨落了脚。各自分配了房间,虽然应念抗议无数次,要跟焚尘一间房,美名曰:贴身保护。
但是最终都以屁股被踹结束话题。
最后应念捂着快被踹开花的小屁屁,慢腾腾的走进房,慢腾腾的关上房门,慢腾腾的在关房门的那一刻传来慢腾腾的幽怨眼神。
大早便被焚尘叫起床,边吃早点边对应念和清弦说,
“此次来云南的目的,是要到这边的一个叫巫虿教的地方,取一样东西。有点危险,你们要不要去是你们的事,但是去了别拖我后腿就成。”焚尘一如既往的说话没有一丝感情。
“嗯嗯,去去去,小尘你去哪我都跟你走!”傻应念笑的一脸甜蜜。
“应念都去,我没理由不去不是?”清弦笑得风轻云淡。
用完早餐。
两人即跟着焚尘上路了……
“这个什么巫什么教,怎么这么难走啊……”应念一边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抱怨到。
偏僻都算了,路还这么难走。坑坑洼洼的,一不小心便会崴了脚。
“我也是派手下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个地方的具体地点。”
听闻“手下”二字,应念突然想起,当初从许府离开时,似乎听见许关提及“烟阙宫少主”之类的字眼,想想和焚尘处了那么久,虽早已看出他一身武艺绝非池中之物,却不知其具体是个何门何派,便心血来潮开口问了。
“呐呐,焚尘阿,话说你那个什么烟阙宫阿。是个怎么样的门派阿?”
“邪教!”焚尘转过脸来,邪魅一笑,“他们正派,称之为——邪教!”
应念个从小在长安长大的风流少爷,怎么会知道“烟阙宫”在江湖上的势力,又怎么知道烟阙宫是被多少人所惧怕,正派人士无一不谈之色变的邪教。
应念听罢,便也只点点头,纵使不知江湖事,但是字面意思上表达得很清楚了。应二少也不至于连什么是邪教都不知道。
但是清弦听到邪教两字,身子微微一抖,然后没有一点反应继续走着。也不知晓心中在想些甚……
难道他?也是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