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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风戏月番外篇冤家就是路窄 ...

  •   东启的街道上一个引人注目的白衣身影,四处奔走一身风尘仆仆,脸色苍白的仿佛一张白纸,付全看着风千杨四处疯找,完全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脸色越来越差,少主脾气又倔强只得拉着他去小茶馆休息。“没有一点下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回了一趟御风堂总舵,派下百来名人手竟然找不到一个大活人。人最多的地方,宾来楼、竹茗阁、连翔羽绣坊都找过了,到底在哪里?”“少爷您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有人追杀您?您那天蒙着面干什么?”付全替风千杨倒了杯茶。风千杨没有喝的意思只是问:“邵祥那边,可有消息。”付全只是摇头,:“少爷您确定那位姑娘是在东启?一点踪迹都没有。”风千杨让店小二搬来一坛酒,自斟自饮。不到一刻酒坛已经见底。“少爷,别再喝了!”“客观不要再喝了。”店小二也忙来劝酒只怕还没不打烊,就要有人喝死在自己店里了。“说不定客观找的人回家去了,不如回家看看。”风千杨脑子里一闪,站起来拔腿就跑,付全付了酒钱忙跟上去,眼看着少主子满大街的跳屋顶,一溜烟就没人了。“哎呀糟了!该不会是撒酒疯风去了吧!”
      风千杨此时有些迷迷糊糊地,微微听到有人在叫他:“公子!公子!没事吧?”人有失神马有乱蹄,刚才一个不小心就听见嘭的一声就睡过去了,“爷,他醒”“我怎么了?”“您撞到咋们马车上了!”风千杨苦笑,还好没有摔死,不过差点碾死。“公子要不要带你看看郎中?”“不用了,只是摔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哎!公子我记起来了在萃聚阁那天咱们有过一面之缘,公子那么急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风千杨站定在马车顶满是醉意。“公子!”付全追了半天终于追上来了。“宝顺,怎么了?”景浩从马车里出来。“爷,有位公子掉到咱们马车顶上了。”风千杨跳下车顶踉跄的走到马车前,扶住车栓。“多有得罪我家公子今天喝多了。公子,你醉了咱们回去吧!”“死丫头你跑到哪里去了?”月儿车外的吵声,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下车看究竟怎么回事。月儿下车还没站稳脚,一个满身酒气的白影向她冲过来:“笨丫头你跑到哪里去了?”说完就死死的把她抱在怀里。“啊——”使劲把他推了个踉跄,付全赶紧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风千杨。“……”“哎呀,少爷你不要乱抱啊,这是个小兄弟,不是你要找的笨丫头!小兄弟对不住,他是喝醉了!”啪!一声脆亮的耳刮子甩掉了风千杨所有的醉意。“醒了吧!”他直定定的看着她,找到她了,不过眼下好像不太对头。风千杨意识到现在的情景。“喂!你这小兄弟真是不讲理,不就抱了一下吗,不至于打人吧,娘们似地,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爱计较,会少块肉啊!”月儿看看自己身上的男装,真是哑巴吃黄连,气呼呼钻进车里。听见外面又解释了些什么,景浩才上车重新出发,此时的他的表情分明是在笑,忍耐的笑,有什么好笑的,哼!话说回来刚才那人好面善……啊!是哪个桂花糕!他怎么喝的这么醉啊。月儿又想起第一次遇见他的时的情景,在加上今天断定了,他脑袋有问题。真可惜那么好看的人。
      她还好好的,还好好的!刚才还给了我一巴掌,风千杨掩不住笑意:“付全回去备匹快马,酒家老板说的对,我应该回去找找。”看着主子满脸的欣喜脸颊上还微红。该不会是被打傻了吧?“好,我记得不远有家小驻馆那里应该有马匹。”“等等算了,我还是走水路这样快。”
      月儿不禁感叹起来,也应这家伙脚程可真难够快的,再加上凌风的速度,居然折腾了这么远

      到夕落已是第二天早晨。
      看着红色的大门,漂亮的楷体大字——蓝府。蓝月儿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姐。”一位正在清扫大门的老者,扔下手中的扫帚就往正堂跑,“小姐回了!”“郑伯慢点跑!”月儿随着跑进去。
      一进大院就看到蓝胧星正在和司徒烈叫真:“不回去!说不回去”月儿兴奋的喊了一声“姐!”“月儿!你这死丫头担心死姐姐了…你怎么回来的?还好!怎么这副打扮?”蓝胧星的性格如同她那身火红的衣服。面色富有朝气,神采奕奕,只是肚子稍稍隆起。“啊!姐姐你有身孕了!姐夫你也在,有你的熟人来了。”司徒烈看向门口的来人,顿时吃了一惊:“皇……”“司徒好久不见啊,成亲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景浩急忙打断,对这司徒烈暗暗使眼色。“何止啊,都要当爹了!”月儿看着姐夫捂着嘴笑着。“司徒你这样真是太不厚道了,我要找你好好聊聊。”景浩在司徒烈耳边说了些什么,“黄!原来大哥你姓黄啊。”月儿的话让景浩抹了一把汗。“……是啊!呵呵~”“二姐,汜颜姐呢?”“嗯~就知道你汜颜姐我可要吃醋了。”“吃醋啊,好说今天烧一道糖醋排骨,给孩他娘尝尝。”“汜颜在书亭,还有个人你也要认识一下。”“月儿!”汜颜老远看到就认出是月儿回来了,欣喜的跑过来。两人抱在一起,汜颜忍不的流泪:“月儿!你好不好!好不好 !啊?我看看。”擦擦泪仔细的上下大量了一遍,看看无恙总算放下心来。“对了汜颜姐,还来了位贵客,是我的救命恩人。”“黄大哥!”景浩看到汜颜,眼中露出意外的惊喜。“谢谢公子的棋谱。”“姑娘客气了。”“您们俩认识啊!”“有过一面之缘。”一身白衣站定两人旁边。“风大哥,月儿回来了。”两人对看,气氛诡异。“是你啊!”月儿语气明显带着不悦。“你们认识?”汜颜看看两人。“有过两面之缘,风大哥?风大哥!你就是风千杨!”冤家路窄,就是这个小子害我在夕落臭了名,说我没人要。

      “月儿!”蓝老爷子两眼通红的看着女儿,刚走到月儿跟前月儿一伸手:“什么也别问,先拿一千两来。”“啊?”蓝老爷子一脸疑问。“你女儿我的赎身费。”蓝老爷子一脸讶异:“啊?”“不拿是不是,黄大哥我们走,我现在是你丫鬟了,大恩大德只有给你当牛做马终生报答。”“……”“郑管家拿钱。”蓝老爷子忙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黄公子,大恩大德小老儿自当涌泉相报,请公子留下来小老儿要宴请您的……呃……赎女之恩。”
      饭桌上蓝老爷子不停地敬酒感激景浩,司徒烈时不时的给胧星夹菜,风千杨一脸失神直到汜颜提醒:“风大哥。”月儿身着浅紫色罗衣裙衫,丝透白纱罩衫领口绣盘藤叶,袖口裙角的双飞蝴蝶栩栩如生,简单的云髻半盘没有珠光宝气,只有一支翡翠簪。略施粉黛,俏眉浅画。宝顺难以置信的张着嘴巴。接下来是客套的敬问:“贤侄今年几许。”“二十有二。”“果真是风华正茂啊!”“何处谋业高成啊?”“家中产业分布零碎大约占居八城。”“哎呀全占过来了。”“都是些闲置的小产业,见不得多少利。”“家中可有……”月儿越听这话越不对劲。“爹,你的汤要凉了。”蓝老爷子看看月儿,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蓝老爷子的毛病月儿心里有数,接下来肯定会像当初盘问姐夫似的把人问的头大,好像要把自己的女儿像洗脚水似的快点泼出去。蓝老爷子一杯又一杯的敬酒给景浩,本想把人灌醉不料自己先喝晕了。一个劲的夸奖景浩,只巴望着贤侄快点变闲胥,把女儿都嫁出去自己乐得清净。弄得月儿要当场给老爷子‘醒酒’。好不容易的把这顿饭吃完了。

      夜晚有些凉意,月儿、汜颜、胧星聚坐在凉亭。“姐夫太可怜了!姐你就回去吧,肚子越来越大,不要是不是就发脾气,小心动到胎气。”“他可怜!他可怜个什么劲?是不是他让你来说好话?想让我回去,门都没有,一天到晚在外边连家都不进,我有孕了他都不知道。要我回去我还不如去卖臭豆腐!”“噗嗤~”月儿一口把茶笑喷出来。汜颜也忍不住笑:“胧星,你就不要再提臭豆腐那件事了!”说道臭豆腐还有段故事,当年胧星刚进炽焰堂,第一天巡街就碰见个小贼在古玩店偷东西,足足追了三条街贼是抓住了,误把一个卖豆腐小贩的摊子踢翻了,胧星说要赔钱,那卖臭豆腐的小贩硬是不收,这豆腐就让你这么糟蹋了,赔钱没这么容易,把你打碎的这些豆腐原样还给我,坏了我的什么就赔什么。你打坏了人家的锅,能赔个椅子给人家吗?胧星说他胡搅蛮缠,扔了银子就跑,结果小贩一状告到衙门,胧星让自己的上司,扭送到豆腐坊作了半个月豆腐伙计。之后胧星怄气这辈子在不着豆腐这东西。戴豆字的一律戒口什么豆芽豆包一概不吃,算是和豆腐记仇了,她还发誓以后一定做夕落最厉害的神捕,不做小捕快,要做就做捕头,到时好好镇镇那个上司。而那个把她送去豆腐坊的上司在她成捕头的同一天成了御封少将,也是她日后的夫君。这辈子注定要被他吃的死死的!唉~冤孽啊!“月儿你一整天都不理爹,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有些过了,月儿你又心不在焉了!”胧星在月儿眼前挥了挥手“回神了!”“我看得把蓝海珠的事交代给你了。”月儿听完大怒:“和着为我了个莫须有的东西白遭这么大罪!”说完气呼呼地回房睡觉。胧星也念叨着:“这下爹惨了!”“爹也是没办法啊!”

      总算回到家了,可心里总是乱糟糟的。从枕头底下摸出发簪自言自语着:“我才不是担心你!你想的美,才不会领你情!你最好别出事”树梢上蹲着的白衣身影从窗里看着月儿把簪子扔在地上,又连忙跑过去捡起来小心的擦了擦又放到枕头底下。看着她矛盾的动作风千杨暗暗偷笑,一直到房里的烛光熄灭。
      晃眼过去半月,司徒夫妇终于和好了,风千杨几乎天天到蓝家蹭饭,蓝月儿一见他就没个好脸色,整天吵吵个没完。
      六月六有游船会,看着月儿整天烦躁不堪汜颜要拉着月儿出去散心,免得两个宿敌一见面就永无宁日。“月儿你就别再计较以前的事了。”汜颜想让月儿消消火气。“我有计较吗?是他天天招惹我。”“吆!新鲜啊!他做什么了?”胧星故作惊讶的问。“好好吃着饭他见我一来就说要回家,什么意思?看到我吃不下啊!”“是吗?”汜颜故作疑问。“……就算我手抖了一下不小心往他身上撒了点汤,他就气的一蹦老高,连饭都不吃摔筷子走人,急着换衣服啊,再说了谁让他穿着一身白,穿身黑的多耐脏啊 !他就因为这事就记仇了,还拿药让我擦手,这不摆明了说我手有毛病吗!那盒药膏臭烘烘的里面肯定有毒药!”胧星叹气:“我的小姐啊,你把炖了两个时辰的热鸡汤泼在他身上,他还不烫得蹦起来。”汜颜接道:“他掉了筷子是因为要接住你失手飞出的汤盆,一整锅的鸡汤啊,都快能洗澡了,就算不换衣服也被你烫得够呛,跑出去当然是去找凉水。那盒药啊就更冤枉了,是看到你的手也烫伤了特意拿给你的,有臭烘烘的吗,我闻着很清凉的薄荷香呢。”“我就讨厌薄荷味!”“嗯~是啊是啊!讨厌到一次能吃一斤薄荷酥。”“谁叫他管闲事啊,她还说我手笨绣的东西难看。”“啊?”“人家明明绣了只山鸡,他干嘛说这只沐火凤凰真是栩栩如生啊?鬼遮眼啊他。”汜颜一听笑喷出来:“也不知道当初我说谁绣了只山鸡,被讲做有眼不识火中凤。”胧星顺势揭短。“那我又改绣山鸡烤火了行不行!”“行,也就是风大哥脾气好,才让着你。”“哎吆,他那是表里不一!”“月儿你为什么对风大哥有偏见。”“好不容易看不到他那张倒霉摧的脸!你们,不要再提他了。”
      司徒烈看风千杨天天的被月儿那鬼灵精整到抑郁,便叫着他出去走走。也不知怎的月儿平时虽然也古怪,但也绝不会无缘无故找人撒泼。看着风千杨现在的情形仿佛自己最初和胧星相遇时的怄气。可是刚刚见面也没见两人有什么过节,月儿这气来的可蹊跷。
      在渡头遇到景浩的船舫,三人在船舱喝着酒。司徒烈喝的客客气气,酒量实在不咋的一会就给灌晕了趴在桌上酣然入睡。风千杨这边起初是客套的敬酒,没想到两人越喝越投缘两人的敬酒逐渐有演变成拼酒的趋势,最后喝地酒意阑珊,风千杨有点胡言乱语了:“你说女人奇不奇怪,以前你不喜欢她,觉得她太大小姐脾气差又笨的要命,老和她斗嘴吵架,不知道她有哪里好,可是就是喜欢她,好不容易,你确定是喜欢她了。对她好也不行,夸她也不行,明明知道有人比她好太多,但就是喜欢她,你说怪不怪啊?”“这有什么奇怪的,还有更奇怪的,第一次见面就念念不忘地,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想着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但是又怕自己给她的怕她承受不了……”“哈哈是挺好笑的,”
      #####################################################################################月儿你是什么签?”“二十三,不晓得。”“你们俩啊,走去解签。”三人一起去解签可是这鸾星庙,未免太挤了吧。硬是把三个人挤散了。“哎呀!”扑通一声月儿应声倒地,看见一双脚穿着破烂的草鞋,往上看是一位乞讨的老者,月儿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看着蹲在墙根的老者,摸摸自己的钱袋掏出一点碎银子,掖在腰间,把钱袋整个递给行乞的老者:“老伯,这些都给你了。”“你当真!”“当真,老伯你回家吧,别在街上了。”说完转身要走被老者叫下:“小姑娘,可是要解签。”“啊。”“能把签文给老朽看看吗?”月儿递上签。“姑娘问姻缘?”“哦!姑娘生在韵六月三十。”“啊?没错!”“今年是你红鸾星动之时。云散水中印月明,破茧蝶舞过沧海,终即始。姑娘老朽直言,这可是个凶签。是支死签,不过姑娘不是命薄之人放心。姑娘老朽送你三字真言以觅你牵线之人,柳絮纷、湖涟起、空中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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