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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风戏月番外篇三 ‘明月’天降 弄假成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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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天降弄假成真(1玩的什么把戏)
荒宅书房俩人正对弈,一个神态自若,一个心不在焉。
“大哥,这消息可靠吗?”厉谦的话里明显带着质疑。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夜鹰悠闲地掷着棋子:“将军!小谦你应经连输5局了,用点心啊。”厉谦没有理会棋局:“大哥,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直接把东西偷出来,带着的累赘回来……该不会你喜……”半句话被夜鹰用糯米糕硬塞回去了。“你以为我不想啊,把蓝府翻了个底朝天廉密室都去了,结果那盒子里居然是空的,也不知道藏在哪里了。朝廷本来就对蓝海珠虎视眈眈,这次鲜卑一来人,就更危险了。”“那珠子有什么,这么了不起?”厉谦嚼着糕点吐字不清的问。“那珠子是源自鲜卑,实名为渊海珠,是鲜卑振国之宝,它的作用和玉玺差不多吧。”“啊——”任人百般琢磨夜没有料到,鲜卑国的国玺会在天禄国夕落城的医馆老板家里放着。“只听说这珠子来头挺大,是无价之宝,爷爷的也太不得了了!”“哎?小谦你这些粗口应该改改了,别整天也有、奶奶、三姑、六婆的。就连小乘的指爹骂娘都调教好了,你怎么老改不了?”“他整天令尊令堂的,你没有听到啊?”厉谦不满的嘟囔着。“起码比你文雅点,明天替我准备一下,我要离开一阵子。”“嗯,大哥好久没回家了。”
御风堂
晴朗的天,梧桐色的琉璃瓦片,门前的一对铜铸麒麟,红漆大门金漆牌匾,一切都没变,只是这个醒目的金色‘寿字’和这些纷纷嚷嚷的宾客~“呃……还是走后门好了!”最后还是决定翻墙近。白色长衫,束起一半长发,白色发巾简单的系成发髻,白皙的皮肤,挺秀的五官带着少年的英气。看看床边的夜行衣,掀开床板藏好,对望着那张半面玄铁面具,情意浓浓的喃着:“伙计,先委屈你你段时间了。”小心的放进暗格里干好床板。
不出所料刚走到正堂就传来一阵亲切的训骂声 “不孝子!一疯就是整个月不见人影,回来打断他的狗腿!”轻捻胡须看了一眼管家送上的礼帖,“又是这么多人,不是说一切从简吗。”“老爷比以往少了些许了。比较远道友人已经通知不用破费了。不过他们还是送来了贺礼。”“我风御翔,是这么重财的人么,不让他们来就是怕他们破费。我风御翔从不结交鱼肉之友。把这些退回去,不要。”“郑伯,把礼品都送回。”
门外的身影浅笑,看来爹还是老样子。转身悄然迈步。“在外边藏什么?进来。”补充一句,耳力还是一样好。
老爷子并不说话只是悠然的喝着茶,不说话啊?惨!看来又是凶多吉少了。是要以静制静,还是以动制静,一刻钟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了:“杨儿回来了,你就别生气了。”还是娘好!“你看看他像个什么样子,让他去见见未来媳妇,一消失就整个月,你像个什么样子,你知不知道不孝有四,无后为大。连司徒的儿子都成亲了有了孩子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成器。”“老爷!少爷回来了!”“奶奶!”“少爷,我刚刚看到龙大侠也来了。”“三师父!”“是啊!是啊!一进门就问怎么不见你,这下可好,总算回来了!”“咳咳!娘,我正在训话!”“训什么?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想我宝贝孙子走离家出走啊?”“娘!上次和蓝家约好见面,这小子面都没见,就直接失踪,明天你就到蓝家赔礼道歉!”“蓝家!爹您说上次,要去见的人是蓝家的……不是吧?爹……”这也太巧了吧。“蓝家怎么了,我见了那孩子知书达理,谦宾礼让、贤良淑德、面秀貌美。”“等一下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说的可是同福堂的蓝家?那个蓝月儿?”“还好你还知道对方名字。” 知书达理!(整天大呼小叫,威胁他说如果在看到,他书房里有艳本就放烧房子。)谦宾礼让!(大拉拉的把衣服丢给小闷葫芦洗,其中包括肚兜……)贤良淑德!(整天骂他禽兽,讲不过就直接一扑、二咬、三踩脚……)面秀貌美!(可以连着两天不洗脸、惊为天人的吃相……)“这么好的女子,你不要,现在可好,那鲜卑王子来了看你去哪里讨媳妇。”“……”还好当初逃走了,逃的好!逃得妙!逃得呱呱叫!要是真讨了这种老婆,他准的英年早逝,提前见阎王!啊~还好现在她在山寨里。嘿嘿嘿~ 蓝府 客庭
“病了,什么病啊,不碍吧?”“风兄挂心了,只是风寒不碍的,只是不便出门见客,请风兄包含。”“哪里的话,既然病了就该安心养病,不要惊动了,今日此行是为了当日小儿失约的无理过失来请罪!”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风千杨。“还不快见过伯父。”风千杨抱拳行礼“蓝伯父!当日之事还请见谅,侄儿请罪了。”“使不得,这是杨儿,真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呐!”汜颜端着茶盘愣在门口,看着白衣少年的侧影,风千杨似乎察觉到目光转向门口的汜颜,浅浅一笑。汜颜手中的托盘惊翻,慌乱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片,风千杨捡起残留的碎片。放进托盘,不经意间闻到她身上的茉莉香味,……这种香味和当天的味道一样,用炼华剑伤他的就是她吗?那她是不是也察觉到……不会的当时他是蒙面。“对不起,失礼了我自己来收吧。”“汜颜啊,茶水让秋竹端来就好了,现搁在一边,来见过你风伯父。”“伯父。”汜颜行了个万福。“这是你千杨兄长。”“风公子。”“我们以前见过面吗?”风千杨有些明知故问。“啊!?”风老拉过儿子小声嘀咕:“你喜欢汜颜,也用不着这样搭话吧。”“愚妹,不常出门,偶尔回去锦绣坊置办杂物,到萃聚阁看看棋。”“贤妹可懂拳脚?”“哎呀,你这孩子越问越不靠谱!”“汜颜从小体弱,不如妹妹那般飒爽英气。”汜颜有些迷惑的回答。
饭桌上汜颜低头吃着饭,风千杨疑惑的看着汜颜(她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风老看着儿子(杨儿对汜颜有意思?)蓝老盯着风老(……)“汜颜,你有你不是要曲买丝线和布料吗?千杨啊,你刚搬来不久让汜颜带你出去转转吧。看看夕落城和迎照城哪里更热闹。”
石板城道铺成的路直通巷尾,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汜颜,丝线买好了吗?”“嗯,劳烦风公子了。”“呵呵~你干吗一直叫我风公子,叫我千杨就好。”“不不……不可直呼名讳的,风大哥年长小妹就称呼大哥吧。”(难道他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母子只有夫妻才可直呼名讳吗?)“那就叫千杨哥,蓝家的姑娘都这么谦宾礼让吗?”他想起蓝某小姐那副跋扈的嘴脸。忍不住挑挑眉毛……差别啊!萃聚阁……还真的有这个地方,:“汜颜,时间尚早要不要进去看看。”“好。”“快去看看啊,听说有人找棋仙下棋五局两平了。”“哦这么厉害,进去瞧瞧,最后一局了。”看着落座的俩人,一个湖绿长衫,一个裘蓝锦衣,两人气定神闲,绿衣白子,蓝衣持黑。在黑子送吃了一片之后,围观的人都唏嘘不已。本所剩无几的棋子变得了了。“要输了啊!”“赶快认输吧,不行了。”身边的围观者小声说着,蓝衣公子脸上扬起笑容。汜颜小声说:“不会输,他会赢。”“小姑娘啊,你会不会下棋啊,你看看这棋局很明显啊!”蓝衣公子像汜颜露出微笑,“呵呵~好祺啊,我中招了!我认输。”众人哗然,不是吧怎么可能?棋仙认输了!“浩兄小弟甘拜下风。”
要是某人知道自己敬重的棋仙输给了别人会不会很失望。千杨笑了笑,看了一眼汜颜。“差不多该回去了,汜颜走吧。”“姑娘请留步,我家公子想见见姑娘,想向姑娘请教。”一个秀气的小厮跑来叫住了刚想下楼的两人。“小哥今天太晚了改日吧。”
“姑娘可要想清楚!”“宝顺,既然姑娘多有不便,就不要强求了,姑娘有缘改日再见。”文雅的俊面,温文的笑容让人说不出的舒服嗓音。裘蓝的长衫随风衣摆轻扬。好一个翩翩公子,千杨心中笑意满满,汜颜这丫头还不领情吗?“公子见谅,只是时辰不早,见谅。”他向汜颜身边风千杨点头示礼“相逢是缘,姑娘刚才一言断定在下的棋局,同是爱棋之人,在下有一物相送。宝顺。”
宝顺递上一只锦盒,是一副棋棋盒是白檀木,棋子圆滑光泽白子莹莹透光,黑子里有些石纹。好家伙,简直不菲啊,光是这一盒棋子就能买下整间萃聚阁了。“谢公子美意。无功不受禄,如果可以小女想向公子讨另一样东西。”胃口真大啊,宝顺撇撇嘴。“姑娘不妨直说。”“可否将今日的棋局,画下。”“呵呵~好。要怎么交给你?”?明天,你交给萃聚阁老板就好了,我会来拿。”
“谢谢风大哥陪我出去买东西。”“是我该谢你才对吧。对了,这个送你。”风千杨从衣袖里拿出一只面人,“我看你,看了好久好像很喜欢,就买下了。”“你什么时候买的……”汜颜心理说不出的开心。“你买丝线的时候在旁边买的。”“谢谢风大哥。”汜颜欣然的接过面人,脸微红:“我去看看,爹那边。”“汜颜!”汜颜转回身低着头:“啊?”“怎么没见到月儿妹?”“……月儿她……去了表姐家探亲。”“哦。表姐家!”风千杨附和着。
“万岁爷,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不忙,朕还不觉得困。宝顺磨墨。”“万岁爷,咱们出宫三天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奴才请求万岁爷,回宫吧。”宝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回去,回去干吗,有太后在用得着咱们吗?”景浩紧紧的握着手中笔。“万岁爷,咱不想太后她老人家了,你想想陈贵妃,录才人她们……”咔啪一声,景浩手中笔断成两截:“想她们做什么?一个个外表千娇百媚,百依百顺的摸样,私底下争强斗胜的狰狞模样,连朕的侍女都下毒害死,要不是太后顾念她们后台,朕早就下令法办了她们,蛇蝎妇人。”“那丽妃呢和万岁爷从小青梅竹马还有小皇子。”“也不知道丽妃在冷宫怎么样了,朕每次去她都说自己很好不要担心,怎么会不担心。原本太傅的过世,丽妃就已经很伤心了。现在太后又为讨得陈贵妃欢心,把丽妃打入冷宫。丽妃很好,真的很好,不过朕对她……不知怎么的朕就稀里糊涂迎娶了。”“万岁爷,奴才该死,当日太后娘娘命奴才下了幻药。”“你真是该死啊!”“万岁爷息怒,万岁爷回了宫便把宝顺千刀万剐了,宝顺绝无怨言。”看着宝顺慌乱的用袖子摸着眼泪。“起来吧,朕又没有砍你的头,只是在气你怎么这么晚才告诉朕。”景浩深吐一口气,从新拿起笔画着棋谱,以求心静。“万岁爷,如果喜欢那位姑娘,待奴才查清,接进宫……”宝顺讨好的出着计策。“宝顺,女人不只是用来暖床,朕是想与她结交知音,就像兄弟那般。”“可是万岁爷,你难道不喜欢那位姑娘吗?”“喜欢……呵~我有什么资格喜欢,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傀儡,没有资格。”“万岁爷!在宝顺心里你是个好皇帝。万岁爷只要您一声令下,宝顺就算死无葬身之地也给太后拼了。”“宝顺!”“万岁爷现在有了惊雷堂、炽焰堂的后盾,万岁爷为何还不出手?”“御风堂,这个江湖最大势力的门派,只要御风堂出手,也就垄断了江湖上近七成的势力。”“万岁爷,单凭我们手中已有的兵符,已经可以抗衡了。”“宝顺,朕要的不是杀戮,朕要得是不战而胜,必须要有耐心,不然肯定是生灵荼态,朕就是乱世的昏君,不得民心一切惘然。此次出宫表面是怄气,其实真是来寻人…鲜卑王子。”
什么鬼树林走来走去都在兜圈子!呼~休息……倚着树上坐下来。对了!找陷阱,这陷阱肯定是从外面一直设置到林子,只要有陷阱就是怕人会进入,只要跟着陷阱走就一定能找到出去的路!而我一直在躲着陷阱走。“哎呀!我太聪明了!”我记得第一次是‘深井’对去找!
“想整死你娘亲啊。做什么把人吊的这么高。”话说半个时辰前某女不小心踩到了,‘天梯’的绳套,被吊在树上。用了一刻钟问候了厉谦祖宗十八代,一想到厉谦是跟着夜鹰那飞禽学来的,三刻钟的时间分别问候了夜鹰的祖宗、旁亲,以及后代。“对了发簪只能用你了。宝贝啊回家一定好好供着你给你镶几颗珍珠。”好不容易把绳子戳破了。虽然摔得很惨但是月儿还是很开心,大地啊!您真是‘坚强’啊。休息会!
好不容易回来了,夕落城啊!呜呜……月儿感动的蹲在墙角抹着眼泪,走不动了,谁要是给我吃的,我就以身相许了!一双云纹锦绣白靴站定在月儿面前。“饿死了。”饿得我满眼都冒桂花糕了……“……呃!?桂花糕……”顺着递桂花糕纤长有力的手往上看,当月儿抬起头人都呆住了……如丝的发半束着,白衣纤尘。老天爷我肯定是饿昏头了……不是真的吧?
不是真的吧?风千杨递桂花糕的手僵持在空中,就这样两人一样眼睛定定看着对方,其中一个更花痴的留着口水,不知是对桂花糕,还是对人。看她这副摸样,头发像刚被雷劈过,满身泥泞,鞋子不见了一只。“风大哥。”汜颜看完布料刚从店里走出来,却不见风千杨的影子……
风千杨拉着月儿一路猛跑,直跑到小巷子里的尽头,如果不是到了死胡同,不知道还要跟这神经跑多久,可惜了长得好看却是个傻的。月儿腾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功夫还在胡思乱想。看那家伙的脸色苍白:“真是身体不好还跑的这么猛。”脸色苍白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出门时忘记安顿好这个麻烦精。这时候让她回去,会不会前功尽弃!略有所思的看着月儿……他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有什么企图……看着他掏出绢帕,俯下身“你想干吗!?”“你的脚流血了。”看着他细心的包扎着伤口。“你一个人在大街干吗,还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不好好待在寨子里。)“我又不认识你,告诉你干嘛,你有毛病啊,拉着人满大街疯跑。”“……”“你没事了吧,没事就让开一下,我要回家。”
‘明月’天降弄假成真(2横祸似的初遇)
腾腾腾~巷口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月儿一瘸一拐的刚出巷子口,一面奔过来一匹马直冲着正在玩耍的小孩:“快躲开!马惊了!月儿磕磕绊绊跑过去推开小孩。:“快躲开!马惊了!”“啊————”这下死的!我冤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感觉现在……暖暖的不过好颠啊?“呃!”为什么我会在马上?“别怕!没事!”“啊—不、不怕…才怪啊—”看不到后面的人的样子只看到一双手正用力扯住缰绳。后面传来一阵纷乱的马蹄声,随和着叫声“殿下!快跳马!”“殿下小心啊!”这马的狂奔速度把月儿脸都吓白了,只见两旁的景象飞一般的倒退:“快让它、它停下啊!”“哈哈!这马惊了可停不下来!”他居然笑!该不会吓傻了吧!惨啊~“呃!啊!”闹市里的路人闪在两旁,惊奇的看着快的像闪电一样马,骑在马上的黑色身影斗篷随风飘起,前面还抱着个像乞丐一样邋遢的人,拼命的叫喊:“快点、快跳马啊!”月儿叫喊着欲要起跳。马主只应了一个字就让月儿彻底崩溃!——“驾!”“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是个疯子!”马主并没有争辩:“是啊!往后靠倚在我身上,坐稳了!”后面的马蹄声渐渐远离,耳边传来他嚣张的笑声,这个疯子!真是倒霉的一天,走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走出那个鬼树林,本以为就要到家了又来个傻子拉着她满大街疯跑!本以为总算跑够了可以回家了,又差点被马踩死,本以为大难不死,现在又骑着匹疯马满城乱癫,老天爷我累不累啊我。这马真够能跑的,跑了一个多时辰了还这么生龙活虎的!都跑到城郊了!偷偷瞄了一眼后面的人,一身黑色斗篷看不清白面相。直到河边他一扯缰绳:“凌云,驭~”刚才还疯跑的马听到,一个扬蹄就停下来了!“……”停了!月儿紧绷着的心终于虚脱了。“小乞丐,下马!”听见有人这样叫自己蓝月儿气结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小、小乞丐!?”他走到河边往水壶里装了些水,转过身看着她:“真可怜!还是个结巴!”“什么!你!你才口痴呢!”他没有应声只是叫了一声:“凌云。”被唤作凌云的马儿点头吐着气一声嘶鸣,看着被摔下马的月儿,他赞赏有加的拿起一把青草喂给凌云,拍拍它的头,凌云似乎很高兴地摇摇尾巴点点头。“可恶!”月儿从地上爬起来。拾起地上的石块用力丢向那一身黑的可恶家伙,他只是随手一挥就接住了石块,月儿不服气的又捡起一块用力丢过去,连着扔了十几次,直到脚边找不到石块……算了:“了不起啊你,每次都接住。”月儿不服气的嘟囔着:“我不是乞丐,我可是大户人家。”看着她的样子,他冷着的脸露出了笑意,打量着这个令他好奇的小乞丐,无意间看到她的脚:“天禄也不过如此嘛,大户千金出门只穿一只鞋子。”他双手盘在胸前,扬着眉毛。月儿走到河边,清洗脸上的泥尘:“我就愿意,穿一只鞋怎么了,国法又没有规定上街一定要穿两只鞋。”……凌云在月儿旁边自在的喝着水,“喂,马你怎么在我上游喝水啊,我不要用你的口水洗脸啊。”呼嘶~凌云喘着粗气眼睛斜了一下正在指责自己的人。“马大哥,那个你慢慢喝吧,我闪开就是了。站起来又在旁边小声嘟囔“现在老实了,刚才那会儿怎么发疯似的。”呵呵呵~”背后传来讥笑声到了月儿耳朵里很是刺耳。“你笑够了没有!”他看着她,起初眼前一惊收住了笑意,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慢慢又扬起笑意淡淡的说了一句,“好看。”某人好像不太领情:“用不着你夸。”“以后记得洗脸。”他玩笑似的说。“我不洗脸也好看!”某月怒颜。“不像某些人,见不得人似的穿个大黑斗篷还蒙着脸,整的像个被通缉的江洋大盗,还是说丑的见不了人?我不是想看你什么样子啊,大热天的我是提醒你别捂一身痱子自找难受。”最近的男人怎么了扮潇洒蒙,着个脸。那只飞禽虽然蒙面但不至于夏天还穿着披风包个密不透风,眼前这位仁兄果然了得!“我现在要回家。”转身欲走又停下了。“你把我送回城。”“不去。”他回答的很绝情。“那我怎么办,你那匹癫马跑的这么快,你知不知道现在离城有多远!要不你把马借给我。”“不借,除非你跟了我。”他自顾自的整理着马鞍。月儿绕到他面前与他对视,“你!不借拉到就算走到天黑回不去,让狼给叼走了我也不跟你这见不得人的家伙走!”月儿气急败坏地怒喊完转身就走,刚走出几步肩膀被用力一拉,带到他面前,“你干吗!你…你”他看着她仅是一瞬眼睛里划过一丝让她诼么不透的东西:“看清楚我,不是想看我什么样子吗。”他双手紧抓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像深海一样眼睛,在阳光下闪着棕色光彩的长发。“觉得奇怪吗?”“有什么奇…奇怪的,长的又不丑干嘛蒙着脸。”不丑,对没有人说过他丑,但是这张脸却是个大麻烦。“因为觉得麻烦。”月儿听到这句回答呆了老半天。“麻烦?看你穿的像个怕冻死的乌鸦似的我才觉得麻烦!”“哈哈哈~”他笑着,解下披风的衣带。扔在马鞍上,梧桐色的半长衫,银制的护腕,豹纹围腰宽带。黑裤,棕色皮质的靴子。现在知道为什么他穿着披风了——太张扬了。“呃…你要是出门见人还是换身行头的好,看着很…很特别啊!”(其实是想说怪异。)行头!当他是土匪啊!“啊!要天黑了!”月儿心急的看着西边落日,拔腿就跑,也顾不得脚疼了。“咱们就此道别吧。”他犹豫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糟了!这么快天就黑了!”一个人走在山道小路忍不住抱怨着,眼看着四周围慢慢变得漆黑。“等等!这是往南还是往北?对了,北斗星。”抬头看看天空,没有半点星光。“一颗星星也没有!什么鬼地方文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咕咕~咕咕~“啊!……没事,是只鸟而已。”哒哒哒~什么声音……“啊——”蓝月儿只感觉后衣领一紧,双脚悬空,接着像是被什么人搂在怀里。“救命啊!”她一阵恐慌胡乱踢打着。“嘘~是我,别出声,有人跟踪。”月儿听出了他的声音。“凌云带路。”“什么有人跟踪,除了你跟踪把我吓个半死还有哪个啊?跑这么快干什么?”他没有回答只说:“抱紧。”“抱紧什……”话没说完他已经抱着她飞身下马,躲在树上。凌云已经跑远,随后闪过十几个身影,跟着凌云的方向而去。“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干嘛跟踪你?啊!是不是白天追你的那群人?”“不是,他们是要杀我的人。”说完便抱起月儿跃下树枝。“到地面了,我自己走。”看他好像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喂 !我要下来,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啪噹~一声还没准备好下来就直接屁股着地!“哦!咝—你干吗摔我!”从刚刚之后他一直跟在后面:“你跟着我干嘛?”“送你回家。”“你早答应不就没事了,你放心回家之后,我会叫我爹给你很多银子,一千两够不够?”“你还真是慷慨大方啊!”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脸,不过知道此时他的语气充满笑意。“怎样了的合不拢嘴了吧?”“银子我不要,到时候只向你爹要一样东西就够了。”“随便我们家很多古董,除了一样东西,其它你看着选。”“什么东西?”“一颗会发光地珠子。”他犹豫了一下:“我不要。”“是你自己说的啊!不要就好办了,反正我是不会欠你人情的……啊!”话刚说完脚下被石头绊了一个踉跄。“喂你有没有火折子?”月儿活动了一下扭疼的脚腕。“什么东西?”“点火用的啊!你连火折子都不知道?”“点火做什么?”“天这么黑看不清楚路。”跟他说话真叫人憋屈。他停下来摸索着腰间,揭开腰囊的绳带,拿出一包透着莹莹的淡光的小布袋“给你。”“哎,什么东西?有照明的东西不早拿出来,黑漆马糊地害我摔跤。”“不祥之物,不要打开,照路就好。”虽然隔着袋子光线已经足够。摸着这袋子的质地不像是普通的布料,手感有些冰凉,像是……像是金属的冰凉触感。“这个布袋真奇怪?”她好奇的问。“这不是布袋,是乌金丝编制的。”他耐心的解释着。“东西和人一样奇怪。”“……”“你那匹盛气凌人的马呢?”“诱敌。”“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哪来这么多人要杀你?”“你的脚怎么老一瘸一拐的?”他借机转移话题。“有个傻子拉着我满大街跑,硌伤了。”他停在月儿面前背过身:“上来吧,你那样走天亮也未必走的到。”“男女授受不亲,打死我也不愿意!”……“对对!我记得好像在西边有个荒屋,走快点啊,就快到了!”刚才打死也不让背的某女,在别人背上待的好不惬意。
看着眼前的荒屋,月儿咽了口口水。“这屋里好像‘不干净’。”“呵呵!你说的不干净是不是指—鬼”“啊!你知道就行了干嘛说出来!我看咱们还是继续走吧。”这房子看起来真邪乎。“我累了,要休息。”没理会他的话,动手推开门,吱嘎~噹!门直接倒在地上,掀起一阵尘土飞扬“咳咳!咳咳……”他放下月儿四处看了一下,确保无误。“喂,有烛台啊!”月儿兴奋地的喊。“那是什么?”他指着神台问。“你连芝露神君都不知道?这是仙草天神,天上神帝吃的玉丹仙露,都是他炼制的。”“神药祭祀。”他好像明白了。“这房子虽然脏却像是有人在住。”“谁会住这种鬼地方!开玩笑!”“你进来的时候没闻到什么味道吗?”他的话不禁让月儿哆嗦了一下:“你少唬人。”他没有说话走到灶台边,拿起火石生火。“太好了有火了嘻嘻~”她把烛台引燃,将乌金袋还给他。他愣了一下接过来。呜呜……呜呜……“呃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月儿听到一阵悲凉地哭声,惊得一身鸡皮疙瘩。“没听见,别乱想你先休息。”月儿扶起倒在地上的门搭在门口“……相公……呜呜……你为什么害我……”门口刮来一阵冷风,突然出现一具悬吊起的尸体,满身看不清的鲜血淋淋。“啊——”没等月儿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搂住,他一手遮住月儿的眼睛,接着听见重重的一拳打出去的声音。那具尸体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你是什么人,谁指使你来的?”“……咳咳~”倒在地上的人痛苦的涌出一口鲜血。“哼!要杀就杀何必啰唆,就算我死了,咳……你们什么也别想拿到!”“那我就成全你。”一阵掌风凝聚在手中,蓄势待发。月儿不忍地大声喝止:“不要!”“姑姑!”靠近灶台的地面突然一翻,爬出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孩。原本抱着必死之心的人突然紧张起来大声喊着:“胤儿走啊,快逃。”男孩哽咽着:“我不走,你们要胤儿的眼睛,拿去好了,别伤我姑姑。”“你敢!我就立即自尽。”月儿看着男孩的眼睛……深紫色!“弟弟你别怕,我们不要你的眼睛!我和这位兄弟是来歇脚的,还以为你姑姑是厉鬼,所以才误手打伤的!呵呵~”明显的皮笑肉不笑。转身看像满脸阴郁的人。他收回掌风,又闻到刚进门时那阵奇异的香味儿。他突然感觉胸口一紧,气血上涌,虽然强力压制,却抵不住吐出一口黑血。“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看着他慢慢失去血色的脸,月儿只能扶他慢慢坐下。“他中了毒。”女人慢慢撑起身子站起:“刚才打了我一掌,活该!”她眼神中带着轻蔑。“你为何要下毒,他对你只是误会而已,以为你是追杀他的人,你别计较救救他。”她等着月儿:“少罗嗦,我萧兰芷从来不救人!”胤儿拿过药丸给她,她索性闭上眼睛调理气息。“姑姑……”胤儿想要替人求情。“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胤儿摸索着走过去,把着他的脉象:“姐姐,他中了师傅雪蚕衣的毒。你喂点血给他就好了。”月儿立即拔下头上的珠钗拉起袖子划破手臂将血滴在他嘴里,看着他慢慢血色从新恢复,月儿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谢谢你,胤儿弟弟。”“不用。”他笑着,又慢慢走到姑姑身边。月儿看着他的行动,那双不聚焦的紫眸,他看不到!萧兰芷看着月儿盯着爱徒的眼睛看喝道:“在看挖掉你眼睛!”“你这么凶干嘛?我只是好奇他眼睛为什么……”“闭嘴!”萧兰芷又是一喝,月儿委屈的坐在一边不敢再作声。“要是你敢说出去,我就割断你舌头!”“你这么凶!眼睛紫色有什么了不起,他眼睛还是蓝的呢!我还见过绿颜色的眼睛呢!”月儿不满的嘟囔。“我看还是挖出你的眼睛,免得你闲言碎语。”萧兰芷走过去突然拔下月儿头上的珠钗,月儿连忙捂住眼睛。萧兰芷没有动手却是带着无限的激动:“你怎么会有这个?”“傻子送的,还我!”“胡说这钗子的珠子是五冥玉,乃是我门圣物可以避毒,是我送给恩公的谢礼,怎么是会是傻子!说,你和夜鹰什么关理!钗子怎么来的,你可有对他不利!”“当然是我女人。”屋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夜鹰跃下,走进屋里:“毒娘子,送出手的东西这么舍不得啊?蓝大小姐你好清闲啊,害我东奔西跑到处找你啊,玩够了吗?该回家洗衣煮饭了吧?”看他那副嚣张的嘴脸,真可恨!“我告诉你,我可不好欺负,我有保镖的,你小心他揍你。”“哦,敢问是哪位英雄高姓大名啊?”月儿蹲在正在调理气息的‘保镖身边’浅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啊?”……“哎呀兰大小姐你就别开玩笑了!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说是你保镖!哈哈……那我岂不是满大街都是老婆!”“你小心他很厉害的,打得你哭爹喊娘!”“嗯~你狠,看这位兄弟的样子你让他现在跟我打,简直是在玩命!”屋外传来马蹄的纷乱声,“哇!我说小毒妇你的仇家不少啊。”夜鹰盘手看着萧兰芷,正此当时从院落外涌来令一帮人,兵器碰触的铿锵声,瞬间刀光剑影。“少主肯定在里面,保护主子!”
“我最讨厌人多气杂,既然不是冲我来的,胤儿咱们走。”萧兰芷师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荒屋。“哦!你叫柱子啊!”月儿的理解有些欠打。“早就猜到了你的身份不简单,麻烦好像比我还多。”‘麻烦人’站起身往月儿袖中塞了一样东西,转身看着夜鹰:“与你们无关,带她走。”“不行,我不跟他走!”“如果他敢伤你,我不会放过他,快走。”“哎呀!真麻烦关我什么事啊?”夜鹰不满道。“你想的美!我才不跟你……!”月儿最后只觉得后背一麻。再醒来就觉得耳旁风声啸啸:“放我下去!不让你背!”“好啊!你看看背后!”远远的她看见几个人影:“那是什么?”“人。”“我当然知道!”“知道还问!”“我是问那是什么人!”“想杀你的人,嘴里一直嚷着把暗夜明月交出来。喂!你怎么这么重,我跑不动了。”“跑不动什么意思?你要等那些人杀过来啊。”“是啊,大不了一条命。”“你这个疯子!”“嗯谢谢,起码现在不是飞禽了。”“死鸟!烂鸟!臭鸟!你这只黑乌鸦!”“黑乌鸦?”“反正那些人冲我来的,你就死开一边,闪的远远的啊笨蛋!”“嗯!虽然你说话很难听,但是我知道你是怕我死。看来今天非开杀戒不可了!你先走。”夜鹰拉着月儿往渡头去,“上船吗?”月儿看着他几艘船上的缆绳都解开。“能划多快,就多快!对面是东启城门的近路,记得哪里人多往哪里跑,记住了?”“哦!那你呢?”“一会就来。”“呜呜……”一到岸就拼命的跑。三更半夜的哪里人还多啊?看到远处有个地方灯火通明——丽香楼。“哇~找到地方了!”“大爷我敬你一杯啊!”“死相啦~”“艳翠啊来接客~”真是很热闹啊,月儿一进门就大喊了一句:“救命啊——”“……”——静——‘啪啦~’一根筷子落地,“大茶壶——”月儿看着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尖锐的嗓门叫嚣着,等等……不是面具呃……好奇怪的妆容啊!“你个没用的东西!哪里跑来的叫花子给我轰出去!”“不要啊——我会死的!”月儿抱着那位‘面具大妈’的腿,“哎呀~”老鸨推开月儿一杯凉茶水豁在月儿脸上。“……哎呀!这个……真是个……呃…姑娘啊快起来,你说说有什么难处啊?”“麻烦大婶你就收留我一会吧!”“这话说的真是这么漂亮可人的姑娘,妈妈我当然收留你了。”“红梅啊~快带这位妹妹上楼梳洗休息去。”“大婶!你真是个好人!”……
发财了!美人自己送上门啊!“诸位贵客,大爷们!三天后记得来竞标啊!”
“不不!这些衣服我不能要,我只是想借宿一晚,明天就走,留宿费用,我回家去取!”“姑娘说笑了不是,你既然进了丽香院的门,可就是咱们这的人了,什么回家啊。”“可是我……这位姐姐我一直想问,这里怎么这么奇怪啊?”“奇怪?妹妹说什么奇怪?”“住宿不用给银子,有吃的不说还给穿的。”“呵呵~妹妹在咋们这里只有男人才是掏钱的主。只要以后妹妹你够招人疼,银子、珠宝、锦衣玉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妹妹真会说笑,来妹妹你在这上边签个字吧。以后就是自家人了。”“……卖……卖身契!”“妹妹你认字啊,太好了。以后你就教姐姐吧。”“卖身契!……这里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月儿明白过来,一阵风似狂跑出去。
“想逃走,没这么容易,竟敢拒签,你以为你是谁,千金大小姐啊,一个臭要饭的,要不是我看得上你,你就等饿死街边了,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你可要想明白,我这里不差一双碗筷,也不缺你一个冤魂!哼~”
“姑娘,该你落棋了。”隐隐听见外面有追打声。景浩起身走向门口,嘭,一个小乞丐一头就撞倒他怀里。嘴里直嚷着:“我是被骗的,救我!”月儿拽着他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老鸨听到月儿的话急忙叫人手来,把月儿架出屋去。“这孩子经常胡言乱语!还没调教好,惊了爷了。还不快撒手脏了爷的衣服!”景浩挡住爪牙伸向月儿的手。看着一直抓着自己袖子发抖的小花子。“开个价吧。”“爷,公子有心,不如等到明天竞标会。”“宝顺拿一千两银票给赵妈妈。”老鸨拿着银票乐上了开了花,冲着手下的爪牙喊道:“还不松手姑娘这么细皮嫩肉的,抓青了怎么办,赔得起吗?”老鸨见到银票就跟见了亲妈似地表情,让景浩很反感,他转身走向月儿:“你叫什么名字?”“……我姓蓝。”“蓝姑娘你不用怕,我已经替你赎身了。”“我会还你银子的,再多我也还得起你相信我,我家是夕落蓝家。”“傻丫头又胡言乱语了,一个小花子!把自己当小姐了,你这花子丫头倒是好福气啊!”
“上车吧。天亮之前我还要赶回去。”“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个正人君子”“大胆!小花子,竟敢这样大不敬!”宝顺气结的瞪着满身狼狈的月儿。月儿防备着看着景浩,他却只笑不语。看着眼前的马车,月儿不由得面露感叹。
这家人还真是有钱,用黑檀木作马车!好宽敞的马车啊。上好的貂绒搓丝织布做马车帘子!天啊!雪白的兔毛毯子还有张小方桌。“我还是坐在外面好了。”“进来吧,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也不用这么防着我,进来吧。”卧在蒲坦上美美的睡上一觉吧这两天可折腾死我了!……“啊!糟了那只臭鸟!这下死定了!”“什么?”“没事。”不行,不能说夜鹰可是个通缉要犯,怎么救他?不能放着他不管啊!怎么办!“爷,咱们到家了。”这么豪华的马车的主人住在小四合院?院子不大,但很干净,屋里的摆设也很讲究,几乎所有家具都是檀木。“宝顺,去把南边客房收拾一下。再烧些热水。”“是。”宝顺在院子里嘟囔着:“想我三品御前侍卫,来伺候个小花子!哼~”景浩指了指靠墙的大床:“坐吧,饿不饿还有些糕点,你先吃着,我看你脚上的伤最好包扎上药。”月儿看着景浩手中的药瓶,味道一阵清凉熟悉的香气:“咦?这荆棘露是我们家药堂出的,一年才能有不到十瓶,制药工艺十分讲究,这药可是不外传的!你怎么会有?”“你知道这药是蓝家秘制?”看着眼前的小花子这倒让景浩有些想不到了。“我说过了,我是姓蓝,夕落蓝家。”“同福堂。”“对啊!”“蓝家,蓝胧星虽为女子却善于兵法,用兵如神,十七岁入得炽焰堂,有‘俏面神捕’的美誉她的夫君碰巧与在下是拜把兄弟。你先好好休息天亮我送你回府。”
哇~这衣服好大!沐浴完穿着一身男装的月儿倒在客房的大床上,睡的安安稳稳。
宝顺套好马车:“爷,咱们要去蓝家吗?那小花子真的是蓝家小姐?”“我相信她,昨天她认出蓝家秘制的药。那要市面上见不到,是同福堂的进贡御药,她一口就说出那药名。”“那就是假不了了,爷太好了尽然是蓝家小姐,那她八成是风家儿媳妇。”“就你小子会打鬼算盘马车备好了,去叫蓝小姐,起程。”
月儿睡得昏昏沉沉的起来迷迷糊糊地爬上马车,一路颠簸,头晕眼花的,景浩拿了几干颗梅子:“含在嘴里会舒服些,要是难受就睡会儿。”或许真是太累了眼皮直打架,靠在车壁上就打起盹。快点到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