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醉我》工徒

15、男妓

　　进屋后，夏梁也不耽搁，直接问阮妈妈知不知道周琦这个人，阮妈妈摇头没有什么印象，便叫来几位姑娘询问。有一位姑娘想了片刻，说道:“是不是家住城西的那个周琦。”夏梁点头。“那个人我听客人说过，是个混混，但他有点特殊爱好所以我有印象。”听姑娘这么说，夏梁秦楠已经可以确定是他们要问的那个周琦，便示意她继续讲。
　　“他与别的男人不同，他喜欢的也是男的。苏州城青楼不少，但只有一家里面有男妓。那客人说周琦在那有一个相好的，好像姓宋。再有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夏梁和秦楠对视一眼，想问的已经问到了。夏梁询问了阮妈妈那家青楼的地址，就要告辞。阮妈妈拉住他，道:“夏公子这就要走”
　　“阮妈妈有何事”
　　阮妈妈陪笑道:“上次夏公子一举捧红了梦青，让她身价大涨，而且来的客人都十分君子，其他姑娘羡慕不已，都求着我也让夏公子帮帮她们。”
　　夏梁无奈:“阮妈妈我也不是神仙，哪里说捧红谁就捧红谁。这事容我想想。”说完，就拉着秦楠开门出去。可刚一开门，就看见梦青姑娘站在门外，对他施了一礼便向门内张望。
　　夏梁看她，想起陈木的话，便道:“梦青姑娘，今日只有我与秦兄过来，”然后靠近梦青，小声对她说:“夏知没来。”梦青听后，脸色微红，有点慌张地告辞走了。夏梁也不耽搁拉着秦楠出了梦春楼。
　　走了一段后，秦楠疑惑刚才夏梁对梦青说了什么，以为夏梁像逗自己一样惹得人家有些慌张，有些吞吞吐吐地问夏梁:“你刚才，与梦青姑娘说了什么让她如此”
　　夏梁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对秦楠伸出四根手指:“四个字，夏知没来。”秦楠听后恍然大悟，又摇头笑自己多想。
　　“笑什么”
　　秦楠摇头不语，夏梁想到刚才的情景，清了清嗓子，对秦楠说:“我刚到苏州时要与梦春楼合作便来了几次，我之前一直在少林寺，长大回京后也从未去过青楼。那些姑娘想必是要我助她们成名才那般，我跟她们不熟的。”说完胆战心惊地等着旁边的人开口。
　　等了半天，旁边才传来一声“嗯”。夏梁悠悠呼出一口气。两人看天色还早，直奔阮妈妈说的那个地方。
　　周琦经常去的那个青楼叫醉乡苑，是城东最大的青楼。之所以大，因为里面不止有女妓还有男妓。与梦春楼相同的是，门外同样有一群“主动”的姑娘拉客。夏梁秦楠进去后，一位脂粉厚重的中年女人迎上来，“二位公子有礼，二位公子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醉乡苑？可要我刘妈妈给二位介绍几位姑娘相陪？”果然天下青楼的老鸨都是一个样子。
　　夏梁开口道：“刘妈妈，我们不想找姑娘。”说完给了老鸨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老鸨会意，捂嘴笑着来回打量面前的两人，“哈哈哈哈，你看我这眼拙，两位公子请上二楼，我这就叫人过去服侍。”
　　两个人在屋里坐着，多少有些尴尬，毕竟这种男人伺候男人的地方他们都只听说过，现在竟然坐在这里，夏梁感觉连气温好像都热了几分。好在不一会老鸨就带了两个男人进来。那两个人进来也不含糊直接分坐在夏梁和秦楠旁边，虽是男人却腰似垂柳，秦楠旁边的那个人看着他，开口竟是雌雄莫辨：“公子长得真是好看，皮肤竟然比小生的还好。”说完就要上手去摸，夏梁一看直接挡住，这些小倌平常惯是会看人脸色，看到这样也不再卖弄。
　　“二位姓什么？”夏梁语气不像平时那么温和，而是有些冷。
　　“我叫吕生。”秦楠旁边的小馆道。
　　“小生叫韩康。”
　　夏梁点头，秦楠问俩人：“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姓宋的小倌？”
　　那个叫韩康的回答：“有的，我们这里有两个姓宋的，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位？”
　　“周琦经常找的那位。”两个小倌均倒吸一口凉气，互相使眼色。
　　“还不快说！”夏梁厉声道。
　　“那个宋仁这两天不知怎么得了一大笔银子，跟刘妈妈买回了卖身契，今早刚走。”夏梁看他们的样子有所隐瞒，又威胁了一通。“宋仁与那周琦你们知道多少，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周琦出事想必你们也清楚！”
　　夏梁旁边的小倌吓得哆嗦，赶紧说：“宋仁与周琦相好两三年了，其他的我们并不清楚，只知道前日晚上宋仁与周琦出去，但不久周琦就回来了，还是从后门进来的，我那天从正好要去方便看见宋仁慌慌张张的进来。第二天便与刘妈妈说要赎身，今天一早走了。我们也是今天知道周琦死了。怕惹祸上身，才不敢说。”
　　夏梁点头，问他可知宋仁会去哪里。两人摇头，片刻，吕生犹豫说道：“我好想听说过他老家是镇江的。”
　　等两个小倌说完，夏梁打发他们出去。与秦楠说：“我想周琦的死跟那个宋仁脱不了干系，明日一早我们便去官府，让官差去找宋仁。”
　　秦楠点头：“好歹有了些进展，多亏了夏兄。”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套。已经很晚了，我先送你回秦府，明日早晨来找你一同去官府。”
　　秦楠起身准备离开，夏梁微顿了一下，有些不悦：“刚才那姓吕的小倌要摸你，为何不躲？”
　　“我是准备躲的，但夏兄你出手比那小倌还快。”秦楠有些无奈，感觉好像是自己惹了夏梁一样。
　　夏梁听完还是沉着一张脸，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与秦楠离开了。到了秦府，夏梁只说了句告辞就转身走了，秦楠觉得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还颇有些惴惴不安，但秦佑觉的事有了眉目，他也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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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夏梁：有人摸你。（生气）
秦楠：并没有摸到。
夏梁：不管。（继续生气）
秦楠：那你要怎么办？
夏梁：我要摸回来。（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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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摸回来。夏老攻绝对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