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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恋の物語がゴミになる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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どうして尽くめ の毎日 そうしてああしてこうしてサヨナラベイベー
为什么每天都尽是这种的那种的各种的再见拜拜
现実直视と现実逃避の表里一体なこの心臓
心脏是直视现现实和逃避现实的矛盾统一体
どこかに良いことないかな、なんて里返しの自分に问うよ
怎么才能让事情不这么好呢为什么要这么扪心自问呢
自问自答、自问他答、他问自答连れ回し、ああああ
自问自答 自问他答他问自答 连连续续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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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抬手,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指尖的一点殷红。
他的谎言和实话都过早公布却隐藏得很好:九面苏婆诃之术「需要活着的人柱力」。此术确实是需要生者,但不过只是需要唤起契约的血液而已;秽土转生之躯无血无肉,所以波风面麻唯有在接触到他尸体的那一刻——才能推动、引爆他预备好的一切伏笔。
当然,宇智波佐助在召唤他所用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也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筹码又落入了他手中。
……真烦人啊。难道还要这样继续纠缠下去吗?
那个恰拉男/根/本不会感到厌烦吗?
即使是多么相爱的恋人、多么忠诚的朋友、多么信任的亲人,整日浸泡在漆黑污浊的仇恨和欺骗中,还有谁能保持那份感情的初心?
难得珍贵之物,不如在它堕落之前及时止损。
波风面麻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现在的他脱离了冥界的囚困、失去了让他心心念念之物、挣脱了始终令他寝食难安的契约,彻底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留存于世,不依附某人而生存,可以说是获得了某种意义上“完全的自由”。
——他可以去往任何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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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面麻生前从未见过海。
他并非满怀憧憬的浪漫主义者,所以即使在靠海的雨之国以秽土之躯获得暂时的“生命”后,也从没有想过去看一看只从书上见过和听闻过的【海】。
但就在方才——他突然就萌生了这个念头;他的意识空间内,九尾蒸腾的查克拉就像一片火海在燃烧着。
于是这个少年就想:真正的海是什么样的呢。
这个看起来甚至有些无聊的念头开始困扰他。他一向除了目标之外再没有过什么强烈的、想做某事的冲动,总是被各种各样繁琐的欲望纠缠的人往往缺乏耐性做完其中任意一件事,所以效率主义者通常心无旁骛,专心不去被其他事物吸引注意力;但这次他真的很突兀地就想要去看海,毫无理由的、毫无征兆的,简直都不像他一贯的作风了。
但实际上他亲眼见证了“海”之后仍觉索然无味。
死寂灰暗的海,阴沉的天空,倒转过来似乎也看不出差别的景致,那是永远阴暗的海中天空、亦或是天上之海。
这片天空看不到一丝放晴的希望。
死者平静地眺望着海。因他和宇智波佐助的“趁火打劫”,晓目前与山椒鱼半藏集团正式宣战——权利倾轧不会停下对人、对生命、对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的践踏,而他现在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我的确不像斑,也不像漩涡鸣人。”
波风面麻自言自语道:“……似乎从头到尾我都只在乎我自己。”
他深知自己缺乏对人的【共情】,这曾一度使他与众不同。无法在情感上对他人感同身受的人,脱离了情绪的框架,反而或许可以在立场上理解他人,因为这是改变了思考角度的表现;然而这最终也得以证明并非完美的思考方式。因为他已经为此栽过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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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麻烦事不可避免。
雨之国正式内战象征着这个国家内部焦虑疯狂的压抑空气终于像硝石一样一擦就着,日常的对峙、冲突和杀戮都已是家常便饭。
可谓“全民皆兵”。
波风面麻并不想引人注意,所以他会假意和杀红了眼、不分敌我的忍者装模作样地过上几招,然后“被杀”,噗通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本身就是没呼吸没心跳的死人一个,装死更是手到擒来。
瘫倒在身边的死人会汩汩淌出炽热滚烫的鲜血,一点点蔓延至他身下,似乎这些血就真是他所流出的一样。
尸体横七竖八地铺得满地都是。
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肉食秃鹫绝对不会对波风面麻产生兴趣。
或许他会和这些人在冥界相见。波风面麻从这样不断重复着的地狱景象中起身,他想起关于地狱的传说:针山、血池与累累尸骨;而他自己也很清楚,无论杀人者、或是被杀者,所有人的归宿只有冥界而已,惩戒罪人的“地狱”并不存在——起码他没有去过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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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的波风面麻在限定月读曾被漩涡鸣人击败,然后被那个自称“斑”的面具男俯身——他不想用“因祸得福”这样令人不快的词——因此,被附身的他看到了斑的部分记忆;硬要说的话,也算是间接体验了一把“使用写轮眼”的微妙感受。
关于秽土转生的知识、轮回眼甚至还有阴阳遁的概念很多都是他从这些片段中提取、总结的。
不幸的是,那时的他最后发现这些知识于他而言大多没用。
当然现在就用上了。他苦中作乐地想。
事情的下一步发展总会脱离他的预想。在离开限定月读之前,他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会被宇智波佐助所杀;在坠入死亡之后,他完全无法猜到已堕冥界的自己会在八年后重返人间。
命运是个荒谬的推手,它会把所有不幸的巧合簇拥成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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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尸体”的某人也曾经被拖去埋过。
那是一个年轻——甚至可以说是稚嫩的忍者。他的护额是雨之国的标识,新新亮亮,但他本人却很胆怯,会想方设法躲避正面冲突。然后他很大概率会偷偷摸摸地返回来,吃力不讨好地把火并之后的一地尸体掩埋,甚至不论那些人是否是他的同伴。
被人吭哧吭哧地提着两条腿在地面上拖着走的感觉异常酸爽。
等着没动静,波风面麻心想着好不容易停下来了,雨后潮湿粘腻的一铲子土就迎面泼来。
一铲子一铲子被陌生人亲力亲为地埋葬让他略感新奇,毕竟波风面麻知道自己的尸体未得善终,而现在死人躯壳的他却被人怀着善意一点一丝地填埋;土渐渐添高,隆起一个坟包,没有石碑备注,只不过是一个无名氏的坟墓,和许许多多无穷无尽这样的坟墓在同一个地方孤单飘零。
估摸着那年轻忍者离开了,波风面麻会轰开桎梏他的厚重土层。这个国家每天死人的速度远高于那忍者尽力埋葬他们的速度,于是他也找了一具无名氏的尸体,把他葬在自己破土而出的那个坑里。
其实都差不多,被土掩盖的空间就像冥界一样伸手不见五指。
后来波风面麻经常会路过去那个坟包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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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五十年,莫非熙熙攘攘,浮生幻梦;
人生五十年,放眼天下,去事宛如梦幻;
一度得生者,岂有常不灭?】
不知哪里传诵的歌谣,从无数尚未死去的人口中低低唱出。有时波风面麻脑中这段旋律一直不断循环,他于是也会把自己听过的那几句念出:
人间五十年、下天のうちを比ぶれば梦幻の如くなり。
一度生を享け、灭せぬもののあるべきか。
比起歌谣,它更像首诗。
据说这首诗谣历史悠久,是自遥远的战国时期断断续续流传至今,作者无人考据,渊源无从查起。
后人只会感慨:人生五十年,如梦亦似幻。却不解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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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应该离开雨之国。】
波风面麻在某一天终于生出了这个念头。
他无依无靠,无爱无心,无血无肉,无悲无喜。他切断了与宇智波佐助的契约,彻底解放为这个世界上一个不存在的存在;他失去了复生的契机,注定他还要维持不知多久的秽土之身;他过早的去世,已经让身为死者的他不容于世。
这样的他明明可以去往任何地方。
——可是他心知肚明:「波风面麻」其实哪里都去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Nigredo”是指炼金术的“黑化”,指腐败、分解,炼金师相信这是通往“贤者之石”的第一步;引申为分析心理学中的“个人面对其内心阴暗面时的灵魂的暗夜(the dark night of the soul)”。
↑复制而来
话说我写到“海中天空”“天上之海”时竟脑洞大发,突然想写篇名为《雨之国秘闻》的神奇番外???
天上之海,海底之城,印斯茅斯人,克苏鲁发糖
调查员恰拉和神秘人物面麻关于雨之国海底的遗迹、狂信徒的仪式、神话中的诡异古神展开了一系列调查(?)
你 直面了 古神
过个理智 大失败
san=0
不知道克苏鲁神话的读者就当这是我的疯言疯语罢_(:з」∠)_顺便推荐一下克系游戏《沉没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