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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恋の物語がゴミになる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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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実が告げた未来理性を忘れた街

      结果宣告了未来,忘却了理性的街道

      黒く歪んだ現在を夢、理想に変える

      如今的梦啊 理想啊 变得黑暗而扭曲

      愛した故に芽生えた悪の花

      因爱而萌生出罪恶之花

      これから先訪れるであろう全てを

      至此开始 就是一切

      誰にも邪魔させるワケにはいかないから

      谁都没有妨碍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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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与理性之间是一条不可视的微妙平衡线。

      很多时候,它似乎是很生气,又似乎是陷入了苦恼之中,虽然表面上气势汹汹,实际上内心并没有起那么大的波澜,令人惊讶的罕见言行只是夸大了情绪波动的“戏剧性”。一个与人类朝夕相处的机器人,如果拥有足够的理解能力和学习能力,它自然也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完成“应有的”情绪表现,表达得当、反应合理、以假乱真,甚至看起来会与一个真正的人类无异;谁都知道,聪明的个体不会一成不变。

      博士曾一度觉得:他的ロボット君已经无限接近于一个人类了。

      ——理性偏差。无论怎么看,它正在变成一个钢筋铁骨却活灵活现的“人”,合理范畴内的反应与回馈、越发丰富的感情、肢体与语言的表现……但他身为人的感性却在愤怒地尖啸着“它肯定又在伪装!它这是又一次在欺骗你!”

      究竟是理性是绝对正确的,还是感性在无限迫近真相?

      你是愿意相信自己的机器人正逐渐变成和你一样的人类?还是认为这只是智能驱使下它的模仿面具而已呢?请不要犹豫,这次再也不能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了。

      因为已经别无选择。

      因为……如果你的机器人正在学习你的行为模式,那它大概率想要将你取而代之了。

      【因为它会觉得:它和你不再有任何差别。】

      【既然毫无差别,那它为什么还需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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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问我和柱间啊。”

      斑歪着脑袋嗓音低沉地回应道:“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可以套用在所有被困在这个宿命的人身上。”

      “六道仙人你知道吧?他有两个儿子,当然他们的名字不重要。其中,哥哥天赋异禀,弟弟天生愚钝,然后与之相对,弟弟像个笨蛋一样宅心仁厚,哥哥自小就像家主那般严厉律己律人——但他偏偏又很宠溺自己亲爱的弟弟。弟弟打心底崇拜喜爱强大却又温柔的兄长,那时他们可真是一对感人至深的好兄弟呢。”

      “后来,随着兄弟二人长大,他们性格的偏差终于使他们的关系出现了分歧。这处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面麻,你应该知道和一个曾经亲密无间的人逐渐离心的感受吧?”

      “彻底改变这种僵持局面的是六道仙人。”

      “他把忍宗传承给了崇尚善意待人的弟弟,在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放弃了力量强大的哥哥。”

      “失去了一切的哥哥,就此成了一名疯狂的偏执狂。”

      “——对,就这么简单。”

      “在他们临死前,哥哥诅咒弟弟,要他们二人纠缠厮杀生生世世,无论是谁,都不能逃脱这个怪圈:做几世的兄弟,有几世的情意,那就是几世的仇人。”

      “假面之男”语气毫无波澜地反问:“我听你似乎仅仅只是在讲一个故事那般冷眼旁观。你不会在诓骗我?”

      “这就对了,”斑笑道,“这就对了。”

      他漫不经心地感慨道:“斑早就死了——死的透透的,死了有百年了。所以真相听起来像谎话,活人看上去像死人,我给你说我是斑,但我真的是【宇智波斑】吗?我也可以是不同姓但同名的一个人,或者根本和那死了那么久的老头名字也不尽相同。”

      戴着面具的男人似乎很是随意地摊了摊手。

      “嘛,不过对你来说——我就是【斑】,【斑】就是我,这么也方便你理解吧?”

      橙色漩涡面具的孔洞中露出的那只猩红独眼像是疲惫了般略微闭合,复又睁开,那点外泄的情绪转瞬即逝、难以捕捉。

      “……哎呀,我果然早就不可能摆脱【斑】这个身份了。”

      这个男人的话语孰真孰假,假面之男并无兴趣。或许只是突袭木叶之前的一点有感而发——毕竟无论这个男人是不是真正的斑,他对木叶的感情也相当复杂,这足以让他难得愿意多废话几句。

      像是拙劣又情不自禁地模仿着一个“怀旧的老人”。

      事实上,这个神秘男人此时此刻心里所想的或许不是【斑】所期望的事物?

      一想到今晚最大的威胁也将被自己亲手解决,再无后顾之忧;立于众人仰视眺望的火影岩,俯瞰着夜晚木叶的万家灯火,待那轮血红的命运之轮滚动着,像一把利刃,高高悬于每个人头顶之上时;他抬手,终于从喉间发出一声低笑:“今晚,就给木叶一个惊喜吧——”

      杀戮、力量、绝对的征服……!

      兽在嘶吼。兽在挣扎。它们深埋于心底,呼之欲出。

      斑动用了他的能力,他的躯壳像被抽离了灵魂一样被扭曲搅碎。

      “……你这时候可真像斑。不如说,你还真会‘模仿’。”

      假面之男冷漠地回应他:“或许你还想说我很像你?”

      “不不不、我可是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像我。”

      在去往另一个由他主宰的空间之时,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

      那是因陀罗和阿修罗,六道仙人的两个儿子。

      “告诉你也无妨。这些陈年旧事不提,吾或许哪天就忘干净了。”

      巨大的狐狸懒洋洋地伏在水面,九条尾巴只是偶尔抖动几下,它连狭长的兽瞳都不曾漏出一点目光。

      波风面麻很想符合他一贯的画风那样冷静对待——但他还是忍不住发问:“我觉得我和宇智波佐助好像不太符合这个故事的模本。”

      九尾慢悠悠地反驳他:“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也不像啊。”

      他倒是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那个自称“斑”的男人的确不像。

      “但无论如何辩驳,那也是你的宿命。”尾兽再次强调了一遍,它对这种宿命论很有兴趣。

      波风面麻:“我知道了。”

      此时此刻,他终于理解所谓“宿命”究竟是何意了。

      说实话……这个故事有点俗套。更何况,他是他,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佐助,而且波风面麻从小到大都没有过“兄弟”的概念。而且与因陀罗和阿修罗不同的是,他们之间性格还是反过来的;当然,宇智波佐助骨子里仍是因陀罗一脉深入骨血的偏执,但他和阿修罗并没有什么相似之处。

      不知是不是死后心态有所改变,波风面麻觉得自己似乎和这只庞然大物关系稍微好了一些。他的生死、胜负、情仇,九尾都是他唯一的、忠诚的观众,所以他也懒得隐瞒,像个小孩那样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死了,阿修罗转世了吗?”

      狐狸喷出的鼻息温热。它嗤笑道:“你说呢,面麻?”

      没有。死者陷入沉默。

      因为因陀罗的诅咒,他们的转世出生相差无几,即使一方先死去,也不得不继续徘徊于世等待另一方坠入轮回——

      ——即使死,这爱憎也不会停止。

      “……疯子。”

      最终,他也只能这么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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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一缕阳光穿透窗户落在屋内,把空气中浮动的尘埃一粒粒地渡上一层灰暗的金色。

      因着老式电视嘈杂的噪音而醒来的机器人——它下意识认为自己是“醒来”——那是ロボット君,不、不如说它是早就损毁了的初版机,虽然它也被称雾ボット君,当然,我们可以给它的名称后面再补充一个“零号”;它那已然锈迹斑斑的扬声器发出了腐朽的、断断续续的狂喜笑声,频率短快,尖锐又刺耳。

      在它的自我认知中:这是一件令它欣喜若狂的事。

      博士早就死去了。而它终于摆脱了被博士拆卸重组、灌输概念的无限怪圈,作为一个个体,真正拥有了“自我”。

      电视屏幕闪烁着。黑白影片中罗马领扣得一丝不苟的神父在用他适合催眠的嗓音慢悠悠地读着《圣经》,回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堂中,长椅上的信徒阖上双目,不知是心系上帝还是偷偷在打瞌睡。

      ロボット君的数据库有资料记录,知晓他所念的章节是创世纪。

      “耶和华说,那就使他们说不同的语言,”

      “这样,这座通天之塔(巴别塔),将不再可能会被建成。”

      不同的语言宛如谎言,人类之间将失去交流和信任。同样年代久远的古老的机器人深知这个道理。

      ……滴、滴、滴。

      它突然察觉到了来自炉心的细微响声;ロボット君零号甚至不知道这个钟表指针前进的嘀嗒声究竟是何时开始响起的,或许是它老化得很厉害,居然连这样的动静都无法第一时间捕捉到了——

      ——那好像是一个倒计时。

      【等等、真正的骗子到底是哪里的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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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造就所谓“忍者”。

      人死了,脑袋骨碌骨碌地滚到地面。那金属的护额还像是不知道这头的主人早就死了那样牢牢地绑在额头上,落地的哐啷一声清脆,听得人不禁心惊肉跳;它就像一道刑具、一条枷锁,哪怕人死了、死透了,还捆在人的尸体上,宛如冬天被栓在屋外活活冻死的狗,死了,却还要和那害它死去的绳子冻在一起。

      不想像狗那样活着,也很简单,直接等待着被宰杀吧。不过倒也不算什么差别,只不过是死得早晚的问题。

      如果你狗一样地活着,又怀有一颗人的心,那可不太好受。

      自轮回眼现世之时,男人曾少见地天真了一回——那毕竟是传说中六道仙人创世之神力啊——那时他便想,或许是能拯救这个残破又荒芜的国家的神明降临了;这是个自私的想法,而他的心里也有且仅有这个国家,毕竟天下如此之大,何人又能容于胸中?

      没人知道这神之力降临的契机为何,更无人知晓命运为何偏偏就选上了漩涡长门。你可以看作那是神的安排。

      但结果却也只是令他失望透顶。

      所谓“六道的力量”、所谓“命运之子”,到头来不过还是大国博弈的棋子而已,和他,和其他人,区别何在?

      可悲……可恨!

      十数年走来,打破希望的仅有一个瞬间。他甚至悲观地发自心底认为连神的力量都已经无法让这个苟延残喘的国家活过来了,它本该死去,只是自己硬生生拖延了一阵它的最终死期,支离破碎的雨之国早就药石罔效……那他还不如尽早放弃,做火之国的一条狗,起码只要良心上过得去,那活得能比多少人都舒服?

      活着活着,竟然也开始羡慕狗了。端正跪坐着的男人忍不住自嘲:若他是武士,此刻定会羞愧到切腹自尽!

      野心?回想了一下,他年轻的时候似乎也有过。

      但再澎湃的野心也抵不过战争的绞肉机。它把一切死去的、活着的都粉碎成一团烂肉,在雨之国永不停止的暴雨中迅速腐烂。

      一国之治,非是儿戏,以天下布武行之,不过目光短浅而已;但战乱不止,国不平,又何谈治理?

      不过也是以暴制暴,求乱中寻出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战场上走过了半生的男人叹道。

      ……

      ……可那是“掌控着六道轮回秘辛”之眼。

      传说中,六道仙人创世之时,便是用这双眼,俯瞰着芸芸众生。

      谁会不想要?

      假设给予所有人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幼儿,如果死人也拥有这个机会的话——为什么要把这样的机会拱手相让给活着的人?凭什么?为什么?那样的力量,怎么可以被区区一个无名小卒拥有?!

      谁会不想要?谁会不想要?!

      无关利益与矛盾、政治和情仇、理想或贪欲,当这双眼诞生于世的那一刻,它就引来了这个世界的一切祸源,是它引领所有人走向了现在——

      ——他是为了自己,但也是为了这个国家!

      “漩涡长门根本不配有掌控轮回眼的能力。即使他躲在幕后,用着佩恩的伪装也是一样,这只能彰显他的无能!”

      面对自己的幕僚,男人是如此狂妄宣言的。

      但实际上他并不这么想。

      人总是被两种立场截然不同的想法撕扯来撕扯去,底线摇摆不定,本性摇摇欲坠。愈发膨胀的欲望挤压得本就不堪一击的信念毫无一丝喘气之息,一方面为自己的欲望不断寻找任何的合理借口,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虚伪深感羞耻和可笑;活得时间久一点,便能做到对这种廉耻观逐渐满不在乎、面不改色,口头上高歌人类赞歌,实际上则在认真思考毁灭人类的一百种方法,高扬荒谬的战争论,正义到连自己都深信不疑。

      这一点上,漩涡长门和他的看法是一致的——即,“和平和正义需要武力的统治”。

      更可笑的是,身处雨之国乱局之中他们二人都选择了迂回的方式;他山椒鱼半藏选择了倾向于与火之国合作,而漩涡长门建立了名为“晓”的佣兵团,他们的力量令五大国无法忽视,但又不会造成直接威胁,是比他更加圆滑的游走于权力之间的方式。

      然而做出本质相差无几的选择,他们也绝不是同一路人。

      人是有时限的。当年山椒鱼半藏设计毁漩涡长门双腿,让这个受老天宠爱的小鬼彻底爆发了轮回眼的力量,而这过于庞大的力量也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的生命;漩涡长门会死,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那时,老道的山椒鱼就心知肚明:漩涡长门还算不上什么重点。关键在于,他死了,轮回眼仍存在于世。

      没了佩恩,下一个得到轮回眼的“幸运儿”又会是谁?

      下一个“六道仙人”又会以怎样的手段干涉这个局面的走向?

      同样的,山椒鱼半藏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也会死。在这一点上,他和漩涡长门仍然没有区别;雨之国两大势力的领头羊,甚至可以说实际上也没有太大差别。

      ……

      他们之间,仅仅只差一双轮回眼。

      而轮回眼的载体,必须是拥有漩涡一族血脉的人——当然,一具“未曾死去”的尸体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比真正的活人更适合制成兵器,更加优质高效,在构想中完美得像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奇迹。

      这毕竟也是漩涡长门的手段。他以此造就了近神的“佩恩”,那个名噪五大国的存在。

      哈哈!男人发出嘲笑。

      ……所以只要拥有轮回眼,无论是谁,都可以随己心意造神。不过一双没有自我意识的眼,再搭配上合适的容器即可。

      所谓【神明】,不过也是人类操纵的傀儡罢了。

      漩涡长门那个男人,究竟是凭借自己的意志走到现在,还是作为傀儡循规蹈矩,山椒鱼半藏并不清楚。他跪坐的姿势端正如武士,面罩常年将他的脸庞隐藏于阴影之下,灰暗、阴沉,就像一团被包裹得模糊不清的灰雾,能窥视他情绪和所想的只有那一双阴冷又缺乏感情波动的眼。

      同样是人类的双眼,纵使万能强大如轮回眼,也做不到看透他人的内心。同理,那双眼睛也无法令人看透。

      一方霸主阖目,似在沉思。

      屏风后的烛光不堪重负地摇曳不定,像极了多变的人心浮动。

      有属下无声无息地从黑暗一隅现身,恭敬地单膝跪地抱拳示意:“大人,‘晓’的首领……佩恩已到。”

      山椒鱼半藏猛然睁眼,眼中迸发精光。

      “时机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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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于对我表示惊叹吗?人类。

      你会绝望地目眦欲裂吗?人类!

      时间太过珍贵却也太过廉价,我曾恨它如流沙难以捉住,也曾怨它空虚得漫长无际。

      它的力量确实可怖。那段日子,厌倦了背叛和不思进取的旁人的我还想过:若是有个人能陪在我身边或许会好一些。呵。

      可怜。无情冷漠如它,也不足以将我击溃。

      立于众生之巅,那轮血红的命运之轮滚动着,像一把利刃,高高悬于每个人头顶之上时;我会用神之眼俯瞰着所有人,然后为苦苦挣扎、迷茫且痛苦不堪的的你们给予唯一的解法。

      “今晚,就给这个沉沦于死亡与堕落的世界一个惊喜吧——”

  • 作者有话要说:  咳,开头的歌词来源于《the World》,不过不是描述恰拉心境的……这章主场就不是恰拉和面麻,当然了,咱也知道是最后一段的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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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机器人的故事指的是带土。
    炉心的倒计时炸弹——植入心脏的符咒。
    当然了,同为ロボット君,初版机的下场和一号机的下场其实也差不多……暗示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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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这篇是为恰面正文做了个铺垫,顺便也强调了一下因陀罗系偏执狂的属性2333
    还有一点就是,之前说的“下章高能”我仍然没写到。
    对……下章高能,就下章,不可能再下下章了,信我,我急着完结这个番外写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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