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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恋の物語がゴミになる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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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の首を絞める夢を見た

      做了个紧勒住你脖子的梦

      光の溢れる昼下がり

      光明流泄的午后

      君の細い喉が跳ねるのを

      看着你纤细的颈子颤抖的模样

      乾いて切れた唇から

      自干裂的双唇之中

      零れる言葉は泡のよう

      落下的话语有如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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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在名为“终焉之谷”之地,暴雨终是倾泻而下,水声隆隆,震耳欲聋。

      唇齿之间是浓郁的铁锈味,握着草薙剑剑柄的右手微微颤抖,泛着淡薄血红色的视野中那个人紧闭双目,冰冷的雨水落到他的眼角,仿佛他哭泣了一般。早已松动的护额此时滑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坠地声。

      心跳停止跳动——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毕竟被强行摧毁了机能。

      “果然我还是忍不住杀了他啊……还以为能忍耐的。”

      他终于失控地大笑起来。

      死了。死去了。就和幻术中的自己一样,心脏被一击破坏,明明是相当亲密的距离却是死亡的分界线。

      波风面麻可能都没想到自己不仅会输,还会死吧?

      这个结果甚至不在他的猜测中,所以在最后连服软的话也一句都不肯说,只会用冷漠逼得自己更加恼怒。

      到最后这个迟钝的家伙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在波风面麻死去后的第一秒他就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压抑恨意反倒杀了他呢?本来不该这么简单就结束的。此后过去的每一秒,无限的后悔都会一分一分地在他心中积攒。

      想杀了他,想毁了他,想让他和自己一起坠入地狱,想报复他,想……哪怕这具身躯已经渐渐失去温度,疯狂和憎恨仍不止息地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谁还记得,最初明明想要的只是……呢?

      究竟是他太过贪心,还是他本来就无法得到?

      不。

      就算注定得不到,他也要把想要的紧紧抓在手心,哪怕皮肉被划得鲜血淋漓。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呢?你说是吧,面麻。”

      他看着那具尸体——双手无力垂落,面容苍白平静,像陷入了一个同样没有波澜起伏的冷静的梦,没有愉快也没有悲伤,是一具被剪去牵线的木偶,是死去的“兵器”,依旧能刺伤他的眼。

      即使生前还是死后,这个人带给他的感觉永远都是这么冰冷,毫无温度。

      真苦恼啊。

      ……以最惨烈的方式达成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结果。

      但唯有一点是好的——他与他和其他人的羁绊全被生死无情斩断,只有这一点上所有人是公平的。

      那么,将所有的一切全部推倒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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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佐助有过至少三次、明确的“杀死波风面麻”的念头。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不用为之羞耻。他宣泄的个人主义带着狂热的浪漫倾向和单纯的狠意,所以在波风面麻向他点明“我是因为需求才与你结好”时他有那么短暂的一瞬想过——“这么恶毒的人死去最好了”,少年的报复心强烈又疯狂。

      当然也不过一瞬的念头;年轻的他并不愿意承认伤害了自己的人于自己的重要性,所以这强烈的恨意也被他视作“在意”的一部分硬生生地压下去了。

      [如果他要死,也该死在我的手上。]

      年少的宇智波佐助曾这样发誓过。

      第二次是在雨之国出任务,波风面麻的拒绝。感知敏锐的这家伙明明察觉到了自己的杀意却依旧气定神闲地闭目养神,过于目中无人——当然不止这一个原因,还有作为16岁血气方刚少年的他的某些事故——难以启齿的、应该可以理解的——呃,意外状况……却被迫不得不偃旗息鼓的不幸事故。

      那时他已从沉溺于童话故事的12岁蜕变为了向成熟期过渡的莽撞的16岁,残酷的拒绝不仅狠狠打击了他的自尊心和一点微弱的希冀,还令他这次咬牙切齿想到的是不那么健康、还带点颜色的“杀人手段”,让宇智波佐助守夜守得格外……煎熬。

      好像确实是16岁的多灾多难。

      (这里有一段描写不过,我也没办法)

      掌下感知到的血管在突突地跳跃,温暖滚烫,满满充斥着生命的活力。这种愉悦是生命的痛苦与新生,既是空虚又是充实,至少它能短暂填饱肚子,缓解一下汹涌而上烧灼胃袋的饥饿感。

      他手下又收紧了几分力。

      而某个人的呜咽支离破碎,再也给不出回答。

      这样不是很好吗,再也不会说出讨厌话的■■君?

      宇智波佐助心底满是报复的快意。但他嘴角的笑又迅速垮了下来。

      ……啊,他想吻他。却又感到发自内心的厌倦。

      所有污浊的一切,泥、雨水、沉闷空气、溢出的眼泪、手指间的粘/腻、冷却下来的体/液,咕噜咕噜,黏黏糊糊地把梦境膨胀成一朵朵泡满了水的云团,填充在世界的每一处,让他再也看不到其他。

      [干脆结束这一切好了。]

      [没有意义。]

      在他扣在那个人喉骨关键处的食指用力摁下去之时——他听到有人喊他,声音冷淡又疲倦,拉扯着他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你在说什么?”

      他狼狈不堪地从潮湿粘腻的梦中匆匆醒来。

      波风面麻冷静地看着他,那双深蓝瞳孔深处是兽的猩红火焰和海,把仅存于梦中的柔软烧得一干二净。

      那一瞬间宇智波佐助蓦地明白过来:

      [这个人……或许只有死前才会露出那副姿态吧。]

      而第三次他把这个念头化作了真实。以后他在无数个夜晚和无数个梦中又想起第二次算不上旖旎的这场短梦,比起陷入无聊又空洞的回忆溺亡于过去,他更遗憾的是当时的自己缺乏能把梦境化作现实的能力。

      [不过比起梦境,更应该追寻现实的幸福不是吗?]

      [随波逐流也只是追逐快乐的手段而已。]

      何谓“快乐”?生与死、性与爱、复仇与幸福、现实与梦境、恶德与美德,他在其中做出抉择的时候才失望地意识到它们于自己毫无价值。

      宇智波佐助垂下眼,那点笑意从未直达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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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们来讲一个故事。

      聪明的孩子阅读了许多、许多……多到他自己也数不清数量那么多的童话故事。他聪慧而又甜美,语言、容貌、行动、智慧,仿佛都是天生为了被他人所爱而生,他也乐于沉溺其中。所以,被溺爱着的他,稍许的任性也会得到宽恕。

      他喜爱甘美的食物,并且像所有普通的小孩子那般,格外贪食。

      而除了其中一个小孩子之外,所有人都能给予他。

      这个孩子于是想要向那个孩子索取别人都能给予他的糖果——你也会像他们一样爱我吧?没错吧?你也是我的国度的一员吧?

      我想要。我想要。他一遍遍地念着,嘟起嘴撒娇。

      很遗憾。很遗憾。那个孩子模仿他重复着,他不笑,也不哭,没有爱,也没有嫉妒;他平静又冷漠地注视着所有人,耀眼的孩子在他眼中,和那些普通的孩子并无区别。

      好苦啊。好苦啊。聪明的孩子问道,你是机器人吗?我一遍又一遍地响着尖锐的耳鸣,心头苦涩不已,这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我没有。我没有。只是你自己的原因,和我无关。

      你明明比我小,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

      那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我让你学会感情,然后你再把我想要的给我好不好?

      来我的国度吧,来我的国度吧。

      聪明的孩子这么说。

      于是冷冰冰的孩子成为了他的国度的居民。

      聪明的孩子想过很多方法,该如何留下他。他先和那个孩子成为了邻居,然后用他的甜言蜜语构筑出天堂的轮廓,紧接着把伊甸园的河流引入自己的双眸中,使它蕴含融化一切的温柔和深情。他费尽心血,绞尽脑汁,为此一度荒废了自己的小小国度。

      给我吧,给我吧,他吟唱道。

      求你啦,求你啦,他微笑着。

      但不幸的是,旅人终究只是旅人。那个孩子向往新的美丽风景了,他不愿再停留,所以不告而别,差一点就要远走高飞了。

      这时,聪明的孩子从恍然大悟:他的国度里只剩即将要离开的旅人一个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连他都走了……

      ……这个国度就毁灭了。

      可是啊,可是,先前那么多努力都徒劳无功。该如何留下这个人呢?

      聪明的孩子想啊想、想啊想,终于想出了答案!

      那就打断他的双腿、不,他还可以爬出去;打断双手?他还可以咬人;那就干脆一点吧,直接割断他的喉咙,这样不就彻底地留住他了吗?

      然后,用掩盖了他的泥土再次捏出一个“他”出来。

      因为被此国度内的泥土构造的身躯所困,旅人的灵魂也将永远、永远无法再离开这个国度了。

      他将和聪明的孩子一起腐朽,直到世界的尽头。

      亲爱的孩子。你觉得这是一个好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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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取轮回眼——这近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波风面麻心知肚明。他现在的秽土之态致使他现在基本上就是宇智波佐助的掌上傀儡,他根本不会给他离开他视野之外的机会;更何况,现在的身体使他的实力大打折扣。秽土转生之术过分作弊,它甚至可以选择被召唤者的状态,可以全盛时期、也可以衰败时期,而波风面麻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应该是普通上忍水准,和他估计中级别至少A级的叛忍宇智波完全没有可比性。

      他似乎从未嫉恨过任何人。但8年的时光,实力的差距,生与死的隔阂,让他心中难免会感到些许憎恨与绝望。

      这个永恒的少年的一生,都以力量的绝对优势而活。

      而现在他失去了一切,还处于完全的被动状态,自然不会、也不能轻易地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那个和他有宿怨的召唤者手上。

      就算已为死者,他也不觉得自己没有逆转局势的能力。

      只是……【复活】的制约条件太多了。

      斑肯定是有隐瞒自己的。在“那个世界”的经历使他得以知晓地狱道的能力,但它的前提——是需要被复活者的尸体。

      春野樱曾质问宇智波佐助“为什么要夺去面麻的身体”,而秽土转生之术也需要被召唤者的身体部件。

      波风面麻敛目,发自内心地感到棘手和头疼。

      所有一切的首要前提只剩下了一个:起码他需要知道宇智波佐助把自己的尸体藏在了哪里。

      波风面麻复又睁眼。

      而始作俑者坐在火堆的对面,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无比认真地凝视着他,手中不厌其烦地把火中燃烧着的木炭上下翻面,细小的爆裂声伴随着跃动的炽热火光引得人涌起些许困意。

      他叹息一般地感慨道:“我真是很喜欢这么看着你。”

      水气蒸腾着,砂锅内浓稠的液体咕咚咚地翻滚着。波风面麻失去了五感,但大概也可以猜测出那应该是辛辣的酸苦气味。是药。

      “你应该休息。”最后,死者还是这么提出建议了。

      24岁的宇智波佐助难得表露出了他这个年纪才有的厚颜无耻,他托着腮,眯起眼睛,用大人的口吻回答道,“没关系的。看你的话,我可一点都不会累。”

      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副画面——波风面麻想起先前他无意中撞到过宇智波佐助单手按着左眼、鲜血从指缝中溢出的画面;那时他低低地喘着气,像极了一只独自舔舐伤口的孤独的野兽。瞳力使用过度,他知道,还有那个宇智波一族的万花筒才可驾驭的“巨人”,痛苦就是这些力量的代价。

      见到被他撞破了,宇智波佐助倒是无所谓地一笑,放下鲜血淋漓的左手,轻描淡写地揭过去:“老毛病了,现在你也应该知道了。”

      说这话时,他的双眼依旧紧闭着,殷红的血痕好似落泪,而他却仍能准确地“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波风面麻沉默着。他感到指尖紧握着的什么被随之抽走了,就像此刻,一种不可名状的感受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渗入他冰冷空洞的骨肉中,让他过分迟钝的五感仿佛生出那么一点幻觉似的细微痛楚,后知后觉地刺痛了他。

      他突然很想说些什么。这种冲动如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直至右手食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波风面麻终于开口了;仅仅只是一句话,他却感到沉重无比。

      “……别看我。”

      「别再看着我了。」

      「长久地注视着你憎恨之人,又能得到什么?」

      「我的对手、我的宿命啊。就这样,闭上你的双目,陷入安眠岂不更好?」

      橘色的火尖似乎灼痛了干涩的眼眶。

      “我还是想要好好地任性一次呢。”宇智波佐助这么说,甚至有些像一句迟来的撒娇了。他起身,坐到了波风面麻右侧,在冰冷的少年身旁,用他属于生者的、温暖的手掌掩住了死者空洞的双眼,动作表现的决意不容置疑。

      “纵容一下我如何,面麻?”

      “不想让我看着你,你就假装没有看到好了。”

      死者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最后还是缓慢地卸了力,失去了支撑那般,无力地垂落下去了。

      ……

      …………

      他感到昏昏欲睡,四肢绵软无力。

      时钟的指针拨动的咔哒声清晰可闻。信号不好的电视机上闪过主持人被扭曲了的身姿,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句话都破碎得只剩下残渣;窗户是开着的,风带起白色的窗帘,扫过他的脸颊,带起一阵轻微的瘙痒感,午后两点的日光随着白色窗帘的起落闪烁着落入他茫然无措的瞳孔深处,云层缓缓地飘过,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阳光满溢的下午,而自己像刚睡醒——刚从某个寒冷的噩梦中醒来一样,心跳还很急促,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

      这……是谁的……房间?

      造型奇妙的储物罐,里面的糖纸、优惠券和小纸条满满当当。闹钟是深蓝色的,他见过,但不是在自己的房间内;桌上散落的书,隐约可见封面上的[恋爱]两字。

      是谁。这里应该是熟悉的某个人的房间。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勉强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推门声猝然响起。某个人进来了,轻声地走到床边,确实是熟悉的气息,他觉得可以信任。

      他说:“我方才做了一个噩梦……”

      那人笑道:“嘛,害怕的话就大声喊我的名呀,你难得依赖一次我,我求之不得呢。”

      少年的声音清朗明亮,比阳光还要干净。

      他就很想笑。这个人依旧是那么的轻浮,真是一点也没变。不知为何,他想对他说,很久不见,我也有些想念你了。

      那人俯身,快速地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它轻盈又纯洁,他怔愣了一瞬,竟是没有反应过来。

      “该起床了。”

      看不清面容的那个人说。

      冰凉的指尖扫过他颈间敏感的肌肤,使得他打了个寒颤。在光明流溢的午后,他刚从梦中醒来,世界明亮而温暖,像极了一场接踵而至的美梦。

      ……或许也不是梦。是一个新的世界而已。

      ……

      …………

      他摸索着一张轮廓熟悉的脸庞,触碰到蒙在双眼上厚厚的白色纱布。

      “你在这里。”他笃定地说。

      那人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嗓音疲惫又阴狠。

      “……你也是来杀我的吗?”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回答:“既然知道,何必多问。”

      他开始耳鸣。就像同时聆听两颗不同的心脏的跃动,一颗是他自己的,另一颗是另一个人的,它们急促而激烈,在脑内螺旋上升,炸裂开鼓动于心底的隐秘情绪,嘈杂吵闹,让他分不清究竟是左是右还是前是后——

      ……

      …………

      在空白的房间之中,那双手带着缠绵的柔情和冷酷的决意抵在了他的脖颈。

      “你该醒来了。”

      看不清面容的那个人又重复了一遍。

      他开始用力挣扎。脖颈被紧勒着,呼吸变得困难,火辣滚烫,就像第一次尝试喝清酒那样烧得喉间疼痛;他的眼中涌起生理性的泪水,把眼前的一切涂抹得朦胧暧昧,耳鸣又轰炸着鼓膜,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张着嘴在拼命地汲取氧气,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无功地苟延残喘……

      不能死、我不能死。

      我不能再失败……!

      他的灵魂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挣扎时他无意间扯下了那个人眼上的蒙着的纱布,于是在整个房间坠落之时,他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双他厌憎又恐惧的双瞳——血红的、不详的……独属于宇智波的一双眼。

      「放开我——!」

      他的五指深深扣进那人的皮肉之中,丝毫没有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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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果然还是想要杀死我的呀。”

      被须佐能乎击飞出去,却不像上一次那样被巨大又陌生的恐惧和痛楚包围——波风面麻身上的杀意凛冽,他面无表情,但散发出来的气压强大——其中夹杂了一部分九尾的力量。

      “你自作自受,”他冷嘲热讽道,“当然,我也是。”

      濒死的实感激怒了他,即使这仅仅只是一个瞳术;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虚实,先前为之愧疚过的恶意再度翻涌至心头,让他开始口不择言。

      少年时期的爱憎浓烈而恶毒,算不上什么成熟而甜美的好东西。而死于少年的他自然也不能幸免。

      “你觉得爱是多么值得夸耀的事情吗?”

      “你喜欢我——这种事比起你先前喜欢过的所有人又有什么区别?”

      “自我满足的戏剧演够了吗?”

      宇智波佐助独立于紫色巨人的躯壳内,他慢悠悠地应答道,“是啊,确实算是一场无趣的闹剧呢。但即使如此,我也得多少需要表现出一些大人的气量,不然真就显得毫无长进了。”

      “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我正在做[你最想做的事情]啊。”

      倚在破碎石墙上的波风面麻瞳孔骤缩:“……你知道我在找什么。”

      “就在雨之国,就在这里,”宇智波佐助摊手,他的表情过分坦诚,看不出是否伪装,“你想要的一切、我想要的一切,全部——都在这里。”

      他诚恳地给出建议:

      “你不愿陪我演戏的话,那也只能落得一无所有啦?”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真不懂某江的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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