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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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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蝴蝶香奈惠拽紧了自己手中的日轮刀，随后又挣扎似地放开，她整理了下语言，一字一句认真道：“若是没有迦勒底的各位，我的生命本该在三年前结束了吧。”
“但是，我的命属于鬼杀队，这是构成‘蝴蝶香奈惠’这个人的根本。”
之后就要和迦勒底的各位分开了……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回去蝶屋小忍会有什么反应。
“……所以，恕我无法加入迦勒底，十分感谢你们的帮助，藤丸君和这位不知名的avenger先生！若是有需要我本人的帮助的事，我一定尽全力完成！”
“珠世小姐，你可以停止造成幻觉的血鬼术了，我不会在这里攻击你，也不会向主公大人报告有关你的事，你依然可以隐匿在人类社会里面，医疗也好研究也好，只要不踏过伤害人类的那一条底线，否则——”
“我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然后自我了断。
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替鬼担保他们不会伤人，就是在用自己的命去赌。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命换一命，人也好鬼也好，一旦“失格”，只有死亡才能一次性偿还所有的亏欠。
但愿她的选择不会有错。
avenger先生和藤丸君，或许一切生命在他们的眼里都是平等的存在，她不会被迦勒底自我嘲笑地宣称“每天干的事差不多就是拯救世界的杂活”这样的玩笑话而忽略了他们的本质。
不断地跨越世界，排查历史的异常，维护人理的延续——
也许，鬼和人相互倾轧千年的战争，同样也是构成历史的一部分。
鬼舞辻无惨错就错在，他不应该利用圣杯，破坏人与鬼之间各自的恩怨。
珠世的表情依旧淡淡地，但空气中的香味在渐渐散去。
“喂，你们是笨蛋吗？不要呆着吸入太多珠世大人的术！就算是一点点微量的剂量，也是对人体有害的！”
愈史郎动作简单粗暴地给迦勒底御主和花柱一人贴了一块湿毛巾在口鼻处，然后迟疑地看向avenger，“感觉你不太像人类，有影响吗？”
avenger摇摇头，“我没关系。”
在愈史郎“英灵真是太奇怪了！”之类的唠唠叨叨地背景音里面，珠世把目光投向了从进医馆以来只开口说过一句话的avenger身上。
“avenger先生，是吗？”她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可否借一步说话？也许接下来的问题有点冒犯。”
没等avenger回答，藤丸立香抢先一步，“没问题，看样子avenger之前就认识珠世小姐吧！你们好好聊，我和蝴蝶小姐正好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
虽然知道自己的英灵隐藏了很多信息，但是御主的眼光是雪亮的，如果avenger自己有走不出来的心结，私底下和认识的人摊开说应该会更好。
这是对付迦勒底那群难搞的口是心非的家伙们的通用办法。
我不——
avenger转头，就看见珠世轻轻颔首，“那么，请跟我来吧。”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指尖碰见纸质的面具时才反应过来，这样做不久就更加坐实了他知道点什么的事实吗？
有点无奈地朝御主看了一眼，“你们自己注意安全啊。”
言罢跟了上去。
病房一下子走了三个人，立刻变得空荡荡的。
“藤丸君，就那么揭穿那位前辈的底真的没有关系吗？”蝴蝶香奈惠放松了面部表情，看迦勒底御主的目光仿佛就是一位邻家大姐姐。
“……应该吧？”莫得良心·又秃又肝的迦勒底御主心虚地别开眼。
你自己怎么都那么虚？
蝴蝶香奈惠的笑容凝固了一下。
还是认真地想了想，藤丸立香补充：“在迦勒底，以avenger职介现界的英灵一般都是有不可遗忘的愤怒，我魔术知识不怎么样，但起码还是听医生说过，仇恨和愤怒是构成avenger灵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过转化为avenger各自都有各自不同的原因，所以——”
御主轻敲手心，下了结论，“想和avenger好好相处，实际上不用想那么多，有什么事和他提就好了，虽然看上去不情愿，可是他还是很愿意和人接触的啊。”
蝴蝶香奈惠的眼神似雾一般浅浅地凝视着虚空的某一点，她轻叹，
“是的，那位前辈，本质上非常温柔啊。”
一言一行，都可以看出守护的信念。
“话说——”迦勒底御主强行把话题扯了回来，
“我能不能以迦勒底的名义，向鬼杀队提出合作呢？”
“……”
“……”
“……诶？”
“avenger先生，不用过于拘谨，这只是一场很普通的聊天。”
纸门被愈史郎手快地拉开，在听到了珠世唤他去门口守着的指令后，珠世吹的愈史郎没有半点犹豫地掉头出去了，当然门合上的一刹那又飞了一个眼刀给avenger。
敢对珠世大人不敬就杀了你。
avenger好笑又怀念地看着这一幕，什么也没说。
沏茶是闲谈必不可少的环节。
当壶水煮沸，雾气朦胧的时候，这位已经脱离了鬼舞辻无惨控制百余年的鬼缓缓开口，
“只是想和先生说一位少年的故事，我们遇见他的时候，他戴着和avenger先生一样的花札形耳饰。”
“背着他已经变成鬼的妹妹，希望找到将鬼变回人的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