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零零镹 意识过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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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早已知晓自己能够飞翔
才会在展翅之时害怕的忘记了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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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次你就和露琪亚坐在那吧。”我举过一个小酒杯往远处走。
“云芥，你不坐在这么？”露琪亚说。
“我要坐近好方便观赏我队长级别的人物啊……你们不许打扰我！”我悄悄溜到一边不忘拽上海燕。
欢迎会很是和谐，
“恋次你的这个……便当……”
“你有什么意见！！”跳，张牙舞爪。
“相当…… 相当不错。”露琪亚捂肚，＝△＝｜｜｜感觉好像会死掉……
“真哒？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快尝尝这个寿司我捏了好久才没捏烂的！”
“等等等等…… 中，中场休息…… ”
火花啊，暧昧啊，激情啊，青春啊，总之快点摩擦出来吧！
我一边怨念的灌着酒一边偷瞄着某个角落，结果结束乱七八糟即将抱成一团的欢迎会的竟然是标榜要送妹妹回家的朽木白哉。
我和恋次灰灰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我灰灰，是因为我竟然忘记了朽木白哉大人的存在。
恋次灰灰，不清楚原因，估计是没有太大进展吧，
我拍拍他的背：“不要灰心所谓越激越勇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言放弃。”
我会帮你推倒三座大山的！！！
山一 志波海燕 ；山二朽木白哉 ；山三似乎可能也许还在襁褓中的黑崎一护！
好像前途堪忧啊，忘着看夜空的我却没有注意到恋次复杂困惑的眼神。
某日，
“就说好久不见，一起出去走走吧。然后说天空说花草说人生说梦想，总之一定要扯到傍晚！！我看好你！去吧去吧～”我赶鸭子上架似的将恋次推向院子里。
却看到从屋内走出来欣欣向荣的露琪亚和海燕。
我一个牙齿差点没搁破舌头，俩三步冲过去，拉过堪比太阳的海大灯泡就往外走。
某日，
“就说今天晴空万里，朵朵白云，不如出去游园钓鱼吧！然后表等回答，将桶和鱼竿塞过去就行！期间扯哪是哪！不到夜晚不许回来！！GOGO！！”我一脚将恋次踹到露琪亚跟前。
咬牙切齿的将跟屁虫海燕拽走。
某日，
“就说今天的鬼课有些东西不懂，学校老师教的那叫一个没水准，听说你现在在番队里进步神速，特来请教，能忽悠哪是哪！刚八待！！——恋几桑～”我挥舞拳头对他鼓气。
待再次看到露琪亚后头的那个黑头时，某跟东西似乎啪嗒断了。
“我说！”我压进某人，借着个子高拿眼底角俯视着，“你不是应该很忙么，怎么这么悠闲天天时时分分都偷懒呢，你身为一个副队长怎么连这点应该试全队利益为优先的觉悟都没有啊！！”
他啊？一声，不等他回答，我又咄咄道：“我本来很是尊敬副队长你的，在没来瀞灵廷之前我对副队长你的传闻更是从心到肺的憧憬瞻仰着，可是现在我真的好失望啊，我想我应该是在和副队长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应该很明确很明白的告诉了你状况不是么？”
“云芥，你不要误会，海燕大人只是……”一边的露琪亚将我拉过解释到。
我回头瞪了一眼还在木讷的恋次，这丫丫的实在太不会接坨了，再次拽开海燕，走前不望狠狠剜一眼恋次，意思是你给我好好表现，回去我会听报告！
某日某日某某日，
在我看到NNN次海燕阳光般极度欠揍的脸孔出现在露琪亚身边时，我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看来不下点重料是不行了！
回头望向最近几天总是心不在焉一点也不配合甚至连嫉妒之心都没有的恋次，或许重点是样貌？小露她不萌咱家恋次这样的？
咳，其实我也不萌。
某某日某某日复某某日，
“嗯嗯这样明显帅气多了。”我观赏镜子中恋次的装扮。
将高竖的头发低低扎着，坠发撇到肩膀前，减了比较凌乱的刘海，整齐的两边垂着。
原本暴躁的样貌现在竟显出一些俊雅的翩翩然来，再配上这身帅气的武士服，啊～
我俩眼红心状：“这样绝对能吸引女孩子的眼球，你只要保持每时每刻的微笑就行了。记住！千万不要出现乱蹦乱跳大吼大叫动不动就捏人家衣领的举措！！”
恋次脸微红，不适应的看向一边：“你喜欢我这样子？”
“不是喜欢！”我严肃，他眼一暗。
“而是非常喜欢！！”简直就是拍若两人嘛，而且又是出自我手的杰作，怎么可能不喜欢～
“你个家伙说话能不能不要分开！”他红着脸望地板吼。
忽然又愤恨的瞪向我。
我闷：“喂我是夸奖你诶，稍稍有个抑扬顿挫效果会更加明显，这点你都不懂么！”
“啊！”他突然一吼，“我不懂不懂你又能咋的！！”
“不能咋的，拉倒～”我撇了下嘴，“还有别唧唧歪歪了（这都是谁造成的！——恋次吼），我喜欢也没用，露琪亚喜欢才是真的，你马上就拿着这个！”我从一边拿出一些素雅的小黄花，“然后给她说，今天我在路边看到几朵觉得特别漂亮就采来给你，今天是轮你公休吧～正巧我现在没课，要不出去走走？就这样说，而且说的时候一定要将你的眼睛注视着对方，一眨不眨，眼含温柔，嘴带微笑。你来对我试试看，就按照刚才我说的做。”
“啊！？”恋次突然满面通红，后退几大步，“这种羞耻的表情我才不要做！”
“喂！！你拿出点男人的气势和勇气来好不好，这种事哪有女人出动的！一定要男士主动，男士主动！再说，给予喜欢的女孩子温柔不是最应该的么！”我吼，他还是满脸像烤熟的螃蟹，眼睛飘来飘去。
我俩三步跨到他跟前：“你先跟我来说熟了，我又不是什么人，怎么跟我说也没有勇气？！”
他颤抖的从我手中接过黄花，坑着头说了一溜：“今天在路边看到的花给你今天公休吧正巧没课我要不出去走走。”
“你到底是说的人话还是狗话！！？”我一拳头槌上去，“我说的什么！！注视对方，眼含温柔，嘴带微笑！！哪有你这样坑着头举着花跟背顺口溜似的！？丫还是错的。”
我将他脸掰正，“说！”
“今天……我在路边……”嘴唇颤抖，“捡到野花……”
“野你妈个头！！”我啊啊啊啊啊抓头，“阿散井恋次！！”
“嗯。”他垂目，依旧红着脸。
我X，他今天嗑药还是咋地！？
“明天我就死了！！”我突然严肃道，他全扫害羞惊恐的望着我。
“我明天就要死了，我不得不承认，你和露琪亚是我到瀞灵廷以来第一个结交的朋友，我希望你们幸福！我希望你们幸福！所以，你能不能答应我死前唯一的愿望？！”
我说的声情并茂，眼角含泪，有些喘不过气的胸口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你…… 你说什么？你……你要死了！？你怎么会死？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他大吼，对着我一通乱摸。
“恋次，我问你最后一次，你能答应我的愿望么？如果我明天就死，你能答应我么。”
这次我倒来了真的，因为，这本就是我的希望，希望他们幸福下去的心——从那天露琪亚跟我说。
她，恋次，还有我。
她说，我们是一家人。
她说我们是一家人开始，我希望他们幸福下去的心就像初生的小芽般茁壮成长，似要盖天盖地。
成了我现在唯一想做唯一能做的事。
恋次突然扯扯嘴角，笑的酸涩：“你是骗我的吧？”
“对我是骗你的！我不会死，你不是喜欢着露琪亚么？那为什么不想争取？有什么原因，什么阻力？让你不想去争取，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你说要打败我，那这点事都办不到你怎么打败我！？你是在说大话吧哈？我看你本来就彻头彻尾彻头彻尾的懦夫！！”
他埋着头，看不见表情，只是拽着花的手握的紧紧，想要努力克制着什么。
突然，他抬起头，深深的注视着我，嘴角上扬，笑的魅惑：“今天我在路边看到几朵觉得特别漂亮就采来给你，今天是轮你公休吧～正巧我现在没课，要不出去走走？”
“好。”我像是着了魔性，一刻没有迟疑的回答。
一愣，抓头。
“非常好，就是刚才那个眼神，相当…… 相当有，有吸引力。”我看向一边。
“明云芥。”他突然逼向我，暴吼，“以后不许你随便说死！我不准你说死！你以后不许随随便便说到死你听到没有！——我不准！你听到没有！！”
我愣愣的看着他，好像从来没有看到他如此愤怒过。
有些中邪的点点头。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我走了。”说完便夺门而出。
“喂……喂——”我追出门，却哪还有他的影子？
感觉…… 为什么感觉这样不舒服。
他生气了，难道我想要他们幸福的想法错了么？我做的不对么？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也这么不好受，梗着，什么东西在紧紧的梗着。
我咬着牙像十三番队跑去，途中撞到N人不止。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逼你做什么事了。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对不起，我不该管这个事的，应该顺其自然的。
所以不要生气了，穿过一栋栋队舍，拐过一道道转弯，突然看到扑入眼帘的他们。
然后恋次说：“露琪亚，我喜欢你。”
哪有什么黄花，哪有什么台词，他就那么直接的说：露琪亚，我喜欢你。
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往回跑的路上了。
自己怎么了？这是自己希望的结果吧？和迎面扑来的人撞了满怀却没有自觉，只是怔怔然的看着对方的文件漫天乱飞。
“啊啊，对……对不起！”我拾起一张张纸。
“喂，我说你没事吧？！”
我抬头，是志波海燕。
“你怎么脸色苍白成这样？刚从坟地里跑出来怎么地？”他嘴上这么说，却扶着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撩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喂！你这是跟一个上司说话的态度与口气么！？”他有些愤怒。
“我…… 对不起。”沉默的捡着地上的文件。
“陪我去十三番队！”他突然命令。
“不要！”
他将文件抱起，一只手勒住我的手臂，不由分说往前拖拽。
“哟！露琪亚！”他突然招呼。
我一惊，抬眼，却没有恋次的身影了。
莫非……
“他怎么了！？他去哪里了？你怎么说？怎么说的？？”我掐着露琪亚的双臂前后摇晃。
被志波海燕拽开来：“喂！你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怎么？！”
是啊，自己怎么了？将恋次逼到这个跟前的是我，现在不舒服的也是我。神经呢不是？我到底在较个什么劲？
可是，可是就是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他说：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不是要这个结果的？为什么感觉到成了我逼着他了。为什么，他是喜欢露琪亚的吧？！
他不喜欢？
不喜欢？？
他不喜欢露琪亚？不喜欢么……不喜欢呢……
不对不对！！猛甩头……没有这个道理的吧。
就算，就算是我突然来到这个世界罢。可是他的人生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出现转变啊？和露琪亚在戍吊成长起来……追随露琪亚来当了死神……而且，我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示过我的面容吧。
所以，我对他而言不过只是个朋友吧，可能只能算是竞争对手罢……
这样，既然这样我是不可能转变了他的人生啊。他是该喜欢着露琪亚的。他……还会，将我当做朋友么……
家人……或许自己太奢望了……
因为露琪亚的一句话就手舞足蹈的插手的他们的事，堂而皇之的当作自己的事。
我真好笑。
“喂！！！————————————！！！！”
一晃神，眼前是超大版的志波海燕的脸。
“这里……”
四周竟是些喝醉酒的酒徒。
“酒馆～”他道，递过一杯酒，“来，什么都别想，今天的事就存在今天，绝不要带到明天。”
我深深望着一边喝的兀自欢乐的海燕。
低头望着深红的酒，也一杯接一杯的灌。
“对不起，以前话的说有些重了…… ”
“额？诶？”他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瞅着一边埋着头的我，半响笑道，“我还以为你的字典没有对不起三个字呢，哈哈哈哈～”
“别把你一厢情愿……”我脸一红，幸好有蒙面，只是颇有些尴尬的盯着酒杯一动不动。
“是是是，别把我一厢情愿的感情安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他接口道，暖洋洋的笑着。
“露琪亚呢？”我问。
“今天突然临时调过去执行任务了。”他说。
“不是轮到她休息么？怎么现在就开始执行任务了么？她才……”
“不要担心，有都在一定不会有事的。”海燕忽然温柔的笑了。
“都？你老婆？”我猛然一讶，我居然忘记了海燕的事……
“你问这个想干啥？”瞅海燕一脸阴沉的凑近我的脸，眉毛直挑。
“额……只是单纯问问因为一直没看到你和你老婆在一起所以……而且现在已经快天黑了，你陪着我是不是……再说志波家是有门禁的吧，你们这群贵族……”
我咕哝，眼神闪避，之前那么凶他，却因为自己有些心事而被他担忧这种感觉真不好，总觉得良心十分不安。
“喂喂喂，什么叫我们这群贵族？你不是标榜自己是明家长子来的么？还有你一般都是去找露琪亚的吧，能让你看到我和都亲热我这副队长还不是废了。”他揪过我的脑袋一阵猛搓，我有种他纯心报复的感觉，因为这次比以前要猛烈的多，大有不把我脑袋揉个几大圈不罢休的架势。
“放心吧，我已经交代好了，都很强，很厉害，我相信她。”海燕笑。
“以后，以后请别再让她一个人单独去执行任务了。你能答应我么？”我突然很正式的说。
海燕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我答应你。”
和海燕断断续续有一聊没一聊的絮叨着，一杯杯下来渐渐感到迷糊。
“呐，海燕～”我趴在桌台上枕着头，口齿不清。
海燕百杯不醉继续喝着：“是海燕队长～”
“你说我是不是忒不自量力的？”
“怎么说？”
“因为别人当你朋友，就开始插手别人的事。我想，我想看着他们幸福，口口声声说着这个，其实别人也有不愿意的对不？”
“我什么都不懂，他们会不会觉得我碍眼不再做我朋友了？”我将头深深埋起。
“你知道么，第一次有人说我是她的家人——自从爸爸去世后。”
“……为什么这么难受的……”
“他凭什么跟跟我闹情绪？！”
“他明明喜欢露琪亚的，从他毛还没长齐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他和露琪亚亲亲热热了。”
“￥@#……”
我浑浑噩噩的灌，浑浑噩噩的说着胡话。
海燕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沉默的陪我喝酒。
越醉越不着边际，似乎是说到了前世的老妈，爸爸。
小骗子，小时候的恋次，还有露琪亚。
我被一股股嗖嗖的凉风浸的有些醒，却发现自己已经早不在酒馆，平躺在一软软的草地上，头顶是争相摇曳的叶片，透过缝隙看到三两颗璀璨的星星，旁边是悠然自得哼着调子的海燕，夜风席席。
“醒了？”他道。
“嗯……”我坐起身，“谢谢你。”
他咧开痞痞的嘴勾勒出个好看的弧度，指着大树一处道：“你看那。”
我仰头望去，却发现三个系着红绳的铃铛，铃铛下是一张长形纸条。
我站起身子，凑近了看那纸上的字，却颤颤的说不出话来。
“她说这样就可以天天见到你们了。”海燕的话从后面传来。
“听说有那么一个人从流魂街出来却破格成为朽木家的一员时候，我起初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结果第一次看到，她就那么生生的站在那里，眼里全是无错。”
“她说是你教会了恋次勇气，是你重新让她知道了家人的涵义。”
“欢迎会那天晚上她在这做了这个，你们去朽木家寻她的那个时候我们都看到了。看到这些，你还认为他们会不当你做朋友么？”
我回头，忖着月光，海燕笑容爽朗。
“按照心的方向走就可以，而且……”海燕突然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到底是希望他们幸福还是……‘他’幸福？”
一愣，他继续拍皮球一般的拍着我脑袋：“嘛嘛～如果他是真的幸福你这份心倒也不错啦，可惜……某人可能正在痛苦中。”
说完抖抖肩，一脸深奥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木木站在风中。
我盯着他消失的背影，回身看向夜风下被吹的铃铃作响的挂坠。
“愿吾之家人永远健康长久。”
三个铃铛，三个小人头（露琪亚的恶搞画），三条连接彼此的线。
按照心的方向走……么？
垂下肩膀，仰头看向高高黑黑的夜。
偷偷祈愿在这和风兮兮的夜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零零镹 意识过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