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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壹拾拾 膝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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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年少的时光
双手间的希望
都随风放飞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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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牙齿当搓板刷,我将皂纸在牙齿上一阵海搓,水面里映着的是自己浓浓黑眼圈的猥琐样。
甩下已经搓成渣子状的皂纸,吞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喷出。
总之还是道歉吧!
我起身,壮士般拉开寝门冲了出去。
——对不起,我不该逼你去做任何事的,原谅我吧。
呸,好像我真是地主似的。
我往前真央走了几步,又退了几步。
——喂,我错了,不会再勉强你做什么了,总之以前的一切就当做梦吧。
我向前挺进几小步。
当做梦?那可是我搅了好几夜的美梦去想的办法的。
我又后退了几大步。
——啊哈哈,今天天气不错,要不我牺牲下自己美好的时光圆你下多年的白日梦陪你打一架?我会放水的。
我又坚挺了几分,想前跨去。
让我认输?
撇撇嘴,干脆的转过头,向回走去。
——我觉得你这个人还是挺值得交的,所以,昨天我说错话了。
我攒紧拳头,僵硬的回头,向真央直直走了百来米后,
啊啊啊,转头回奔,就是没办法,对他说道歉简直比强迫自己向山本老头表白还难,都说眼一闭灯一关,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为什么就是浑身不舒服,我缩在先头常偷看红毛练习的树杈上。
还特地扯了陀叶子特别繁茂的树枝举在脸前。
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早晚都要上,这么犹豫来犹豫去压根不符合自己的设定嘛。
我呼出一口怨气,仰头望天,酝酿了老久,又呼出一口怨气。
他们在一起了么?乘自己不注意,这个被自己压了半夜的念头又窜了出来。
我心一慌,又将自己的身体往枝叶里缩了缩,如果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就不需要道歉了?
我咬着牙齿,咬了半天竟是满口的怪味,甩甩头,还是得道歉!我深吸几口气,将树叶摔下地面。
跳下树,却听到前头传来碎碎的窸窣声。疑惑的上前望去,看到树林后那小池塘边站着一个人。
我耸耸肩,刚想离开。
踩着碎叶的脚步声却惹的对方回头望向自己。
看到她回望的瞬间,惊诧的,忘记了自己的声音。
她有着异常温暖的金瞳,素白平静的面孔在见着我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荡漾。
荡漾的我心头战栗,耳边是如雷的心跳,我控制不住的走向她,她一讶,抽出半个斩魄刀紧张的瞪着我。
“那个。”我一僵,刚想解释,她却乘我怔然,脚尖点地,瞬间远离了我的视线。
“喂——!”我撒开丫子便追了上去。
她莫非是?她会是么?她真的是么?
——小骗子的妈妈。
可是若不是,那熟悉的感觉,熟悉眼眸是什么,一定是的吧?
绝对是的,一定要问到。
原来小骗子的妈妈在瀞灵廷,怪不得我们找了几十年没有找到,甚至连一点消息也没有。
如果早知道在瀞灵廷,小骗子就不会死了!
该死的该死的。
我咬着牙使了最大的力量去追,却总是保持在视线范围内的距离。
好强!
她的瞬步绝对不简单。
我又提了速度,不知道追着她走了多少片地方,觉着似乎是向更里头去了。
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其实自己也不过是走过总番队,十三番队,四番队,朽木家大院子,和真央吧?
不管是哪,一定要追到问她。问她是不是姓片雾,问她还记不记得由美,她的女儿。
她突然翻过一堵墙,我一讶提气,脚点地,也冲过墙,向庄内栽去。
“我靠!”原先认为是地面的自己不顾一切的向里面跳去,却发现是一片碧波池水。
还没来及的收脚,便重重砸进水中。
咕噜噜——
我呸呸呸,丫真霉,被摆了一道。
让到手的鸭子给飞走了。
我游到岸边,一阵猛咳,满脸通红。
“你不要紧吧?”
头顶传来一道低沉温柔的声线,我喘了俩口气摆摆手表示没事。
胸腔内还有点水卡在那,极度不舒服。
“需要帮忙么?”对方伸出手来。
真好,还是遇到好心的人了,我接过手,对方将我轻轻一提,便呼啦啦从水中抽出,拖着重重的水嗒嗒的衣服挪了俩步,又咳了几声才稍有些舒缓。
“这样容易着凉,还是让我给你找几件衣服换上吧。”
我扶着好容易平息的胸口,摆摆手:“真不要紧,谢谢你,没事。XX,真他X的倒霉(小声),咳——”
对方大手扶上我的背轻轻的拍了拍,我脸一红,刚想抬头表谢。
“啊!!”却在见着那人温和和蔼的笑脸时,如糟雷击。
对方含笑未语,清澈的瞳孔波光粼粼。
一震。
后退。
鞠躬。
“谢谢蓝染队长!”我僵直着冰冷的身子,望着脚尖,望着脚尖下的草,草上的泥巴,泥巴里的碎石子儿,石子儿上的蚂蚁,蚂蚁上的小食物。
“不用谢,明同学。换上干爽的衣服吧,否则明日我们的百年一遇的精英就要卧躺病床了。”他关怀的说着,向我走了一步。
我保持鞠躬的姿势连连后退:“啊没事没事我身子骨硬朗总之很感谢蓝染队长我不打扰您了”说完起身就想飞出墙壁。
“既然明同学如此说,那由我来领你出门吧。”
身后依旧是酥软低沉的声线,我刚跨出一步,就栽回了半道。
“如果明同学没有急事的话……”
“没事没事!劳烦蓝染队长了。”我快速回身,望着小蚂蚁越过高山,越过草地,越过河塘,越过悬崖。
可是就在小蚂蚁同志不劳心苦的终于将食物搬进了暖窝,跟前岿然不动的脚丫子还是没动半分。
我郁闷的抬头,正抓住黑框眼镜折射出的一片亮光,见他栖近自己,刚想后退。
他笑的友好:“明云芥不好奇我为什么认识你么?”
不是你说什么百年一遇的精英么,就着蒙面,我放肆的撇了撇嘴。
他侧身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却看不清藏在黑框眼镜下的双眸:“云芥不愧有让四十六室注意的力量,连我都有些惊讶。呵呵,说了一些多余的话,希望明同学不要在意,请随我来。”
我僵硬着身子,好一会儿才木木的跟上了印着五番队标志的宽大背影。
四十六室?
让四十六室注意?
其实早该意识到了,瀞灵廷从上到下都对我认识有佳的因由。
可是却从来没有向四十六室那里扯,看过漫画的人都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我锁眉,不过刚认识,蓝染就算是个有野心的BOSS也不用对我这种人小人物这么上心吧?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这三年来我查阅的资料也不少,里头不缺乏这种突然莫名其妙就被判定为危险分子的人物存在。还有刚才那个女人,是确实来到这里后消失的吧?
为什么正巧就碰到蓝染,为什么那女人来的是五番队?她是五番队的人?这样说好像合乎情理,她向五番队走,然后看到蓝染,打了招呼走人,然后我追到。
落水,被救起。
这一切看起来如此像巧合,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巧合才愈发让人恐惧,因为在这种巧合下,蓝染却说了那样不似巧合的话,却没有问应该问的:你为什么突然跑到这的类似的问题。
什么事情扯上眼前这个人,都得仔细的思前想后。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的我生生抖了俩把,无奈的呼出一口怨气,保持着俩步的距离,不远不近的跟着。
“蓝染队长。”
他回头望我,我噎了下,怎么自己总是这么冲动,这样想着的自己,却还是问出了口。
“我想冒昧的问下,您有没有看到过一个金色瞳孔的女人在我之前跳进五番队呢?”
我撇了撇地面,又坚定的回视他清澈的双眸,就算得罪他老人家又如何,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之所以来当死神的真正原因。
“金色瞳孔的女人?”他笑着,“有很多呢?你指的是谁?”
我一噎:“就是那个,皮肤有些白,眼睛挺大的,相当清澈,看起来像暖阳,黑色的头发,有点纤瘦,而且她穿的是居家的和服,白底红花,在我之前跳进了五番队。”
我有些拙劣的比划着,回想刚才见着的那个女人。
“皮肤白眼睛大黑色头发金色瞳孔而且看起来很温暖的女人也很多啊~”他有些无辜的笑。
“就是先我跳进来的女人,先我跳进来的!”我上前一步,颇急躁的大声说。
“先你跳进来的?可我只看到了你。”他越发笑的不可收拾。
“喂——我说大叔!你能不打马虎眼么我可是很认真的再询问你事情,晚辈在询问前辈问题的时候前辈不是应该做到最起码配合和友好么!”
“大叔……”他收起了包容的笑容,瞬间冷峻下来。
“额,那个我不是说你,这是我的口头禅,蓝染队长您容华正茂,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在真央新生里有着相当的人气是每个女孩子心中梦寐以求的追求对象所以……”我说着说着连自己都恶心到了。
却见蓝染越弯越深的双眼说:“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而且还暴跌眼镜的附加了句:“明明昨天还在死神杂志里看到自己名列第二的。”
我狠狠的抽了下嘴角,又跟紧上他的步子:“总之蓝染队长是真的真的没有看见她么?”
“看来那位女子是明同学的意中人呢,我一定会好好留意下一个皮肤白眼睛大黑色头发金色瞳孔而且看起来很温暖的女人的。”
“啊啊她根本不是我的意中人!不要把你一厢情愿……”
“把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安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是吧?”他回身笑着。
我萎了。
我丫的真萎了!
“已经到了,快些回去换了衣服吧。如果我找到了那位皮肤白眼睛大黑色头发……”
“不用麻烦蓝染队长了——我会自己去找!——”
他还未说完,我就快步越过他冲出了五番队,只顾咄咄前进的我却漏掉了身后蓝染眼镜下的那抹精光,和越发笑的迷人友好的笑容。
看来只有自己去找了,望天再次叹出一口怨气,不过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抖了抖冰凉的身子,然后就去道歉!还有查那个女人的消息。
一定要抓住这个线索,一定要找到小骗子的妈妈,扶上胸口的红结,暗暗坚定信念。
途经十三番队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我,却听到迎面走来的俩个似乎连席官都还不是的人叽里咕噜的说着的悄悄话。
“那个露琪亚真好命,明明是从流魂街走出来的摇身一变就能成为四大贵族,这不,若不是这次都大人救她,她能活的下来?”
“明明不是什么优秀生,却能直接毕业果然还是没有什么实力吧,面对大虚就只能发抖。”
“是啊哈哈,虽然从前线回来的大人们都没说什么,不过肯定样子很损吧。”
“他们不说还不是被志波副队长影响的,起初大家都不认同她的,现在呢好像混的风生水起的样子,明明才刚刚进来就比我们这些人待遇好的多。”
我大惊,眯着眼走向他们背后:“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能让你们如此开心呢?”
他们吓了一跳,一边后退一边举起手中的扫帚,见是我,扔了扫帚就拔斩魄刀。
“原来是你!早听说你是个人见人厌的鬼人,得罪尽了大族,外头更是把你吹的天花乱坠!怎么你想要以下犯上么!”其中一人一边说一边后退。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不想用了,直接瞬移到他们后面对着那俩人的屁股蛋子一阵狂踹。
丫一扫马路的都开始鼻孔朝天了?!单脚一踢,俩人一翻正面朝上,对着他们的下 体又是一阵猛碾,俩人哀嚎连连。
“说,什么大虚什么差点死了。说的好我就考虑不让你们绝后。”
“士可杀不可辱!!”那一直说话的那人吼。
我靠!我抬脚就准备来个致命一击。
旁边那人扑到这人身上:“我说我说,你别踹别踹。”
“昨天都大人领的调查队遭到大面积大虚的攻击,期间申请救援的人员死在半路,虽然调查队将大虚尽数杀死,不过队员大多也受了重伤……”
我心下惶惶,虽然刚才在听他们说的时候就已经隐约猜到,只是一直存着侥幸的心理,昨天才让海燕答应自己以后不要扔下都一人出巡,结果就……
该死的!
奉送了俩脚猛烈的,我拔腿便向四番队冲去。
露琪亚怎么样,听他们说似乎是都救了露琪亚,那都会如何,是漫画里的那次么……为什么正巧赶上昨天我闹情绪。
该死的该死的!
越是栖近四番队越是感到一股浓浓的不安,心噗通噗通狂跳,憋了一股气直到了踏上四番队队舍的土地,才猛的吐了出来,向病舍内冲去,一个个床铺轮番找去。
“志波副队长不知道怎么样了,回到家就听到志波都小姐重伤的消息。”
“听说昨天应该是他去执行任务的,不过好像是什么事耽搁了。”
“别说了,谁都没料到那地方会有大虚不是么?只不过是个寻常的调查。”
我浑身一抖,跨出去的步子僵在半路,愣愣的看着榻榻米。
海燕……
本来,本来应该是他出去的么?手心的肉被自己掐出了血,全是因为自己。我仰头深吸了口气,向另一个房间走去,老远就看到那个张狂的红头坐在露琪亚床边正说着什么。
我快步走去,却在见到露琪亚手中的碗时猛然一僵。
“云芥。”露琪亚眼一亮,我挤出个笑容上前按下她欲坐起的身子。
“觉得难受么?有没有好些?”我说。
“我没受什么伤,倒是都大人。”她眼睛一暗。
愣愣的盯着她手中的空碗,避开有些刺眼的残粥,满心不是滋味的问:“她怎么样了?”
“当时她为了保护我,受到一个大虚的正面攻击,右肩全部被撕…… ”她没说的下去。
嘴唇有些发抖:“是,是么,现在她人呢?”
“正在接受卯之花队长的治疗,海燕大人在外面看守。”
“你怎么身上这么湿?怎么了?”露琪亚摸了摸我潮湿的衣服。
恋次听后猛然看向我,低吼:“你又闹什么去了。”
“什么叫我又闹什么去了!”我瞪向他。
一股无名之火直往脑门子窜。
“露琪亚都大人受伤回来的时候你跑去哪了?!和海燕大人欢天酒地么!”他站起来与我逼视,双目喷火。
“这么说你是怪我咯我去哪干什么弄了什么又关你什么事!再说当时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怎么?因为我没有及时赶到,而你却很好人的及时赶到了所以就可以随意指责我么!”我也回瞪过去,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恋次,这事不能怪云芥。”露琪亚拉过恋次冲向我的身体。
我狠命的挤开他,钻到露琪亚面前,夺过那个刺眼的碗:“我帮你做粥,那家伙做的颜色不好看还不好吃!”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恋次拉过我的身子。
“我他妈什么时候在闹!!”我上去就是一拳。
于是互相挥着拳头满地乱滚,左掐右踢,四周四番队的十三番队的一干众皆上来劝架,强行拉开气喘吁吁的我们,我狠命一扯,红着眼睛瞪着对面同样红着眼的恋次。
当地一跪磕头便吼:“我明云芥像所有十三番队人认错!昨天若不是我闹情绪海燕大人就不会临时和都大人调换!就不会造成都大人出事!就不会让露琪亚受伤!就不会让十三番队人员惨遭牺牲!!”
我头触地,扒着地板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我喘的极重的粗气。
“你这样说,我很困扰呢。”突然一道细细软软的声音打破了静谧。
我抬头,跟前的人退向俩边,慢慢走进来的是被海燕搀扶的志波都,以及温和的卯之花队长。
“你是想说我志波都比志波海燕弱咯?嗯?”都笑的温柔。
“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支支吾吾,呆呆的看着五步开外的都。
“明明就是事实嘛~”海燕哈哈笑着接口。
都瞪,海燕撇头望天吹口哨,突然又很夸张的走向我:“你确定你是明云芥?”
海燕说完就扶上我的额头,又看了看沾在手上的,我额头的水渍:“原来是脑子浸水了,理解万分理解。”
“你才脑子浸水!”我本能的回口。
“还能回嘴,看来没有彻底坏掉。”他一巴掌拍向我的头,“否则干嘛没事跪地板,嫌自己还不够惹风寒么?瞧你的这脑袋瓜子,全是水。”
“我……”
“我什么我,你想当主角么?跪在这吸引观众眼球么!或者……”海燕又贱贱的将身子挪到我正对面,从怀里掏出一枚硬币,放在我跟前。
我额头青筋一跳,站起身,拿起硬币就向他砸去。
“你丫当我要饭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全部人都笑了,整个病房一瞬间欢腾起来。
海燕叉腰:“你个傻冒,不仅怀疑都的实力也怀疑卯之花队长的实力!”
“可是,还有好多牺牲……”
“全部捞回来了,只是昏迷了,现在一个个都生龙活虎。”海燕这边指指那边指指,所指之处皆给我摆了个恶心的POSE。
我满面黑线。
“不过,不能这样就这么完了啊。”某十三番队‘病员A’吼。
“是啊是啊,要怎么犒劳我们呢?”另十三番队‘病员B’亦吼。
“我们要求酒馆!好菜!美女!!”另生龙活虎‘病员C’张牙舞爪。
我抓着空隙望向恋次,他赶紧一撇头,和别人欢天喜地的对话去了。
我一把勾过海燕的脖子高声大笑起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一副嗑了药般的癫狂状态。
那厢恋次也夸张的点头啊是么是么,夸张的笑啊对啊对啊,夸张的拍肩啊真好真好。
俩方互相较劲般的哈哈大笑声被突然驾到的朽木白哉给淹灭了。
在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后,海燕突然蹦过去:“朽木,云芥说要请酒喝,来做客吧!”
说完,朽木向我望来,出人意料,完全爆炸性的他居然点头了!
我靠,这黄历得改了吧?风水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那就等都大人醒来一起去吧。”
“就定在明晚吧,大家伙再重的伤也得爬过去啊!”
居然某个不怕死的四番队路人甲说到:“不知道我们四番队的人能不能蹭酒呢?”
我刚想说你个路人甲好歹有点路人甲的意识和觉悟吧别再这种要死人命的时候突然蹦出这么一个爆炸性的话行么?
结果上帝没有听到我心中吼叫,一群四番队的人呼啦啦跑来包括刚从就诊室出来的卯之花都是兴致勃勃的保证明云芥的请客一定去绝对不会不给面子云云。
这以后似乎是被沦为冷战,又似乎是被编排为互相较劲,又好像是互相斗气的时代在今天下午的那场爆发式的打架后划开了序幕。
只能在最后明白路途是一个念念不忘的失去的过程
——错过的那一瞬间——
——黄昏被拉的无限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