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
-
“喔，你和再不斩相处地还意外的不错嘛？”
“那倒要看您对不错一词的定位了。”刚和再不斩打完一架的扉间向惑月见礼后，不禁无奈道。
多半是因为那次“救”了再不斩一命，自扉间醒来之后，再不斩对他的态度明显有了极大的改善，而这种“善意”更是在二人回村之后达到了巅峰——再不斩甚至三天两头地就会来鬼灯族地找扉间对练。
托惑月的福，扉间当然知道再不斩之前就没少来过鬼灯族地，但那是找惑月——好吧，某种程度上也是找自己，不过那时他二人关系呈单方面焦灼状态，碰见了也只有打架的份儿，也不怪扉间躲着再不斩走了……虽然现在也是打架，但起码这位鬼人肯好好说话，能当个人了，这可比什么都强。
不过即便处于打架的间歇时段，他们讨论的往往也都是刀术、水遁术等平平无奇的忍者话题就是了。
“那就是了！”闻言，惑月顿时抚着小胡子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那小子的实力有何长进，过几天有空我可得去好好考教他一番。”
“……我想他应该很欢迎您。”
“那是自然，他不欢迎也得欢迎。”惑月眉头一挑，“不过话说回来，你见过雨月了？ ”
见扉间点头，惑月接着道：“你应该也能看出来，他已经在进行忍者训练了。雨月虽然身体有恙，但天赋却是一等一的好，可比他的哥哥强多了。假以时日——”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停住看向扉间：“哎……我倒是忘了你们兄弟情深了？这事儿怪我，最近真快被长老团那帮老不羞给烦死了，不然也不会拖到今天。你不是前几天就有事找我，说吧。”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雨月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就算无法判断病因为何，起码也能通过发病症状来诊治一二。”扉间冷静地回视惑月，分析道，“我私下也研习了些医疗忍术，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想帮助雨月。”
事实上自第一次见面起，扉间便感知到雨月身上总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协调感；而这种感觉更是在第二次见面，即雨月坦言开始进行忍者训练后越发加剧——这着实很难不令人联想。
“我不能告诉你。”惑月却只是摇头，“或者说，目前还不能。”
“好，那忍者训练是否会加剧雨月身体情况的恶化？这个问题，还请您务必回答我。”
“不。”惑月的答案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可能会缓解……他的情况确实特殊，我只能这么说。”
“我明白了。”
惑月一时颇为感慨：“你对这个弟弟倒也是上心。不过你应当是见他前便求见我的吧，还有什么事吗？”
“不，没有了。说来惭愧，那时我只是久未归村，又逢战事报捷，单纯地想向您贺喜罢了。”看着年少老成的扉间难得竟能展露出些赤诚的少年心性，惑月也倍感欣慰，“这一石二鸟的好计策，也足够雾隐从失去半个忍刀七人众的阴霾中走出了。”
“不过料谁也没想到，三代目雷影竟强悍如斯。以一敌万，恐怕就连传说中的忍者之神也不过如此吧？”仿佛只是单纯对强者的推崇，扉间语气雀跃，“好在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这回云隐盯上了岩隐，砂隐也不成气候，我们只需静待时机即可。”
“后面说得不错，前面却不尽然。”年轻人还是见识浅短，惑月笑着摇摇头，“三代目雷影确实是当世强者，但要与忍者之神比，还是有些不够格。”
岂止是有些，远远都不够格。
扉间深觉自己这样瞎扯真的很对不起他那傻大哥，奈何现下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忍者之神只是杀了四个影，如何跟以一敌万的雷影比？”
“四个影……你说的是第二次五影会谈吧。”惑月沉默片刻，权衡之下做了决定，“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就当是我隐瞒雨月之事代价吧。”
“忍校书上的这段历史，你可还有印象？”
……他怎能会忘？
扉间本就记忆力超群，几乎过目不忘，况且这些历史对他而言过于离谱，冲击之下更是又不信邪地反反复复看了少说也得有百八十遍。
有几天扉间简直做梦都在看历史书，然后看到离谱处，便在半夜猛然惊醒并大骂：斑和泉奈不干人事就算了，大哥怎么也能这么干呢？！
可惜没人能回答他，所有的一切都早已被尘封于三尺地下。
如果不是无法获取柱间的DNA，扉间恨不得早就秽土转生出大哥问清这到底怎么回事然后指着鼻子骂他了——尽管很大概率是：在这里的柱间看来，他们二人根本毫无交集。
无可奈何，面对截然不同时空的洪流，扉间也只能尝试着去拼凑出一个相对“合理”的过去——但在这个世界，他的存在本身即是“不合理”。
所以他怎能会忘，他又怎能敢忘？
“第二次五影会谈，由初代目雷影发起。会议前夕，初代目雷影意外身死，随即初代目风影、土影、水影均相继确认死亡……准时出席者，唯有二代目火影千手柱间一人。”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