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健壮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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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图亚特给大家介绍完毕后，车厢里进入了一种诡异的氛围。
“所以你一直以为斯图亚特是斯图亚特的姓吗？”
“他从未跟我说过这是他的名字还是姓氏。”
“那他可真坏，他一定是想骗了你而不用负责，一个bad guy.”
“可是我觉得斯图亚特是一个good man.”
安提亚和夏洛特隔着斯图亚特手拉着手，又一齐笑出了声。
真的被她们闹得心力交瘁的斯图亚特又准备起身，“如果可以，我觉得你们坐在一起聊会更好。”
夏洛特伸手把斯图亚特拉下来，半真半假的说：“如果不想我们两个因为你打起来，你最好保持这样，谢谢。”
安提亚抬头，脸有些红，“就让我们这样吧，斯图，please.”
斯图亚特瞬间回来坐直了。
这叫什么事儿？
当然，艾伦的情况和斯图亚特也差不多。吨位相同的唐纳森和莱夫正隔着他讨论健身——这明明算是个成人话题！而他为了照顾莱夫的紧张情绪，还不能坐去旁边让他挨着唐纳森……
“你知道健壮果吗？”
“这是什么？霍格莫德村有卖吗？”
“我不知道，这是我奶奶带给我的。它能使人变得强壮，唯一不好的就是有叫人直言不讳的副作用。”
“比如说？”
“比如说我想说我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傻傻的——我发誓说出这个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刚好在上车之前被我奶奶喂了一个健壮果。”
什么健壮果？听都没听过，你就是想借机骂莱夫！艾伦瞪着唐纳森，真想把他揍一顿。
当然，怎么说艾伦的处境也比斯图亚特要好就是。
他瞪完唐纳森，看着对面两个试图平衡关系的女人，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
哦，人人都喜欢斯图亚特，万人迷斯图亚特，这可真棒。
当贩卖零食的工作人经过这间包厢时，真的觉得这是列车上给人感觉氛围最奇怪的包厢。
斯图亚特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工作人员可疑的目光，他拿出钱买了一些东西打发走了他。
东西都被堆在桌子上，斯图亚特打开一个巧克力蛙，开出的卡片又是邓布利多。
桌子下，艾伦的腿不小心碰到了斯图亚特，但他也不确定是谁，闭着嘴没吭声。
直到下午，精神已经不足以支撑人的警戒时，大家才开始正常聊天。
唐纳森问夏洛特：“你今年上三年级，对吗？”
“是的。”
“能给我们说说霍格沃兹到底是怎样分院的吗？”
和别人同样拥有欺骗新人乐趣的夏洛特说谎时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说小巫师收到通知书时就已经决定好学院了。”
唐纳森吞了口唾沫，有些惶恐的说：“我一定不会去斯莱特林的，对吗？”
艾伦觉得他这句话说得不太礼貌，皱了皱眉。
夏洛特直接笑道：“你想去人家还不让你去呢。”
“那可真是谢天谢地。”
斯图亚特看着艾伦，稍微提了一句：“夏洛特是拉文克劳学院的。”
艾伦眨了眨眼静，明明把话听见了耳朵，却装作没有听见。
安提亚有些不理解唐纳森的苦大仇深：“为什么你不愿意去斯莱特林？我读过《霍格沃兹，一段校史》，在书里，斯莱特林很有魅力，这个学院出过很多伟大人物。”
唐纳森说：“每个学院都有很多的伟大人物，可培养出黑魔王的，只有斯莱特林一个。”
“唐纳森，”斯图亚特的语气还算温和：“更正一下，培养出黑魔王的，是霍格沃兹。”
唐纳森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坚持，他在不知不觉中被健壮果的副作用笼罩：“打败黑魔王的才是霍格沃兹。”
安提亚偏头问着斯图亚特：“黑魔王是谁？”
艾伦回答了她这个问题：“一个无恶不作，给巫师界带来严重伤害的恶棍。”
唐纳森补充：“他的走狗们叫食死徒。”
艾伦顿时对他怒目而视：“嘿，你放尊重些！”
不知所以的唐纳森皱起眉：“我为什么要对食死徒尊重？他们都该下地狱。”
莱夫瞬间又讨厌起唐纳森了：“没有人应该下地狱，你不应该用一个名词定位全部人！”
记起什么的安提亚有些惶恐的抓住了斯图亚特：“那个伤害了你的女人就是食死徒，对吗？”
“现在我已经没事了，别害怕。”斯图亚特拍了拍她的手，稍作安慰。
夏洛特望了望外面：“小伙子们，暂时歇歇别说这个话题了好吗？提起神秘人使我浑身发凉。”
气急败坏的唐纳森这时忍不住站起来对着艾伦和莱夫说：“食死徒就是邪恶的，该死的。黑魔王是斯莱特林，食死徒是斯莱特林，所以斯莱特林也是邪恶的！你这么维护他们，难道你家里有人是食死徒吗？”
艾伦一点也不示弱的大声回答：“我的父亲就是一位【光荣】的食死徒，先生！”
他们的声音太大，吓得安提亚一缩，但她仍勇敢的建议：“这里没有人跟你吵架，可以小声一点吗，先生们？”
“我简直受够这个蠢货了！”气得浑身发抖的艾伦“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拿下自己的行李。
“抱歉夏洛特，浪费了你的好意。”
“这……艾伦，也没必要走啊，你现在能去哪儿？”夏洛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连忙伸手拉了拉斯图亚特，“快说点什么，斯图。”
“里面肯定会有位置。”艾伦不管不顾，在斯图亚特开口之前恶狠狠的歪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真的很优秀，净交这种白痴朋友！”
莱夫对着唐纳森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拳头：“下次见面，做好被我揍的准备！”
唐纳森现在也对艾伦和莱夫的意见颇大：“你是在哪里认识的这两个人，斯图？”
斯图亚特用一种很复杂的表情歪头看着他：“不如我们先来探讨一下你刚才的说法？”
唐纳森不是傻瓜，他能理解斯图亚特的潜台词：“你觉得我说错了？”
斯图亚特反问他：“你觉得自己没错吗？”
唐纳森重重的坐下来：“我不该指责黑魔王吗？”
“是你对食死徒的态度有失偏颇，”斯图亚特说：“你如果真的了解过就该知道，食死徒中也有许多不曾伤害过人，只是被逼无奈的可怜人。”
“我觉得那些被食死徒害死的人更加可怜！”唐纳森抱住胳膊，进入防备姿态：“你是在为了沙菲克指责我吗？因为你和他的关系比我跟你更好？”
斯图亚特摇头轻笑：“唐纳森，你既然跟我说到了政治，就不要再这么幼稚。”
唐纳森抿紧了嘴唇，看着夏洛特和安提亚问：“你们也觉得我错了？”
夏洛特对此的态度很没所谓：“放过我吧，我从不跟人聊这些。”
安提亚却说：“我觉得这件事就像在市场买东西。当你打开一箱苹果，看到最表面的那个是坏的，你也不能凭此确定里面一箱都是坏的。”
“我明白了，看来我们并不是一伙的。”唐纳森起身去拿行李，很快他也离开了这个包厢。
斯图亚特撑着额头，十分挫败。
“我把事情弄砸了。”
安提亚安慰他：“别这样，斯图亚特，这不是你的错。”
斯图亚特摇头，他靠着靠背，不愿再说话。
夏洛特看着他，伸手撩了撩他有些盖住眼睛的头发，“不要太难过了，需要我给你一个忠告吗？”
斯图亚特没什么精神：“什么？”
夏洛特往上坐了坐，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面颊，她摸着斯图亚特的脸说：“当你不确定你和你的朋友是否在某一敏感话题上保持立场一致时，最好不要轻易的讨论这个话题。”
她瞟了一眼安提亚，同时也是在教她：“现在的巫师界，血统和有关黑魔王的一切，是最容易让人在认识上产生分歧的两个地方。在这方面，不轻易表达自己的观点，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夏洛特摸着斯图亚特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我也觉得琼斯的做法不恰当，但是我就不会当着他说出来，就算他问了我。”
斯图亚特摇头晃掉她的手：“你可真油滑，夏莉。”
“毕竟我以后是要去魔法部打拼的。”夏洛特狡黠的眨了眨眼，起身站了起来。她来的时候没有拿行李，显然早就打算只是过来坐坐，“那么，我也走了。你们两个聊点其他的话题吧。”
斯图亚特看着她把门关上，然后转头去看窗外。
安提亚知道他心情不好，就一直依着他，半句话也不说。
等列车要到站时，斯图亚特先行出去守在门口，好叫安提亚换衣服。
后来他再进去换衣服时，他拿出霍拉斯送给他的福灵剂一口喝了个干净。
希望这样运气真的能变好些，不要再发生刚才那种事了。
下次的时候斯图亚特才注意到，天已经黑了。
守林员鲁伯·海格在列车头那里大喊：“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
斯图亚特带着安提亚过去，混在人群当中。
他们接下来会乘小船，从黑湖上漂去霍格沃兹，就像四位创始人来这里一样，为了纪念他们，每条船也只能坐四个人。
在爬登上这座城堡的山梯时，斯图亚特回头望了望，隐隐能看到霍格莫德村的灯火。
穿过草坪进入城堡，海格带着一年级新生来到霍格沃兹的大厅前，副校长米勒娃·麦格女士正在那里等待着。
似乎每年的流程都是一样：“麦格教授，这里就是今年的一年级新生了，一共73个。”
穿着一件面料顺滑的绿色长袍的麦格教授点了点头，“辛苦你了，海格。”
大概是福灵剂的副作用，斯图亚特的脑袋从下车时就有些晕乎乎的，现在更是没精神去听麦格教授接下来说了什么。
“斯图亚特！”等到安提亚这么低声提醒他，他早已进了大厅，麦格教授已经拿着珍妮所说的那顶属于格兰芬多的帽子开始分院了。
“你怎么了？”因为斯图亚特的脸太红，安提亚便拿手摸了摸，她忍不住小声惊呼：“天呐，好烫，斯图亚特，你在发烧！”
站在前面的艾伦听到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
“我没事，别担心。”斯图亚特拉下安提亚的手，抬头看了看大厅的前方，那里坐着一众霍格沃兹的老师。邓布利多作为校长坐在正中间，旁边他认识的走斯内普，斯普劳特，还有珍妮。
珍妮看着斯图亚特，满脸担忧。
从刚才一年级新生进来时珍妮就一直在盯着斯图亚特，她能看出来他的情况不好。
已经恢复了一些精神的斯图亚特回了她一个笑容，示意她安心。
珍妮这才松了口气。
麦格教授分院喊人是通过孩子们的姓氏字母开头依次排列下来，安提亚叫醒斯图亚特，是因为马上就要到【C】部分了。
“Antiyal·Carney.”
说来就来，被叫到名字的安提亚吸了口气，她看了一眼斯图亚特，穿过人群走到麦格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当分院帽落到她的头顶时，她缩了一下。
很快，这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分院帽就大喊了一声：“格兰芬多！”
与此同时，安提亚身上的衣服也有了变化：她的袍子内衬变成了红色，领带上的条纹也成了红黄相间，胸口霍格沃兹学校的标志变成了格兰芬多学院的标志……神奇的魔法，或许还有更多不被察觉的地方。
看着她身上的红色，属于格兰芬多的长桌立马给予掌声。
安提亚能麦格拿下帽子，跳下椅子，笑着看着斯图亚特坐在了位于中间过道边的格兰芬多的长桌。
这个金发蓝眼的美人儿一坐下就收到了来自多方的善意，“你好，我是五年级的级长保罗……”
很快麦格又念到了大家的熟人：“Bruce·Chapman.”
查普曼跑到椅子上坐下时，故意朝艾伦丢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艾伦翻了个白眼，无视。
莱夫在旁边说：“查普曼绝对会去斯莱特林，并因此得意的。”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分院帽就如他所言喊出来了：“斯莱特林——”
衣服已经变得带有银绿色的查普曼奔向斯莱特林的长桌时，可不要太开心。
过了小会儿，麦格喊到了：“Donaldson·Jones.”
唐纳森坐在椅子上时一直看着斯图亚特，表情深沉。
知道分院帽喊出“格兰芬多——”，他才露出了笑容。
接下来，过了大半个小时都不曾有熟人，直到麦格念出了莱夫的名字：“Leif·Ryan.”
艾伦在莱夫上去时握了握他的手，希望能给予他力量。
可是莱夫在坐上椅子时仍旧有些颤抖。
麦格在把帽子放到他的头顶时安慰了他：“放轻松，孩子。”
但莱夫仍旧紧张，他保持着害怕的情绪听着分院帽喊：“拉文克劳——”
艾伦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莱夫的衣服变成蓝色，和拉文克劳学院里的学生一起鼓掌，那其中当然还有夏洛特。
现在在大厅里站着的孩子已经不多了。
麦格把名单卷了卷，念到：“Alan·Shafiq.”
艾伦上去时，一点儿也不害怕。只是他的视线有些避开前方，因为斯图亚特一直在盯着他看。
戴上他头上的帽子扁了扁嘴，似乎花了一番力气才喊出：“赫奇帕奇——”
艾伦跳下椅子时看着衣服上黄色部分笑了笑，这看起来很不错，他很喜欢这个颜色。
接下来，麦格在开口前停顿了一下：“Stuart·Slughorn.”
走到半路的艾伦停下来回头。
他注意到斯图亚特在坐上椅子时，望了一眼坐在上方的邓布利多。
他扶着椅子，还未坐好，麦格只是把分院帽离他的头挨近了一点儿，这顶灰扑扑的，看起来又旧又破的帽子就忍不住昂着帽身大喊道：“斯莱特林——”
扶着椅子的斯图亚特的瞳孔当时就放大了，他抬头看着分院帽说：“先生，你都还没有被我戴在头上。”
因为这点，底下的学生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艾伦慢悠悠的蹭回赫奇帕奇的桌上，不得不承认，他有些为斯图亚特担心。
感受到麦格晃了晃手，似乎有些不满，分院帽才闭着眼睛大声解释：“不用戴在你的头上，我已经闻到你身上那味儿了，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斯莱特林！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还想去别的地方吗？他们显然都不适合你。哦，麦格，快把我拿远一点，这孩子的味道让我快不能呼吸了！救命！Help！”
“Sorry.”麦格勉强的笑了笑，赶紧把分院帽拿来，如果能对这顶帽子施展魔法，她倒是挺想让它闭嘴的。
斯图亚特从椅子上下来时，回头注意到了台上所有认识他的老师脸色还没收拾好的复杂表情。
珍妮试图朝他微笑，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难看。
还是邓布利多的段位高多了，他甚至能温和的开口说：“怎么我听不到来自斯莱特林的掌声呢？”
直到掌声响起，并逐渐变得热烈，邓布利多才朝斯图亚特眨了眨眼：“去吧，小斯拉格霍恩。如分院帽所说，你的父亲和伯公都是斯莱特林，你还想去哪儿呢？”
斯图亚特立马化开愁绪，露出笑容。
是啊，他的父亲和伯公都是斯莱特林，他为什么要因此在意别人的目光呢？
他躬身朝邓布利多行了一礼，起身时看着衣服内衬上的绿色，都觉得它变得好看起来。
只是他刚转身，坐在格兰芬多的唐纳森突然站了起来喊住他，“斯图，别去。”
已经走到拉文克劳桌边的斯图亚特回头，他看到唐纳森望着麦格手里的帽子说：“先生，求你戴在斯图亚特的头上试试吧，我想你会改变看法的。”
麦格教授对这种突发状态露出严肃的表情应对：“请坐下，琼斯先生。霍格沃兹的魔法已经承认了分院帽的决定，斯拉格霍恩先生确实属于斯莱特林，这点不容置疑。”
唐纳森摇头表示不解：“斯图亚特怎么可能是斯莱特林呢？他和那群人一点儿也不一样。”
斯图亚特听到他这句话，脸色顿时变了，“你在说些什么啊？”
因为离得近，夏洛特索性起身走过来站在了斯图亚特身边。她对唐纳森怒目而视：“闭嘴吧琼斯，你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
麦格的心里已经涌起了一股气：“琼斯先生，请你坐下！”
安提亚看着刚才朝她示好的级长保罗请求帮助：“天呐，谁能把他拉回来吗？”
斯莱特林长桌那头明显是六七年级的学生级长生气的站了起来：“小子，你出门没有带脑子吗？你以为这里都是傻子听不出来你在内涵谁？”
不知道他们为何义愤填膺的唐纳森憋红了脸，他真的因为健壮果的副作用失去了脑子，只剩下了固执：“我只是认为我比分院帽更了解我的朋友！”
更多的斯莱特林站了起来：“你在侮辱我们的学院！”
斯内普没忍住，发出一声冷笑：“朋友？”
他把身体往前倾了倾，“你不如再问问斯拉格霍恩是否承认你是他的朋友？”
唐纳森连忙转头，“斯图……”
他这时才注意到斯图亚特的双眼已经泛起了泪光，唐纳森立马就慌了，“斯图，我无意冒犯你。”
“可是你却让我蒙羞。”——在这么多人面前。斯图亚特拨开夏洛特想扶住他的手，轻声问：“你难道不知道，我的父亲也是你说的那类人？”
唐纳森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出口伤人了，但他仍旧不明白：“可是你的父亲是英雄啊。”
“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纳森。”斯图亚特摇了摇头，他对上远处艾伦望过来担忧的目光，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他那时得知自己和查普曼有来往时的心情。
被信任的朋友伤害时，原来会这么难受。
害怕自己跟他说下去会失态的斯图亚特拍了拍夏洛特的胳膊，转身义无反顾的走去了斯莱特林的长桌。
而格兰芬多的两名级长也已经过来一左一右的押住了唐纳森，“嘿，小子，你该清醒清醒了。”
麦格这才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看邓布利多。
表情变得严肃的邓布利多看着大厅里所有的孩子说道：“请容许我再说一遍，霍格沃兹的四个学院没有好坏差别……”
可以说是伤心欲绝的斯图亚特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坐下时，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人，分院帽仪式是什么时候结束，邓布利多又说了什么，大家又说了什么，桌子上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食物……福灵剂的副作用加上他糟糕的心情让他精神恍惚，东西都没有吃，甚至在跟着人群去地窖时，他在楼梯上险些摔倒。
他身边的人扶住了他，“小心。”
斯图亚特看着这个剃着平头的男孩，眨了眨眼，“谢谢。”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跟着来到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斯图亚特看着通透得能看到黑湖的墙壁，心情逐渐变得安宁起来。
福灵剂的副作用似乎已经消失了。
作者有话说第26章 健壮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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