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幸福》会飞的小枕头

3、第 3 章

　　23岁的时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醒来，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依旧思念梦里的人。
　　可我却不悲伤… …
　　是谁说的？
　　“这世界上，没有谁是失去谁就不能活的。”
　　我们总是比自己想像的要坚强。

　　12月26日晨 7：30分
　　当黎堇好不容易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打开门想看看好友状况的时候，林宝音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桌子上放着简单的早点。火腿、煎蛋、面包，还有黎堇最爱的草莓酸奶。
　　“早上好。”这句问候，自然而然地从宝音的嘴里溜了出来，就象以前出现过的千万次一样，伴随着的是她浅浅的笑容。
　　有一些些的震惊，纵然知道好友不会抱着自己痛哭失声。黎堇也没有准备好，迎接一个若无其事的林宝音。“你… 你… ”你了半天，黎堇还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样普通的问候、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应该，是一个，满眼泪痕的女人么。
　　还是说那样的故事只会发生在故事里。我们都活地太现实，我们都不是仙度瑞拉。没有玻璃鞋，没有王子，可我们依旧活着。
　　“你怎么知道我爱喝草莓酸奶？”虽然话题转的牵强，黎堇还是聪明的对昨天发生的事绝口不提。一些简单的问候，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语，可能是更适合这样的早晨吧。
　　“我看见冰箱上，贴着各个牌子的草莓酸奶的宣传单。所以，我猜的…”宝音笑地得意，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对好友的了解似的。
　　“其实，你不用做这些，我可以去外面买汉堡吃。你应该多睡一会儿，昨晚……”黎堇顿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该提到这样敏感的词语。
　　“昨天可真冷啊～～”长长地叹了口气，小宝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酸奶接着说“要不是你来救我，大概我就真的要冻死在那里了。”
　　“可能快下雪了吧。下雪的时候总是很冷的。”
　　“小宝？”
　　“恩？什么？”
　　“没什么。”
　　转过头，小宝没有直视着黎堇的眼睛。她一直盯着窗户外面的太阳看。亮亮地温柔的日光，象是很久以前，给过小宝幸福的光一样，暖暖的照耀着。“小堇，我舍不得离开，所以在最后一秒反悔了。可是，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又太苦…”吐了吐舌头，小宝还是那浅浅的笑容，“这是个老掉牙的故事了，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没有给黎堇说话的机会，小宝的这些话更象是说给自己听的。“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长到以为自己会就这么睡一辈子。你会收留我吗？小堇？”
　　“只要你愿意被我收留。”
　　笑了笑，她知道的，这是黎堇，自己最好的朋友，她不会拒绝自己任何的请求。小宝接着说“小堇，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可能，比喜欢，再多一点吧… … ”
　　“是他们中的一个吗？”黎堇知道，这世界除了那六个被称为“神话”的男人，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林宝音象逃命一样离开。也不可能有任何一个，让林宝音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是啊。”小宝的干脆，让黎堇有些讶异，如果是自己可能不愿意提起吧。“如果比喜欢再多一点，就是爱的话，你爱他吗？宝？”
　　小宝愣了一下，她没想到黎堇的问题，这么直接。“我不知道，小堇，我不知道。我希望他幸福…希望他们都能幸福…他们是我重要的家人…”
　　“OK，我不逼你，等有一天，你知道了的时候，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我可不想再见一次在高速公路上快被冻死了的林宝音。”
　　“恩。”小宝点了点头，是对黎堇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一阵沉默之后。
　　“真有那么惨吗？”虽然小宝也知道昨天的状况的确是很失常，但是黎堇的表情，看起来怎么是惨不忍睹的样子。
　　“天那？什么叫有那么惨吗？被打劫的都比你看起来好知道吗！！本小姐差点以为你要嗝屁了！！呸～童言无忌！！”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眼看着黎堇要开始念叨了，小宝赶快道歉。“我可是失恋了的可怜小孩呢。”小宝拿自己开始讲起了玩笑。
　　黎堇震了一下，拿自己的伤口来调侃，小宝我该是说你豁达呢，还是说你自虐呢。
　　“放的下吗？我是说认真的。”怕好友顾左右而言它，黎堇在后面加了一句。
　　“给我点时间，时间是治疗一切的良药。别忘了，我可是林宝音啊。”
　　无奈地叹了口气，黎堇知道说到这里已经是小宝的极限了。虽然她对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小堇。”
　　“恩？”
　　“可以吗？”小宝指了指，墙上的始终，漂亮的向日葵钟上，时间准确无误的走到9：00。
　　“哦，9点了。”黎堇顿了一下，然后突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该死的，我要迟到了。我的全勤奖！！！宝，你自己照顾自己，我来不及了！！晚上见。”迅速交待完毕。黎堇火烧眉毛似的冲出了房门。
　　看着好友那个拼命三郎的样子，小宝开始想到，自己也该要找份工作了。离开哥哥们，离开GOOD，林宝音要学习自己照顾自己。林宝音的新生活，首先就从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开始吧。
　　当林宝音忙忙碌碌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的时候，那六个被称为神话的男子也没闲着。通告、歌迷见面会、录音、表演、宣传，颁奖典礼，一样也没拉下。时值年末的时候，工作密密麻麻地排满了他们的行程，连抽空睡觉都成了奢侈的事情。忙碌的时候，六个人能凑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one tow one two ready go… … ”神话专属的排练场，一间不怎么惹眼的普通舞蹈房里，震耳欲聋的音乐环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神话的成员们正在为即将开始的日本之行，进行着排练。
　　“哥，MINWOO哥是怎么了，今天已经第三次跳错了。”连神经最大条的JIN都发现了MINWOO的不对劲。看着疯了一样在镜子前面不停练习的MINWOO，其它的几只渐渐发现了空气中诡异的气氛。
　　“MINWOO跳了多久了？”身为队长的ERIC开始问话。 MINWOO很不对劲啊，即使是认真练习，到他那个程度也太过火了。
　　“2个小时了，都没停过。”ANDY也来凑热闹，本来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休息的几只，凑到了一起，开始讨论已经陷入疯狂舞蹈状态的MINWOO。
　　若是在平时，几只根本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是最近的MINWOO确实不对劲。就拿今天的排练来说。才进行到一半，他已经出错三次了，这要放到平时，李玟雨这个 DANCE KING,会连续失误这简直就是笑话。何况还是他自己编的舞步。
　　“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他不要命拉！！”申彗星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不满地咆哮着，虽然担心，还是没有人敢贸然地去阻止他。
　　虽然MINWOO平时淘气起来和JUNJIN不分上下，可爱的时候是个让人抓狂的家伙，但是认真的时候是个绝对不讲情面的人，特别是在跳舞这件事上。
　　“MINWOO!!够了！！再跳下去，你就算不受伤，也没命去日本了。”说话的是ERIC，队长的威信一句话就发挥的淋漓尽致。
　　结束最后一个动作，MINWOO摊倒在地板上，不停地喘着气。
　　没有人说话，谁都不敢惹心情不佳的猫，可是担心的神色，却早早地挂在了其它5人的脸上。
　　知道自己的反常和兄弟们的担心，李玟雨还没等他们开口问，就回答了他们的疑问。“我没事。担心我，不如担心怎么填铇肚子吧。”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傻傻地应着玟雨的话，JJIN被东万一掌PIA倒，躺在地上做扭曲状。
　　“我们家JIN啊～～现在是半夜2点，从下午开始我们忙地没时间吃东西了，如果现在还不饿，我跟你的姓。”玟雨受不了的开口，小白小白，公主们给JUNJIN起的外号，还真不是白叫的。
　　“ANDY也饿了，哥，我们去吃饭吧！！”早就饿扁了的ANDY听到终于可以填肚子了，兴奋地连酒窝都笑出来了，一双眼珠子晶亮晶亮的。
　　至于那个移动的胃袋，已经开始思考要去哪里吃东西了。不过他的心情不好，本来是好的，可是当他仔细思考之后，发现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很难找到让他满意的吃食的时候，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连带的，本来听到这种话题应该兴奋的大叫的申彗星，却一直在旁不说话。肚子饿的时候懒的说话，某人的“王子病”又发作了。
　　ERIC好像看出了他的不爽，已经开始采取怀柔政策，企图逗那个“王子病”发作的彗星加入去哪里觅食的热烈讨论中。
　　“WULI ANDY 啊～～看来王子殿下心情不好呢～～来ANDY笑一个给哥哥们看～～来笑一个～～我们家ANDY真实可爱到骨头里去了～～”可怜的ANDY轮为ERIC耍宝的道具。
　　不过ANDY倒是被ERIC逗的满开心的，笑的和朵喇叭花一样。
　　成功转移了话题，MINWOO开始下意识的拨弄手机。
　　熟悉的电话号码，听不到熟悉的声音。
　　“您好，您所拨的电话正忙，请稍候再拨。”
　　这是第几通了，已经数不清了，李玟雨自从圣诞节开始就没有拨通过宝的电话，那个丫头跑哪里去了？最近实在太忙了，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活的小宝了。关于宝的踪迹就只剩下屋子里留下的一堆食物和甜品，还有就是电话答录机里的留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丫头明明做着助理的工作，却在公司里也见不到人影。连ANDY都在嚷嚷见不到小宝最爱的樱桃布丁都变地不好吃了。虽然说完这句话，他还是拎走了整袋的布丁，并且以极快得速度消灭的一干二净。不想让其它几个人担心，MINWOO一直没和他们说联系不到宝的事情，特别是狐狸。要是他知道了，可能第一个就杀到宝那里去了吧。这个家伙是已经完全把当亲妹妹看了，虽然对其它人来说，宝也是和亲人一样重要的妹妹，但是狐狸对这个妹妹的保护欲可是出了名的强啊。只是对宝来说，这可能是件让她烦恼的事情吧，似乎宝对这个哥哥的感情并不只是亲情这么多而已。不知道为什么MINWOO开始发觉竟有些不悦。只是来不及多想，JUNJIN的话就让他没有时间来地及思考自己的问题。
　　“我们去小宝那里吧。”JUNJIN突然开口到。
　　这个小白～～MINWOO忍不住翻白眼。
　　“好啊好啊。”ANDY和东万马上随声附和。
　　“不许去，现在是几点了，小宝早睡了。难道你要我们家宝，从床上爬起来给我们做吃的。”遇到自己妹妹的问题，狐狸总是很霸道的。
　　“也对……”虽然很想去，ANDY也没有反驳，毕竟即使只大她几天，ANDY还是很疼这个妹妹的。
　　“都回家吧，明天早上还有通告，下午飞日本。等日本的 MEETING结束了，会有假期，就能去看她了。”难得狐狸说出这么得人心的话。
　　还没开始，ANDY已经开始期待日本之行快点结束了，看来林宝音和她的樱桃布丁的魅力还是挺大的。
　　拿出手机，拨通电话，不同的是这次的说话的王子病的狐狸。好像预料到是留言信箱似的。彗星说的从容不迫。
　　“小宝啊～～是OPPA”还没说下去，手机就被抢走了，
　　“还有我，宝啊～～是东万OPPA，还有还有我是JUNJIN OPPA 和ANDY OPPA 啊～～”
　　看着地上抢成一团的众人，ERIC笑的格外的开心。
　　好不容易抢回手机彗星继续说到
　　“睡了吧。OPPA明天去日本，大概要三天左右，最近太忙了，小宝怎么不和我联系呢？我要生气了。回来的时候就有休假了，到时候带礼物给你啊？你想要什么？”
　　一边打电话，彗星还不忘瞪一眼在旁傻笑的ERIC，这个死ET，也不知道帮忙。
　　玟雨呢，休息够了，起身套上厚重的外套，往屋子外面走去。
　　ERIC叫住了他。“MINWOO，去哪？”
　　“回家。”
　　“不一起走？”
　　“不了，我还想去买点东西。”
　　“MINWOO，把烟戒了吧，你抽地太凶了。”猜出MINWOO目的地的ERIC劝说着。
　　没有回头，李玟雨只是帅气的向后摆摆手，径直走了出去。
　　乘着夜色，玟雨钻上车，没有回家倒是先给经济人打了电话。
　　“喂～～”半夜3点经济人睡眼惺松地从背窝里钻出来，暗自觉得自己一定是八字不好，好不容易可以睡个好觉，还被电话铃声吵起来。该死的！！知道他多少天没有好好睡过了吗！！是哪个王八蛋～哦～～要疯了！！
　　“哥～～是我。”
　　“MINWOO啊～呀～我说你小子半夜抽什么风，不睡觉跑来吵我干嘛！哦！我要疯了！你快回去睡觉，没空不去喝酒了！！”说着就要挂电话。
　　“哥！等等。”难道自己就不能有正事找他，半夜找人喝酒，拜托他又不是JUN那小子。
　　“到底什么事啊？MINWOO，你饶了哥吧！”
　　“哥，知道林宝音吧！”
　　“林宝音？！”思量了一会儿，经纪人才记起那个个头矮矮地不起眼的女生“你是说，彗星介绍进公司做助理的那个？！”
　　“恩，就是她。”
　　“知道怎么了？你找她？半夜找女生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小心被狗仔捉到，好歹注意下你的形象。”
　　“说什么呢！宝音是妹妹，你祈祷最好不要让狐狸知道。”MINWOO冷笑了两声。
　　“我说，开个玩笑你别当真。”这个狡猾的家伙，彗星的跆拳道可不是混假的，还拿他说事。知道彗星是真紧张这个妹妹，不然，就不会拿她和彗星传绯闻了。“你半夜打电话找我，就是要我不要拿那个宝贝丫头开玩笑？！”经纪大哥开始无限崩溃中。
　　“不是。”
　　“那是什么，拜托MINWOO，我要睡觉。”
　　“我要知道林宝音和申彗星的绯闻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嘟嘟囔囔地说着，半梦半醒的经纪人听到MINWOO用全名称呼彗星，而不是狐狸的时候，瞬间清醒过来，这下子李玟雨可是来真的。该死的！！这件事，不是一直保密的吗… … 是谁走漏的消息！！硬着头皮，经纪大哥开始装疯卖傻，上帝保佑，让他糊弄过去，不然天知道这小子会干出什么是事来，再加上个彗星，要是其它几个人也来凑热闹，天那，头好痛！
　　伸手撑住疲惫的额头，李玟雨也知道自己不会这么轻易得到答案，“彗星和宝音的绯闻没那么简单吧！被拍到那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演出道具的事一直都是剧务在负责，还轮不到宝音这个小助理插手。”
　　“那是因为人手不够，年末活动太多，实在忙不过来。”经纪人连忙辩解到。
　　“那也不用出动彗星亲自陪她去买吧！而且地点还是在人流量最多的南大门。就为了那个什么该死的泰迪熊！我怎么没见什么时候录影朋里出现过那只该死的熊！！！！！！！！”
　　经纪人急地满脑门子汗，不是做的天衣无缝吗，怎么会被玟雨发现的，该死的，是哪个兔崽子提出这个计划的烂透了！！
　　“送，送人了！对送人了！！赵庆琳说喜欢哀求着说给我吧～～哥～～给我吧～～我一心软就…..”
　　那边的玟雨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抓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只听见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玟雨对着耳麦几乎是用喊的“要不要我把赵庆琳叫来对峙！哥！！太离谱了！！”
　　糟了！光想着那丫头喜欢泰迪熊，怎么忘了她和玟雨的交情呢！天杀的，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玟雨啊～～”经纪人清了清嗓子，“你听哥说……”
　　“我李玟雨，要做到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办不到的。哥，你比我清楚……”
　　叹了口气，经纪人知道自己这回是逃不掉了，但愿这个这件事不会掀起什么大的风波才好，不然真是得不偿失，得不偿失。“玟雨，你要先答应哥一件事，不然我绝对不会把实情告诉你。”
　　“什么事？”
　　“无论真相是什么，明天的日本之行，我都不希望看到少了李玟雨的神话。”
　　“好我答应。”
　　平静了一下心神，MINWOO开始听这个他已经暗自揣测了无数遍的真相，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这一定不是个好消息。
　　“前段时间，公司收到一个信封。”
　　“信封？装着什么？”
　　“照片。”经纪人捂了一下额头，现在想起来还是会心有余悸，如果这照片流出去的话，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浪来。
　　“照片。”MINWOO沉吟了一下。
　　“是ERIC和彗星的。”顿了一下经纪人接着说“是那俩个小子接吻的照片。”
　　玟雨一下子开始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了。“如果只是BOBO… …”
　　李玟雨的话没有来的急说完，经纪人就打断了他“如果只是BOBO，那光是你们上的综艺节目，就有无数张BOBO的照片，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找出一打来。
　　那是玩笑，是你们的兄弟情，是公司给你们的卖点，是什么都好。可是玟雨啊～～这不是在节目上啊～～谁都看地出来照片里的ERIC和彗星可不是像节目上玩玩那么简单，再好的兄弟也不会把人吻成那样子吧。”
　　“这是他们俩的私事。”玟雨说的低沉。
　　“做艺人的，从来都没有什么私事。把暧昧拿来做卖点是一回事，可真的摆到台面上，不用我说，玟雨你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所以… …”
　　“照片是公司出面买下来的。对狗仔队来说，谁出的价钱高，照片就是谁的。这和其它没有关系，只是钱的问题。至于ERIC和彗星那边，也让他们反省了。”
　　“很好，那就没问题了。”
　　“不。重点才刚刚开始。”经纪人的声音里，分明夹杂着无奈。“消息走的总比我们想的更快不是吗。虽然照片没有流出去，可是谣言倒是满天飞。”
　　“就是前阵子，闹的ERIC和彗星的绯闻。”
　　“神话有史以来，闹的时间最长的绯闻，没想到居然是神话队员之间的。时间长了谈论的人多了，即使不是真的也会被人当成真的。更何况… …”经纪人停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玟雨的反应，可是他没有，只是听到玟雨一声比一声更低沉的呼吸。
　　“玟雨，我知道你们兄弟六个的感情。可是这个圈子就是那么现实。”
　　“所以，你就安排宝音和彗星出现在南大门。与其开记者会澄清，不如掀起另一则绯闻来地有效果的多。前者会越描越黑，而后者不仅可以一下子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而且彗星对宝音的那种亲近感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别的女星身上的。”
　　“你都猜到了。比起可能引出日后麻烦的女明星来说，林宝音绝对是第一人选。”
　　“没有出众的外表，和过人的优势。媒体的目光会集中在彗星身上，即使牵出林宝音来，她是妹妹的事实也可以堵住大家的嘴巴。这样就可以，成功地把大家的注意力，从ERIC和彗星的绯闻上移开。”
　　“是。你都猜到了。”经纪人幽然地说着，“玟雨啊，我知道林宝音的是你们重要的妹妹，可是，我没有别的选择，如果硬要我选一个的话，我的答案永远都是神话。对于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可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电话那头是里李玟雨阴郁的呼吸声，他很安静地停着经纪人的诉说。一个是最好的兄弟，一个是林宝音，他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没有人受伤当然是最好的结局。可是如果真的要牺牲一个的话，这真的是最好的结局吗，李玟雨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选择。
　　夜还是像方才那样黑的透不进一丁点光亮。
　　“玟雨？玟雨？”不见李玟雨的回答，经纪人略带紧张的叫着。
　　“恩，我在。”
　　“好了，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
　　“哥，最近见过宝音吗？”
　　“那丫头？！没有。是辞职了吗？辞职之后就没见过了。”
　　“宝音辞职了！！！”正在开车的玟雨，听到这个消息，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差点撞到接边的护栏。“该死的！！”
　　“你不知道？听说是父母生病，回老家了。”经纪人皱着眉头，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不敢想接下去李玟雨会有什么行动。
　　“宝音… … 没有父母… 她是个孤儿，唯一可以被叫做父母的是申彗星的父母，她的干爸干妈，现在二老正在欧洲旅行。”
　　电话两头的人都好一阵子沉默。
　　李玟雨把自己深深地靠在椅背上面，看来自己真猜对了，宝音啊，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傻，彗星的份量难道在你心里就那么重吗？重到你可以不顾一切的牺牲自己，这是彗星的幸呢？还是你的不幸呢？
　　“哥，我会准时出现的，彗星那里，我会保密，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把宝音牵扯进来，她绝对比你想像的要重要的多，无论是对彗星，还是其它人。”
　　“包括你吗？玟雨。”经纪人泛起了一丝苦笑，今天晚上，玟雨为了林宝音，不仅发了火，而且几乎可以说是用上了威胁，玟雨啊，你和彗星一样在乎这个女孩子吗？”没有等到答案，“嘟～～嘟～～”电话的那头已经是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