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羞耻》虹飞七色

6、第 6 章

　　之后的时间里，我隔几天会在被子里换两盘带子，都是我挑过的，咱们循序渐进。

　　我并不天天放在那里，不然他要怀疑我动机，而且我也不像有时间天天消化两盘的样子。

　　非常非常好的效果是，他每次都会偷偷拿来看，而且到后来还会尝试性地不把带子放成原来的样子，看我的反应。我的反应当然就是没有反应。

　　我可以想象他的那种感觉，那种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在看你带子，还是说你知道我在看你的带子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其实没有这么绕，最关键的一点是：他除了看的兴趣，有没有试的兴趣。毫无疑问地说，他如果有试的兴趣，他的幻想对象必然是我。因为带子是我的，他的身边又没有其他这样的人，他知道只有我可能会满足他这种可耻的兴趣。

　　虽然他根本说不出口。

　　我不急，咱们慢慢来。我等了多少时间，他才等多少时间。

　　就这么又过了两个月，天气转凉，厚重的被子都扛来了学校。林楚宇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自然，两个人时根本不敢和我说一句话，只有四人都在寝室里才会说上一两句。

　　而且他晚上自我安慰的次数也增加了，我担心他会弄坏身体。

　　我想着我是不是犯罪了，逼良成奸。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在两节课的中间逃课出来回寝。今天晚上寝室另两个人去网吧玩游戏，不到明天早上不会回来。所以只有楚宇一个人在寝室。

　　我想，如果今晚我回去，没有撞见他在看我的带子，那么之前的所有都是我一厢情愿地猜错了。但是，按我的想法，每周的这个时候，他一定是在看的，而且是掐着晚间第二节课结束的时间关机。片子长度摆在那里，我之前计算过。

　　我轻手轻脚地到了寝室门口，寝室灯亮着，电脑的音响开得很轻，但是有声音。我深呼吸一口气，把钥匙利落地插进钥匙孔里，打开门。他只够时间关了电脑窗口，但是来不及了，盘还在他的光驱里，两个壳子摊在他的写字台上。

　　他非常非常尴尬地看着我，我让我自己的表情也变得很尴尬，甚至是困窘无措。其实我是有一点小尴尬，即使这是我事先想好的，真的两两相对起来感觉还是很怪。

　　我努力控制我的每一个表情，关上门。

　　他有点回过神来，小声说：“对不起。”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没话好说。我也摆出回过神来的样子，勉强朝他笑，故作豁达轻松地说：“没关系，你看吧。”

　　然后我稍稍理了一下东西，脱衣服上床睡觉，他一直很僵硬地背对我，电脑屏幕一个亮堂堂的windows背景。

　　我躺到床上的时候，对他说：“没关系，你看吧。”停顿了一小会儿，又轻声说：“我都看过的。”然后把头埋进厚重的棉被里。我觉得我实在太恶劣了。

　　静了很久，我听见音响里重新传来细微的声音，他应该刻意又放小了音量。我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如何。但是我不能功亏一篑。

　　我扯开棉被，小声问他：“能不能帮忙关一下灯？”

　　他点头，站起来给我关灯。

　　然后又过了片刻，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做我到这个寝室以后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手/淫。我完全缩在被子里，尽量把动作幅度弄得最小，呼吸也尽量维持原来的样子。但是，这在一间安静得只有音响轻微音量的寝室，还是足够明显了。

　　如果这还不够的话，到了高/潮的时候，我发出了一个听上去似乎无法忍耐的甚至带着细微哭音的呻吟，我觉得这一切简直太疯狂了，我为什么会做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