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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大官人不行了 ...

  •   阮小七气得把牙一咬挥刀就砍:“你这厮找死!”

      我把头一低滚到一旁,冲着武松喊道:“你还真见死不救啊?好歹说句话吧你?”

      武松抱着肩膀冷笑:“人家打劫,你却钓人底裤,不知道士可杀不可辱?将你砍了也是活该。”

      嘿,介人!

      我也恼了,指着他揭发:“阮七爷,我向你举报,那个人是官府里的,我刚才的行动就是他授意,让我假装钓鱼诱你们现身,好将你们的样貌一一记住,他去领赏!”

      “果然如此?”阮小二恼道“适才我便看那人与众人不同,满船人皆慌,独他镇定!想拿我们,先纳命来!”

      阮氏三兄弟挥着钢刀冲着武松便杀了过去。

      就他们几个人那鸡毛崽子一般的小身量,绑一块儿也不是武松对手,三拳两脚就被打趴在地上。

      至于他们身后那些个小贼,我一个人就给打发了。

      转眼满船的贼人倒了一地。

      我拍了拍手摇头道:“在水里你们能耐,上了船也就是这回事儿。”

      武松白了我一眼:“哪儿有那么多废话?”径自走到张顺面前,拱手抱拳:“这位兄台,你伤得如何?”

      张顺抬起一张毫无人色的脸看他:“我割你一刀试试?”

      武松看了看他那鲜血淋淋的当部,冲着我一伸手:“你那灵药还有?拿来给我。”

      “没在身上,在咱房里头呢。”

      武松二话不说,将张顺扛起来就往房里走。

      不会是要亲自给他上药吧?张顺伤的那个地方可是……

      还未回过神来,就听到房里传来张顺的惨叫,然后就是几声呻-吟。

      这动静?真是叫人心里头不爽。

      转眼那人已经替张顺上好了药,又取了一条裤子叫他换上,重又把人给背出来。

      那些灵药可不是盖的,再出来时,张顺已经止住了血,脸色也好多了。颤巍巍在椅子上坐下,对着武松抱拳:“谢过英雄搭救,改日必当为报。”

      武松道:“你便是那浪里白条张顺?听闻你水性极好,武功不俗,若不是那货歪打正着,你吃不得这般亏,今日之事,切莫放在心上。”

      张顺羞惭抱拳:“阁下真英雄也……”

      阮氏三兄弟也上前一起抱拳:“敢问英雄高姓大名。”

      眼瞅着那人真要把名字报上来,我赶快上前插嘴:“这是我家奴虎二楞,江湖名号张四黑,隔壁大妈叫他狗剩子,我爹唤他作二板五,这么多名字你们随便记一个就好。”

      武松冲我瞪了一眼,对着那几个抱拳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井阳冈上打虎武松是也!”

      满船人皆惊,我一把捂住脸,这货再刷智商下限,只管扬自己威名,未想这里还有满船人呢。

      阮氏三兄弟和张顺纳头便拜:“原来英雄便是那井阳冈上打虎之人啊!失敬失敬,请再受我等一拜。”

      武松将他们给一一扶起来道:“各位英雄客气了,天快亮了,恐官府追来,你们快些走吧。”

      临走时阮小七又问:“英雄你与那个商人认识?”

      武松道:“他姓王,江湖人称忘八端的便是他,不必记他姓名。”

      你介人……

      迎上那些人一脸轻蔑,我自噎气。

      他却又伸手对我一展:“银票。”

      不敢惹他,只得将身上存的银票递了过去。

      武松随手将几叠银票往张顺他们几个手里一塞:“知道兄弟们行走江湖不易,这些银子,但请收下。”

      张顺他们几个对他连声称谢,直唤他仗义无双。

      拿着我的钱去收买人心,他倒成了仗义的那一个了!我翻着白眼站在他身后,真想一脚把他踹水里。

      送走了那帮贼,满船人伏倒在地,拜谢救命之恩。

      武松自不理他们,又冷冷转身回房。

      我道:“我二人今日救了你们性命,不求尔等回报,止要你们不把今日事情说出去。若是叫外人知道了,哪怕是那黑厮不开口,我也定然要他好看。”

      那些人赶快磕着头说不会不会。

      余下的几日,江面一片平顺,再无贼人来扰,而我和武松也再没有话说。

      回到清河,武松径自回县衙与太爷述职,我便打马回府见我那帮女人。

      这段时间不见,她们的J渴值又涨了,少不得拿出礼物来哄。

      晚上,吴月娘叫席上加了好酒好菜,直问我这一路光景,孟玉楼等不及将柜上事情报与我知,李娇儿替我点货的时侯突然道:“不对。”

      我问:“何处不对?”

      她说:“你买的C宫图少了一册,是关龙阳的。”

      吴月娘羞红脸:“竟买这种?大官人也是的……”

      我笑了笑说:“感觉市场有需要就随便带了些,路上遇了些贼人,怕是掉了一本,不值几个钱,你叫玉楼从帐上抹去便罢。”

      几个女人大惊:“路上竟然遇到贼人了?官人你没事吧?”

      于是我就挽着袖子将江上遇贼的事情绘声绘色地给她们好好演义了一番,直听着这帮女人惊叫连连,一脸祟敬,也顾不得J渴了。

      一直喷到深夜,我宿于月娘房里,其他几个女人方才各自回房。

      第二天一大早,我与月娘人还未醒,就听到门外的春梅叫道:“你这婆子混不晓事,大清早就来缠?我家官人旅途劳顿,哪里有功夫管你那边闲事?”

      那婆子苦道:“人命关天,不然我自不敢来烦大官人,求少奶奶放我进去。”

      春梅道:“来人啊,将这婆子打出去,往后不许再放她进来。”

      那婆子只道苦,却就是死赖着不肯走。

      我听那婆子声音有些熟,问月娘:“这是哪里来的婆子?大清早来作什么?”

      月娘道:“这不就是那个卖凉茶的王婆吗?昨日便来了一趟,我给打发走了,未想今日又来,你莫理她,再多躺上一会儿,叫春梅收拾。”

      “王婆找我?我跟她有交情吗?是又想来讹钱的吧?”

      月娘摇头:“不是,昨日我与她银钱,她却不要,只说死活要见你一面。”

      王婆会不要钱?这可有些奇了。

      耳听得门外小厮大呼小叫的要动手,我终是坐不住,披了衣裳下地:“春梅,叫那婆子进来吧。”

      王婆颤巍巍进了门,倒头便拜:“大官人救命,藩六儿她快是不行了。”

      我问月娘:“藩六儿又是哪一个?”

      吴月娘冷笑:“还能是哪个?便是那个暗门子娼妇藩金莲呗。”

      我向王婆道:“她不行了关我甚事,我还不行了呢,又找谁去!”

      月娘照着我腰上就掐:“又混说什么呢?”又对王婆道:“我说你这婆子也是。三番两次来缠个什么?之前是我家官人心好,见那藩六儿可怜,好心给她银两安置,此时她病了坏了可是她自己的事,你又来替她缠什么?难不成还要接着讹我们?”

      王婆抹泪道:“大娘子误会了,今日我断不是来讹钱的。只是那藩六儿前阵子被人给打了,人差点死在街上,是我将她救回去,一口热汤救过来。
      此时她躺在我家里,有一口气没一口气,只说欠着大官人一个天大的人情不还,哪怕是死也不能瞑目,只想再见大官人一眼,当面道个谢,来世当牛作马也可为报。”

      孟玉楼冷笑:“好端端的,外人因何打她?当我们不知你二人往日里的勾当?得罪了不少人罢?此时挨打,也是她报应到了。”

      王婆磕头点地:“娘子误会了,这一回打她的不是外人,却是她那夫婿武大!

      那一日,武大亲自带着一帮混混到了藩六儿住处,拖着她头发将她拖将出来,当街剥了衣服便是一顿毒打!

      旁人有问为什么的。那武大说了,这贼妇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如今我欠下一身赌债,被人逼得没活路,她倒是躲起来逍遥。

      若是今日肯跟我回去,象往日般替我消了赌债,我倒还留你条命。若是不肯,我便叫这些人当街把你给弄死,合该埋进我武大家的坟里,也不叫你在人间快活!”

      满屋子女人听了这话全都后背生寒。

      吴月娘下意识地向我身边倚了倚,小声道:“身为夫妇,这人怎可如此狠心?”

      王婆哭道:“老身我但凡有一句谎话,管叫雷劈了我。彼时街坊上也有看着的,皆可作证。

      饶是那武大如何狠手打骂,藩六儿直叫不允,武大便带着那帮人一起打她。

      直把她给打得没了人形,后是有人叫了官府的人过来,武大他们方才散了。

      几位奶奶,你们不见藩六儿当时情形,若是见了,必也是看不下去的。

      满头秀发叫人生生揪去一半,脸上满是鲜血,混身上下一块好肉也没有,胁骨硬是被人打断了三根。

      婆子我听到消息赶过去,却见街上几个野孩子正在往她脸上撒尿……”

      吴月娘再也听不下去了:“罢了,你莫再说了,我现在给你些银钱,你叫她好生诊治诊治吧,能救回一条命来,自是功德,往后莫与她再行骗了。”

      王婆直磕得额头青紫:“谢大娘子恩赏!您果然是菩萨心肠。”

      下人给了王婆二十两银子,那婆子还是不走,跪在地上戚戚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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