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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花魁之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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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三四月,这正直春暖花开的时间,也是兰陵各家青楼争夺花魁的日子,参加选花魁的女子必须年满十七岁,而且必须色艺双全,而这多的花魁的女子还将有机会为皇帝表演,试问谁不想有这样一步登天的好机会啊?
“我的好女儿啊,你就别想了!这样的好机会不知道是多少人想头得不到的啊!” 鸨娘此时正在好言劝着錦凤慈参加今年的选花魁。她已经替百花楼中那几个够得上资格的女儿都报了名了,可是岂止这个最有机会得花魁女儿却说什么都不去?要知道这报名是要经过官府的,这样的出尔反尔是要受罚的啊,赔了银子不打紧,但是要是有官爷追究下来可就不得了了!如今她已经在锦儿身边劝说了半个时辰了,可是你看看,她竟然只是静静的拿着笔轻轻的绘着画!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你!你到底有没有听娘说啊?”就在她想接着说凭什么的时候看见,錦凤慈终于抬起眼看她,不!是看她身后?鸨娘狐疑的回头!咦,这个不是上个月突然不知道去了哪儿的那个小杂种吗?
“彻吗?进来吧!”
被唤做“彻”的男孩定定的看着眼前美的像仙子的一样的人儿,他上个月一气之下烧了私塾先生的家,却不想在回来的路上被一个怪人抓去死活要他拜师,终于在一个月之后他摆脱了怪人,可是慈儿却像是他从来不曾离开过一样的和他说话!
鸨娘眼见凤慈对这小杂种的关注甚过其他其他,突然想到一个可以让她参加花魁大赛的办法!
“锦儿啊!你也知道前两天小小从尚书大人家里回来的时候说过那件事吧?”前两天尚书大人请艳姬阮小小过府,回来的时候阮小小就在錦凤慈眼前炫耀,可是这些都不是她会在意的事,但是阮小小却说她在尚书府中见到一人和彻长得很像,这才是錦凤慈会注意的事!
“娘想说什么?”錦凤慈其会不知道鸨娘的意思
“你想想能在尚书大人家里出现的人必然是非富则贵,你若是想见到那个人当然还是以花魁的身份会容易些啊!”虽然鸨娘并不期望那个人与小杂种有什么关系,但是只要能让锦儿去就好啊!
“女儿明白了!娘去准备吧!”
錦凤慈答应后,鸨娘高兴的去准备了!
屋内只留下了錦凤慈与彻,而此时她又开始低头画画了,可是彻怎么能明白刚刚两人说话的意思~“慈儿要去见谁?莫非自己不在的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
“慈儿?”
“嗯?”凤慈停下笔,看他!“什么事?”
“这个月发生什么事了吗?”在錦凤慈的注视下他竟然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没事!”
“那~”
“你想去见什么人?”
“没什么人”錦凤慈再次低头,她只是怀疑彻的身份,也想帮他找到自己的父亲!当年她之所以会帮助孙婆婆,是因为那个老夫人长得与自己的奶娘很像,再加上当年的彻就像自己一样的无助与孤单!但是她从孙婆婆的只言片语中仍然知道彻的父母是在没有婚约的情况下有了彻的,所以在母亲去世后,没有任何父亲消息的他,只被母亲的家人给刚出来了,只要他母亲的奶娘觉得他可怜留下了他,却也无法赞同他的存在,所以对他一直都不好!而她就是希望帮彻找到自己的家人!她已经没有家人了,所以她希望彻不会像自己一样!
自那日錦凤慈就整日在阁中修养,并未像其他人一般着急的“练习”,或者“招揽”富商贵胄为自己做后盾,只是前两日找了个乐师为其伴乐,可是那乐师在看了乐谱听了那个生后就自动的请辞了,说是不想糟蹋了这般仙乐!而此后便在没有请任何乐师了!錦凤慈这边的动静是可以牵动所有参加花魁之争女子的情绪的,可是任她们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竟是什么动作都没有?有些人已经开始觉得这位第一清伶有些骄傲了,以为仅凭这第一清伶的名号就能多的花魁!
“小姐,有位自称曲公子的求见!”那日因为看见“彻”杀师的小丫鬟,那名叫做“一两”的小丫鬟在进门说。
錦凤慈为开头,只是淡淡了说了声,“请进来吧!”
曲绝音是兰陵国外第一乐师,他本名叫做曲笙,后来因为他的乐音能使闻者感动,绕梁三日而不绝,所以被世人称为“绝音”,而他此次回来此处是因为前几日有好友说得见一绝世仙乐之乐谱,唯有他能奏出其中精髓,虽然他并不排斥来这种烟花柳巷但是却不认为这里能有什么绝世乐谱,此次前来就是证明自己的想法的!
当他随着小丫鬟进来时就见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站于桌前,俯首在写什么,因为俯首所以看不清长相!可是那么清幽之势使他怀疑这里是青楼还是哪位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
錦凤慈听见有客进门,轻轻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抬头看向这位客人,“不知公子何事前来?”
当曲绝音看清眼前女子的面容时,立刻否定了原来心中的想法,此女子怎么会是闺房中的小姐,简直就是落入人间的仙子!曲绝音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而錦凤慈也就那样静静的看回去,没有羞怯,没有畏惧!曲绝音心中想就是是怎么样的女子能身在淤泥而不染啊!
“小姐!”两人这样对视让一边的一两儿不知该如何做了,只得出声低唤。
“一两儿,看茶!”
“小姐,在下刚刚失礼还望海涵!”曲绝音低头作揖!
听了他的话一两儿先是吓了一跳!这里是百花楼就是青楼,在青楼里看一位姬伶,竟会觉得失礼的大概只有这位公子了吧?
“公子说笑了!不知公子所谓何事而来?”而这位第一清伶也不像一般姬伶一样的回答,好像不知道所有恩客们来这里所为何事一般?或者说这位公子的来意与一般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