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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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周听到“允以介入”后，陆维舟一直在留心自己周围的人和事。
公司一切如常，虚拟幻真和各个公司的合作项目都进行地很顺利。
江源还在剧组闭关，听他说马上就要到和导演约定的时间了，正在更加努力地训练。
陆女士也平安见到了祁珩，俩人前两天还在他工作的时候发了张在海边的合照给他。
只不过，还有一个人。
陆维舟坐在书桌后，左手抵着下颚，屏幕倒映在他的镜片上，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他搭在鼠标上的手指轻轻滑动，屏幕上的页面也跟着往下展开。
这是夏决的超话。
他曾给夏决的超话写过一个小爬虫，可以实时爬取超话里的关键词，然后进行统计和分析。在这周的《给我一个舞台》开播之前，夏决的超话里最常见的关键词是“夏有梧桐”，这是夏决和陈桐的CP名。仅次于“夏有梧桐”的词语是“气质”，其余的也多是对夏决外貌的形容。
但是在这期的《给我舞台》播出后，夏决的超话很明显地翻天覆地，现在提到最多的词语除去“深海”这个歌名之外，还有“深情”、“泪目”、“好听”等词语。
出现令人惊喜的表演虽然不是天天得见，但也绝不罕见，特别对一个歌舞比赛类的节目来说，没有炸裂惊艳的舞台只能说是节目水平不够。
可陆维舟还是直觉有什么不对劲。
从统计分析的结果中并不能找到更细节的证据，陆维舟于是从头到尾地过了遍这一期《给我舞台》的未删减版录播。
录播中给到夏决的镜头起初并不多，一直到夏决那组上场以及夏决复活赛表演的时候才有了完整的镜头。
陆维舟没能从中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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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陆维舟要去荣城出差，正好和唐开霁他们约的时间就在第二天。
之前江源在群里投票后，众人又商议说聚会的地点可以安排在西州城的徐家茶楼，正好唐开霁徐晗和袁光熙都在荣城，江源在剧组出来只会更方便，而屈高瀚早就把手头上的工作安排下去提前几天就去荣城玩了，现在就剩陆维舟一个人还留在秦城。
这次陪陆维舟出差的除了王德，还有顾折深。
这天，从飞机上下来，合作方派来接机的经理就在出口等着他们。
那经理是个非常面善的男性Beta，同行的还有一位年轻的女性Omega，见到陆维舟三人，Omega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和他们一一握手，自我介绍道：“我是沈惜云，欢迎来到荣城。”
经理笑呵呵地做了个手势：“来，这边走。”他走在陆维舟身前半步，“说起来最初还是惜云向我们提议你们锐兴的，果然还是年轻人有想法啊。”
王德和顾折深跟在陆维舟身后，闻言都抬眼看向沈惜云。
沈惜云笑容有点紧张，但她还是镇定地回答：“我从以前就很关注锐兴的产品，也有幸了解到一些锐兴最近的成果，突发奇想而已，没想到公司非常支持。”
陆维舟还挺欣赏她这不卑不亢的态度，开口说：“我们锐兴很期待这次的合作。”
他们一行五人来到了停车场，司机就站在车边，见他们到来，马上将车门打开。
“我们先送陆总和两位先生去酒店吧。”经理说。
陆维舟转头看了眼王德和顾折深。
还是顾折深先一步反应过来，他笑着提议：“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去贵公司参观？”
王德慢了一步，张了下口没有出声，安静地站在一旁，目露崇敬地注视着顾折深，不愧是祁总的特助，这才多久的功夫，这么快就能读懂老板的意思。
经理愣了片刻，很快明白他们的意思，顿时哈哈笑道：“那有什么不方便的，正好，今天项目组的人都在公司，他们对这次合作非常兴奋，陆总要是见到他们可别见怪。”
陆维舟客气地笑了笑：“听钱经理这么说，我反而更想早点见到他们。”
经过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车驶进了一个工业园区，然后又行驶了五分钟后，在一幢五楼高的白房子前停下。
钱经理先下车等在车外边，抬手指了指房子，为陆维舟等人介绍：“这是公司的主楼。”他说着，又安排沈惜云去通知项目部的人，沈惜云应声同他们说了一声后就转身离开。
钱经理笑着目送沈惜云的背影，回头对陆维舟说：“惜云是公司新招的应届生，这次听说陆总会亲自过来，就抢着要一块去为你接机。”
陆维舟眉头微皱，顾折深正要开口说话，陆维舟抬了下手，顾折深会意地退回去。
陆维舟直视钱经理：“我看过项目书，如果的确是沈惜云写的，那她是一位非常优秀也很有想法的人，贵公司能招收到这样的员工，我相信这次的项目我们能合作得非常愉快。”他的言下之意就是除去项目本身，其余的就没必要了。
钱经理依旧笑着，他对陆维舟的目光不闪不避，反而愈发认真地观察陆维舟面上的表情，最后视线又落在顾折深和王德身上。
顾折深以前跟着祁珩见过不少场面，此时脸上是挑不出错的微笑。
到是王德多少还有几分意气，虽然板着脸很能唬人，但眼底还是露了些许情绪，终归还差了点火候。
钱经理嘴角笑意微收，但看着却比之前更加和气，他点点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过身一改刚才的客套，大步走在前面。
陆维舟和顾折深对视一眼，顾折深一边走一边低声为他解释：“按照我调查的消息，现在这样才是钱嘉德的常态。”
王德跟在他们身侧，略感不解地瞅了眼钱经理的背影，又瞅瞅陆维舟和顾折深，最后自闭地缩回脑袋，完了，就他一个不知道什么情况，晚上回去要向顾特助多多请教才行。
钱嘉德并没有带他们参观公司，而是将他们领到一间会议室门前。
门刚打开，陆维舟就看见里面坐着好几个人，刚才的沈惜云也在里面，对上陆维舟的视线，沈惜云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一下。
沈惜云站起身，想要帮他们拉椅子，王德很有眼色地一个错位上前，挡开了沈惜云的手替陆维舟拉开椅子，沈惜云悻悻地收回手。
顾折深看了眼王德，低头笑着在陆维舟另一边坐下，然后整肃了一下开口：“麻烦钱经理解释一下，我们锐兴此次来是抱着合作意愿来的，若不是这个项目我们陆总非常感兴趣，刚才在门口我们恐怕会直接打道回府。”
虽然钱嘉德性子就是那样，但不代表他们就要无缘无故忍受他的脾气，而且项目固然很好，但也不是他们上赶着要合作的，陆维舟现在案头还压着不少其他不错的项目。
这话陆维舟不适合开口，但他顾折深作为助理之一却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在座的其他几人显然都了解钱嘉德的性格，此时听顾折深这么说，纷纷转向钱嘉德。
钱嘉德刚在一旁落座，他喝了口水，随后慢条斯理地放下水杯，眼神诚恳地看向陆维舟：“这次的项目非常特殊，所以我不得不以特殊手段来试试你们。”
陆维舟不动声色，只是掀起眼皮，眼神里没有什么情绪。
王德凭借着直觉开口：“试我们？你们万禾递合作项目书的时候没调查清楚吗？你当撒网捞上鱼后再看鱼合不合胃口？”
顾折深不由侧目，心想陆维舟这小助理说话还挺有意思。
沈惜云先看不下去了，她走到会议室前方，给陆维舟鞠了个躬：“刚才实在是抱歉，但钱经理他也是好意，这次项目涉及到内容特殊，我们当然相信锐兴，但只是多少还想求点心安。”
“这位妹子别急着道歉，事情还没说清楚，你这上来就鞠躬，搞得像我们几个大男人欺负你一样。”王德见陆维舟和顾折深没有阻止他，嘴皮子一个秃噜就杀疯了。
“王德。”陆维舟开口，及时阻止王德进行下一步嘴炮，他们是来合作不是来撕破脸皮的，点到即止就可以了。
沈惜云无措地望向钱嘉德。
钱嘉德叹了口气，他抬手挥了挥：“把投影打开吧。”
沈惜云赶忙应声去开投影仪。
“不瞒你们说，”钱嘉德转向陆维舟，“关于这个项目，我们之前有过另一个合作对象，就是天衣科技。”
天衣科技？
陆维舟马上联想到前段时间天衣科技的一则丑闻，不知道和万禾的这个项目有没有关系。
钱嘉德完全没有替天衣科技遮羞的想法，实话实说：“当时我们一切都谈得很好，事前他们也多次保证不会抱有偏见，但谁料到……”
原来这一切还是要从这个由万禾发起的项目本身谈起。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合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