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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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凡指指自己手里的咖啡杯，笑说：“这是饮料还是诱饵啊？”
她和白蕊把今天的见闻大致说了一遍，白蕊思索一阵，纠正了一个让她惊讶的细节：“我和陶意晚到，是杰哥安排的。理由是，有点小事还没准备好。”
瑞凡一愣：“所以，玉姐‘临时有事’，不会也是……”
白蕊斩钉截铁：“如果旺旺在，你今天就看不到这些。”
瑞凡越想越不可思议：“我感觉三舅舅把我们都摸得太透了吧！”
白蕊满眼敬佩：“嗯。杰哥是个极聪明的人。”
瑞凡深思一阵，皱眉：“可是，他让我们看客户画像，但通过这几场，我就觉得……”
白蕊眼中光点温柔，似乎没有把不久前大小姐们说“国内设计师low”放在心上。
于是，瑞凡也忍了一下，找客观描述：“……我们的目标客户并不正眼看我们。”
白蕊微微笑：“你说的是市场需求，对，她们暂时对我们的产品和品牌都没有需求，但这是可以改变的，所以不重要——除此之外，目标客户们的其他方面，你有什么看法吗？”
瑞凡想了想：“目前来说，就是优越感很强，对于自己阶层的守护欲望也很强吧。其他的，就是普通人。”
白蕊笑，点赞道：“不愧是杰哥看上的好苗子！眼光犀利，器量也大。”她顿了顿，“你知道和她们相比，杰哥还欣赏你什么吗？”
瑞凡：“指……让我做他的形象代表方面？”
白蕊点点头。瑞凡赶紧拉她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玉姐给过理由，但我还是觉得，这就是个惊天迷局！今天见到这几位大小姐之后，我就更迷了！她们每个人拉出来，条件都很好啊！我，我就是怕把他问醒了！好歹400块一套照片呢……白姐姐你快说说！”
白蕊失笑，一副洞悉世事的神情：“简单来说，和你比起来，大小姐们眼神里缺了‘梦想’！”
瑞凡：“……不带你这样的！”
白蕊诚恳道：“你别不信！其实我们这帮大人都很清楚这一点——这群孩子，跟我在国外服务过的那群皇亲贵胄相比，其实真的也很像。”
她顿了顿：“身处顶层，往上没什么可看的了。所以他们之中，好的那部分，哪怕愿意去探索未知领域，考虑的也就是怎么把手里的资源优化组合；不好的那些就更不用提了，就是挥霍资源满足欲望。他们从小学会两件事，第一，以最快的速度拿到自己想要到的；第二，自己拿不到的，就根本不去想。因为连他们都得不到的东西，基本上就没有人能得到了。”
瑞凡听得一愣一愣：“意思是……像我这样的人，因为不在‘顶层’，所以还会去奢望自己没有的东西？”
白蕊笃定一点头：“所以你眼睛里有光。”
瑞凡：“……”
猝不及防在这里听到“梦想”和“阶层”的关系，瑞凡正想再问几句，不巧，有人轻轻敲门。
开门一看，是小娜。她微笑道：“杰老板请两位小姐下楼喝茶！”
瑞凡和白蕊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跟着小娜出门。
没想到电梯门开，李诗琪一身骑马装备，满脸桃花飞出来。看到瑞凡，她就扑到她身上，咯咯笑说：“wuli凡凡！等我一下！”
白蕊善解人意先下楼，瑞凡却忽然被电梯口的小娜吸引。与此同时，脑子里有一句话冒了出来，是田宝宝那句“怎么交？莫非要交换手机号，以后发短信单聊？”。
回到小娜面前，瑞凡问她：“我真的能请你帮忙吗？”
小娜的笑容一如既往真诚甜美：“当然，您请吩咐！”
瑞凡拉她进她和李诗琪的房间，把一张储蓄卡拍到她手里，说完要求：“拜托了！”
小娜走后，李诗琪桃花红的脸色消停下来，说：“怎么了凡凡？你为什么突然要买那个？”
瑞凡静了静，先问别的：“你被小松迷住啦？”
李诗琪傻笑：“他真的挺好，也真的……是我的菜！”
瑞凡：“……”
这让她说什么好呢？兜头一盆冷水，告诉她，对方可能是逢场作戏？
李诗琪笑容敛去，眼神也认真下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瑞凡：“那不是我的画风。”
李诗琪：“你想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瑞凡眼睛转向别处：“呃……”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说，李诗琪自己说：“我知道啊！我就是个普通人，他是富二代。而且是很富的那种富二代，我们从源头就不在一个世界。”
瑞凡抱起胳膊，稍稍后退：“噢？”
李诗琪眼睛亮亮的，一副没有因为“一见钟情”而智商滚到负数的样子。
她说：“但我们自己还有机会做富一代啊！”
瑞凡：“……没错！人要是不做梦，那还活着干什么！”
李诗琪的脸重新桃花红起来，说：“现在他高点，说不定哪天就和我跌平到一个世界了呢？”
瑞凡拉拉她：“姐妹，偏了偏了！”
李诗琪：“反正就那个意思！不管他哪个世界，我都不嫌弃！把他追到手狠狠蹂.躏！”
瑞凡感动：“姐妹你这上升到真爱了！”
李诗琪兴奋：“是啊姐妹！所以你也不要放弃蒋浩！喜欢他就征服他！征服他的世界！征服他们全家！”
瑞凡：“……”
“叩叩！”有人敲门。
打开一看，又是小娜。瑞凡一愣：“你回来了？这么快？”
小娜还是一副稳妥的模样，笑说：“刚好楼里就有，是杰老板前几天拿来预备做礼物的。您先拿着，我现在出去买，把缺口补上。”
瑞凡激动，给了小娜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真是个小超人！”
小娜脸有点红，说：“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
瑞凡却在松开拥抱的同时瞥到盒子上的数字，顿时傻了。她揉了揉眼睛，没错，是“11”。瓦特？？？
小娜察言观色：“不对吗？”
瑞凡面部抽搐：“不、这……爱果11？”一边的李诗琪也冲了过来，说：“啊？？？”
瑞凡两边看看：“今年是XX年吧？”
李诗琪：“不是听说刚上4s？我连4都没见过……这是假的，山寨吧？”
小娜笑起来，肯定道：“是真的，不过是内测版。杰老板他们用的这类产品，都会比外面早一点，品牌方直送。”
瑞凡：“这不是早一点……是早了好多年……”她意识到自己要穿帮，连忙纠正，“我看玉姐用的也不过是4s，三舅舅在公司里用的也是4s啊！”
李诗琪两眼蒙圈，一副根本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的模样。
小娜依旧淡定：“是这样，他们在不同的场合会拿不同的设备——最相近的朋友圈里，就拿最好的。这款11，其实很符合您马上要经历的场合。”
瑞凡看了她一会儿，哭笑不得：“那你还说马上出去买了回来补数，这11，上哪买去？哦——对了，就请你还是去买4s，这两个11，我借用一下！今天结束后就跟你换回4s！”
小娜点头，笑说：“就这么办！”
送走小娜后，在李诗琪惊讶的注视下，瑞凡拆包装、剪卡、换卡，麻溜地装各种社交软件。
李诗琪一副见到耶稣的模样。
“这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是按这个？这又是什么？为什么要装这个？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不是今天之前用的还是绿屏机吗？”
瑞凡把其中一台递给她：“没办法，我是YuChic的形象代表，要为品牌着想，不能落人口实！你赶紧摸熟！这个一键翻.墙，这几个APP，脸书，ins，你把账户注册好我们先互相加！”
李诗琪：“哦、哦！”
两人做好万全准备下到一楼，客厅中间一位大提琴手正旁若无人地沉醉在自己深沉的弦乐里。
以门厅过道为界，客厅分成两个部分。两边各布置了三四张铺着白色台布的小圆桌。于明杰和他的朋友们聚在客厅面积较小的部分，吃东西聊天。
看到瑞凡她们出现，于明杰眼睛一亮，朝她们举了举手。他张口要打招呼，不料，在大提琴手正对面，客厅面积较大的区域，有人甜丝丝地先声夺人。
“你们俩可算下来了！”
瑞凡调转目光。果然是叶子。
于明杰笑笑，抛了个“你们聊”的眼神，继续回到他的谈话进程中。
“过来坐啊！”叶子招手，还起身绕到对面，跟田宝宝们挤到了同一张沙发，把对面的整张沙发空了出来。
但瑞凡找小娜买“爱果”是为了以防万一，并不想没事就跟大小姐们扎堆。于是她客气笑笑，回道：“不麻烦！我找白姐姐！”
叶子的笑容声音完美得无可挑剔：“白姐姐等一下也会过来！”
李诗琪四处偷瞄，叶子笑道：“小松也跟我们是一起的！”
瑞凡、李诗琪：“……”
大小姐四人组围坐的是客厅里最大的座位，也是景观最好的座位。窗外就是后院园圃，阳光蒸腾着花草的香气，把假期的明媚惬意随微风送进室内。
叶子一再邀请，三姐妹没一个反对，瑞凡要再拒绝，就太不给人面子。
她跟李诗琪对视了一眼，两人大大方方过去。
刚到沙发边上，叶子就眼睛亮闪闪晃了一圈和她同排的大小姐们，一副要当场爆个大瓜的表情，笑说：“听说，你是杰Uncle开拓新领域的缪斯？”
李诗琪叹口气，说：“今天第二次问了！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吗？”
叶子和稀泥笑：“刚才她没正面回答我啊！是吗瑞凡？”
瑞凡：“是啊！”
叶子一愣：“灵感女神缪斯？”
瑞凡：“是。Yes. Oui. ”
叶子又愣了一次，讪讪笑道：“还真敢承认！”
瑞凡笑笑。
不然呢？她要敢像正常寒暄那样随口自谦，这位肯定顺势就把她踩下去。
三姐妹回过神来，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睛都亮了。她们默契无声地退到一个吃瓜的姿态。
但叶子既然主动把瑞凡从跟她们互不相干的地方拉过来，准备工作当然不止这么一点。
她换了口气，重新笑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以前一直没注意到你——听说你还是五中一少，蒋浩的女朋友？”
作者有话说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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