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张开双睛望着天花板出神，昨天的记忆似乎模糊了，这样也好。我翻了一个身，侧着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西索背对着我。透过清晨的阳光，我看见我的房间里有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金字塔，全部是西索用纸牌堆成的。我知道，每当西索在等待时就会做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金字塔。他在等我的回答，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西索。”我轻轻的叫他，可是他却没有回应我。我也知道他听见了，他在等我自己站起来，就像我第一次杀人一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只能靠自己站起来，旁人帮不了你，顶多是陪在你身边。而西索每次都这么做着。
我走下床，打开房间的窗户，风吹了进来，吹翻了他搭好的金字塔。看似坚固却又易碎的东西，就像我的内心一般，明明表面是如此坚强之人，其实在内心深处还是会怕，会不知所错。
西索并没有在意那此散落的金字塔，我任风带走我一切的不快乐的事情，风过，我关上窗户。走到西索的身后，用力的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谢谢。”我觉得这是我唯一可以感谢他的方式。
“西索。”西索身形一动将我抱起，我们双目相对，我从他的眼睛里看不一丝的波动，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准有下次。”西索命令式的开口。
“是。”我在他怀里笑了，笑得开心，笑得释怀。
“啊！”怎么可以这样，西索你也太坏心眼了吧，说放手就放手，还好我反应够快，不过绝对会被摔得四脚朝天。
“还没有退步。”西索终于露出了他冰冷的微笑。
“那是当然。”你不在的时候，我唯一的乐趣便是杀人。都说刀不磨便生，人不练便废。因此就算你不在身边，我这副身体也早已将习惯化为本能。
西索没有再说什么，又坐在地板上开始堆他的金字塔。虽然西索回来我很高兴，但我也知道他这次回来不代表永远不离开，我不想再受一次那样的煎熬，有些决定越早作出越好。说与不说也只是在我一念之间。
“西索会再离开吗？”我顺从自己的心，想什么说什么。我也报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听到他不会再离开，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会的，再过两个月就去参加一个测试，之后再看。”西索看也没看我，淡淡的说。我那一瞬间突然有一种冲动，好像对他大叫，我不准你走。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我也做不到。
但我真的不想再让他离开了，我应该试着去让一些东西变淡，或是慢慢学会遗忘。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那时应该是放假的时候，如果西索离开了，又会开始无聊了，如果……
“西索。”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偷偷的看了西索一眼，见他没反应。
“可不可以带我去！”反正死就死这一次了，我所性把眼一闭，一口气说完。有事情憋在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好。”
“啊！”这样就答应了？我没有听错吧？我疑惑的望了望他。西索似乎被我望得有些发毛毛，他看向我，从手中变出一张纸牌，拿在手中，遮住他的唇。他眼角下弯，似乎看他我惊讶的表情在偷笑。又被他耍了，这是不是叫一物祥一物？
西索见我知道他又耍我，我有些生气，便说：“你不是想去吗？”我点点头。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与我双眼平齐后。
“那就一起去吧，你应该变得更强一些。”我看着西索的眼睛，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他对我的自信，我从心底里笑了。是的，我要变得更强，这是当时唯一的信念。
西索突然转移话题道：“喵喵，你不上学吗？”我又是一愣，随后看向床头的闹钟，指针已经指向8点半了。
“啊！我忘了！”惨了！我再没看西索一眼，便奔向洗漱间，以最快的速度洗澡和换衣物。后来回想那天应该我人生里被西索逗得最无语的日子吧。西索却在一旁偷偷的笑着。天气似乎一下子变得热了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又和西索回到初识的那段日子，忙碌而充实。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突然变得丰富多彩了。在念的方面，经过西索的指导我又有提高，同时，我又有新的体悟，但是比起西索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暑假的到来，十分令人期待
一放暑假，我便告诉父母自己要去另一个城市的姐姐家过夏天。姐姐和姐夫来接我时，我与姐姐串通好后，就高高兴兴跟着西索踏上大开眼界之旅。我也没想到就这一个小小的决定，使我认识了更多的人，我的人生彻底的改变了。
坐在西索的私人飞艇上，天空好美，这时我才知道西索相当有钱。原来这个世界杀手是很赚钱的。
“西索，我们这是前往那里？”我好奇的问。
“测试场。”西索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为我倒了一杯果汁。
“以西索的能力会很难吗？”我接过果汁。
“不。”
“那西索为什么要去了？”我喝了一口果汁，西索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猎人执照。”
“有用吗？”我疑惑的看看西索，不要告诉你会这么无聊。
“没有。”我倒。
“那你还……”
“某些需要。”每当西索这么说时，我明白了，有些东西不要知道得太明白。
“西索，猎人测试有些什么？”既然不能问你原因，总可以问问要测试什么吧。我又喝了一口果汁。味道还真不错，下次自己也买点来做。
“不知道。”西索喝了一口红酒。
“这样呀！西索没有参加过吗？”有些失望，还以为可以提前准备准备的。
“有呀！去年，不过，不小心把考官给弄挂了。没拿到。”西索说得轻松。
“原来，西索又是想去玩。”我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行了，我的面部神快抽筋了。
“平嘴。”西索的声音突然冷了好几度。
“呵呵……哈哈……”我抱着肚子在沙发上打滚。好玩也，原来西索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还在笑西索之时，一张锋利的纸牌冲我面门飞来，我一头向后一抑，纸牌深深插入墙壁之中。汗！被射到还有命吗？我已经感到西索强大的杀气，比平时更为冰冷，我不惊打了一个冷战，同时，我又兴奋不已，好久没有跟西索真正的交手了。
“西索，来吧！”我兴奋的一说，我们便动起手来。
西索先是左右手各一张各自射出纸牌，我轻易的躲过，然后是二张、三张、四张、五张……一次比一次快，这时，我已经躲过不知道多少张牌了，有时，我也会放出几把手术刀回击一下下，不过还是没有西索快。我们都没有想用拳脚，因为飞艇的空间太小的，等会搞坏了，惨的是我们。
当快到我无法逃避时，我使出了念，虽然有点卑鄙，不过现在也只用那个了。这次我使用的念跟西索教我的不一样，我用它具化出一面水晶墙，水晶墙不仅仅是一面墙，就像一种结界，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范围内的东西不受攻击，而且每当一次防御一次后，就会以同样的力量将攻击反弹回去。总之你的攻击越强，反弹就越大。我站在水晶墙内，西索的纸牌在碰到水晶墙时，全部改变了方向，掉头攻击西索。
“西索，不□□，不然会伤了你的。”我在水晶墙里说，西索不信，又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还好他闪得够快。终于，西索不在进攻了，我收起念，水晶墙一瞬间化成了玻璃屑了，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西索随便一坐，现在这间房间已经没有多少完好之地了，我也跟着他坐下来。
“什么时候练的？”西索微笑的问。
“你走了后，无意发现的，我还发现了一些其它的。”我说得有些得意，就像拿自己的宝贝向人炫耀一样。
“呵呵，你又进步了。”西索像大人一样，摸摸我的头。
“是你教导有方呀！”我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子，撒矫中……
“呵呵……呵呵……”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