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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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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西索离开已经半年了,我还是我,没有什么改变,除了身边多了火焰外。
中午吃午饭时,火焰将买好的午餐放到我桌边,我也没抬头,继续写着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
“喵喵,你最近很忙吗?老是休息不好。”火焰见我眼角的黑眼圈有些心痛的问。
“嗯,有点。”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老是杀人杀过头,处理尸体也很麻烦。最近失踪人口的报道好像多了不少,看样子我要小心一点的好。我还是没有抬头,只是回应了火焰一下。
“你该多休息,别把自己给累坏了,我会心痛的。”火焰说着便抽掉我手中的笑,一顺手将我抱在他的怀中。他左手端起午餐,右手拿着筷子,夹了一片火腿送到我嘴边。我有些不习惯,我推了推他的手。
“我自己来。”说完接过午餐慢慢地吃起来。
“一会儿,你要不要睡一下下?”火焰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问问我,我看了看火焰摇了摇头。因为那样我会更加的睡不着,你没有那冰冷的气息,只有将我着烧掉的热力。火焰看我拒绝,有些无力的吃起自己的午餐来。
吃完午餐,我便到校园的小花园的老树下休息。这里很宁静,以前西索总是在这里将我抱在怀里,我静静的安睡,直到下午上课的钟声响起,偶尔我也会赖在西索的怀里逃一下午的课。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望着湛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时不时的变化着,慢慢地我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当我醒来时,身上多了一件男生的校服,我知道是火焰来过了。我不喜欢有人破坏只有我与西索的地方,所以火焰每次只是帮我盖完衣服便离开。
惨了,睡过头了。不知道从那天开始我像被瞌睡宝宝附身一般,一天到晚就狂睡,机会要把那一段时候的觉通通要补回来。这也许是身体对我大脑的抗议吧。这样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结果,就是我最近老是迟到。
“报告。”我喘着大气打开教室的大门,教室里异常诡异。我愣了愣,怎么了?今天我不过才迟到五分钟,有必要把我当怪物看吗?虽然最近老是踩点进教室,也不至于给我来这么大一个声势吧。在我思考的时候,一又冰冷的大手环住我的腰,我本能的想挣开,可发现这股力量非常强大,在我认识的人里只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做到。我疑惑了,他将头触到我耳边。
“我回来了。”西索,真的是他,我没有听错,真的是他的声音。那个我日夜所想的人,他终于回来了。我顾不得所有人,我顾不得这是什么地方。我转过身,用力的抱紧他,深怕他下一刻消失了一样。
老师清咳了两声,我不好意思的松开西索。西索倒不为在意,反正我想怎么样他都没多大意见。回头看看老师,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没办法,从那次之后,老师似乎想开了许多。教室里的其他人,也似乎早已习惯我与西索的关系,同样没有人议论什么。喜欢西索的女生不少,知道他回来了一个个早就眼冒桃心了。而男生也早就见过西索的实力,没有人敢说什么。
我在西索耳边说了几句,他点点头,拉开教室门离开了。我知道他去小花园等我了,我向着门口露出了很灿烂的笑容。当我走过火焰的位子时,我可感觉到他的怒火。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我低了低头,快速走过他身边,回到位子上上课。
下课后,火焰走到我们桌边。
“喵喵,他是谁?”火焰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火。
“西索吗?我不好说……”我迟疑的开口,我明白,当初是我伤害了他。于是我低下了头,没有再看他一眼。
“放学后,你能等我吗?”火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他让自己尽量的保持冷静。
“好吧。”有些东西该来的总是要来,怎么逃避始终都要面对。火焰离开了我的桌边,我也没有抬头。其他女生却围了上来,向我打听西索的事情,可我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放学后,我到了小花园告诉西索会迟些离开,他点了点头。我准备转身离开时,他却抓住了我的手,我疑惑的看了看他。他笑了笑,又放开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走出小花园,火焰已经在外面等我了,我看得出火焰心中的嫉妒,因为那里是他一直想去的地方,可他却从来没有跟我在里面相处过。我拉起他的手将他带往另一边的小树林,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拉他的手了,比起火焰温暖的大手,我似乎更喜欢西索冰冷的大手。
我们走进了小树林,他将身体靠在一棵梧桐树下,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他在等待着我的解释。我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与火焰的眼睛相对。
“火焰,对不起,我的心早已被西索带走了,他说过他会把它带回来的。我知道,我很自私,不应该在他离开的时候,把你当作他,对不起。”说完,我把头偏向一边,离开火焰的视线,我从他双眼中看到了惊讶、愤怒与悲伤。这也是不我不想看到的,或许一开始我就错了,可明知是错,我还是情愿是伤害一个对我好的人。现在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能挽回,我只能说对不起。我闭上双眼,抑着头,我怕自己不小心,泪水就会划落,要哭也只能在心里。那是对火焰的内疚。
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力气之大,让我不得不皱起眉头。可像他是多么的生气,除了生气我不敢去猜想他的表情。
“我只是一个代替品,我这么久的努力,你却把我当儿戏!喵喵,你好残忍,我不信,喵喵,你这半年来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一定会喜欢上我,一定是这样。”火焰大声的吼叫着,他将我抱入怀中,将我深深捆在怀里,借此证明我是属于他的。
“不是的,不是的,我的心被西索带走了,我没有喜欢你,我只能说对不起。”我在火焰的怀里摇了摇头,然后想一把推开他,可他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放手。
“我不信,我不信,你是我的喵喵,你只能是我的。”火焰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将我牢牢的捆在怀里。他低下头,感觉到他靠近的气息,我猛的张开了眼。看着渐渐放大的脸,我一愣,唇就这样被他封上了。
“嗯。”他怎么可以,他不能,他好强,我挣不开他的手臂,我有一种好无助的感觉,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一抬手穿过他的心脏还是……
对他的愧疚让我下不去手,可火焰的强硬更让我不知所措,我好恨自己的大意。泪水在这时划落下来,我的双手被火焰反在背后,被捏得生痛。我扭曲着身子,试图离开,火焰似乎意识到这里点,他却将我按到地上,他一点都没有在乎我是否摔伤,他像一只野兽一般想用他的力量强迫我。
他吻得我快回不过气时,离开了我的吻,他一直下向。我现在开始恐惧了,我的身体开始发抖,我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我不敢去面对。
“西索、西索、西索……”我失声叫着他的名字,我真的希望西索能出现,但我知道他已经离开了。我还能够呆在西索身边吗?泪水又一次的落下,我几乎绝望的闭上双眼。
我的叫声让火焰更加丧失理智,火焰在我耳边说:“喵喵,你听着,我不许你再叫西索,你只能是我。”说完,火焰又一次欺上我的唇,这时我已毫无回应,任由他了。泪像断线的风筝一样,一直流着。火焰根本已无理智,更不可能停下来。就在我死心时,火焰的惨叫将我拉回了现实。
“啊!”火焰突然发出大声的惨叫,压在我身上的身体离开了,我张开双眼,从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西索的样子。那一刻,我心里是那么欣喜,他来了,他来救我了。
“西索,西索。”我叫着他的名字,使出全身的力气站起来,连忙躲进西索的怀中。感觉到那冰冷的气息,顿时让我安心了不少。我双手抱住西索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久久的不愿抬头。
当我慢慢地找回自己的理智时,我放开了西索,我知道,火焰还在西索的手上。他对于西索来说只不过是一只蚂蚁一样没什么区别,生命随时都可能失去。我不想再面对他,可是又不想西索杀了他。
我再一次抱住西索,将头枕在他的肩头上,看着落日。轻轻地在西索耳边说:“西索,带我走。”说完便眼一黑昏睡了过去,我知道那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西索丢下火焰,抱着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