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羽飘》靈*淚

7、第六章

　　“你们想怎样？”阴暗的小巷里，被逼到墙角的羽菲，语气恶劣、警惕的问着面前这几个分明是不怀好意的流氓。

　　“姑娘，看你挺俊的，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啊？不如跟我们回去，让我们告诉什么叫飘飘欲仙啊！”还没有说完，其他几个就哈哈大笑起来，更有一个人伸出手想拉羽菲，但是被羽菲挡了回去。

　　羽菲紧锁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流氓，如果不是要找工作，她也不会这么晚了还在街上，可是，连续找了几天，都没有人肯要女工，男工倒是非常的需要，只有一种职业需要女人，那就是妓院，想她蓝羽菲的为人，就算没有钱，她也不会去妓院的。

　　“哼哼……哈哈……你们简直就是妄想。”羽菲冷笑几声，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

　　“不识时务的臭女人，走，跟我回去。”流氓一个个凶相毕露，几个一拥而上，把羽菲围起来，准备把她捉回去，而羽菲的手已经握成拳头，希望自己的三脚猫功夫能打退他们。

　　“上。”简单的一个字，流氓们就个个都伸手去捉羽菲，而羽菲也在同时耍出自己学了点皮毛的少林功夫，虽然是打倒了几个人，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子，而他们凭人多势众的优势，不用都久，羽菲就被她们捉住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羽菲用力的挣扎着，不断的大叫着。

　　“哼，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把她拖走，今晚就给点厉害她看看。”一个流氓摩着脸上被羽菲的指甲划伤的伤痕，狠狠的说。

　　天啊！神啊！难道她这次就注定逃不了了吗？在这个时候，羽菲非常的思念楚剑枫，希望他可以来救她，从到这里以后，羽菲从没有如此的挂念一个人，却在自己有危险的时候，自己第一个就想起了楚剑枫，这次，她明白了自己真的爱上了他了，这时候，有人冲进了小巷……

　　“哎哟！蓝儿原来你在这啊！你真是让我好找呢！”冲进来的是一个女人，一进来，她就对着羽菲嗲声嗲气说。

　　“原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缘香楼的琴萍娘啊！”一个流氓道出来人的名谓来。

　　“各位好汉，您怎么就捉住我们缘香楼的蓝儿不放啊？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缘香楼的楼规才对啊！”那个叫琴萍娘的，慢慢走过来，从大汉的手中救出了羽菲。

　　“她是缘香楼的人？我可没有见过她，琴萍娘，你可不要蒙我？”为首的大汉提眉，不相信的问道。

　　“你当然没有见过拉，她是我今天才招进来的，还没有出来迎客呢！不如这样，明天你来我们缘香楼，准让你看见她，好不好？”说完，琴苹就扯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把大汉们电得头晕晕的，使他们不知不觉的点了点头。

　　看见他们点头，琴萍娘就拉着羽菲慢悠悠的走出小巷，走到巷口，琴萍娘就拉着羽菲狂奔，直到安全的地方，琴萍才放开羽菲的手。

　　看着眼前的人。羽菲觉得一阵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却又想不起来，只能愣愣的看着她，其实，她也挺好奇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看什么啊？还没有认出我啊？羽菲！”琴萍突然转过头来，吓了羽菲一跳。

　　什么，她认识她？羽菲努力的在脑中搜索着关于这个所谓琴萍娘的信息，看着羽菲那满脸疑惑的的脸，琴萍笑着说：“羽菲啊！不过一阵子，就这么快忘记了琴萍学姐了？”

　　琴萍学姐？羽菲猛抬起头，看着琴萍，满脸的不相信，原因一，琴萍是她们那个时代的人，怎么也到了古代，原因二，琴萍是她最要好的学姐，不过前阵子听说她失踪了，让她每天都很担心，原来到了古代了。

　　“怎么？认得我没有？”看着羽菲那逐渐清明的眼睛，琴萍就知道她想起来了。

　　“琴萍学姐，你怎么在这里？”羽菲第一个问题就问这个。

　　“这个嘛，我呆会儿告诉你，来，说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住在客栈啊！”

　　“哎哟，怎么住在那里呢？来，到学姐那里住。”说着，琴萍就不由分说的拉起羽菲就走。

　　“啊！学姐，不，不啊！还有人在客栈等我呢！”

　　“那把她也请到我那里好了，我跟你回去。”

　　不到一个钟头，羽菲就浑身不自在的坐在琴萍的房间里，宁儿已经被琴萍安排，睡在另一个房间里，而自己就被琴萍学姐拉着，在她房间里说话。

　　“琴萍学姐，你现在在做什么生意？”刚进缘香楼的时候，宁儿就被门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吓到了，而自己也吓得不轻，难道学姐在做那些□□的生意？

　　“吓到了吧？你放心，我做的不是那种生意，我做的虽然是技院生意，但是技艺的技，而门前的那些女子，是我们楼中靠卖艺为生的人，是卖艺不卖身的，她们都一个个是自己的技艺养活自己和家人的，绝对没有你想得那种不正经。”琴萍好笑的解释给羽菲听，“而且，我只是租个场地和房间让她们演出和居住而已，至于别的事，我是一概不理的，管得了她们和客人做什么呢！”

　　“真的吗？”羽菲仍然有点不相信。

　　“难道你就这样不相信你学姐我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羽菲想想，印象中好象没有，所以，她摇了摇头。

　　“好吧！我相信您，可是，现在我们这样白住在你这里，好象不太好耶！”羽菲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白住在人家那里，怎么说也过意不去啊。

　　“这样吧！从今以后，你就在我这里卖艺，工钱付你，你每月交房费就行拉！”琴萍拍一下大腿，恍然大悟般说道，因为她想起，羽菲在弦乐器方面有超人的天赋，这样，她的生意可以大增。

　　“这个……”羽菲犹豫着。

　　“这样啊！你每个星期只表演三天，而和你一同的姑娘可以不表演，房费也免费，好不好？”琴萍开出丰厚的条件，游说着羽菲加入。

　　“好……好吧！”羽菲点了一下头，“但是，我每次表演都要蒙上面纱。”羽菲开出条件，她蒙上面纱的原因是不想让别人认出她来。

　　“行，没问题，那以后，你就叫蓝儿，好了，很夜了，快去睡吧！”

　　“那我走了。”羽菲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想到明天的表演，真不知表演什么好，算拉，明天的事明天才想吧！

　　回到房间，羽菲看着桌子上的琴和衣服，又想起了楚剑枫，自从离开后，自己就一直不可抑制的想念他，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不知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死了？不知他有没有被柳青青勾引去了？不知……许许多多的不知，全是围绕着他的，真的很想他，想着想着，羽菲流下了晶莹的眼泪，走到怀玉琴前，轻轻的弹唱起来，丝毫不顾会阻碍别人休息，尽把自己的思念融入歌中，抒发自己对他的思念。

　　第二天，羽菲正式登台演出，她一身的水蓝外邦打扮，用蓝色的面纱遮住俏丽的脸，使自己的容颜若隐若现，朦胧不清，可是，最奇怪的是，羽菲的眼睛也变成了水蓝色，就像外邦的女子一样，妖艳动人，吸引了全场人的眼球，让在场所有人都对她移不开眼。

　　“哇~好美啊！”

　　“这是仙女吗？”

　　“琴萍娘，她是谁啊？”赞叹声，抽气声绵绵不绝，全是惊叹她的美貌。

　　“大家不要急，她是我们昨天招进来的，叫蓝儿，今天第一次登台哦！”琴萍招呼羽菲走到自己身边，而羽菲也没有任何羞涩，目光傲然的面对着台下的观众，仿佛是一只高傲的孔雀，在众人的面前，展现自己最美丽的一面，为此，让其他台上卖艺的姑娘黯然无光，因为，一切的光芒已经羽菲夺去了。

　　“好了，现在请您们安静，蓝儿现在为您们表演了。”说完，琴萍就和其他的人退到台下，看羽菲表演。

　　看着她们退到台下，音乐轻柔的响起来，羽菲舞起来，唱起来，婀娜的舞姿，婉转动人的歌声，迷到了台下的所有人，直到羽菲的表演结束，退到后台，其他人才惊醒过来，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在后台，宁儿帮羽菲倒水，而羽菲则脱下水蓝色的隐形眼睛，闭目休息，今天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其实每个星期表演三天，每天只是表演一场而已，非常的轻松，也许是琴萍学姐给她优惠的待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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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主，有单生意，卖家指定要你去会谈。”红天说着他商场上的事给楚剑枫听。
　　“

　　是什么生意必须要我去会谈那么重要？”楚剑枫低头批改着公文，毫不在意的问道。

　　“是归绸坊的坊人要您去商谈这次进货的事情。”

　　“好吧！我就去一趟，什么时间？地点在哪里？”

　　“在后天中午的缘香楼里。”楚剑枫估量了一下路程，去杭州只需要半左右，明天傍晚才出发也不迟，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宫主，不如我跟你去好不好？”

　　“不了，你去叫蓝释收拾一下，我和他去，那家伙未免也太久没有出宫了吧！整天都呆在药房里。”红天点点头，转身就去蓝药居找蓝释去了，那家伙宁愿呆在药房不出来，也不愿出宫，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他去不去也是个问题。

　　“什么？”一声怒吼从蓝药居中传出来，红天捂着耳，一面难受的看着正在非常惊讶的蓝释，

　　“不，我不要去。”蓝释做下来，双手抱胸，把头扭过一旁，孩子气的说。
　　看着蓝释的孩子脾气，红天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偷偷的瞥了他一眼，把宫主的话重复了一篇后，立即走出了蓝药居，以防一会儿他发起火来，那他就惨咯！

　　看着红天离开的背影，蓝释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总是这样，自己不过是两年没有出过剑火宫而已，为什么这次一定就要出去呢？自己究竟出还是不出好呢？他真的很不舍得他那些正在炼制中的药啊！

　　正在犹豫的时候，白韫却摇着折扇，悠闲的走进蓝药居，自顾的坐下来，倒了杯茶，在蓝释面前喝起来，完全把蓝释当成透明人对待。

　　蓝释受不了白韫的目中无人，语气相当不好的大声的问道：“白韫，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没想什么，只是听说宫主要你和他一起出去，我猜，你一定又不肯出去吧？！”
　　蓝释没有否认，闷在一旁不吭声。

　　“我说你为什么就这么固执呢？说不定你现在出去能查到什么关于羽菲的事呢？！”蓝释仔细想想，白韫说得也不是完全不是没有道理，照现在情况看来，自己惟有和宫主光明正大出去，才能查到羽菲的事，其他堂主如果没有事就随随便便出宫，一定会引起注意的，现在查羽菲的事，也只有靠自己了。

　　“想好了没有？想把你的药放到一旁吧！羽菲的生死比这个重要。”白韫继续劝说，凭他三寸不烂之舌，要说服蓝释，简直是小意思。

　　由始至终，蓝释都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听着白韫说话，细想一下，现在只有自己能确定羽菲的生与死了，难道羽菲不比自己的那些药重要吗？药坏了，可以重新炼制，可是羽菲死了，就没有第二个羽菲了。

　　蓝释轻轻的点下头，表示自己同意与宫主外出了，白韫看到，高兴的拍拍蓝释的肩膀：“快点收拾一下东西吧，宫主明天傍晚出发了。”白韫叮嘱道。

　　“知道了。”蓝释不耐烦的挥挥手，有时他觉得，白韫真的很罗嗦，比自己娘亲还要罗嗦。

　　一天后傍晚，楚剑枫坐在马上，等蓝释出来，过了一小会儿，蓝释才姗姗迟来，家仆把马牵到蓝释面前，蓝释飞身上马。

　　楚剑枫见他上了马，就催马前行，蓝释紧跟在后，因为两年没有出宫了，宫外的路他也觉得变陌生了，所以，他只好紧跟着楚剑枫，以免会迷路了。

　　蓝释偷偷看了一眼楚剑枫，他的面容平静，完全不像是心爱的人刚死去时的悲伤，也许，白韫真的把他骂醒了，但他知道，宫主只是努力把心中悲痛掩藏得很好而已，让人发觉不出他的异样。

　　“蓝释……你是不是认不得路了？”楚剑枫突然出声，把蓝释吓了一跳，不过说真的，他真的不认识路了。

　　“是啊！”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剑火宫堂主，竟然是个路痴，不知传出去会有多少人掉了下巴呢？

　　“好好把路记好了。”楚剑枫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催马飞奔起来，蓝释也不甘落后，同样快马加鞭的追了上去。

　　永无尽头的道路上，只留下一阵飞扬起来的尘土，尘土落下，又会恢复了平静的道路，不久之后，也会有人踏上这条路……

　　“楚宫主，好久不见了。”刚见楚剑枫和蓝释走进缘香院，肥胖的归绸坊坊主归健绸就锣动着滚圆的身体，向楚剑枫走去。

　　“宫主，他是什么人？”蓝释看到他肥胖的身体，低声在楚剑枫的耳边问道。

　　“他是归绸坊的坊主，叫归健绸。”蓝释从来不沾手宫中的生意，所以，他对宫中的生意一概不知，何况是那些和剑火宫合作的商人呢？！

　　“鬼见愁？！”天啊！真的有人起这样的名字啊！蓝释差点就仰天大笑。

　　听到蓝释的话，楚剑枫心里了笑起来，他看看正走过来的归健绸，好在他没有听见，他最恨别人叫他“鬼见愁”了。

　　“归坊主。”楚剑枫对归健绸一抱拳，表示是打招呼。

　　归健绸笑嘻嘻的把楚剑枫和蓝释邀请到里面的桌子就坐，这张桌子是全楼离表演舞台最近的，当然，这也是要有一定的价钱才能把它包起来。

　　这时，正在后台化装的羽菲，从后台的门缝中，看到楚剑枫的身影，吓得大惊失色，手中的杯子也从羽菲手中滑落下来，摔在地上，开花了。

　　正帮羽菲梳头的宁儿，毫无预兆的被杯子的摔破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她又看到羽菲惊愕的神情，担心的问：“羽菲姐姐，羽菲姐姐，你没事吧？”

　　“他来了，他还是来了。”羽菲自言自语的说道。

　　谁来了？宁儿听得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羽菲说的他是谁！

　　“楚剑枫来了，他来了。”羽菲再次丢出个重量级的消息。

　　“宫主来了？好耶！我们可以回宫了。”宁儿大声惊呼，听到宁儿的惊呼，羽菲回过神来，一把捂住宁儿的嘴，说：“宁儿，你乖乖的，去我的房间呆着，我没有进来，你不能出来，知道没有？”如果一个不小心被楚剑枫看到宁儿，那么他就知道自己没有死，那他一定会逼问宁儿自己的下落，然后把自己带回宫，那么，自己就查不出是谁要害自己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宫主来了，羽菲姐姐一脸的不高兴呢？

　　“不要为什么？快点去，我迟些再告诉你，快去。”说完，羽菲就把宁儿往自己房间的方向推去，看到羽菲脸上的坚决，宁儿不明所以的走进羽菲的房间，乖乖的坐在里面，等羽菲回来。
　　看着宁儿远去，羽菲带上了蓝色的隐形眼镜的，这时，琴萍正好走了进来，羽菲立即捉住她，低声指着楚剑枫明知顾问的问道：“学姐，那个是什么人啊？我好象没有见过他啊！”

　　琴萍和她解释道：“他啊！他是江湖第一宫的宫主楚剑枫，很有势力的，他每次出外办事，都会来这里，楼中许多姑娘都向他倾心呢！”男人就是好色，羽菲不屑的想，“羽菲，你不会也看上他了吧？”琴萍笑得贼嘻嘻的，羽菲看见就不舒服了。

　　“谁说的，我还要回家呢！”羽菲口是心非的说道。听到羽菲的回答，琴萍自讨没趣的耸耸肩，就离开了。

　　羽菲看看周围正在化装的姑娘，难怪她觉得今天她们怎么跟往常不一样，原来因为她们都喜欢楚剑枫，所以想打扮得漂亮一点，吸引他的眼球。

　　在后台，她看着台上的姑娘们各显奇技，但那个人由始至终都在喝酒，反而他身旁那个有点像暴发户的老男人，就一直色迷迷的盯着她们看，粗活剑枫身旁的蓝释也仿佛酒鬼上身似的，和楚剑枫喝酒。

　　从台下表演台上下来的，无一个不是垂头丧气的，因为羽菲是最后一个上台，所以她能清楚的看着从台上下来的姑娘的表情。

　　该自己上场的，羽菲拿起面纱，把自己的容颜掩盖起来，今天她特意在自己的手上、腰间、脚上都系了铃铛，而服装依然是那套外邦服装。
　　音
　　乐落下，台上的人走下来，羽菲徐徐的走上去，每走一步，身上的铃铛都不停的响起来，引来了所有人的注目，连楚剑枫和蓝释也不自觉的抬起头来，楚剑枫看见羽菲，当场呆了，因为她真的好像羽菲，无论是脸型还是体形，无一不像羽菲，除了她蓝色的眼睛一直提醒着自己她不是羽菲，现在，他说不定就会冲上去，把她的面纱扯下来。（鱼：她根本就是羽菲嘛！）
　　蓝释也看得一愣一愣的，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像羽菲的人？！

　　台上的羽菲，一边表演，一边看着他们惊愕的表情，他们好像还没有认出自己，好在有这隐形眼镜帮自己把眼睛变成蓝色，否则，一定被他们认不来不可，但是，羽菲转眼又细想，不对啊！楚剑枫不知道自己还活着没关系啊！但是，如果蓝释知道自己没有死，那他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尽快找出幕后凶手啊！计划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羽菲眼明手快的把它捉住，嘻~有办法让蓝释知道自己没有死了。

　　曲终•舞止，羽菲没有像往常一样退至后台，而是缓缓走到台下楚剑枫的桌子前。
　　向来好色的归健愁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着想搂着羽菲的蜂腰，羽菲厌恶的看了那只正向自己袭来的猪手，不着痕迹的避开，以迅雷的速度，欺进蓝释的怀里，吓得蓝释把手中杯子里的酒水洒了出来。

　　在场的人惊讶，随后，众人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蓝释，除了楚剑枫那根木头之外，就在蓝释想把羽菲推开的时候，羽菲适时的嗲声嗲气的对蓝释说：“蓝公子，蓝儿想闯荡江湖，不知蓝公子可否一些关于江湖的事给我听？”边说，羽菲一边给蓝释使眼色，希望他能看得懂她的意思。

　　蓝释是何等聪明的人，看到羽菲的眼色，他就觉得奇怪了，也许……

　　“好。”蓝释点点头。

　　“那蓝公子这边请。”羽菲站起来，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蓝释也站起来，由羽菲引路，走了进去。

　　看着他们离去，楚剑枫觉得奇怪，蓝释到底怎么了？一向不怎么接近女色的他，怎么就这样从容的跟一个女子走进去，他就要细想的时候，归健绸也不识时务的和他聊起了生意来，楚剑枫只好把这见事搁在一旁，以后再想。

　　羽菲推开房门，看见宁儿兴冲冲的向自己扑来，微微一侧身，宁儿便撞进了羽菲身后，蓝释的怀里，当宁儿意识到那人并不是羽菲后，好奇的抬起头，却意外的看到了蓝释，有看看自己，自己居然在蓝释的怀里。

　　宁儿尖叫一声，立即红着脸弹开离羽菲和蓝释几步只远的地方，低着头不敢看蓝释和羽菲。
　　看着蓝释惊讶和脸红的表情，羽菲乐得哈哈大笑，她连扯带拉的把蓝释扯进房间，关上房门.
　　羽菲在蓝释的惊讶中扯下面纱，拿下眼镜，让蓝释看地一呆一呆的，想不到羽菲的眼睛还能变色呢！

　　“羽菲？羽菲，真的是你，你没有死。”蓝释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确确实实的陈述句。

　　“当然，这点小伎俩还弄不死我……和宁儿。”说着，她又用奇怪的眼色在宁儿还蓝释身上徘徊。

　　听到这话，宁儿的脸又不可抑制的红起来，蓝释的脸也一样，真是有夫妻相，羽菲心想。

　　“羽菲，说说你……你们是怎样逃出来的。”于是，羽菲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把那条密道也说了出来，而且还说了逃出来的事，蓝释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她们真是九死一生啊！

　　“那么是那条密道救了你咯！”羽菲边听，边帮蓝释倒了杯茶，而蓝释也不客气，接过就全数喝了下去，“知道吗？现在除了我们六位堂主外，其他人都以为你死了，连宫主也不知道你还活着，好在白韫发现了线索，证实你们没有死，宫主知道你死了，可伤心了。”

　　“怎么我一点儿看不出来。”羽菲讽刺道，刚才听楚剑枫是这里的熟客，她就起火了。

　　“宫主真的很伤心，他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站在迷雾湖边和你的“坟墓”前，整天不是发呆就是喝酒，不过后来被白韫骂醒了，他才振作起来，还信誓旦旦要帮你报仇呢！”心中的火渐渐被蓝释的话扑灭，羽菲有种想哭的感觉，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她真的好想就这样冲出去，站在他身前，跟他说，她还活的，她没有死。

　　“坟墓？羽菲姐姐什么时候多了座坟墓？”宁儿对“坟墓”两字有点反感，既然羽菲姐姐有坟墓，那么，自己不会也有一座吧？

　　宁儿的问题，蓝释非常想不回答，谁会知道羽菲听后，会有什么反应，不会是想把某某人杀死的反应吧？

　　“蓝堂主，你说啊！”宁儿见他脸有难色，心中确认了自己也有一座所谓的“坟墓”。

　　“是……是白韫帮你们起的，他还帮你们办了场“隆重”的丧礼。”蓝释说得吞吞吐吐的，额边不断有冷汗冒出来。

　　“什么？！”大吼的不是羽菲，反而是宁儿，她有点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蓝释，乖乖，她们还没有死呢！

　　“他……他说这样的话，所有人认为你们死了，就没有人会追查你们是否真的死了这件事。”说完之后，蓝释看了看羽菲，羽菲居然没有太大的惊讶，而且还点点头，表示赞同白韫的做法，如果不是宁儿在她身边，他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羽菲。

　　“你打算怎么样？”他知道羽菲一定有她的办法的。

　　“我想，我必须要把幕后凶手找出来后才可以回去，不然，可能又会遭遇不测。”既然白韫他们也在调查这件事，那么自己就可以不那么辛苦了，好不容易出来了，可是空余时间都在调查，还没有机会好好逛逛杭州呢！

　　“这样吧！调查的事就交给我们，你呢！空余时间也查一下，我回去后，会叫他们要找你，就到这里找，顺便和你交换一下调查的结果，你说这样好不好？”

　　“好啊！”有白韫他们帮手，那么自己就可以清闲一点，有空要和宁儿去逛一下西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