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君既无情我便休》丹丹爱吃鱼

4、稀里糊涂过大年

　　快过年了，大人们总是对孩子要宽容一点的，比如富达礼和庆德。从过了小年开始，他们兄弟俩在后院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借着陪妹妹玩耍的幌子，各种小玩意儿轮番的玩，看的心蕊眼花缭乱：看来古代的小孩儿玩具也不少啊！淑敏郡君也不再天天耳提面命的让他们读书习武了。
　　“其实，咱们这样的人家，本也不用这么用功，又不指着他们考状元，到年纪了就能蒙荫入仕，可老太爷跟老爷都不在家，我又是妇道人家，这男人家在外如何行事都是有章法的，我却如何得知呢？说不得只能让他们去官学里读书了。咱们主子爷以仁孝治天下，多读书总是错不了的。”淑敏郡君处理完一部分家事，好容易喘口气，正歪在榻上跟乳母乌雅氏闲聊。
　　“格格，两位少爷平日里刻苦的很，三更睡五更起的，这年下了，好歹歇一歇，这不是读书人还说要什么张什么弛的。您啊就放心吧，让少爷们欢欢喜喜的过个好年，等年后，少爷们一准儿就收心读书习武去了。”乌雅氏起身给淑敏郡君添了茶，复又坐在淑敏郡君对面的榻沿上。
　　“妈妈，可是庆德那小子在你跟前弄鬼？还学会找人帮忙说情了。”淑敏郡君抿了口茶，继续道：“富达礼我是放心的，打从他玛法出征，阿玛出去办差，他就跟一下子长大了似的，原先那点孩子气再是看不见了。就只庆德，因着他年纪小，我便也没狠管他，在外头又有富达礼护着他，竟让他养成了这幅跳脱的性子。”
　　“格格可又是想多了，二少爷才多大呢，这才进学一年，那字就写的像模像样的，老奴虽不识字，可这字写的是好是坏还是知道的。再说外院的巴图师傅，每每递话进来，都说二少爷是练武的好苗子，叫老奴说，咱们二少爷将来是当将军的命呢。格格也太贪心了些，老奴可没听说哪个当将军的下马提笔就能去考状元的。”
　　乌雅氏一番话说的淑敏郡君乐不可支：“哈哈哈哈……妈妈可别再夸庆德了，这要是让他知道了，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了。哎，咱们在这说着他们呢，这俩小子今儿倒是不赖在我身上这了，去哪了？”这是问站在旁边伺候的绿玉。
　　“太太，大少爷、二少爷今早上跟着二老爷出门了。”绿玉福了福身子，提醒道。
　　“瞧我这记性，昨儿老二就派人来说了，今儿要带他们兄弟俩出门，我竟忘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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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蕊正心不在焉的抓着只布老虎，布老虎是用绸子做的，没有现代的毛绒老虎逼真可爱，但胜在手感好。心蕊现在才三个多月，前儿才学会翻身，如果醒了又发呆，估计要吓到她额娘，所以心蕊偷听大人们聊天的时候，不是满炕上乱滚，就是抓着这个布老虎不放，就是让人看她正常一点。
　　偷听还是很有用的，心蕊对这个家有了大概的了解，比如刚刚她额娘提到的二老爷——是心蕊的二叔，而且还跟她阿玛不是同一个额娘生的。原来心蕊的玛法前后娶了两任老婆，第一任就是心蕊阿玛的额娘，心蕊觉得来头还挺大的，是已故豫亲王多铎（心蕊：多铎是谁？不管了，以后再问吧）的三女儿，敦和郡主。可惜这位玛嬤体弱，生了她阿玛一年就因病去世了。后来，心蕊的玛法守完妻孝就续娶了，又是娶得郡主，这位郡主的封号心蕊没听到她额娘提，只知道她二叔就是这位郡主婚后数年才生的，只比大哥富达礼大六岁。这位继玛嬤命数也不长，生二叔的时候难产，生完孩子没多久也去了。
　　而且听她额娘的话音，这位郡主跟康熙皇帝是堂兄妹，心蕊当时听了觉得她玛法好厉害，心里越发期待她玛法是个什么样的天纵奇才，能让皇家接连把两位郡主嫁给他。（这时候的心蕊不知道，她两位玛嬤不是族姐妹，是姑姪关系）
　　所以，后来听到乌雅氏念叨她额娘的公服①要收拾好，大年初一进宫领宴时要穿，座次在哪云云，知道她额娘也是皇室女，封为淑敏郡君的时候，心蕊已经不是很惊讶了。不过她也终于知道为啥乌雅氏总是叫她额娘“格格”了，之前心蕊听乌雅氏称她额娘“格格”，其他丫头仆妇则称“太太”，别提多好奇了。
　　心蕊听完了自己想听的东西，接下来的闲聊就不感兴趣了，反正她现在还小，以后都有人教她的。于是，也不再抓着布老虎装样了，撒手一扔，翻个身，困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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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蕊的日子过得简单至极，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睡不着的时候听听八卦。等到她有天早上醒来吃过奶，隐隐听到鞭炮的声音，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今天应该是除夕了。其实，过年跟她这个三个多月的婴儿没什么关系，而且这次她额娘是真的没空走哪都带着她了，只能让她的两个乳母看着她，另外又指了四个小丫头在门口听吩咐。并严令这六人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心蕊，然后就带着一群心腹丫头仆妇忙去了。
　　这次额娘不在身边，心蕊的两个乳母放开了许多，见心蕊闭着眼睛，以为她还睡着。便坐在一旁小声聊起天来：“海嫂子，你说大姑娘不吃咱们的奶，等大姑娘大了，太太是不是就把我们辞了？”说话的是乌苏里氏，舒穆禄氏的丈夫叫海达，所以别人都叫舒穆禄氏海家的、海嫂子。
　　“你呀就是想得多，咱们石家的大姑娘跟前怎么能少了伺候的人？祖宗规矩，姑娘一出生就要有两个乳母，等姑娘大了，不吃奶了，乳母伺候的好，就是现成的教养嬷嬷。咱们只要尽心尽力的伺候好大姑娘，不怕没了下场。”舒穆禄氏的丈夫海达是淑敏郡君成亲时娘家陪送的包衣奴才，又因为自小学了点拳脚功夫，前年心蕊阿玛被派到山东的时候，海达就跟着去伺候了。所以舒穆禄氏在主子们跟前还是挺有脸面的，早前她去找乌雅氏探听主子的意思，乌雅氏就给了她定心丸了，只要她忠心服侍大姑娘，太太必是不会换下她的。此时，她与乌苏里氏交好，知道乌苏里氏性情柔弱，又只生了一个女儿，在夫家常常受婆婆的气，还是被选做大姑娘的乳母，她和女儿的境况才好转。若是以后不要她伺候大姑娘了，她婆婆就能吃了她们母女。因此，舒穆禄氏就宽解并告诫乌苏里氏：“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有一手好绣工，性子又温柔，将来大姑娘学针线，太太定要派你教大姑娘的。只是你也太温柔了些，以后自己也要有主见才好，别你婆婆一伸手，你就把月钱都交出去，好歹多留些在手上，将来你闺女大了，花用的地方多着呢。再说，太太给大姑娘挑伺候的人，还指着当奴才的能护主呢，像你这样绵软没主见可不行，快都改了吧！”
　　乌苏里氏听得直点头：“哎！都听海嫂子的！”她满心欢喜，却不善言辞，不知道该怎么谢谢舒穆禄氏。只又说：“我家大妮儿还得劳动我婆婆照看呢，再说她是长辈，说要帮我管着钱，我若不应岂不是不孝？”
　　直听得舒穆禄氏跟害了牙疼病似的一手捂着腮帮子，另一只手点着乌苏里氏不知道说什么好。
　　乌苏里氏被舒穆禄氏看得满身不自在，只好小声说：“我知道嫂子的意思，只是我家大妮儿现在终归是要靠我婆婆带的，等大妮儿再大点儿，我就求求乌雅嬷嬷，让她到内院来领个差事，那时候我就……”
　　舒穆禄氏就叹道：“总算你还有点成算。”却也没了聊天的兴致。
　　心蕊不意还能听到下人们的八卦，只是这位乌苏里氏乳母的遭遇也太让人叹息了：婆婆重男轻女，丈夫态度不详，自己却懦弱的连反抗的心都没有。心里叹口气，封建礼教吃人啊，特别是女人！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想到舒穆禄氏说的那句“咱们石家的大姑娘……”一个激灵就醒了，心蕊心说“我这辈子还姓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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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蕊被乌苏里氏抱在怀里，舒穆禄氏捧着一小碗牛乳，正一匙一匙的喂着，心蕊觉得这里的牛奶比上辈子在超市买的牛奶好喝，喝的心满意足。这是淑敏郡君实在没办法才想出来的招，谁想自家姑娘宁肯吃这牛乳，也不喝乳母的奶，不过总算是能短时间的离开处理事情了。
　　“看咱们大姑娘吃得多香，大姑娘真乖，来，擦擦嘴。”舒穆禄氏边给心蕊擦嘴，边跟门口的几个小丫头说，“赶紧收拾大姑娘外出的行头，时辰差不多了，太太该派人来催了。”
　　正说着，就听见外面红珠在问：“舒穆禄嬷嬷，正院要开宴了，太太让来问问，大姑娘收拾好了没？”
　　“都收拾妥当了，这就去。”舒穆禄氏说着，亲自拿了件大包被，仔细给心蕊裹了，又接过乌苏里氏递过来的斗篷，小心给心蕊盖上，这才抱着心蕊出门。出了门又笑着跟红珠说：“红珠姑娘跟着太太忙里忙外，还要劳烦姑娘来请，您受累了。”
　　“嬷嬷太客气了，咱们奴才都是为了服侍主子，说什么受累不受累的？太太大半天没顾得上瞧瞧大姑娘了，大姑娘今儿可好？”
　　“好，一切都好，不哭不闹，牛乳吃着也香，就是醒着会时不时的看看门口，想是在等太太回来呢。”
　　红珠听着最后一句，微笑着的嘴角更弯了些：“大姑娘是太太亲手带着的，可不是一时都离不得太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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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蕊心不在焉的听着她们边走边聊，本来以为第一次出门，能看看外面什么样呢，谁知道舒穆禄氏一个斗篷，把她遮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绕了几道弯，只听得前面有个女声说：“大姑娘来了。”
　　接着，心蕊感觉舒穆禄氏身体稍微前倾，腿抬起来，嗯，进屋了。乌苏里氏过来，轻轻掀开心蕊的斗篷，交给跟着的小丫头拿着，心蕊可算是能看见了，连忙转头到处瞧，可惜舒穆禄氏是横抱着她的，看到最多的就是屋顶。
　　乌苏里氏抱过心蕊，让舒穆禄氏歇歇手，就一齐上去给淑敏郡君见礼。
　　“行了，把大姑娘抱过来给我看看。”淑敏郡君等两位乳母行过礼，吩咐道。
　　“是，太太。”乌苏里氏又福了福身子，小心把心蕊抱到淑敏郡君身边，心蕊一转头就对上了淑敏郡君带着笑意的脸，忙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别说，这三个多月的相处，心蕊饶是成年人的芯子也不得不说，这位额娘当的很称职了，此时看到她笑完全是真情流露。
　　“妞妞可是想额娘了？”
　　“啊……”心蕊：确实挺想的，两位乳母虽然很好，但是并不因为自己是婴儿就放松规矩，反而处处恭敬，这让平民长大的自己很不自在。
　　“今儿是除夕，额娘太忙了，没顾得上咱们妞妞，妞妞乖不乖？”
　　“呀……”
　　淑敏郡君惊喜道：“妈妈你看，妞妞在跟我聊天儿呢！”
　　“可不是，大姑娘今儿一天没见着格格，可得好好跟您聊聊”乌雅氏笑着说道。
　　红珠也跟着凑趣，把路上舒穆禄氏说的话又学了一遍，淑敏郡君听得又是心疼，又是开心，对着两位乳母更是和气：“辛苦你们了，这几天我忙得很，大姑娘还要靠你们照看，等我忙过来要好好赏你们。”
　　舒穆禄氏和乌苏里氏赶紧行礼：“奴才们服侍大姑娘是本分，不敢当得太太的赏，太太折煞奴才们了。”
　　淑敏郡君更是满意，这样她忙起来也能稍稍放心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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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有丫头来回禀：“太太，二老爷、大少爷、二少爷来了。”
　　“咱们妞妞这还是头回见她二叔呢。。。”
　　正说着，门口的小丫头掀起了门帘子，两高一矮三个男...孩走进来，没错，二老爷今年十六，心蕊之前虽然听额娘她们说起过，但是还是没办法把“二老爷”这个词跟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三人过来给淑敏郡君行了一礼，心蕊刚才就被舒穆禄氏接过去了，此时避在一边。
　　淑敏郡君笑着跟二老爷说：“二叔还没见过你侄女吧？”转头看着心蕊，“妞妞过来，要给二叔请安。”
　　心蕊懵懵的，心说：我咋请安？
　　接着就被舒穆禄氏竖抱着，脸朝外，一手拦腰，一手托着屁股，向那位二叔近走几步，福了福身，就听舒穆禄氏说：“侄女给二叔请安了。”没见过世面的心蕊彻底懵了，还能这样啊？为表不能自己行礼的歉意，心蕊只好送给二叔一个灿烂的笑脸。
　　“免礼免礼，大嫂，侄女长得真好，比庆德这个皮猴子乖多了。”二老爷一脸笑意的说。淑敏郡君也一脸认同：“可不是。”
　　“二叔，您要夸妹妹就夸，为啥还要编排我？”庆德一听不乐意了。
　　“我说错了？嗯，让我想想，你......”
　　“二叔，我现在当哥哥了，再不是小时候那样儿了...”庆德连忙截住他二叔接下来的话道。
　　淑敏郡君好笑的点点庆德的额头：“你现在就是小时候。”见庆德又要歪缠，忙说：“好了，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开席了。今儿是除夕，老太爷跟大老爷又不在家，咱们就不讲那些虚礼了，就坐一起开席吧，也热闹些。”
　　二老爷躬身道：“全凭大嫂吩咐。”
　　庆德见额娘跟二叔说到开席的事，也不敢再揪着刚才的事不放，只是更努力做小大人状了。其他人见他这样，也不说破，只肚里暗笑。
　　心蕊被竖抱着，这才有空打量这间屋子，这间屋子很大，之前听舒穆禄氏说太太在正院开宴，那这里应该是正院的堂屋了，这里的布置心蕊其实不陌生，她前世外婆家就是这样的，外婆是老派人，家里布置几十年不变，不过一个是渔民小舢板，一个是豪华游轮的区别，但最基本的功用是一致的。只见堂屋进门正对着的是板壁，板壁上方挂了一幅匾额，上书：春晖堂。匾额下方正中挂着一幅山水画，两侧一对条幅，呃，心蕊一个字都不认识——这是隶书？板壁前一张长条案，和一张八仙方桌，两侧各一张太师椅。接下来堂屋两侧对称摆着三对椅子，椅子之间有小几相连。这三对椅子后面都用屏风隔开了，西边的摆设心蕊不知道，东边是知道的，刚刚淑敏郡君就是在东次间里休息的，这里摆了张小榻。每个墙角都摆了一个炭盆，难怪这么大的地方，也不见冷。因为今儿在这开宴，堂屋正中放着一张大圆桌，丫头们已经开始上菜了。

　　对于年夜饭，国人从古至今都是十分重视的，心蕊在现代的时候，家里不太富裕，年夜饭也要讲究个鸡鸭鱼肉俱全的。现在虽然倒退到清朝，但是清朝贵族的年夜饭远不是现代平民家庭能比的。心蕊看着一道道菜品端上来，整鸡整鸭整鱼她认识，其它菜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但是都有同一个特点——装盘很漂亮。老妈做的家常菜真不能跟专业厨师做的比啊，心蕊暗想。
　　菜上齐了，还不能落座，因着老太爷跟大老爷不在家，众人先要对着空着的太师椅行礼，然后才落座，主位也是空着的。
　　这时就跟心蕊没什么关系了，她才三个多月，什么都不能吃。开宴之后没多久，淑敏郡君就吩咐舒穆禄氏带她到东次间的榻上玩：“二老爷给大姑娘带了许多小玩意，你带着大姑娘去看看。”
　　心蕊最后瞥了一眼桌上的菜肴，闻着香气，暗暗咽了咽口水，转过头去，再看口水真的要淌出来了。（只能吃奶的人伤不起啊）
　　心蕊无聊的玩了会各种玩具，不知不觉就又睡着了。等再次醒来，已经回到额娘的院子了。迷迷糊糊的吃了奶，换了尿布，又睡过去了。
　　等心蕊真的睡醒了，天已经大亮了，左右看看，额娘不在。心蕊回想了下，昨晚好像是额娘给她喂的奶，这么说，额娘又起早去忙了。嗯，今天是大年初一，额娘要进宫朝贺的，额娘好辛苦。这边心蕊才翻了个身，两位乳母就看过来了，满脸笑容的看着心蕊：“奴才们给大姑娘拜年了，祝大姑娘新春吉祥，万事如意！”
　　心蕊...心蕊只能祭出万能应对法宝，笑。就这，乳母们已经很满足了，谁能指望才三个多月的婴儿给出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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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心蕊本还想着是不是能出门走亲戚，多了解了解现状呢，谁知道，走亲戚是有的，却没她什么事，除了她额娘带她去了一趟外祖家，其他亲戚那里多是二叔带着两个哥哥去。而且，去外祖家拜年，心蕊也是睡着去，睡着回来的，中间在外祖家醒了一会，可亲戚多的她根本就没记住。回到家里，心蕊继续过着吃-睡-吃的婴儿生活。
　　闲极无聊时，心蕊想：这个年过的真是糊里糊涂的，各种没见过的习俗都是一知半解，偏偏还不能张口问。真想仰天长啸：什么时候才能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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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清代女子服装,有公服、礼服和常服。公服是自皇后至七品命妇规定的服制。（PS：来源自百度）
内心忐忑的发了这一章，虽然看的亲不多，但是我觉得既然发文了，总要有始有终的，但我断了半个月才更新，真的好心虚。我就不辩解了，鞠躬致歉O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