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礼物（铁盾）》天河水

3、第 3 章

　　三

　　战斗正酣，先是山姆和史蒂夫围着杀人脑打，接着托尼忽然喊到：“队长，交换一下舞伴怎么样？”

　　自然而然地，山姆和史蒂夫都认为“队长”这个词是在称呼史蒂夫，尽管此时美国队长的头衔已经归山姆所有。史蒂夫躲过杀人脑的攻击，侧身倒地翻了个跟头，与托尼交换位置，独自迎战红骷髅。

　　“史蒂夫·罗杰斯！你就是不肯放弃吗？”红骷髅咬牙切齿地说，“我先杀了你，再剥了那小东西的皮！”

　　“你也只敢欺负孩子和瘦子了。”史蒂夫嘲笑道。

　　红骷髅恼火地发起另一轮进攻，从托尼那里抢去的盔甲让他实力大增，史蒂夫一时间落了下风，只能防御。

　　另一边，杀人脑和托尼、山姆也陷入胶着状态，虽然托尼和山姆都会飞使他们有空中优势，但无论复仇者们使出什么招数，杀人脑的纳米身体都能完美复制，他用山姆自己的招数对付山姆，把山姆击落在地。山姆来不及躲避，一只翅膀被杀人脑扯掉，导致他摔了出去，盾也丢到一边。

　　飞出去的星盾刚好滑到小史蒂夫跟前，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武器，看起来非常棒，令他忍不住想试一试。见所有人都忙于战斗无心关注他，他悄悄向盾牌伸出手去。

　　五个人打作一团，杀人脑又把钢铁侠掀翻在地，赶上去抬起一只纳米巨足便要踩。

　　“滚开！你这大脑袋丑八怪！”一声有点尖细的怒吼，接着一面星盾飞过来，不偏不倚砸中史蒂夫的后脑。

　　史蒂夫被砸得向前扑倒，正好躲过红骷髅的拳头。

　　几人目瞪口呆地看向一脸歉意的小史蒂夫，他缩着肩膀尴尬地说：“对……对不起。”

　　托尼无奈地捂住眼睛：“告诉过你们别把危险物品放在孩子够得到的地方！”

　　话音刚落，小史蒂夫又把盾捡起来了，倔强地说：“I can do this all day!”

　　“我知道，我知道！”史蒂夫一拳挥开红骷髅，捂着疼痛的后脑杓，“但你最好把盾还给山姆！”

　　托尼挨过来，和史蒂夫背靠背迎敌：“队长，你感觉到不对劲儿了吗？”

　　“你也感觉到了？”史蒂夫说，“这两个家伙好像在拖延时间。”

　　“的确如此，”托尼说，“根据我的计算，如果我们不在午夜前把过去的你送回去，现在的你就会消失，恐怕这正是他们的plan B。”

　　“你很聪明，史塔克。”红骷髅狞笑着说，“但是你们输了！”他猛地扑向小史蒂夫：“而且我也不必等到午夜！”

　　“当心！”托尼惊叫道。

　　小史蒂夫没有躲，他猛地向红骷髅掷出盾牌，正好砸中红骷髅的脸，将红骷髅击飞出去。

　　“天呐，我有这么厉害吗？”小史蒂夫惊喜地叫道。

　　随即盾牌飞回来，撞飞了小史蒂夫的小身板。小史蒂夫经不起这一下，暂时晕倒在地。

　　托尼急忙抱起小史蒂夫躲开杀人脑的袭击，然后将他塞进史蒂夫臂弯里。

　　“我居然这么能给人找麻烦。”史蒂夫哭笑不得。

　　“你以为呢？你一向如此。”托尼说，“但是他这次倒是帮了我们的忙。”

　　不能再拖下去，托尼向杀人脑举起双掌：“不知道你的脑容量够不够你想明白：你这套纳米假肢存在质量缺陷！”说着，他双掌发出特殊的震荡波，杀人脑的身体迅速地分解了，只剩一个巨大的脑袋和细小的四肢。

　　史蒂夫和山姆也终于制服了红骷髅，托尼飞过来用特制的镣铐铐住这个嚣张的超级恶棍，并通知神盾局来领走两名入侵者。

　　小史蒂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被盾牌击中的腹部还是很疼，他不禁捂着肚子咧嘴，但坚决不肯发出痛苦的声音。

　　“你醒了？”托尼的脸出现在上方。

　　“托尼？我们赢了吗？”小史蒂夫从沙发上挣起。

　　“是的，我们赢了，你很勇敢。”托尼很少称赞别人。

　　“刚才那些是什么怪物？是纳粹制造的生物武器吗？他们为什么想杀我？”小史蒂夫一口气问出所有问题。

　　“确实有一个曾经是纳粹，”托尼拉过史蒂夫，“他们想杀你是为了阻止你成为他，阻止你成为英雄。”他坐到小史蒂夫身边：“但是他们错了，你一直是个英雄。”

　　“即使我像现在这样吗？”小史蒂夫低头看着自己细瘦的双臂。

　　“即使现在这样，你跟他也没有任何区别，你一直是我们中最强大的一个。”托尼说。

　　史蒂夫站到托尼面前：“我们该送他回去了。”

　　小史蒂夫抬头看史蒂夫，他仍然无法想象这是将来的自己。

　　碰上小史蒂夫探寻的眼神，史蒂夫不禁叹了口气：“我们需要送你回去，为了我的现在和你的未来，为了我们俩，士兵。”

　　这时，山姆带着一个很小的蛋糕盒子进来：“这个时间还在营业的蛋糕店可不多，我飞遍整个纽约才搞到这么一个！”他打开盒子，把一个小得可怜的蛋糕放到被砸掉一半的茶几上。

　　托尼捡起在战斗中掉到地上熄灭了的蜡烛，再次点燃并插到小蛋糕，对小史蒂夫和史蒂夫说：“午夜之前你们俩还有一次吹蜡烛的机会。”

　　史蒂夫惊讶地看着托尼。

　　托尼撅了撅嘴：“不是吗？今天也是你的生日。”

　　小史蒂夫捧着蛋糕站起来走到史蒂夫面前，抬头看着史蒂夫说：“要一起吗？”

　　史蒂夫低头看着自己，像照一面能映出过去的镜子：“好。”

　　“我的天，我是忘不了这个画面了！”山姆惊叹道。

　　“别忘了许愿！”托尼提醒两人。

　　两个史蒂夫一起吹灭了蜡烛。

　　午夜将至，在托尼的实验室里，时间的通道再一次打开。

　　“我已经校准了坐标，你一觉醒来会发现你回到自己床上了。”托尼对小史蒂夫说。

　　“但我会忘记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对吗？”小史蒂夫表情有些失落。

　　“有一天你会记起所有事，”史蒂夫说，“在多年以后。”

　　“该走了。”托尼说道。

　　小史蒂夫转过身，对史蒂夫行了人生中第一个军礼，有点软绵绵的，但坚定的表情就像个真正的军人。史蒂夫被这一刻打动，他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再见，士兵。”

　　小史蒂夫又走到托尼面前，踮起脚尖拥抱托尼。托尼有点意外，但是毫不犹豫地回抱住他的小身子。

　　小史蒂夫悄悄在托尼耳边说：“我的愿望是再次遇见你。”

　　托尼觉得耳朵痒痒的，然后心里也变得痒痒的了。

　　“你会的。”托尼在他耳边说。

　　小史蒂夫独自走进时间机器，瞬间消失在时间的漩涡中。

　　1942年7月5日早晨，小史蒂夫从睡梦中醒来，恍惚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但却记不起梦的内容了。

　　有人敲门：“史蒂夫，你起床了吗？”

　　小史蒂夫爬起来开门，看到他的好朋友巴基。

　　“很抱歉昨天没来给你过生日，今天有扬基队的比赛，我买了票，咱们一起去吧！”巴基一脸阳光的笑容。

　　“好的，巴基。”小史蒂夫也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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